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这段时间腻在一起太厉害,导致秦焕之厌了的缘故,所以现在要丢弃弃子?也不对呀,除了他,秦焕之还能从哪找一根大屌满足自己。东想不对,西想不对。愁的秦笑整个人都阴沉了不少。 殊不知一双一直关注他的眼睛,因为他的失魂落魄而暗中乐开了花。 原本秦焕之想他要的东西怎么样都要得到。他管强扭的瓜甜不甜,只要解渴就行。但这下发现这强扭的瓜竟有转甜的趋势,心里还是不自觉乐开了花。 这天,距离离开秦焕之已经二十五天了,距离回宗还有三个月。 “小秦子,小秦子。去帮师兄摘点野果来,要是能抓到一只野鸡就更好了。” “好嘞,师弟我去去就回。”秦笑作为宗内平平无奇的小修,总是在师兄弟的要求下多干些轻松繁复的杂活,有些是关照,有些则是轻视,习惯了将他们这些平平无奇的小修当做助手使用。 秦笑眼瞅着一堵藤蔓上长着几十颗绿色的乒乓球大小的果子,见其样貌,是有虫吃过的。秦笑才放宽心,登上藤蔓,采摘些果子回去。 平日里大家买果子,都喜欢买品相完整的,而在陌生的丛林则不一样,越是有虫吃的果子越代表安全。那些没有虫洞的果子八成是毒果。 兜里揣着一袋野果,用储物袋收好,便打算打道回府。 至于野鸡则没有看见,但白花花的野妓倒是有一位。 回来途中,看见眼前笑吟吟的秦焕之突然出现,秦笑忍不住怪罪起来,不知道是这些时日想出来的,还是这些时日怕出来的。 妈的,想死老子了,现在才来。秦笑扑上去与秦焕之拥吻在一起。许久不见,小别胜新婚,他们之间的思念越发浓稠,一见面就像干柴遇到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想我了?”秦焕之微微扬头问道。 哪能这么便宜他。秦笑死撑着嘴,说:“我只是怕死。” “哦。”秦焕之也不在意,眼中带笑地看向四周,“这可是个你寻死的好地方。”这下秦笑才发现他们确实来到了一个好地方。 左边有荆棘丛生,遮挡视线。右边则是一处瀑布,水声极大,轰隆隆的声响几乎能盖过人讲话的声音。 秦焕之铺了一张外袍在瀑布下潭水旁的岩石上,坐在上面,晃着腿,不加掩饰的展示着他那衣袍下胯部的凸起,眼神看向四方。 这么明显的暗示,秦笑看不懂就要自切双目了。要么在这里把师兄弄死,要么在这里被师兄弄死。多么简单的选项啊! 秦笑自是从心,忙上前扒开秦焕之的衣袍,好好地抚弄安慰他那一对大乳。 秦焕之半推半就地顺势倒在秦笑怀里,侧靠着秦笑,任由秦笑动手动脚。 话说这荒郊野岭与在家的感觉丝毫不同。一点点风声就能引得秦焕之皮肤发颤,泌出许多鸡皮疙瘩出来。 “师兄,我这些时日可见到一个新鲜玩意,是一只被绑起来做菜的野鸡,十分美味,也不知师兄见过没有?” “叫我焕之。”秦焕之听闻此不悦地推了推秦笑,眉头微皱。 “焕之。不要老是皱眉。小心皱老了。”秦笑难得温柔小意一回,伸出手来抚平秦焕之眉心的起伏。还是他从电视剧里女主角哪里学来的呢。秦笑暗中有些得意。想必秦焕之也吃这一套。 果真如此,见秦笑这难得的真心抚慰,秦焕之的心被抚平不少,连最后一点在荒郊野岭淫乱的慌乱不确定感也被抹除掉。他也没有想好,要不要就在这里做。 秦笑见秦焕之动容,忙趁热打铁,附耳向秦焕之提议道一个计划。秦焕之同意了。 于是,秦笑利索地打包来一大包荆棘条,小心地用灵力把上面的刺打磨成硌人但不痛的圆点,并将几根荆棘条绑在一起。 虽说这羞人的东西即将绑在自己身上,但见到秦笑如此细心地料理,秦焕之还是感到十分满意和充实。 “来吧。”秦笑咽了咽口水,毫不客气地脱光秦焕之的衣服,并给秦焕之打了一个龟甲缚。交错的荆棘绳穿过胸脯和腹肌,到跨步时又紧紧的勒住阳具的下段,怕秦焕之不习惯,还在此多留了些缝隙。谁知道,秦焕之头铁地表示不需要。 接着,荆棘绳又绑过秦焕之的双脚,使其两边分开,跪坐在岩石上。 这一套弄完,纵使大胆火辣如秦焕之也感到害羞。何况又是在这不知道有没有人出现的野外。 “好了吧?”秦焕之问道,他微扭着身子,感觉十分不习惯。 “好了。”看着自己的这幅杰作,秦笑走远,细细端详,满意地拍了拍手。 不知怎么的,被秦笑这样一看,小焕之就硬起来了。硬起来的小焕之牵扯起更多的绳子拉扯,使得绑的稍稍发紧的绳索更是相互拉扯。荆棘条边上被磨圆的周边圆点死死陷入秦焕之白嫩的肉里。这荆棘条刚去过皮,在与肌肤长久的接触下,竟然微微渗出一些汁液,又酸又痒。微风轻轻吹过,小焕之就想吐水。 更何况堵在菊穴那一颗又大又粗糙的绳结呢? 说实在的,秦焕之哪里受过这样的苦头,马眼处稀稀拉拉地泌出一股又一股薄液。 这还没开始呢,就变成了这样。秦焕之终于有些慌了。 “你快些来操我吧,这些丑东西绑在身上,真不自在。”秦焕之假意嫌弃道,又哄骗道,“等我们回去,我们找一些更好的材质来绑一绑玩。” 秦笑正在兴头上,那容得了半途而废。纵是死马也要说成活马来医。 秦笑右手持一根荆棘鞭,左手拿着几个绿色野果,乒乓球大小。这些野果已经在旁边的清泉里洗过,个个晶莹剔透,十分好看。 他坏笑一声,宣布游戏规则:待会,他会将果子塞到师兄的嘴里。之后,他会用手中这条荆棘鞭抽打师兄。如果师兄在被抽打时候,嘴里的果子被咬碎或者破皮了,下一次抽打就多五遍。如此重复,直到果子没有被咬碎或破皮为止。当然,不能用灵力作弊。 秦焕之轻缓一口气,他想以他的控制力最多十五鞭,就可获得自由。 想着不用这样被秦笑操,身体既是一阵欢喜,又是一阵失落。 “焕之,我开始咯。” “嗯。”明明是跪在地上的秦焕之,却像是站在高高在上的高台上一样,宣布了游戏的开始。 “唔……啊……唔嗯……”第一鞭子落下去就擦过了秦焕之挺立着的乳头。鞭子虽然对他造不成实际的威胁,但痛感混合着爽感的滋味却让秦焕之发出呻吟。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秦笑专寻着秦焕之的敏感点抽,乳头、鸡吧和后头被塞的严严实实的菊穴边缘、大腿内侧全都遭了殃。 不一会,小焕之便缴械投降,流出一大股精液。 而这时候,已经是秦焕之磕破皮的第五个果子了,也就是说下一次他要忍受三十五鞭才能重获自由。 秦笑都有些怀疑是不是秦焕之故意压碎果子来寻找乐子了。但秦焕之确实冤枉。这乒乓球大小的果子不吞不知道,一吞吓一跳。原来这果子跟那口球一般大小,禁锢在嘴里还要小心翼翼的,不要被牙磕到,被呻吟声压碎,简直是难为人。 光是含着它就分泌出很多的口水,使得这颗果子跑来跑去,更何况还要小心这脆皮的果子不被破坏呢。 “焕之,这可是你那帮师弟需要的资粮,你该不会一个都不留给人家吧?” 秦焕之脸皮发烫,心中默默想,下一个他一定要获得自由。 明明这身上的绳子他轻轻一挣就可以挣开,但这绳子就仿佛有莫大的魅力,将他死死禁锢在其中,使他不住地承受着秦笑的鞭打戏弄。特别是在他一丝不挂全身束缚,但秦笑还衣衫完好的情况下,如此被人鞭打更是感觉到耻辱莫及。 终于秦焕之成功的吐出了一个没有被破皮,也没有被咬碎的果子。但这堆野果也不剩下几个了。 秦笑终于愿意放过秦焕之。但秦焕之却有点食髓知味,扭扭捏捏不愿意放开。 秦笑知晓秦焕之的这层脸皮,也不好扫兴,故意不提解开的事情。将人压在岩石上,背对着自己,移开菊穴处几根结实荆棘结成的绳结。没想到一移开,菊穴就抑制不住地淌着水。 秦笑猜想这荆棘汁液中也许蕴含着某种催情的物质。索性也不用做润滑,怼着菊口就进去了。上下起伏,用力打桩。 “哎,啊哎……啊……”秦焕之惨叫一声。原来是小焕之不小心蹭过岩石表面。 秦笑赶忙将人抱起,查看情况。 “不碍事。先快些操我吧。”秦焕之道。 原本是想把人面对面抱起,一遍抱着一遍走着操的。但今天对秦焕之实在太刺激,实在不想用这么羞耻的姿势,也不想由着这家伙胡来,就要求秦笑换个姿势。 秦笑只好抱着秦焕之的双腿后入。这样一来,秦焕之面前的,就是一大片野荆棘和瀑布。微风轻拂秦焕之的胯部和乳头,激起一片滑腻腻的疙瘩。 景色优美,更加加深了这对野鸳鸯的野外体验感。秦焕之不由得有些后悔。早知道就面对面让秦笑抱着了。 秦笑抱着他,感觉绑着双腿和上半身身躯的秦焕之,像是一尊受难的佛。而从后面操他,则像是在从后面操一尊盘腿坐着的佛。 这样的认知让秦笑更为爽利。 “感觉刚才有东西飞过。”秦笑突然在秦焕之要射精的时候说道。 “什么?!”秦焕之大惊失色,“什么东西飞过?”秦焕之生怕哪里冒出一个师兄弟或者修士来。 秦焕之硬生生止住射精的欲望,但被折磨了这么久,这一次射精可谓是又凶又猛,刹不住精关也就算了,还稀稀沥沥断断续续地流出几股尿来。可见秦焕之被吓得不轻。 秦焕之来之前,自然是检查过的,确定这里十分安全,才敢跟秦笑在这里胡闹乱来。如今听到秦笑说野鸡来过,倒是十分疑惑,过了一会才脸色涨红地明白秦笑说的是他,忙撇过头去装作没听到。但耳廓确实红透了。 秦笑见此闷笑不已。总算让他扳回一城。 让秦笑去找野果的师兄则是担心极了,最终见秦笑一个人平平安安地回来了,忍不住怪罪几声,问他干什么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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