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认同,并且他也是这么打算的,“小宋说的也对,明着拿他们没办法,暗里却可以做点什么。” 李金显然也同意,他还迁怒上李阳了,“这个李阳,怎么找了这种亲家,她那侄孙女说不定也是个害人精!” 李寒看着他,半警告半劝,“阿金,这种话别跟阿阳说,同一家人还有不同性格呢,更何况他们只是亲戚。” 李金嘟囔,“我知道,就是气急了乱说的。” 李木不明所以的看着几个哥哥,“寒哥,那你是有办法了嘛?要怎么样对付徐家啊?我来!这是我家的事,应该我自己承担!” 宋临恒夸了李木一句,“小屁孩,还挺有担当。” 但最终这事他们也没告诉李木具体,他还是太小了,才八岁,不可能让他参与的,倒是完事后可以告诉他过程,就当上课了。 把李木送回家,他们三人来到一处小路,受不住李金的催问,李寒说出计划, “你知道许婷吗?今天她跟徐海眉来眼去,这两人有事。” “啊?徐海不是有老婆?居然出轨!可这跟咱们有关系么?” 许婷的哥哥是上次去抢李木家的其中一个,这也是他无意间知道的。 李寒的想法是可以趁这两人见面时绑了徐海,把许婷放走,再找人透露给刘阿婆类似许家人饿急了,准备找人肉解馋这样的话,刘阿婆知道儿子出去跟许婷约会不见了,又听到这样的消息,定要找上许家,等两家闹起来时肯定口无遮拦,再找几个村里人去作见证,要是他们自己暴露真相,就可以名正言顺赶徐家人出村子。 他把这计划跟两人说了,还让他们补充不足,确定下来之后,才分别回家。 回家路上,宋临恒一脸不爽,“呵,你倒记得清楚,还知道人家叫许婷,看来是印象深刻嘛。” ----
第23章 李寒搂住宋临恒的腰,跟他解释,“我又没失忆,总不能挖开脑子把不想记的东西取出来吧。” “为什么不能?你挖啊!” 李寒点点头,认真道,“好,回去让你来动手,还可以都拿走,只留关于你的记忆就行了,怎么样?” 宋临恒又脸红,用手肘顶开他,“一边去,谁像你这么不正经!” 在嬉笑怒骂中,他们回到家,开开前来迎接,还喵喵叫的告状,告状对象当然是小柏。 听明白开开的意思后,李寒对着树,“小柏,你别老揪开开的毛,它都秃了!” 柏树不依,“你怎么不说是它先揪我树枝?我就不会秃吗!” 宋临恒一语定乾坤,“你们都别揪对方的毛了,不然把你们灵气断了!” 一猫一树瞬间安静,不吵不闹了,甚至友好的向对方点头(点树枝)。 李寒看着天色还早,准备去地里给水稻加水,让宋临恒在家休息。 之所以要人工加水,是因为溪流的水位下降了,导不进田里,只能像去年那样提水浇灌。 今年种水稻的人少,大部分种的红薯,也有人种土豆的,他们庆幸,有了去年旱过的经验,今年都选的耐旱作物。 不过像李寒家这样只种少部分水稻的人也有,最近都是他们这几家忙活着浇灌。 一亩地浇完,天色已经暗下,李寒收工回去,到家之后宋临恒跟他分享, “咱家鸡崽子孵出来几只,剩下的估计也快了。” 李寒:“那你有没有给母鸡加点蔬菜?让它吃好点,也辛苦它了。” “这还用你说,我现在越来越会伺候它们了。” 李寒亲亲他,表示了赞扬,然后去准备晚饭。 过了两天,徐家那事有了进展,李金来叫他们过去,准备绑徐海了。 过程很顺利,就在徐海跟许婷分开后,毫不费力的就套住了他,藏在山中一处僻静的地方。 一切按计划进行着,先是刘阿婆这几天神色焦急,然后怒气冲冲,在今天傍晚找上了许家。 李寒他们瞅准时机,带着村里众人过去,到了就看见两家吵的正起劲,主要是刘阿婆一人对战许家三口,她儿媳妇没在,好像根本不关心徐海失踪的事,他们带着村人站到刘阿婆视线看不到的地方,静静围观。 吵着吵着,许家话里有了威胁之意,意思是刘阿婆再不走,就要把她做的事说出去,刘阿婆没发觉村人也在,毫不畏惧。 就这样,他们吵出了刘阿婆勾结外人害李木家的事,然后刘阿婆就被冲出来的村里青壮带走了。 最终,徐家人被赶出上岭村,连外来人待的村外围那边也不让他们落脚,只能一家三口去了半岭村刘阿婆的娘家,没错,徐海被放回来了,但他也不知道是被谁绑的,他们也明白自家是被算计了,左不过为了李木家那事。 村里人心里也明镜似的,会帮着李木家的人无非就是关系好的那几个,可谁也没点破,毕竟徐家是自作自受。 后面李寒他们把这事跟李木说了,李木算是放下一块心病,每天就是努力帮妈妈干活,照顾奶奶和弟弟,他才八岁,倒也渐渐能看出一家之主的样子了。 徐家被赶走过去半个月,气温有了上升的趋势,人们已经不会按照以往的日子来看天气了,当开始炎热起来的时候,各家都很积极储水。 今年因为有了准备,李寒家里存的水够用很久,但还是要多存点,还不知道这次是怎么个旱法呢。 另外他还去帮李胜家的鱼塘换了些透明塑料布,给鱼塘盖上,尽量减缓水分蒸发的时间,毕竟是他提议让李胜家继续养鱼的么。 两个多月的水稻长到开始抽穗了,这关键时刻不能断水,可水源却慢慢干枯了,李寒只能每天浇一遍,是从山里运来的水,所幸才一亩地,一天可以浇完一次。 就这样折腾了快两个月,总算可以停下,因为这时差不多可以收割了,只要隔几天再加一次水就好。 虽然很辛苦,但李寒打算明年继续种一亩水稻,因为宋临恒吃不惯红薯,明年也减少红薯的种植吧,就一亩好了,另外两亩地分别种玉米和土豆。 十二月的时候,太阳变得很热烈,仿佛跟去年那时候一样,人们害怕紫斑病再来,都不敢出门,非要出门的话就全副武装,把皮肤包的严严实实。 于是,这个农作物成熟的时期,众人都裹着全身去干活,虽然热的要死,但粮食同样重要。 李寒独自一人在地里忙活,宋临恒是要来帮忙的,被他按住了,这样的天气他不舍得让宋临恒受罪,自己慢点干,几天也能干完。 他正卖力的割着稻苗,不远处传来惊呼声,回头看去,是他家地隔壁的李阳家那块田,此时上面倒下一个人影,一动也不动。 李寒猜测是中暑了,他放下镰刀走过去,隔着透明面罩确认了是李阳,赶忙把他背起来,往李阳家赶去。 到了李阳家,叫了半天门也不开,无奈只能先把他放到隔壁李金家。 李金的父母在家,把他们迎进去,他们家是轮着出去干活的,今天轮到李金出去。 把李阳放下,李寒解开他身上的防护服,问李金爸爸要了湿毛巾,开始擦拭他全身,然后强喂了些水给他。 李阳幽幽转醒,待看清了面前的是李寒,向他道谢,“阿寒,谢了,我好像是热晕过去了。” 李寒见他醒来,放下心,“你那么拼命干什么,地里活可以慢慢做,不舒服了还硬撑,不要命了?” “我也不想,可我家只有我能下地,就想着多干点嘛。” 李阳跟李寒一样,是独自生活的,他父母倒还在,只是在他很小的时候离婚了,父亲去外地做了上门女婿,母亲改嫁也离得远,所以他曾经被外婆家接过去,因为天灾的缘故才回到村子长住。 李寒理解他,却不认同,“我不也是一个人?也没像你这样啊,对了你媳妇呢?刚才去你家敲门半天也没人应,我就先把你带到阿金家了。” 李阳这才发现站后面一点的李金爸妈,李富振夫妻俩,又真诚的道了谢,“啊?谢谢振叔和婶子了,给你们添麻烦了。” 李富振确认李阳没事,就开始教训他,“少说这种话!你说说你那个媳妇,整天在家不干活,你出事了她也没点反应,真不知道怎么娶了她回来。” 李富振和李阳家离得近,所以最清楚李阳的情况,自从他们结婚,刘悦悦是家务也不干,地里活也不管,只知道问李阳要粮食送回娘家,早看她不顺眼了。 李阳苦笑,结婚前他被刘悦悦的气质迷住了,所以即使知道她曾经纠缠过阿寒也不在乎,还是欢欢喜喜的娶了她,也做好准备以后得帮衬些她娘家的,可谁知道,刘悦悦结婚后,自私的本性暴露无遗,她一家子也像个吸血鬼一样,指望他捧着供着。 但这些话他不好说出来,毕竟是自己选的路,苦果也只能自己吞。 “振叔,她可能回娘家去了,没在家。” 李金的妈说,“回什么娘家,你就帮着她吧,到头来苦的是你自己。” 李阳的家务事,外人提点两句也就算了,多的不会说,免得被说多管闲事,所以他们见李阳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也就不提了。 等李阳缓过来,李寒送他回隔壁,这次刘悦悦倒是开门了,似乎刚睡醒的样子,看见李阳还埋怨地瞪了他一眼 李寒皱着眉头,在后面对李阳说,“阿阳,你不舒服在家歇着,地里的活可以慢点,等我的地收完了,也来帮忙。” 刘悦悦这才看到李寒,她有点尴尬,于是也对着李阳说,“你不舒服?那就回来休息呗,这么大个人了也不会照顾自己,哪像个养家的男人。” 李寒看着他们进家门,才放开紧皱的眉头,无奈的走了,到地里继续干活。 其他人见他回来,纷纷询问李阳如何了,得到已经清醒过来的话都放下心。 先收完水稻,又开始收红薯,经过李阳晕倒在地里的事后,众人都稍微放下急切,累了就歇,李寒也是一样,宋临恒听说后吵着要跟他轮换,李寒最后受不了,只能答应让他隔两天来一次。 等作物全收完,他们大概算了一下,稻谷有四百多斤,红薯两千多斤,跟上半年没差,今年一年的收获可以让他们三年不用饿肚子了。 但也不能停下储存食物,目前土壤还能种植,当然是要多种点的。 把红薯稻谷都收藏好,就只剩菜地旁那点玉米跟黄豆了,李寒没急着去收,而是先去帮着李阳家干活,宋临恒骂他闲的没事干,李寒也没在意。 帮着收完了李阳家的,回来发现宋临恒已经把玉米黄豆收回来,他笑着夸赞了宋临恒一通,然后表示要杀只羊奖励他。 小羊养了这几个月,肉长的也差不多,可以吃了,一头羊总共二十来斤肉,李寒包了羊肉饺子,做了焖羊肉还有羊肉汤,这一顿羊肉宴有滋有味的,也算犒劳了他们这场农忙的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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