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岑熙一下子挥手甩开了柏白,没有管会柏白,脸色铁青,自己一个人蹬着恨天高,“吧吧哒哒”仰首走了。 柏白也没心思管什么锦旗,什么一群人,忙跑出去找洛岑熙。 阮看着洛岑熙仓促离开的背影,唇上露出了浅浅的一抹笑,仿若三月春风,他才能叫势在必得。 而她洛岑熙,只能算是跳梁小丑。
第100章 心生歹念 大约是洛岑熙送锦旗时间后过了一个星期,洛岑熙又在街头遇见了傅时宴和阮。 洛岑熙当时已经放下傅时宴,她才不会和一个男人抢男人。 而那天是元宵节,《鹊桥仙》剧组完成上午的拍摄,就放大家去休息了,算是放半天假。 洛岑熙坐在自己的保姆车里面,慢悠悠涂着美甲。 这是她最近新入手的指甲油,但是她这几天一直在拍古装剧,不能涂这么亮的指甲油。 今天放假她特意涂了指甲油,临时起意想去市里最有名的饭店醉笑阁吃顿饭。 他们先从影视城向北走,这条街人山人海,热闹极了,花灯会种类繁多,设计新奇,造型各异。到处张灯结彩,一路上整个街道灯烛辉煌,璀璨夺目,使整个城市笼罩在灯光人群的海洋里,到处洋溢着元宵节的气氛 ,吸引了成千上万的人们从家里出来,结伴来观赏。 车开到一半时,旁边的柏白忽然开口:“哎呦,我好像看到了傅警官,旁边还有一个男人。” 那个时候洛岑熙正好涂完指甲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抬头向柏白看的地方望去。 或许她心里存着看傅时宴和阮笑话的念头,故意来偷窥看看,她还是有点不甘心,她就不信和那个男生在一起,傅时宴会幸福。 隔着车窗玻璃,看到了那个熟悉高挺的背影。 洛岑熙冷不丁开口:“停车。” 柏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弄愣住了:“洛姐?”话音刚落,洛岑熙冷冷的目光飞了过来,柏白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司机乐呵道:“洛姐,这里没停车位,只能暂时停一会儿。” 洛岑熙神色莫测地“嗯”了一声,目光追随着大街上的那个人。 傅时宴难得和阮有白天独处的时间,一大清早就想把阮拉出来好好的约会一场。 但是今天早上的傅时宴太精神了,而阮的小阮阮也精神。两个人又缠在一起,又墨迹了两三个小时,阮得了甜头,大展一场雄风。 傅时宴捏着腰,站在洗漱间的镜子前,骂骂咧咧围了一个围巾遮挡脖子上的吻痕。 大早上阮真的是用尽手段了,弄得他浑身都疼,但是阮的精神状态却是最好,一点也没有疲惫之意,反倒是精神抖擞的,是真的把傅时宴折腾狠了啊。 傅时宴揉着自己酸胀的大腿和腰,在旁边小声骂阮:“小色鬼!你简直是来讨我命的。” 阮直接打开门,从门外进了洗漱间,挤到了傅时宴旁边,被骂了也不恼,伸手把傅时宴腰揽住,替傅时宴轻轻揉着腰。 就这样还不老实,望着傅时宴镜子中的面容,就低头轻轻亲傅时宴的脸,傅时宴无视他,低头一心系好自己的围巾。 阮说是帮傅时宴揉腰,揉着揉着手指就往傅时宴衣服里面钻。 傅时宴脸色都变了,直接松了手中的围巾,伸手去抓阮四处撩拨的手:“你再这样,我们就出不了门了。” “出不了,就在家陪我玩一天。”阮无所谓道,一般像他这种占有欲很强的人,其实很喜欢把自己的东西锁在自己地盘上欣赏,他不会去到处炫耀,因为他只允许他找到珍宝,他一个人去看。 但是这种想法自然被傅时宴狠狠拒绝,傅时宴是一只没有拘束,生来自由的鸟儿。比起在家闷着,他更加喜欢带着阮去街上玩,感受人类节日的热闹。 傅时宴道:“暖饱思淫欲,你这个小yin魔。” 于是两个人就一起出去玩,傅时宴先是带着阮去醉香阁那里吃了一顿饭,然后两个人手拉着手出了醉香阁,一起在街头散步。 街道上有很多地摊经济,大多是卖有关于元宵节的小玩意。那些小玩具摊对阮更有吸引力,傅时宴不禁想起之前在古代的时候,他带着阮第一次逛集市。 那时候阮看什么都新奇,最后还被一个糖人绊住了脚,最终抽了好多次,才抽到了阮心心念念的朱雀糖人。 他现在已经忘了当初阮拿到朱雀糖人到底笑了没,但是毋容置疑,阮确实很开心。 后来每次集市开的时候,阮都喜欢拉着他去集市上玩,但是他那个时候忙,对阮也不上心,更多时候是拒绝阮的。 傅时宴正想着,阮已经被一个买耳环耳钉的摊位绊住了脚。傅宥从小被傅时宴带大,傅时宴带着傅宥逛了很多年的集市,对于这些小玩意并不好奇。 阮像是那种最乖最好看的小孩子,你见过他失落的样子,也见过他对爱意的渴望,可是你并不在意。直到有一天他成了你的小朋友,你看到他纯真无邪的眼睛,也看到他对于你的依赖,看到他得到心爱东西的手足无措,知道别的小朋友有的东西他都没有。那一瞬间,内心情绪翻江倒海,你只想把自己最好的东西都给他,来弥补之前自己错过的岁月。 阮站着看卖耳钉的人编手绳,可惜阮耳朵上并没有耳洞,所以他看了一会儿,在摊位买了两根穿着桃木的红绳子走了,傅时宴一眼就看出来,那珠子确实是桃木做的。 傅时宴要付钱,被阮拦下来,阮拿出手机扫了摊位老板的二维码。 阮说:“我有钱。” 傅时宴笑了,现在的阮不是白吃白喝的孩子了,是一位有工资的人民教师了:“好。” 阮继续说道:“我想用我的钱送你一个东西,这红绳你一根我一根,算是我们的姻缘线。除生死,不解。” 傅时宴站在旁边,吊儿郎当笑道:“好哇,你小子,你用两个红绳还想栓我们一辈子。” 阮伸手捏住红绳,微微笑:“除非我死了,那阿宴才能找第二春。” 傅时宴“噗嗤”一笑,把自己的手伸出来,拿了阮一根红绳,亲手给阮的右手上系上那根普通的红绳。 阮捏着傅时宴的手,给傅时宴系上了红绳。 傅时宴忽然觉得这漫长一生忽然就有了寄托与希冀,想看他面前的男人岁岁平安,万事顺遂。 傅时宴看着阮低眉系手绳,露出笑容,阮定是不知道,他今天带阮出来,就是带着求婚戒指,打算求婚的。 两个人走到一处,傅时宴忽然看到一个买发箍的摊位,琳琅满目,五颜六色。 傅时宴突然想起那天晚上阮带着黑色小猫耳朵头箍的样子,心神一动,就停在了那里。 傅时宴还认真的在里面挑了挑发箍,傅时宴那个直男审美,一眼就看中了一个粉色的兔子耳朵的发箍。 阮才挑了一个黑色熊猫耳朵发箍,傅时宴就已经利索把兔耳朵发箍买了下来,付完钱。 傅时宴笑的焉巴坏:“阿阮快过来,我给你买了个发箍,快戴着来看看。” 傅时宴说着,就把阮拉到自己身旁,要给阮戴上这个新买的发箍好不好看。 阮比傅时宴还高一点,傅时宴对阮说道:“头低一点,我给你戴。” 阮十分乖的微低头,傅时宴拨了拨阮的黑发,成功把那个兔子耳朵戴正,打量现在的阮。 阮带着那个粉红色的兔子耳朵,显得乖巧可爱,在阮的那个冷清脸上,竟然意外有点性感清纯,特别像兔子装的赌场荷官。 傅时宴顿时笑的不行,忙把那个兔子耳朵从阮头上拿了下来:“太好看了,不行不行,不能让别人看到,你要偷偷在家戴给我看。” 阮眯着眼睛,幽幽道:“你答应我的女仆装还没穿呢。” 傅时宴感觉阮的目光能够看穿他的衣服,看到他的每一寸肌肤。傅时宴脸“唰”地一下子,红了一片,伸手就要捂住阮的眼睛,不准他乱看。 阮感觉傅时宴都要粘在自己身上,故意道:“你这人真是奇怪了,调戏我不脸红,被人调戏就红成这样了?” 这到底算是纯情还是不纯情? 傅时宴恶狠狠道:“阿阮,你再说下去,别怪我翻脸了。” 两人肆无忌惮,单纯幼稚的打闹时,却不知道这一切都被不远处保姆车里的洛岑熙看的一清二楚。 洛岑熙看到傅时宴肆无忌惮的笑容,整个人像是一个大太阳一样温暖所有人,那一笑驱散了棱角分明的脸上的冷俊,像是高原雪化后阳光撒在黑石上的淡淡光圈,就那么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怎么说呢,洛岑熙感觉周围的事物都从黑白无声的场景变成了彩色,耳边响起车外面的嘈杂声,一切都随着那笑容变得生活起来。 洛岑熙不语,垂头看着自己手上新做的美甲,每个人都有爱美之心,她也不例外。 每个男人都是会偷腥的猫,就算傅时宴站在对阮情深义重,要是阮死了呢?傅时宴不可能这辈子单身吧。 像是傅时宴那么优秀的人,怎么会喜欢上一个男人呢?一定是阮故意勾引他的,是阮把他带上歪道。 那要是阮死了呢?傅时宴还会喜欢男人吗? 洛岑熙垂着头,她长长的黑发滑到胸前,遮住了她的侧脸,让人看不清她阴暗妒忌的扭曲面孔。 有一个计划在她的心底慢慢成型。
第101章 养小鬼害人 洛岑熙回到了近水楼台,柏白虽然是她的生活助理,但是不经常在洛岑熙家过夜。 而今天也是的。 洛岑熙从醉香阁回来就心情不佳,柏白把房间的垃圾清理干净后就走了。 圆月初升,街道皆是华灯初上。洛岑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随着柏白离去那一道关门声,诺大的房子顿时陷入了一片安静中,只有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 她走到了窗边,望向外面,月亮已经高高的悬挂于半空之中,皎洁的光芒将整座城市照耀的格外明亮。她伸手拉上那窗帘,房间里又陷入了黑暗中。 她走到一个小卫生间的阳台上,那个阳台很隐秘,几乎没有人知道从这个阳台上可以跨到隔壁的阳台上。 上次傅时宴和夏觉来搜查,就是忽略了这件事,当然傅时宴他们也没有想到,洛岑熙有这么多闲钱,近水楼台这寸金寸土的地方,洛岑熙会买下1601、1602。任由1601那么大的房子空着。 两个小阳台几乎相隔一米五左右,下面有十六层楼高,几乎只要稍有不慎,失足摔了下去,定会摔的粉身碎骨,死的不能再死。 洛岑熙从阳台上大步跨了过去,寒风鼓起了她的衣角,让她看起来下一秒就有可能被风吹走。 她并不害怕,她的动作很熟练,在脚尖踩在1601的阳台时,她那漂亮的脸庞露出一抹淡漠而又自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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