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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拼图

时间:2024-04-13 12:00:04  状态:完结  作者:以墨煮茶

  “…………

  Set a man to watch all night,

  找个人整夜看候

  Watch all night, watch all night,

  整夜看候,整夜看候

  Set a man to watch all night,

  找个人整夜看候

  My fair lady.

  我美丽的淑女

  Suppose the man should fall asleep,

  如果那人打瞌睡怎么办

  Fall asleep, fall asleep,

  打瞌睡,打瞌睡

  Suppose the man should fall asleep?

  如果那人打瞌睡怎么办?

  My fair lady.

  我美丽的淑女

  …………”

  尾音落下,今夜的fairlady,是一直和苏延枝不对付的鲁岳。

  他脸色阴沉,在管家道谢后也不多说话,沉默地注视着那一堆金条银条。

  苏延枝上楼前忍了又忍,脚步磨磨蹭蹭,容卡轻飘飘地看他一眼,先行离开。

  于是苏延枝摸到鲁岳旁边:“叔叔。”

  鲁岳:“…………”

  苏延枝继续道:“泡点茶,或者咖啡喝吧。”

  鲁岳略微诧异地看着他,轻哼了声。

  苏延枝其实想说千万别打瞌睡,但一冒出这个念头,喉咙就被无形的力量扼住,几番尝试,只得作罢。

  “虽然我挺看不惯你的,”苏延枝边往上走边道,“但是吧,也没那么想你死。”

  鲁岳似乎没想到苏延枝会这么说,顿了顿,冷笑:“我倒挺希望你死的。”

  苏延枝忍不住要开嘴炮了,又听鲁岳道:“和你一起的那个男人,心思没比我好多少。”

  苏延枝愣了下,就听他继续说:“傻逼,这个世界里不信奉真善美,长点心吧。”

  苏延枝想说你知道个屁,老子和他媳妇儿像得跟一个模子出来的!

  但鲁岳已经不打算继续和他交流,错开他走了。

  他其实很怀疑苏延枝的话,但不知出于什么心情,鲁岳还是去磨了份咖啡。

  没找到糖,咖啡又冲得浓,喝一口就能苦得人头皮发麻,大厅里烛火通明,鲁岳就这么端着咖啡杯坐在椅子上,警惕地打量着周围。

  没过一会儿,他突然听到楼上传来脚步声,鲁岳猛地起身,看到管家正端着个玻璃瓶走下来。

  “客人,您刚刚要的糖。”他微笑着,“我给您找到了。”

  鲁岳皱眉,他想不起自己是不是问过,但管家已经拧开了罐子,用镊子夹起一块方糖,哐当放进了杯里。

  “夜很长,辛苦了。”管家端庄地笑着,“您尝一尝,这个甜度合适吗?”

  鲁岳抿了一口,那苦味淡了不少。

  他刚想说合适,就感到强烈的睡意袭来,甚至出现了幻觉。

  他看到面前的管家身量迅速收小,变成了一个背带裤小男孩,怀里抱着个罐子,又哭又笑地看着他。

  鲁岳沉沉地闭上了眼。

  …………

  还是死了。

  苏延枝第二天早起,下楼就见到了鲁岳的尸体。

  血淌了一地,还是脊椎手腿骨都被抽掉。

  奇怪的是,这样的死状,并没有让他的脸变得狰狞,鲁岳的面容平静而祥和,光看那颗脑袋,还以为他是睡着了。

  尸体旁还躺着个白瓷杯,里面还有小部分的咖啡残液,很浓,在杯壁上糊了很厚一层。

  苏延枝的眉毛皱成一团,焦躁地走来走去,思考是哪里出了错。

  脚突然踢到了什么,咕噜咕噜从角落滚了出来,苏延枝低头一看,是个玻璃罐。

  上面写着Dature Stramonium Datura L,苏延枝虽然不认识这串文字,但他认出了上面画着的花。

  “是的,这的确是曼陀罗。”当苏延枝抱着罐子去问管家时,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夫人头疼失眠时,经常用这个泡水喝,刮一点点就可以助眠。”管家把罐子接了过去,“不知道怎么掉外面去了,多谢苏先生。”

  苏延枝没搭腔,在马车上才叹气。

  容卡本就相当不耐烦他这种乐于助人的精神,懒得说话。

  “他应该是听了我的话,泡了咖啡,但错把曼陀罗当糖放进去了。”苏延枝猜测。

  以前他看武侠小说,很好奇里面的蒙汗药是什么玩意儿,查了才知道,里面的主要成分就是曼陀罗。

  “要活的死不了,要死的救不了。”容卡站在桥边,看着只差三根桥柱的伦敦桥,“游戏还得继续。”

  晚间再次游戏,楼梯上只剩了三个人。

  “金银还要继续使用。所以今晚的任务,依旧是看守。”管家微笑着启动了游戏。

  “…………

  Give him a pipe to smoke all night,

  给他烟斗整夜抽

  Smoke all night, smoke all night

  整夜抽,整夜抽

  Give him a pipe to smoke all night,

  给他烟斗整夜抽

  My fair lady.

  我美丽的淑女

  …………”

  尽管苏延枝没看出来,但他觉得言妍和容卡肯定又发现了新的规避方法,这次的fairlady,是林絮。

  本来苏延枝就因为没能救下鲁岳怀疑自己判断,林絮这回恳求他时,他也就迟疑了很久,道:“别睡,别乱吃东西。”

  林絮急切地追问:“没有别的吗?!”

  她伸手想来抓他,苏延枝因为有莫时插刀的前车之鉴,退两步避开:“没有了,抱歉。”

  林絮张了张嘴嘴,眼泪流了下来。

  这个地方已经死过两个人了。

  她找管家找来无数的蜡烛,点满了大厅。

  光亮照得犹如白昼,林絮在这满室光明中抱着腿坐着,困意裹挟恐惧袭来,她却一点都不敢睡,瑟瑟地咬手指,咬得满手都是血。

  在痛楚带来的眩晕中,她突然听见了一个声音。

  “不想睡,抽烟可以提神哦。”

  林絮偏头,看到自己的身旁坐了一个小男孩,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爬起来。

  他的脸又哭又笑的,林絮看着总觉得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小男孩手里拿了根长长的烟杆,烟斗一头是燃着的烟卷。

  “像这样。”小男孩咬住烟嘴,长长地吸了一口,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可以很久不睡觉哦。”

  他把烟斗递过去,笑容阴测:“姐姐,你也试试。”

  林絮哪里敢试,连连摆手:“不、不用了。”

  小男孩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缩起下巴,抬着眼皮,脸上的泪要落不落,说话像是卡带的老式留声机:“为什么不?!你也嫌弃我吗?!”

  他脸上越发青白,甚至出现了小范围的腐烂,张嘴时露出的牙齿尖利无比,在烛火照耀下闪着渗人寒光。

  林絮被吓得一哆嗦,忘了苏延枝的叮嘱,忙道:“我抽!我抽!”

  说着颤颤巍巍地接过烟斗,也不敢擦上头的水渍,递进了嘴里。

  小男孩露出了满意的笑。

  林絮并不会吸烟,只抽了一口,就感到喉咙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她想把烟嘴吐出去,却发现怎么也拔不动,那东西像是长在了她口腔里。

  林絮吓得眼泪都出来了,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一团烟灌进了肺里。


第11章 建造伦敦桥10

  林絮死了。

  苏延枝早上去看的时候,她的手里抱着一根大烟斗,其中一头叼在嘴里。面部呈现一种肿胀的青紫,眼底满是血丝,像是被活活呛死的。

  骨头也没有了,苏延枝蹲在她旁边,默默盖住了她惊恐大睁的双眼。

  桥马上要建完了,只差两根桥柱。

  苏延枝心里越发焦躁,言妍的状态好得出奇,回马车的时候还有心思跟他俩打招呼。

  “今晚加油啊。”她笑着说。

  苏延枝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角,没说话。

  一旁的容卡也很淡定,在河岸上站了会儿便道:“回去吧。”

  苏延枝跟在他后面,钻上马车后就问:“容哥,游戏选人从来没选中过你,你有什么诀窍?”

  容卡道:“本来可以看蜡烛,后来不能用,就随便站了。”

  苏延枝有些惊讶:“你是说你和言妍一直没被选中,都是靠运气?”

  容卡闭着眼点头。

  话是这么说,苏延枝是不大信的,容卡和言妍都是深藏不露的大佬,如果没有容卡罩,自己早挂了。

  而且今天晚上,言妍和容卡之间,还得选出一个fairlady。

  可回到庄园,楼梯还是早上宽阔的模样。

  管家笑容可掬:“各位客人辛苦了,先去餐厅用晚餐吧。”

  苏延枝眉头一皱:“今晚……不用玩游戏?”

  “今夜不用。”管家微笑摇头。

  苏延枝疑惑地看向容卡,后者似乎早有预料,并不觉得奇怪:“先去吃饭。”

  言妍更是淡定,已经上了楼。

  说来奇怪,之前人多的时候,苏延枝并没有什么竞争意识。但当这时,宽大的餐桌就坐了三个人,苏延枝才从心底生出一股危机感。

  三个人里,只能活一个。

  ……或者找容卡的说法活两个,言妍就必死无疑。

  苏延枝抬头看了眼对面的言妍,后者吃东西吃得挺自在,举手投足都透着股淡定。

  怎么看,这三个人里,都先挂我。

  苏延枝心情复杂地戳了戳餐盘里的蔬菜沙拉,突然听到管家说话:“最近治安不太好,虽然温森庄园是绝对安全的地方,但以防万一,夫人还是吩咐我为客人准备了两把锁。”

  他手里托着个银盘,红丝绒上摆了两把开着的锁。

  “客人晚上休息前,最好用锁从门内把门锁上。”他略带歉意地躬身,“非常抱歉,因为我的疏忽,钥匙被弄丢了。”

  苏延枝心里咯噔一下,言妍反应迅速,立刻过去拿了把锁,接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去拿。”容卡淡淡道。

  苏延枝依言,走去把锁拿了过来。

  这是把老式铜锁,有小半个手掌大,上头锈迹斑斑,一上手就掉渣。

  他把锁递给容卡,容卡却没接:“你拿着就是。”

  苏延枝哦了一声,试着按了几下,锁扣纹丝不动。

  回房的时候,容卡不知从哪里摸了把钥匙,他开了苏延枝对面的房间,道:“今天晚上,分开睡。”

  他握着门把,转头看苏延枝:“安分点,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起来,更别开门。”

  苏延枝张了张嘴:“锁只有一把。”

  容卡:“没有钥匙,有锁没锁都一样。”

  苏延枝便不说话了,默默点头。

  他进了房间,放锁的时候才明白,他第一夜看到的老式挂扣并不是被遗弃的装修。

  苏延枝把锁扣拉上,又将铜锁挂了上去。

  锁孔还开着,苏延枝用锁顶着门,使劲把锁芯往锁孔扣,可木门都被锁顶出印子了,锁芯还不动如山。

  苏延枝喘着气松了手,有些无力地将头抵在了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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