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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反派又被逼婚了

时间:2024-04-19 08:00:03  状态:完结  作者:几千斤重的一个橄榄

  不管之前他怎么闹,那都是小打小闹的把戏,子书延会生气,却不会因此而与他彻底断绝一切关系,甚至把他划归到敌人的范畴之内。

  但是魔教教主的身份一旦捅出去……云汉不敢去想,子书延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他。

  或许会觉得他和所有的魔教教众一样,杀人如麻,嗜血残暴,无药可救。

  毕竟魔教之中没有善类,而初到云城时,子书延对“新任魔教教主”的评价也言犹在耳。

  于是终究,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子书延皱眉,尽管眼下心情十分焦躁,却也依旧放软了语调:“云儿,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去保护你。你信我吗?”

  云汉眸光微动。却就在这时,窗外的喧嚣声忽地增大,间或夹杂着中年人撕心裂肺的哭喊:“不要伤害我的女儿!我有钱!我有的是钱!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声音太大,二人不得不被吸引了注意,来到窗边朝下看去,便见采花贼像是被人群逼得狠了,竟已经开始用刀在女孩脖颈上划出血线。

  女孩被吓得梨花带雨,却也不敢大声哭泣,生怕一个没留神激怒了劫匪,让自己遭罪。

  云汉抿了抿唇,忽地看向子书延:“我父母都去得早,没有来得及教导我应该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你告诉过我。”

  一整年的逃亡之路上,无事可做时,子书延便会给云汉讲许许多多的江湖故事,教导他知礼,教导他何为侠义。

  “你曾说我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个名震江湖的大侠,但很可惜,我不学无术,吃不了练武的苦,除了轻功尚且看得过眼,武艺实在稀松平常。但是,我没有做过违背你所教导的那些东西的事情。”

  子书延不知道云汉为什么突然说这个,不由微微一愣,心中忽地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忙便伸手想要抓住云汉。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云汉的轻功何止是看得过眼,瞬息的功夫人已经从窗口窜出,直冲向人群正中的采花贼而去。

  他的足尖从人群上方掠过,被踩过的人甚至一丝一毫的感觉都没有,只看得到一团黑影从自己头顶闪过。直到云汉落地,才惊觉这竟是个人。

  不由暗自心惊,不知江湖上何时出现了这号人物,能有如此出神入化的轻功,他们却竟无人知晓。

  面具人见云汉过来,扬唇一笑,掌中白光一闪,刀刃便要朝着那女孩心口刺去。

  云汉盯住了这人,如此近距离地和此人交锋,心底竟意外地没有生出一丝一毫的恐惧,唯有鱼死网破的决心。

  女孩看到刀刃,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发出了恐惧的尖叫,她的父亲也跌坐在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有云汉丝毫不慌。因为他知道,以自己的轻功,完全有余地在刀刃伤到女孩之前阻止采花贼。

  他知道采花贼是来找自己的,这个女孩无端被牵连已经很可怜了,不能再让她搭上性命。

  还有那些分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却被采花贼所污的女子,她们本都是无辜的。

  这一切都是因为眼前这个人!

  于是,云汉毫不留情,一掌当胸击中采花贼,施展噬魂邪功。

  霎时间,采花贼身体僵硬,手中刀刃滑落在地,不由松开了对女孩的钳制。女孩终于嚎啕大哭起来,跌跌撞撞扑进了自己父亲的怀抱。

  轻微的疑云从云汉心头划过,总觉若真是魔教教主,不应该这么轻易被自己所伤。可这种时候,他不敢松手,只能一直汲取对方内力,直到眼前之人彻底失去反抗之力,轰然倒在地上。

  他这才松一口气,忙上前一步,揭开了对方脸上的面具,而后愣在原地——不是寇博心,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云汉懵了,忙去检查此人的后颈。前任教主还活着的时候便是终日戴着面具,云汉不知道他的长相,但是知道他后颈上的两颗小痣。

  然而,这个人的后颈上什么都没有。

  不是他的义父!

  云汉瞪大了眼睛。

  难道……他猜错了?他伤错了人?


第49章 第49朵花

  采花贼的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了。虽然云汉觉得自己可能想错了什么, 但是在一众江湖人的眼中,真正的采花贼已然落网,而在最关键的时刻, 是云汉亲自一击致命地让采花贼失去了反抗能力, 救下那位小姐。

  采花贼因为噬魂邪功而武功尽失, 动弹不能, 盟主与官府的人合力讲他弄回官府,没怎么费功夫审问,便将先前自己犯下的错交代了个一干二净,包括如何用云汉的画像诬陷云汉,彻底将云汉从这件事中摘了出来。

  不管怎么说,能够洗清冤屈总归是好事。正好今天是靳倬的十八岁生辰, 云汉这个兄长虽然不靠谱, 却也不至于连亲爱的弟弟的生辰都不记得, 亲手煮了一碗面给靳倬送到房间。

  然后就接收到了靳倬充满嫌弃的语气:“今天是我的生辰,你想谋杀我不能换个日子?你做出的这一碗东西确定能吃?”

  “你看事物不能只看表面!这面虽然卖相不佳,但是味道还是不错的!相信我,我刚刚尝过!”

  靳倬用狐疑的眼神看着他, 用筷子挑了两下,实在是做不到把这样……流光溢彩的东西送进嘴里——虽然用这个词来形容一碗面有些诡异,但的确贴合事实。

  不过云汉难得给他做长寿面, 不得不说居然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感动, 又实在不忍心拒绝。

  云汉还想要竭力推销一下自己的厨艺, 便听靳倬忽地开口问:“你不是说高子靖想和咱们合作, 该布置的东西都让他去安排了?现下安排的如何?”

  云汉闻言表情忽地有几分僵硬, 眸光闪了闪, 答道:“他……他昨天跟我说来着, 应该是没问题了。到……到断刀大会那一天,咱们直接行动就行。”

  靳倬将他的神情全部看在眼里:“哥,你不会后悔了,不想偷雁翎了吧?”

  “你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云汉下意识便反驳:“咱们都谋划准备了这么久,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收手!”

  然而话说出口,云汉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他这几日内心深处,好像真的开始抵触盗取雁翎这件事。

  那天他对子书延说,自己不曾做过一件有违侠义之事。可如今……

  偷雁翎,算不算是违背了侠义?他以后还能信誓旦旦地说那句话吗?

  思及此,云汉看向靳倬,眼神之中透露出了愧疚的神色。

  便听靳倬道:“哥,你给我一个准话,让我安心,行不行?这几天……我看到子书延对你很好,你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并不像你同我说的那样。”

  这一点云汉无话可说。

  那天夜里,在他最恐惧的时候子书延突然出现,全然不与他计较先前的事情,还口口声声说要保护他。

  这样的情况下,云汉很难不动心。

  “哥!难道你忘了他之前做过什么事情了吗?”见云汉不说话,靳倬有些急了:“他过了本来应该属于你的人生,而且现在也丝毫没有要把这个身份还给你的意思,不是吗?”

  “现在他对你好,可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你的身份呢?他还会这样吗?”

  “你不是说,那个采花贼不是义父吗?若真如此,很有可能这一切都是义父的阴谋,他说不定现在躲在什么地方看着我们。你不可能一直瞒下去!不得到雁翎,难不成你当真打算在他的阴影之下活一辈子?”

  叩叩叩的敲门声打断了靳倬,话题在这里戛然而止。

  云汉起身开门,见来的是盟主的随从:“云公子好,我们盟主前来找您,请您前往前厅小叙。”

  自从发生了失踪一事后,子书延何万旌一致认为住客栈不安全,于是两人非常难得地达成共识,合资买下了这处小院。至于为什么两个人明明都有钱却还要合资,是因为这是送给云汉的东西,你出十万两,我就想出二十万两,反正不能被比下去。

  最后为了避免二人在这样没有意义的恶性竞争里败光家底,只能由云汉出手调停,让他们一人出一半,公平公正,这才非常和平地将这处小院买了下来。

  听随从这么说,云汉下意识便觉得盟主一定是来看靳倬的:“盟主是来找靳倬的吗?那我们……”

  “公子误会了。”谁料随从否认道:“盟主只说让我请小公子你。靳公子想必伤还没好,盟主方才说靳公子在房中修养即可,不必挪动,稍后盟主会亲自来探望您。”

  “找我?”云汉有些莫名其妙,却应道:“我待会儿就去,你先回去回禀你们盟主。”

  “盟主找你干什么?”一关上门,靳倬便忍不住询问。

  云汉挑了挑眉:“他不都说了待会儿亲自来看你?你口气这么酸干什么?”

  “谁他娘的酸了!”一个枕头飞过来砸在了云汉脸上:“赶紧给我往外滚!”

  云汉笑着出了门,贴心地把枕头砸回了靳倬脸上。

  关于靳倬何盟主之间的关系,云汉虽然有些猜测,但眼下看来靳倬并没有要当真发展点什么的意思,也不打算和他说什么,他便也只能暂时憋着不提,往前厅走去。

  原以为这院子是万旌和子书延精挑细选过的,必然安全,谁料走过一处回廊时云汉还是遭到了歹人袭击,被一个高大的人影从身后牢牢抱在怀中,动弹不得。

  最近发生过的危险事件太多,云汉被激起了条件反射,差点叫出声来,而后便听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打劫,劫色。”

  若放在一个月前,打死他也想不到听到万旌开口说话,还是说这么一听就很危险的话,云汉居然不觉得可怕,反而还松了一口气:“放开我,不然我报官,让官府阉了你这淫贼!”

  万旌垂下头去,鼻尖紧贴着云汉的发顶深深吸了一口气,嗅着令他朝思暮想的味道,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彻底安下心来。

  虽然一早便知道云汉已经安全,但这段时间子书延将人看得太紧,万旌始终找不到机会靠近云汉三步之内。若放在以前只要他想,必然会使出一些强制性的手段,但现在不行。

  虽然云汉不说,性子似乎也没什么变化,从他的眼神也看得出来,有什么东西和以前不一样了,像是心中有什么大石头始终不能落下。

  万旌自诩是个混蛋,从来都是不择手段,却也对云汉无计可施,不敢在这种时候轻举妄动。

  若不是今日子书延有事外出,他或许依旧找不到机会单独接近云汉。

  万旌缓缓闭上了眼睛:“那我能不能向官府申请,让你亲自操刀动手?要是让你来,我肯定积极配合。”

  云汉想象了一下这个画面,被雷得不轻:“你你你放开我!别闹了,盟主在前厅等着我呢!”

  “不用担心。”万旌松开手,深深看了云汉一眼:“盟主问你什么,你如实回答即可,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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