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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成了病娇的囚宠

时间:2024-05-02 06:00:03  状态:完结  作者:日进斗金

  “他泼我,说明他爱我。”陆洲的双手插进裤兜里,满嘴的歪理邪说。

  林子深冷冷道:“我看你就是无药可救的恋爱脑!”

  陆洲才不在乎林子深怎么说他的,他的眉眼微湿,透着股少年人的桀骜不驯,“随便你怎么说吧。”

  郁白连忙走过去,安慰林子深,这场闹剧就停止了。

  季辞远一摆手,陆洲就跟小狗一样颠颠地跑过去,尾巴都像是要扬起来了,“哥,我表现得怎么样?”

  “表现不错。”季辞远揉着陆洲的一头卷发,把他的头发揉乱了,陆洲也不在乎,要是季辞远喜欢他的头发,他愿意把头发贡献出来让季辞远给他揉,揉秃了也没事。

  陆洲玩腻了水,提议去一旁的沙滩上,“哥,咱们来去沙滩上面写字吧?听说,只要把愿望写在沙滩上,等海水来了,把沙滩上的字给吹走了,那么愿望就一定会实现的。”

  季辞远敲了下陆洲的脑袋,“我们不是昨天才看极光,才许了愿吗?”

  “这不一样。”陆洲不由分说地将陆洲带到了沙滩上,他在地上捡了一根被风吹折的树枝,在沙滩上写着字。

  陆洲是从小就跟着书法大拿练习书法的,他小学的时候练得一手好字,当时学的还是楷书,等上了初中跟高中,就逐渐学习行书。

  他在沙滩上随便写了几个字,也比别人耐心写的字还要好看。

  【陆洲跟季辞远白头到老,恩爱幸福一生。】

  【2024.10.11】

  海面上涨潮了,海水从海面上翻滚而来,将陆洲写下来的字给吹走了,沙滩又恢复了平静。

  陆洲把树枝递给了季辞远,“哥,你也写个愿望嘛!”

  季辞远没有推辞,他在沙滩上写下:【希望陆洲无病无灾,快乐幸福。】

  陆洲的心底像是有一根羽毛轻轻挠过,“哥,你就只有这么一个愿望啊?你难道不想跟我在一起吗?”

  “想。”季辞远说,“但我更希望你幸福快乐,健健康康的。”季辞远喜欢陆洲,胜过他爱自己。

  小时候,陆洲的身体算不上很好,经常生病,一个月的时间里只有几天是在家里住的,其他时间都是住在医院,长大后的陆洲身体才逐渐好了。

  陆洲的鼻头酸涩,他有些哽咽,抱着陆洲在撒娇,“哥,你怎么对我那么好啊。”

  “行了,别撒娇了。”季辞远推开他,难为情地瞥开目光,耳垂烫热,“郁白他们都看着呢。”

  “看就看呗。”陆洲瓮声瓮气,“你是不是很喜欢郁白啊?在马厩里,还有在观光车上,你都一直跟郁白说话,还不理我。现在许个愿望,还要提郁白!你每天就郁白郁白郁白……心里都没有我了。”

  “你怎么这样想?”季辞远安慰陆洲,“我就是把他当成了弟弟看待。再说了,他这么惨,我同情他,就想多跟他说说话嘛。”

  陆洲抱着季辞远,把下颔垫在季辞远的肩膀上,鼻子都一抽一抽的,直到后面季辞远说不再提郁白了,陆洲的脸色才稍微好看了些,季辞远戳着陆洲的鼻子,说他小心眼,陆洲也没有否认,就当作是默认了。

  陆洲本来就是小心眼的alpha,他喜欢的东西,从来不肯跟别人分享。

  季辞远又揉了几下陆洲的脑袋,让陆洲别这样贴着他,陆洲最终还是不情愿地将手撒开了,眼底还是红红的,像是被季辞远欺负的小兽,季辞远哑然失笑。

  几个人在沙滩这边玩了一个多小时,觉得玩得差不多了,准备乘着观光车回去庄园。

  季辞远没在庄园外面停留,而是直接回到房间,刚到房间时,季辞远就觉得鼻子很痒,打了个喷嚏,他起先并没有注意到打喷嚏,等陆续打了几个喷嚏后,陆洲拧眉问:“哥,你是不是感冒了?”

  季辞远坐在沙发上,抽出几张纸巾,擦拭着鼻子,再把纸巾团成团,丢进垃圾篓里,他的声音都微微泛着喑哑,“可能吧。”

  “我让冷逸过来给你看看。”陆洲准备要去给冷逸打电话,被季辞远拦住了。

  “不用。”季辞远笑说:“可能是下午去海边吹了会风,没什么大碍,我喝点热水就好了。”

  陆洲还是有些担忧,“万一很严重……”

  季辞远知道陆洲在顾虑什么,“我对我自己的身体很清楚,不会有什么事的,你别担心,真的。要是我有哪里不舒服,我就马上告诉你,好吗?”

  季辞远温温柔柔的说着话,陆洲也不好反驳。

  到了夜里,季辞远感觉到头很沉,还有些痛,他摸了一下额头,温度挺高的,他不想惊动陆洲,在床上翻着身。

  陆洲的心思细腻,又很敏感,他平时睡觉都要抱着季辞远,没过多久,陆洲就发现季辞远发烧了,他连忙去给冷逸打了电话。

  冷逸原本还在睡梦中,凌晨三点半接到了陆洲的电话,只好匆忙披着衣服从自己的房间走过来了,还好他们几个人的房间距离并不是很远。

  冷逸敲了敲门,陆洲听到动静,过来给冷逸开门,他让出一条道路,“我哥他发烧了。”

  “我带了体温计。”冷逸是医生,有随身携带体温计、药品的习惯。


第41章 抱着我

  冷逸看了一眼季辞远,从小药箱里面取出随身携带的体温计,是水银的,对比智能的体温计,这种老式水银的体温计测出来的温度会更准确一些,不会出现过大的误差。他走到了季辞远的身边,俯下身,要给季辞远测量体温。

  站在一旁的陆洲走了过来,突然出声阻止了冷逸,“我来。”

  冷逸嗤了声,“我是医生,你至于连我都防备吗?”

  “你也知道我是alpha,占有欲比较强,不想让除了我以外的alpha看到我哥的身体。”陆洲回答得理所当然,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接过了冷逸手中的水银体温计,陆洲坐在了床的边沿,他先将被子掀开一道缝隙,再小心翼翼地解开季辞远睡衣上的两颗纽扣,让季辞远将胳膊抬起来,再把水银体温计塞在季辞远的胳膊里,让季辞远夹紧体温计。

  床边开着一盏夜灯,昏黄色的。冷逸就背靠在墙边,他斜睨了眼陆洲,觉得陆洲的警惕心过强了,“占有欲太强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改不了。”陆洲说。

  冷逸接话,说的却是体温计的事情。“五分钟左右,把体温计拿出来。”

  陆洲半夜三更爬起来,晚上都没有睡好觉,眼底下面浮现起了淡淡的乌青色,他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回答:“知道了。”

  冷逸在掐着时间,等五分钟到了,就提醒陆洲去拿体温计,陆洲看不懂水银体温计上面的温度,就将水银体温计递给了冷逸。

  这光太暗了,冷逸拿着体温计,到客厅里看了看,又折回来,说:“发烧了,38.7,先喝一下布洛芬冲剂吧,要是明天还不能退烧,那就去医院。”

  陆洲没有异议。

  冷逸从小药箱里面拿出了两袋布洛芬冲剂,还将唯一的一支水银温度计留在了陆洲的房间里,“用热水冲泡,再喂给他喝,每个两个小时就测一下体温。”临走前,冷逸还将退烧贴也给了陆洲,可谓是仁至义尽了。

  陆洲谢过了冷逸,他站在了客厅的饮水机旁接着热水,对冷逸说:“你之前不是很想要那个x国进口的仪器吗?回头,我送你一台。”

  陆洲说的仪器是一台价值上百万的检测仪器,是冷逸心心念念想要的,现在冷逸帮了陆洲的忙,陆洲自然也得意思意思一下。

  冷逸的心底蓦地涌现出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他什么也没说,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陆洲的房间。

  陆洲将布洛芬冲泡好了,端着布洛芬,走到了床边,先把布洛芬冲剂放到了床头柜上,再伸手去扶着季辞远起来。

  季辞远烧得有些意识模糊了,他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睛,蜷缩在被子里,额头却冒出了汗液,不知道是冷,还是热。

  陆洲眼里满是心疼,他不想看着季辞远生病。

  他缓缓的吐出一口气,让季辞远倚靠在他的肩膀上,再将布洛芬冲剂对准季辞远的嘴巴。

  可能是因为季辞远发烧了,意识又模糊不清,陆洲都没有办法将布洛芬冲剂喂进季辞远的嘴巴里,“哥,你听话点,喝药了。”

  生病的季辞远很不配合,刚把药喝进去,就又吐了出来,摆明了是不想跟陆洲合作。

  “哥。”

  “你怎么一点也不听话。”

  陆洲有些无奈了,他放下了玻璃杯。

  他现在必须要想一个别的办法,将药喂进去。

  脑海中陡然出现了一个想法。

  陆洲重新端起玻璃杯,抿了一口布洛芬冲剂,再掐着季辞远的下颔,逼着季辞远将软软的嘴巴张开,陆洲再俯下身,对着季辞远的嘴巴,把嘴里的布洛芬送到了季辞远的嘴巴里。

  季辞远被迫张开嘴,又被迫吞进了一大口的布洛芬冲剂,他迷迷糊糊地说着不要,有一部分的药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将他的脖颈都打湿了。

  陆洲又如法炮制,喂了季辞远喝了几大口,总算是将所有的布洛芬都喂进去了,陆洲松了一口气,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季辞远张开了眼睛,那双以往都清泠泠的眼睛变得雾蒙蒙的,眼角也发着红。

  温热的潮气,就这样喷在了陆洲的脸颊上。

  “冷。”季辞远的嘴巴比眼睛更红,“抱着我,好吗。”

  陆洲很少看到季辞远会露出这样脆弱的一面,他抱着季辞远,像是一只大型犬一样圈着地。

  有了陆洲这个小火炉,季辞远就不会觉得冷了,他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依偎在陆洲的怀里,听话的要命。

  陆洲爱惨了这样的季辞远,把季辞远死死地圈在怀里。

  也许是因为季辞远现在生病了,陆洲抱着季辞远的时候,能够闻到季辞远身上似有若无的奶香味,陆洲浑身都浴血贲张,他忍不住舔了下季辞远后颈的腺体,觉得是上瘾了。季辞远生病,他怕弄疼了季辞远,也就没有再做别的事情了。

  陆洲一宿都没有合眼,照顾了季辞远整整一夜的时间,他一边抱着季辞远,一边给季辞远测量体温,还把体温的数据记录下来。

  季辞远的体温一直在下降。

  从三十八度降到了三十六度四。

  并且体温没有再升上去的迹象。

  到了天亮时,陆洲总算是能休息一下,他抱着季辞远睡了过去。

  季辞远醒来的时候,看到身边累瘫的大狗狗。

  昨晚发生的事情,他都有印象。

  他记得,陆洲得知他发烧以后,去找了冷逸,还给他量体温计,喂了药,他说冷,陆洲就一直抱着他,照顾他整整一个晚上。

  季辞远又开始心疼眼前的alpha,他拨弄了下alpha额前的碎发,忍不住在alpha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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