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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反派又被逼婚了

时间:2024-04-19 08:00:03  状态:完结  作者:几千斤重的一个橄榄

  大约是从山崖上掉下去时候受的伤。

  毕竟也是那么高的地方, 那个人可以保证他不会死, 却没办法保证他不会受伤。更何况……看到他受伤, 那人或许才会更高兴。

  对方终于动作了, 走到了云汉床边,却依旧什么话都不说。他的容貌依旧隐没在黑暗之中,让云汉看不清脸,也看不清他的神情。

  云汉知道这是在等着他开口,他不想在这种时候给自己找罪受,于是乖巧地开口道:“义父。”

  果然,对方轻笑一声,开了口:“云儿还认得义父呢。看到我还活着,一点都不吃惊,是什么时候猜到我可能没死?”

  云汉在心中暗骂一声,却还是乖巧回答道:“不是义父想让我猜出来的吗?”

  从那三个锦囊开始,从一步一步引诱着他走入他的陷阱开始,他就没有很认真的在伪装。

  一开始的时候云汉还当真以为寇博心只是一个和他有几分缘分的侠客,不过是和义父在某些方面的气质有些相似罢了,毕竟初遇的时候,云汉也看走了眼,觉得义父是个矜贵的读书人,自带一种书香气息。

  江湖上的读书人又不少,他总不能因为人家有读书人的气质,就说人家是魔教教主,因此一开始便没有怀疑。

  心生怀疑是从第三个锦囊开始的,也是从那时候确定的。

  因为第三个锦囊中赫然放着只有魔教教主和他才知道,后来他又只告诉了靳倬的四个字——噬魂邪功。

  江湖中人都知道魔教教主在修习邪功,却很少有人知道具体是什么。即便这一次这么多人身上同时出现了被施展过噬魂邪功的症状,他们也只会感到害怕而已。

  正道武林,恐怕没有任何一本藏书能够找到与他们症状相对应的解药,他们再如何恐惧,也不会知道让他们变成这样的功法,名叫噬魂邪功。

  “云儿真是一如既往的聪明啊。”此人一边说着,一边从腰间抽出了什么,忽地展开来,带出一阵倏然风声。

  听到那声音,云汉便知此人拿出了什么,条件反射地汗毛倒竖,死死拽住被角才克制住了想要跳起来逃跑的冲动。

  前任魔教教主……不对。他成为魔教教主,是因为义父突然暴毙身亡,他这个做养子的便自然而然继承了教主之位。可如今此人既然没死,那教主之位也当物归原主才对。

  应该说,教主大人抽出来的,正是让云汉毛骨悚然,从小怕到大的那一柄折扇。

  看样子如今基本可以确定了,那日遇到的那个自称寇博心的人,大概率就是教主大人假扮的。不过也有可能寇博心就是他的真名,毕竟云汉这么多年也只以义父相称,并不知道魔教教主的真名叫什么。

  下一刻,折扇便如同一条毒蛇一般,顺着云汉的额角一点一点从云汉脸上划过,就好像他将那折扇当作了自己的手,想象着自己正一点一点抚过云汉的眉眼。

  云汉闭上了眼睛,一动不敢动。

  寇博心便淡淡开了口,语气里带着几分冷意:“云儿,你不听话。明知道为父有多关心你心疼你,却还要当着我的面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去,是存心想要让我为你心疼吗?”

  这话说的……

  云汉在内心小小地恶心了一下,w顺便问候了一番此人的祖宗十八代,面上却依旧乖巧:“因为知道义父不会让我死,我才敢这样做的。”

  他大概就是这样学不乖的人,天生活泼过了头,经历了什么都没办法磨灭本心。即便这些年遭受了这么多的折磨,早让他不敢在寇博心面前明目张胆地造次,却也改不了他心里的想法。

  他早就练就了一身在寇博心面前装得乖巧无比,只要此人不在,马上就能原形毕露的本事。

  寇博心大约猜到了云汉心中所想,他倒也不怎么介意,只坐在了云汉床边,当真如同一个关心呵护儿子的老父亲一般:“为父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诈死这么多日,云儿将魔教管理的很好。看到云儿长大了,如此能干懂事,为父很欣慰。”

  云汉:“……”

  他管理的……好吗?

  除了即位之初担心后院起火放出了一些自己非常凶残可怕的谣言之外,他好像并没有做什么。一开始还以为当了魔教教主能有多大权力呢,结果后来发现,因为他是直接承袭的教主之位,自己武功又算不上多么高深,因此手底下没有一个人服他的。

  调不动寇博心的人也就算了,堂堂一个魔教教主,居然连金库的钥匙都拿不到,魔教的钱他是一分花不着,这教主之位他没坐两天就烦了。

  所以才谋划着和靳倬一起去了云城凑热闹。

  但这种话当然不可能说出来,他便只干笑道:“都是义父教的好,我有今天都得感谢义父。”

  “是么?”寇博心似乎是在黑暗中弯了弯唇角:“可我怎么记得,我的死讯刚刚传出的那段时间,云儿看起来似乎不怎么伤心呢。”

  云汉:“……”

  他当然不伤心,没有大摆筵席庆祝个三天三夜已经非常有良心了。

  “不仅不伤心,”寇博心一边说着,一边用折扇挑开了云汉的衣领:“似乎还很高兴的样子。”

  “义父!”云汉有些慌了。

  虽然寇博心这人以前也挺变态,但是他变态的都是另一个方向,还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举动。

  如今他身上可就穿了一身单衣,被挑开可就什么都没了!

  然而,寇博心却没有停下动作,不急不缓地又重新挑开了另一边的衣领。

  云汉不由头脑一阵阵发晕,不知道寇博心想要干什么,忍着手臂上他疼痛将自己的衣领拢在了一起:“义父!我……我……”

  “我只是看看你的伤。云儿,你紧张什么?”

  “这……这么黑,看不清楚!”云汉都有些语无伦次了,不知道好好的问罪的气氛,寇博心突然动手动脚是想要闹哪样,之前也没发生过这种事情啊!

  再说他现在伤成这样,抬个胳膊都费劲,寇博心这是想干什么!

  他找到了一条理由:“太黑了……义父可能看不清楚!”

  他以为自己这么说,寇博心就不会做什么了。毕竟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虽然可能脆弱了些,但到底还是占着个父子的名头的。

  却不料此番再见,寇博心的套路居然已经完全和以前不一样了。

  挺他这般说,黑暗中,寇博心居然回道:“不一定非要用眼睛去看。”

  作者有话说:

  感谢观看~


第70章 第70朵花

  云汉快被寇博心的动作吓死了, 下意识便挣扎了起来。

  他对这个男人的恐惧实在是深入骨髓,即便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想要独自一人面对他, 但当再次直面对方, 尤其是这人还不按常理出牌的时候, 云汉还是忍不住推拒的动作。

  却不料下一刻, 寇博心便拉住云汉的双手,直接牢牢扣在了头顶,如同山岳一般的躯体就这么出现在了云汉上空,让他感受到了极强的压迫感。

  他垂下头,声音在云汉的耳边响起:“云儿,不要乱动, 我不想把你绑起来。”

  过往这么多年, 虽然寇博心对待云汉的态度一直非常奇怪, 令人捉摸不透,但他还从未对云汉表现出过这方面的意思,因此云汉也从来没担心过在面对寇博心的时候自己有没有可能清白不保这个问题。

  但如今看来……大概还是值得担心一下的。

  即便这个义父当的实在不怎么样,但他到底也还是占了一个“父”的名号的, 他要是真对云汉做了什么,这个画面简直不敢想象,云汉光是想想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忙不迭提醒道:“义父!你……你是我义父啊!我们……”

  “是啊, 我是你义父, 我才是那个把你养大的人。”

  云汉这么说, 原本是想要提醒一下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免得寇博心当真对他抱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却没想到他这话像是在不自觉中刺激到了寇博心一般, 反而让对方的语气阴沉了下去。

  他的手死死捏住云汉的下巴:“云儿你知道吗?从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开始,为父就觉得云儿当真是可爱至极了。我的云儿就像是菩萨座下童子一般,是我的小菩萨。”

  “什么都不懂,看谁时都会笑,那么天真那么单纯。云儿,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

  “可是你那时候太小了,我便想着,等你长大,等你长大再说。我给你穿最好的绫罗绸缎,我让你每天都能有珍馐美食,你想要什么,我就将什么都给你,因为我在等你长大。”

  云汉已经整个人都惊呆了。他怎么都没想到,原来在那么早的时候,寇博心居然就已经这么想了吗!

  先前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知道了寇博心对自己的心思之后,再回过头去看两人相处的画面,云汉简直觉得恶心无比,只稍稍一回想就让他愈发觉得毛骨悚然。

  寇博心却不这么觉得,依旧兀自沉浸在对当年之事的回忆之中:“我当时想着,我的小云儿这么可爱,长大之后必然是个美人。如今看来,我当年的眼光果然没有错。云儿的确是一年比一年要好看,可惜你却……”

  说到这里,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十分令他难以忍受的事情,那只捏住了云汉下巴的手缓缓下移,覆在了云汉的脖颈之上,缓缓收紧:“你却这么不乖。我不过是一眼没有盯住,你就跑到了云城去,还把自己弄脏了。”

  纤细的脖颈在他掌下轻轻颤抖,那么脆弱而不堪一握,仿佛再多用几分力道就能将其折断。

  窒息的感觉传来,云汉头皮发麻。他从来都没懂过寇博心的想法,如今也是一样,不知道这人上一刻还在深情表白,下一刻就险些将自己掐死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他现在甚至摸不准寇博心到底是真的想要对他做什么,还是单纯的只是想找个理由掐死他,于是吃力地想要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义父……我……我去云城是为了雁翎!”

  他知道寇博心一直都想要雁翎,早在他诈死之前,便曾经在云汉面前提起过。

  云汉以为提起雁翎多少能让寇博心消气,再不济也能转移一下注意力,把话题引开,却不料寇博心手上的力道却完全没有放松,甚至还有加大的趋势:“为了雁翎去了云城,之后呢?你又都做了些什么?”

  窒息感已经开始让云汉眼前发黑了,他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意识有些模糊,像是被激发出了潜能,整个人都大力挣扎起来。

  寇博心却像是很喜欢他这样的挣扎。

  昏沉中,只有冰冷如同毒蛇一般的声音回响在云汉耳边:“云儿,你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只有我能打开,我一直等着这一天。可你却擅自将自己送给了别的人,你说,你该不该罚?”

  云汉知道寇博心在说子书延的事情,可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已经全都发生了,再说当时他又不知道寇博心的想法,如今又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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