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姐姐显然是承担不起弟弟的野心,弟弟的无耻行径超出了姐姐的承受范围,只能奋力反抗,最后酿成了悲剧。 席荆:“现在弟弟被抓了?” 季时余:“弟弟和弟弟的朋友都被抓了。” 席荆叹了口气:“也算是破案了。” 蒋昔:“好像还没破是不是?” 席荆:“还有问题?” 许学真:“他们家妹妹不见了。” 席荆一愣:“不见了?” 许学真:“嗯,目前下落不明。” 奚琳琳想了下,觉得细思极恐,“不会是被他家弟弟给卖了吧?” 这么丧尽天良的人干出什么事都不稀奇。 许学真摇摇头:“不知道,弟弟不承认,她父母也不知情。现在还在追查中,但情况不明朗。” 蒋昔:“失踪十几天了吧?” 许学真“嗯”了一声。 失踪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消息,人大概率出了意外。 席荆好奇:“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许学真:“目前没有,最后见到她的是她的同事。据她的同事交代她失踪当天说去打工。” 席荆:“打工?她不是和她姐姐一起养弟弟吗?那应该是有工作啊!” 许学真:“工作是有的,但是钱估计不够,毕竟家里有个吸血鬼。她和她姐姐一样都觉得养弟弟是自己的责任。” 奚琳琳再次感受到了无语,这一家的脑回路恕她无法理解,“行吧!” 席荆:“所以人去打工的路上失踪了?” 许学真:“是去的路上还是回来的路上消失不知道,只知道人不见了。” 席荆:“去哪儿打工也不知道?” 许学真:“不知道。现在是问谁都一问三不知。” 凭空消失。 这感觉似曾相识,令席荆不禁想起了谷晓。也是一夜间人没了消息,直到今天他们都不知道谷晓失踪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许学真喝了口酒,顺了顺心绪,转头问向今晚话最少的季时余,“小季最近忙啥呢?” 席荆忍不住看向季时余。他也好奇季时余这段时间在做什么。 之前他问不出口,不想让人以为他放不下余情未了,但他演得再好也无法抹去自己心里的在意。 现在有人开口替他开口,他也省得纠结,只需要竖起耳朵听。 季时余目光盯着许学真,但余光则留意着席荆的位置,说:“没什么,我回去进了市局,亲自查案的机会少了,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分析整理案情,偶尔会去分局做指导。” 奚琳琳:“这是器重你啊!” 像季时余这种情况多数都是将其当作重点培养对象。 季时余:“大概吧!” 蒋昔感慨道:“还是怀念之前一起查案的日子,可比现在有趣多了。” 季时余附和:“是啊!如果可以,我也想回到过去。” 他想回到和席荆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每天都是开开心心的生活,睁开眼就能看到心爱的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尴尬生疏,连说句话都难。 一旁的席荆听懂了季时余的话里的意思,露出苦笑,说了一句扎心的话,“可惜回不去了。”
第249章 匹诺曹07 回不去了。 季时余心里咯噔一下。 席荆这是给他们的关系宣判了死刑。 奚琳琳察觉到氛围变诡异, 立马举杯开口道:“好汉不提当年勇,咱们都有更美好的未来。” 蒋昔:“难得咱俩意见一致。” 奚琳琳翻个白眼。 许学真:“小奚说的对,期待美好的未来。” 晚点, 傅有带着老婆来到包间表达感谢。众人第一次见到女方,单从外貌便可感受到对方知书达理的气质,举手投足都有一种大家闺秀的范儿。她和傅有站在一起,才子佳人一词有了具象化。蒋昔和奚琳琳起哄, 傅有和老婆当着众人面秀了一把恩爱。 饭桌上少不了祝福的话,席荆看着傅有和其妻子满脸洋溢着幸福的模样, 心有艳羡。 两情相悦, 又能长厢厮守,同时能被身边亲朋好友祝福的爱情对席荆而言是难以触及的奢求。席荆苦恼地灌下不少酒, 想要借此摆脱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 散场时,席荆眼神明显涣散, 脚步不稳,却还在强装成正常人, 喊着:“我没醉。” 奚琳琳拉过季时余叮嘱道:“席荆喝多了,你多照顾点。” 季时余看看席荆醉酒的模样,点点头:“我知道。” 奚琳琳看着两人,觉得谁都不好过,语重心长道:“未来不可期的话,不如现在及时行乐。” 季时余:“嗯?” 奚琳琳拍了拍季时余的后背:“你会懂得。” 季时余露出一丝不解的微笑。 奚琳琳看着席荆,确定了一句话。人啊不在沉默中爆发, 就在沉默中灭亡。就席荆现在这个压抑的鬼样子, 控制不住是早晚的事。 和众人分开后, 季时余扶着席荆回到了房间。 席荆一进屋倒头栽到床上,嘴里嘟囔着:“我没事。我好得很。” 然而事实并不是如他所言, 酒精上头后的席荆开始胡言乱语。 “继续喝啊!” “过来,陪我喝。” 季时余看着席荆耍酒疯,愧疚到心疼。 他看到席荆在床上脱外套,鼓捣半天连个袖子都没摘掉,立刻上前帮忙。 季时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衣服脱下,刚准备起身,就被席荆扣住脖子拉了回来。 席荆楚楚可怜地望着季时余,迷离泛红的双眼好似一个委屈的小兔子,扯着沙哑的哭腔,说:“别走。” 季时余的手盖住席荆的手,慢慢将替拖下,“不走。我就在旁边,你安心睡。”手不忘轻拍安抚席荆。 席荆不依不饶:“不,你会走。上次你就走了。” 季时余不语。席荆这是喝多了把心里受的委屈都说出来了。 这样的席荆才是真实的模样,没有释然,没有洒脱,有的只是伪装,而这一切都是拜他这个人渣所赐。 季时余自责不已,羞愧难当的情绪写满脸,羞愧道:“我错了。” 席荆一听更委屈,说:“我想要。” 季时余愣住两秒,“想要什么?” 席荆的手指抚上季时余的嘴唇,苦着脸说:“吻我。” 季时余不确定席荆是不是清醒,问道:“你确定?” 席荆炸了下眼:“嗯。你现在是单身对吧?” 季时余:“是。” 席荆醉人醉语,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那就行了。不算你劈腿。” 季时余不想趁人之危,拒绝道:“等你清醒后我们再谈。” 席荆冷笑:“我知道我在说什么。”一双手拉过季时余的腰带,卑微地祈求说:“就一次。” 季时余不说话,扣住席荆不老实的手,“一次?” 席荆如此低声下气,却被人拒绝,心里越发难受,问:“嗯,一次都不行吗?” 季时余沉重地说:“我怕你后悔。” 席荆笑了,用着不屑的语气说:“分手后打个炮,又不是什么大事,有什么后悔的。” 季时余听着席荆如此随意地定义两人的关系,十分生气地质问:“你当我是什么?” 席荆突然收起刚才的嬉皮笑脸:“一夜情的炮/友。” 季时余拉下脸,一股气憋在肚子里。 席荆故意蹭了蹭:“给句话,来不来?” 季时余不愿和席荆变成不耻的关系,拒绝道:“不来。” 席荆委屈到撅嘴,使劲儿推开了季时余,“不愿意拉倒。”说着坐起身,起身要往外走。走了几步东倒西歪,全靠手扶着墙才没摔倒。 季时余伸手扶住席荆,问:“你要去哪儿?” 席荆甩开季时余的手:“你不愿意,我就找愿意的。” 季时余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怒吼:“你敢。” 席荆也扯开了嗓子,口不择言道:“我有什么不敢,你不要,还不准别人要。你家住海边吗?管那么宽。” 季时余心揪着,努力维持冷静,问:“你非要这么说话吗?” 席荆神色变冷,认真道:“季时余,我最后问一次。你要不要我?” 季时余的双目死死盯着席荆,他感觉得到席荆的狠心。 若他今天不答应,席荆真的会出门找别人。他们之间也就彻底完了。 季时余不能接受他们之间是这样的结局,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席荆今天出这个门。 这一次,他放弃了自己心中坚守的原则,一把拉过席荆抱入怀里,堵上了席荆可恨的嘴。 季时余的动作凶狠,席荆被吻得嘴唇生疼,却舍不得推开,反而死死抓着席荆的衣领。 两人亲得火热,几步旋转到床边,顺势倒回床上。 季时余压在席荆的身上,亲吻不停,手上的动作发狠,像是要将席荆吞入腹中。 两人足足折腾到天发亮,席荆终是自食恶果,累到昏厥。 第二天,季时余先醒来,扭头看到席荆睡在一旁。 久违的一幕,让季时余冰封的心渐渐融化。他看着席荆露出在外的皮肤清晰可见的红痕,想起昨晚失控后的惨烈,心生懊悔。 季时余自诩情绪稳定,可偏偏昨晚因席荆的几句话失去理智,连带着动作粗暴。席荆也跟着他发疯。以往 两个人从没像昨晚那般放纵,仿佛像两头饥不择食无所顾忌的饿狼,互啃互抓,谁都不肯示弱。 季时余挪动身子靠近席荆,轻轻将人搂入怀中。 席荆没有任何反应,任由着季时余抱着。 难得安静无人打扰的早晨,季时余珍惜与席荆独处的时光。然而时间并不会为谁停留。 闹钟响了,席荆睁开了眼,一开口嘶哑的嗓音:“几点了。” 几个字足以说明昨晚的激烈程度。 季时余:“九点半。” 傅有的婚礼是十一点开始,还有一个半小时。现在必须得起了。 席荆忍着身子不适,从床上爬起穿好衣服。他特地选了一件高领毛衣,遮挡脖子上的吻痕。 季时余看着席荆十分坦然,心里越发不安。他读不懂席荆的想法,不知道他如何看待昨晚两人的所为。 等席荆从洗手间出来,季时余开口问:“昨晚?” 话还没说完,席荆打断道:“昨晚我很满意。” 季时余愣住:“什么?” 席荆虽然喝多了,但清楚自己干了什么。他只不过是借着酒精将心里的真实想法表达出来,做都做了,没道理后悔。 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席荆干脆破罐破摔,“我们都是正常人,有需求很正常。何况我们彼此了解,对你我也放心。” “放心?”季时余疑惑,“放心什么?” 席荆如实说:“找别人谁知道干不干净,找你至少知根知底。器大活好,还不用担心疾病。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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