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步踱过来,倒置手里的马鞭,抬起我的下颌,“按照我说的做了?” 我被迫仰着头,眼底水汽迷蒙,他的样貌不太清晰了。似乎挟着一股与往日不同的阴鸷。 “夺丹试药的时候,我且念你一片忠心。可是十日前,我的茶水之中,被人下了毒。” 他猝然冷笑了一声,“巫医说,这本是封喉剧毒,只是下毒之人似乎心软了些,毒粉搁得很少,至多只能令人昏迷半月。而是死是生,凭其造化。” “赵玉,潜邸书房不置婢子内侍,能进去的只有你、我、隋永安。” “我待你不好么?” 他的声音格外冷漠,像是檐外挂着的冰凌子,一下一下锥到心脏。我登时眼底一热,几乎落下泪来。 他多半以为,这是我委屈的受不住了。 然而只有我知道,那确实是我做的。我无意间寻到一个绝佳的下手机会,云鸦蹲在远处,逼迫我现在动手。我走时,故意将那茶盏摆出奇怪的位置。在一个会被隋风察觉异常、却不显突兀的范围内。 “殿下……我没有做!” 我抬头看向他,却猝不及防被他抽了一鞭。那力道不重,颈侧立刻隐隐灼辣,少时泛出一些奇异的不适。 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不是你?下毒的前一天夜里,你三更时分不在邸舍睡觉,和一个男子在附近私会。那人是谁?” 我只是摇头,泪珠子不断往下掉,貌似无辜。 我赌他因着对我的一点儿情意,即便有所怀疑,也不会将我投入大狱、受尽酷刑。 “赵玉,你想学那只狐狸?”忽然,他道。 “狐狸食鸡,天经地义。”他半蹲在我身侧,阴恻恻地说,“你可得学得像一点。” 话音一落,他直起身,重新坐到远处,一条腿半曲着,一条腿大剌剌伸展开。两腿之间那物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隐能看出形状来。我不由来回猜想着他那句“狐狸食鸡”的意思。 “小狐狸,脱了衣裳爬过来。” “爬过来,这事儿我们就一笔勾销。” ---- 轻微SM倾向,介意慎入
第44章 狐狸食鸡(中) “小狐狸,爬过来。” 眼前少年的面目不太清晰,他像是长高了许多,正往后屈着两肘,架靠在身后的软枕上。一袭玄色薄衫松垮的罩在他身上,依稀能瞧见峥嵘的锁骨与胸前肌理的走向。 他手中正把玩着一条不同寻常的金梢马鞭,鞭身足有三尺长,俱是由软中带韧的黑马皮切作数十根细条,都松散着,呈流苏样式,并未拧作一股。 啪的一声闷响,那鞭子蓦然缠上我的脖颈。我被他向前拽去。这力道不重,却因着我后庭正和那根狐尾顽抗,重心不稳,一下被他拽倒在榻上。 “从前还是会爬的,现在却不会了?” 一个沉郁的嗓音在我头顶响起,与此同时绕在我脖颈上的那根鞭子又加了些拖拽的力道。 出于求生的本能,我一把扼住鞭子,想减缓这股力道。奈何呼吸间尽是一股旖旎的玉兰香,冲得全身乏力,只能虚弱侧躺在褥子上喘息。呼吸起伏间,下身似乎将那根狐尾吞得更深了。凹凸不平的纹路折磨着收缩的甬道,骤然快意汹涌,浪潮一般将我生生摧向崖壁,一头撞上岩墙。 他力道陡然一增,绢衫与褥子摩擦的声响在我耳畔无止境的放大。我被他拖至身前,被迫同他对视起来。 可我什么都看不清。视野之内,只有他锋利的眉梢与微微扬起的一弧唇线。 恍惚之中,我像是回到了五六年前。太子方沐浴罢了,额前掉着一点碎发在烛火下安静阅看竹简。连绵细雨轻轻敲打轩窗,声响震动着屋内氤氲的水汽。 我在他房中待得有些晚了,到最后天公留人,只能在他房里沐浴夜宿。 婢子们撤去浴桶与屏风后,我悄悄拂开帘帐靠近他,一把将他的竹简抢走。 发觉他竟是倒着拿的。 他被我察觉了那些萌动的风月心思,却也一点儿不显羞赧,只是轻轻揉着眉心,眼神闪烁,似笑非笑地反问: “干什么?” 我爬上床,双膝跪在他身侧,捧起他的脸,“……刚才在看我沐浴?” 他一向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这下起了兴致,两手交叉在脑后,语调间格外期待地说: “是的话,又如何?” 他轻轻扬动唇角,那个笑容张扬而恣意,许多年后仍然清晰地印在我脑子里。 所有人都说太子年少荒唐。再隔两年,三年,甚至五年……就会变得庄重。总有一天,他将承其父业,在席间与诸公吹侃起旧事,大略也会言及他年少时曾经与一个邻国质子有过一段荒唐过往、一段露水情缘。 而“大梁太子”于我而言,或许也只不过是命中一件轰轰烈烈的往事。 ……可我不信。 瞬间,昔日所有压抑的念想如同溃堤之流,推卷起千万堆情浪。我两膝跪在他左右,猛地环住他的脖颈与他拥吻。 这一时刻我不曾想过他是谁、我是谁。一切不过是此怜彼爱,情及肺腑。 深沉而绵长的吻持续了很久。起先热烈而疯狂,随后温吞。不多时情欲莫名高涨,却又似疯魔一般,开始撕咬起对方来了。 ---- 微博@浮生多聚散 欢迎来找俺催更!
第45章 狐狸食鸡(下) 少年张扬肆意的笑容与青年沉凝冷郁的面目,在帏间昏光之下,犹如镜花水月之影,渐渐交错、重叠为一。 也许是那股异香的作用,使得他面上泛起轻浮浅淡的酡红,像在酩酊之中。 他柔和抚摸着我的发顶,而后轻轻拍了两下,“听话。” 他将我的头慢慢按了下去,一直按向胯间。另一手腾出空,探去抚摸着插在我体内的狐尾,那截尾巴便如同雪狐受惊一般,颤抖着弹动起来,带动嵌身体里的男型,一阵不住震颤。 眼泪掉在了他的薄衫上,洇出两小块湿润痕迹。 “听话,张口” 他扯下亵裤,早已硬热的性器立时显露无遗,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隐约能见铃口已有些水光。 “小狐狸,听话。”他又一次温和地哄着我,摩挲着我的下颌,手上的薄茧蹭过的潮热的皮肤,带起一阵难以言喻的舒适。 “张口。” 我俯身过去用指腹捻住他的性器,缓慢吮吸起来,动作轻柔。舌尖自柱身经行冠沟轻轻舔过。待湿热的口腔将那物裹住的一瞬,他立刻按着我的头,不疾不徐开始耸动。我们衣衫都已狼藉不堪,松散挂在身上而已,随着动作,更是堪堪滑落。 蕈头蓦地抵入喉管,引起一阵急促的收缩,他沉滞的喘息声旋即弥漫于帏间,模糊又清晰。异香摄魂夺魄,我鼻息火烫,禁不住急促地呼吸起来,身后的男型像是在穴内动了一下,登时带出两声压抑不住的呜咽。定睛一看,他正握着狐尾在扯动。 他拔去我头上的簪,本就凌乱的头发霎时铺落下来,掉在他的小腹上。手指插入我的发间细细摩挲,随着口交而倏然五指收紧。一声悠长的叹息在我头顶响起,口中那物忽而血脉勃动,像是正在兴致上,一下复一下跳动不已,又涨大不少。 我吞得逐渐艰难,紧紧抓住他掉在身侧的衣摆,脸上的泪痕在微凉的空气中渐渐风干,不多时又被新蓄的泪珠滑过。 “够了。”他拽着我的头发将我扯开,拇指拭去我唇角残余的淫液。他翻身压上来,再度握住那截狐尾,缓慢抽插起来。粗粝的纹路来回蹭过软肉,他倏然将其握紧,斜抵住前壁开始用力快速抽送着。 极致的欢愉不断冲刷着我的神志,不过片刻而已,我竟下腹一热,有了小解的冲动。这冲动令我当下慌了,欲下床去,却被他一把钳住后颈,牢牢摁在了床沿上。 “啊……” 意识到我将要在床上失控的溺出来,便本能地在他掌下挣扎起来,然而脊背被他压制住,能够挣动的不过是下身而已。落入他眼中,已与摆胯求欢无异。 他将我捞起,半跪在我身后,拨开那条狐尾将性器插入我腿间,促然喘了一声,手背拍了拍我的脸:“小狐狸,夹紧。” 硬热那物蹭过我大腿的皮肉,蟒头抵住我的睾囊轻轻戳弄。我的性器在这等玩弄之下终于抬了头,却与寻常有些不同。 他攥住我们的性器开始缓慢的套弄,然而我一点不觉得有得到疏解的迹象,反而越发空虚难捱。 这种感受格外煎熬,我觉出身体不舒服,却找不到原因。 “殿下……我,我想小解……”我握住他的腕子,神智混乱不清,话声颤抖,几乎是小声哭诉,又毫无意识的在他身前挣扭。他却轻轻笑了一声,手下套弄愈渐加快。 我再度无力地朝床边爬去,手刚抓住帘帐,他却倏然一改方才的温和,猛握住插入我后庭的那截男型,发力在穴内翻插磋磨。进退间轻挠着我的神志,骨头都像被刮酥了。 如同池水满溢将没上岸来,小解的欲望愈发清晰,我伏在床上几乎要忍不住,欲罢不能的高潮宛如眼前,而我离它不过咫尺,却总是不及。 隋风蓦地停了一稍,旋即将那狐尾拔了出来。我眼前只剩摇动的帐帘,周身欲壑难填,轻轻发着抖。 “啊!” 火烫的性器抵上穴口,毫不客气一举插入,大肆抽送起来。 凶狠地挞伐肏弄没有半分止歇,如雨打浮萍,而我在一汪欲池中沉浮不断。又一次全根没入时,我忍不住蜷起身体,下身绞住他的性器,意识尽丧哭了出来。 自腰眼泛起一阵奇异的酸乏,连带着下身都在焦灼躁动。他忽然掐住我的腰,拇指摁在腰后地穴道上轻轻环按。 几乎是瞬间,我遍身像是浸泡在热水里,两肘一软瘫在床上,腹下一片温热涌出,褥子登时湿了一块。 他仍是欲望高涨,把住我胯骨又一番插弄,随着他的动作我身下又吐出不少清液,我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浑浑噩噩地向他告饶,话声夹着哭声,早已含混不清。 他猝然喘了两声,忽地紧紧勒住我,力道之大简直要将我的骨头勒断。我脑中混沌不清 眼前一时是拔了毒牙的蝮蛇,一时是那只巨鹰,最后都化作条条凶戾的黑龙盘在我身上。 温凉的精液浇灌而入,我身前的性器又断断续续吐出了点清液,而后再无可吐,在他怀中不停打着抖,尿颤一般无法止歇。 “赵玉,你究竟爱过我么。” 隋风将我箍在怀中,声调带有几分餍足的喑哑。 这句话语如同诵咒一般,在我脑中经久不散。我的意识渐渐回笼,摸索着找到那条狐尾,重又纳入自己体内,而后回身抱住了他。 我们在一片狼藉的床帏中亲吻,再也没有言语。不知何时才相拥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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