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翛穆礼貌的上前,“这位小姐,您与贺章小姐应该是闺蜜吧。”他礼貌的保持着假笑。 这个名字她自然是常常听到的,毕竟是她的那个好闺蜜。她眼神有些狠力的看着他们。 门也没带,直接转身进了屋,其他人也跟了进去。 秋无信围着她的房间转了一圈,左右的仔细查看了一下。他的目标锁定了挂在墙上的那幅油画上。 但也不好意思直接上前,所以又退了回来。他乖乖巧巧的站在一边,看着他沈哥大胆发言。 他的父亲也就在旁边看着,没有多说一句话。而沐瑾瑜则站在沈翛穆的旁边。 “沈小姐,我们同性挺有缘,我叫沈翛穆。”他礼貌的朝那人伸出了手。 沈小姐思考了一下,还是回握住了。之后快速的缩回了手,坐在了后面的椅子上。 “所以呢,你们找我什么事儿?”见他们一直看着自己,想了一下又说到: “该不会是贺章让你们来找我的吧,我和她早就不是闺蜜了。” 沈翛穆一直保持着假笑,并没有放下嘴角。“或许你自己知道是什么事,我也没有想到沈小姐会有这么大的能耐。” 那女生明显愣了一下,竟有些惊慌失措。眼神躲闪,就是不去看他。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如果没有事,请离开我的家。” 沈翛穆的脾气还算好的了,也非常有耐心。旁边一直站着的沐瑾瑜并没有说话,也不打算掺和进来。 秋无信一直看着那幅油画,突然开口道:“不知道沈小姐,我可否看一下?” 他指了指那副摆在正中央的油画,那女生瞳孔微微张大有些震惊。 眼神慌忙躲闪,有些心虚。“那是我的东西,我不允许你们碰。”她大喊大叫着,想把他们赶出去。 看得出来她的情绪明显比较激动,从桌子上随便抓起一个东西,朝他们挥舞着赶去。 几人也只好先行离开,他们又回到了贺司白舅妈的家中。 三人被允许进去,客厅里依旧没有人。他们又来到了贺章的房间里,贺司白和他的舅妈也在。 而贺章也悠悠的转醒了过来,秋无信走上前查看。“身体稍微还是有些虚弱,不过已经没有大碍了。 最近不要吃一些油腻的东西,也不要吃一些辛辣的东西。她脖子上的东西最好先不要摘下来。” 见女儿没有事了,肖夫人一下子抱住她呜呜大哭。做母亲的见女儿变成这样,心情也非常急切。 不过已经没有事了,也算是好的了。 沈翛穆走上前去,抬手揉了揉秋无信的头发,对他笑了一下。 之后又看向贺章,“贺小姐,我想请问一下,你们为什么会决裂?又或者说她为什么会记恨上你?” 贺章明显有些懵,她刚醒来还什么都不知道。沈翛穆又把事情简单仔细的说了一遍。 贺章低下头不说话,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抬起头来,眼睛都哭红了。 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哽咽的说着。“我和她以前是很要好的朋友,我们有什么事都会想着对方。 我和她的矛盾还要从几个月前说起,她有一个喜欢了六年的男生。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那个男生并不喜欢她,是她非得纠缠着。 但那时的情人节,那个男生却送了我一束花。还和我表了白,她就在旁边。” 这件事情肖夫人完全没有想到,她有些激动的抓着贺章的手。“这件事怎么不跟妈妈说,是不是她害的你?” 贺章并没有回答她妈妈的话,而是继续讲着她们的“故事”。 那个女生对男生的追求很激烈,也很热烈。但有时也会惹的那男生不耐烦,她的追求从来没有避开过所有人,都是大胆追爱。 但那个男生明显很烦她,很不喜欢她。很多人都看得出来,也从那个男生的眼里看出了厌恶。 男生也明确的拒绝过女生好几次,但那女生给自己洗脑了好多次,也一直催眠着自己。 她的爱已经开始病态,她会收集男生用过的纸,也会偷拿他的本子和笔。 更过分的还会偷他的衣服,和悄悄的剪掉他几根头发保存起来。 这些事情男生并不知情,但肯定也会有隐隐约约的觉察。 而那男生为了摆脱她,直接跟她最好的闺蜜表了白。他并不喜欢贺章,只是为了摆脱她。 但他从来不会想到,会对两个女生伤害有多大。 自从男生表了白之后,她们就此决裂。每次遇到都会发生争吵,那女生也气不过,越来越疯狂。 直接找到那些邪道,让邪灵附身诅咒那个女生。这也到底是有多大仇,多大怨啊。 何必如此呢。 听完这个故事,房间里的人都沉默不语。而肖夫人的情绪更加激动,甚至手都有些颤抖。 她直接站起身来,抓着她女儿的肩膀不放。“告诉妈妈,她现在在哪,我现在就去找她!” 贺章明显被她捏的有些疼,身体往后退去,想摆脱她的手。肖夫人明显感受到了,紧紧的抱住她。 “对不起,是妈妈的错。妈妈不应该这样,捏疼你了。” 躲在她怀里痛哭的女生并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贺司白悄悄的走到秋无信的身边,转头看向他没有说话。 沈翛穆和沐瑾瑜也转头对视一眼,四个人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贺司白一边带着他们离开,一边摇了摇头。“恋爱脑不可怕,恋爱脑到极致才可怕。” 秋无信听到这句话,撞了撞旁边沐瑾瑜的胳膊。小声的打趣道:“沐哥,你恋爱脑吗。” “啧,这小屁孩儿瞎说什么呢。我对你沈哥的爱天地可鉴,那能叫恋爱脑吗?那是我爱他爱到了极致。” 沐瑾瑜从他身边离开,小跑来到了沈翛穆的旁边,一把抱住他。小声的向他告状。
第五十四章 楼上的二人也算说完,贺章睡了下去。肖夫人出了门送别他们,忽然拉住沈翛穆的手问道。 “小道长,我女儿她确定没有什么大碍了吗?还有那个恶灵什么时候能解决?还有那个女生我要送她进监狱!” 肖夫人越说越激动,还想上手抓住秋无信的肩膀。但明显他皱了一下眉,往后退了一步,没有让她得逞。 这次贺司白也跟了过去,本来想走却被一路撑下来的贺章给拦住了。她身体虽说还有些虚弱,但已经没有问题了。 但病人还是需要静养,但贺章可不管那么多。她强硬的态度想要跟上去,肖夫人不同意,但她的态度坚决。 贺司白也无奈,只好答应带她去,会保护好她。 肖夫人虽说有些不放心,但看到女儿这样还是同意了下来。 自从他们离开之后,那女生把自己关在屋里一直没有出来过。而他的父母好像也早就习以为常。 打开门的那一瞬间,看见他们沈父不禁皱了眉头。但最终还是把他们领进了房间。 “你们请坐,我去给你们倒杯水。” 而沈母已经不在客厅,沈翛穆看着坐下来有些无措的沈父。 贺章一直忍着怒气没有上前,但看到沈父这个样子不加还是有些心疼。 即使是害了自己人的父母,但他们什么事儿都没有参与,也没有干,依旧恨不起来。 贺司白看着他脸上的伤疤,不禁有些犹豫,但还是问了出来。“沈先生,您脸上的疤…” 被这么一问,沈父神情不禁有些黯然,他抬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刀疤。被缝了十几刀,不禁有些狰狞可怕。 “这刀疤是我女儿砍的。”他说着说着不禁有些泪目,明明是自己的女儿,为什么会干出这种事来。 他的女儿从小就这样,如果你一次没有满足她的条件,那她就会变本加厉的对你。 这道伤疤就是因为不给她钱,她拿着菜刀就直接砍了下来。他和他老婆到底造了什么孽!真就是一个白眼狼。 不仅如此,除了脸上,身上估计还有其他的刀痕。 这种事情听了确实不怎么好受,沐瑾瑜巡视了一圈问道:“沈先生,怎么没有见到您老婆?” 沈父坐直了身体,“她在楼上女儿的房间,刚上去没多久,现在应该还在敲门。” 楼上的隔音并不怎么好,争吵声楼下都能听到。不一会楼梯口处传来了“砰”的一声。 沈父猛的站起身来,身体本来就虚弱。一下猛子站起身来,低血糖就犯了。 秋无信把他扶在沙发上坐好,“沈先生您先坐好,我们上去看看。” 几人上前查看,就看到从楼梯处滚下来的沈母。还是贺章第一个反应过来,冲了上去。 楼梯处上面站着的正是沈小姐,她眼神愤愤,但又能看得出来她整个人都在颤抖。 她赶紧回到房间,把门猛的关上。 秋无信拿起手机就打了120,救护车不一会儿就赶了过来。她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又那么虚弱,被鬼气缠身。 又从楼梯处滚了下来,能活命的几率不大。果真最终还是没有抢救过来,沈父得知,跪在抢救室门口抱头大哭。 先把沈父安顿好之后,警察也不一会儿就找上了家门。杀人罪肯定是要被判,但要被判多久那就不得而知了。 沈父这次只是冷漠的看着他女儿被带走,什么也没有做。被带到警局做完笔录之后,他整个人感觉了一身轻松。 他回到家里,冷清清的,但也没有关系。他把家里各地都扫了一遍,清理了一遍。 他妻子的东西依旧什么都没有动,还放在原处。 秋无信他们来到了那女生的房间,贺章看着角落里的那个盒子,她再熟悉不过了。 那是沈小姐装着那个男生的东西,她打开看去不禁让人有些皱眉。里面用纸包裹着男孩儿的头发和指甲。 还有偷来的校服,还有那男孩儿常穿的运动背心。看的不禁让人背后打了个颤,有些恶寒。 秋无信拿掉那幅,摆在正中央挂在墙上的油画。画的后面果真有一个暗格,暗格里面是一个黑色的小坛子。 把它给轻轻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剩下的就交给沈翛穆了。这里面装的正是邪灵的骨灰,和贺章随身带着的香囊。 她向前看去,看到了里面装着的东西,不禁捂住了嘴巴。“我就说我的香囊怎么不见了,原来在几个月前她就已经…” 贺司白走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行了,别难过了。这件事只要沈大师帮忙解决完,你以后就没有事儿了。” 二人退后两步,看着沈翛穆的下一步动作。而且秋无信早就退到了门边,拿着手机发起了消息。 沈翛穆左右看了看,正好看到他。走上前去,敲了敲他的额头。 “认真过来学,别老是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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