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号、002号玩家成功击退一波来自叛军的攻势,现单独提供一条线索,画框藏有秘密,五幅画像的中心即为弹药埋藏点。】 二人手上的动作挺了下,认真听完系统的话。 溪庆皱了皱眉头,看着贺峤问道:“怎么你们高贵的系统这么久才反应过来我们击退了对手” 贺峤的结论被推翻了,击退了叛军,那叛军是来自舍勒星的,奇怪,他现在完全搞不清自己的立场。 “不会,检测设备和指令设备都是计算机操作的,更有二十四小时的监测员,不会有这么久延时的。”贺峤不得不承认疑点越来越多了。 “怎么办”溪庆问道。 “找剩下的四幅画吧。”贺峤耸了耸肩,他没什么别的想法。 “炸弹有四个,我们找一个就要花这么久吗”溪庆叹了口气,但他不能要求贺峤做什么,毕竟他们拥有不同的身份。 “那你说怎么办,我跟着你走好吗”贺峤无奈地看着溪庆,他倒要看看他能有什么好主意。 “就在这里找。”溪庆认真地说道,他指了下画框画了一个圈,“我说了,这里是冷的,附近有空间连接到这里,五幅画我们要找到什么时候去” “怎么找掘地三尺”贺峤问道。 “对。”溪庆点了下头。 接着,在贺峤目瞪口呆的表情中,溪庆伸手拔出了他腰侧的武器,对准最近的一扇舱门,瞄着门缝的位置按下开关。 这一次攻击并没有对舱门造成很大的伤害,只是门侧的位置凹陷了一些。 “你疯了!”贺峤一把夺下溪庆手中的武器,忍不住提高音量,惊恐的眼神盯着他。 “万一里面有人,无论是不是叛军,这次可没有低温消毒来救我们了!”他还不安心,抓着贺峤的肩膀喊着。 “不,这里绝对没有人,我们在这里走了这么久,都没有人发现我们,也没有其他人死亡的消息,我敢肯定,渡船上的人要不不存在,要么就在某个地方,而那幅画,”溪庆指了下画框,“是关键。” “如果我们没有人找到这幅画呢?这种误打误撞的线索不可能是必要的。”贺峤持不同意见。 “不,”溪庆摇了摇头,“如果告诉你这里藏有四枚炸弹,人下意识是反应是从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去找,这里——” 溪庆伸手,将他们的路线画了出来,并将地图的外轮廓画了出来,他们一直在向东方走,而这里恰好是东边界的中间位置。 “渡船内的路线并不复杂,我们到达这里甚至没有经过很多次转弯,而这样的挂画有五幅,也就是说这不是误打误撞,我们一定会有人找到这里。只需要在画幅附近设置一批叛军,我们一定会被追赶到画幅面前而后得到线索。如果现在回去换另一条路,或许能找到第二幅画。”溪庆认真地解释着。 在设计游戏时需要确保推动任务的关键点一定会被玩家发现,故而他敢这样猜测。 “好。”贺峤点了下头,重新将武器交回溪庆手上,他确信他说的是正确的。 溪庆确信不出四个房间就能找到那个在消毒的房间。 “等等,溪庆。”贺峤喊了一声,摸着那处凹陷。 “怎么”溪庆跟着将手贴了上去,是普通的温度。 “我们只需要确定里面的温度,那么用不着这么大动静。”贺峤撕下纸片,抹了把血上去,而后,将纸片从门缝塞了进去。 门缝很窄,但这纸片更窄,在穿过缝隙的时候甚至没有弯曲。 “怎么样”溪庆催促着。 贺峤捏着纸片将它拿了出来,上面的血迹还是流动的。 “下一间。”溪庆言简意赅走向了对面的房间。
第146章 与某人前辈合作 这一间插入纸片后依旧没什么变化,贺峤叹了口气,来到了第三间的位置,将纸片塞了进去。 “等下。”溪庆按住了他的手,阻止了他拔出来的动作。 “怎么”贺峤疑惑抬眸,问道。 “有没有可能,那个空间并不是一个房间”溪庆捏着贺峤的手将纸片拔出,血液有些凝固,但仍然是恒温。 他快步来到下一扇门,迅速插拔,没有变化,溪庆继续查看远处的房间,无一例外,血液并没有结冰变冷,消毒状态的空间并不在这几扇门后。 “怎么办”贺峤神色如常,无奈地看着几乎要暴走的溪庆冲他摊了摊手。 “我们没有时间找到剩余四幅画,那些人说不定还在。”溪庆的大脑快速转动着。 “要不回去找主控室得了,现在的情况偏离了我们的设想。”贺峤提议。 “不。”溪庆摆摆手,他快速回到最初的位置,找到自己画出的地图,退回被追赶时的分岔路口,选择另一条路,将那条线延长出去。 “不对啊,总不能在中间吧。”溪庆皱着眉,系统给出的提示是在五幅画的中心位置,但这显然不太对劲,不会这么简单。 “你之前提到过船舱会有很多层,我们出现的大厅应该是入口,那就是底层”溪庆语速飞快地询问着,如果多层结构那么事情就要复杂多了,自己的工作量也会增大很多。 “不,”贺峤摇了摇头,“底层一般是存储各类物质的房间,还有底层士兵的起居地点也在那边。” “那我们下去看看。”溪庆沉思片刻,突然冒出一句。 “哈我想起来了!”贺峤一拍脑袋,声音大了起来,“有特殊物质存放间需要长时间低温,所以底层这个方向可能是对的。” “不过……”他继续问,“你找到下去的路吗?” 溪庆转脸看向画框,他闭上右眼,只剩左眼和老人对视,再靠近,他发现老人的眼白部分有些线条,最开始他只是以为那是画像阴影的笔触,现在完全不一样了。 溪庆贴得更近了,眼白左侧三条灰线,两条被从间分开,是震卦,代表正东方。右侧的三条灰线每一条都断成两截,是坤卦,代表西南方向。 “这是完全相反的两个方向。”他轻声说着。 “嗯”贺峤没听清,凑过来小声问道。 “这个人是不是有点迷信”溪庆指了指画像中人问道。 “这我不知道,不过听说他确实到过一些寺庙,听说是去寻找最后的神灵,”贺峤耸耸肩,表示不太在意,“虽然听起来很荒诞。” 正东和西南,完全不一样的方向,溪庆琢磨着,不对,他晃了晃头,各个卦象代表的不止是方位,震卦为木,坤卦为土。 溪庆看向了地板,如果强行解释的话,土确实在某种程度上表示地板,底层船舱又具有保持低温的房间,这也算是一个方向。 他跪在了地板上,敲了敲,是实心的。 贺峤不明所以地跟着蹲下,也敲了敲地板:“手疼。” “到底在哪里”溪庆皱起眉头,狂躁地抓了抓头发,将它们弄得更乱,一定可以下去,一定有关键性的提示。 “要不还是找剩下的画吧,或者去找主控室,你选一个。”贺峤说道。 “都不用,一定在这下面。”溪庆断言,他埋头继续在地板上寻找痕迹。 “得了,分头行动吧。”贺峤翻了个白眼,将手插回口袋里。 “随你。”溪庆头也不抬,朝他挥了挥手。 贺峤张了张口,他实在没想到这小子这么没良心,刚刚那点暧昧的气氛还残存着,在这句话后荡然无存。 贺峤也在气头上,他低头握了下拳头,手指松开,转头就走,他不打算管这小子了,横竖死不了,自己在不在这里没有多大关系。 溪庆听到了贺峤离开的声音,他不甚在意,他可以一个人应对,观点不同没必要继续一起。 贺峤离开后往回走着,随便找了一个看起来安全的角落坐下,他喘着气,这才展露出自己的不安。他从随身包里取出一只针筒,上面用英文写着强效镇痛剂,十二小时内有效。 他一手撸起衣袖,一手捏着针筒,用牙咬掉了针头上的盖子,而后拍了拍胳膊的肌肉,让血管明显一些。 最后,他右手捏着针管刺入了上臂,推动针筒,液体注入血管几乎立刻生效。 贺峤将一整支药剂都注射掉,尽管他知道即使在虚拟世界这种药物对精神和□□的影响依旧很大,但他还是拿起了第二支药剂。 他没有在意针孔处流出的血液,抓起第二支药剂刺入皮肤。 他经常使用这种药剂,故而产生了一定耐药性,需要更多大的剂量来生效。 贺峤知道这样做又会惹得陈医生的责备,但他还是这么做了,这种疼痛渗入骨髓,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很大问题。 贺峤随手将两只针管丢在地上,大约一分钟后,他明显感到状态几乎回到巅峰。 他知道这种透支身体的方式会让自己陷入更艰难的境地,但他还是不接受自己在关键时候处在虚弱状态。 贺峤刚起身向前走了几步,就差点撞上拐角突然出现的人。 他一挑眉,一眼望过去,跌跌撞撞扶着墙壁的是邵温良和陈昭。 “你们怎么了”贺峤有些吃惊,他记得这两个人,一个是溪庆的好同学,一个是溪庆的好前辈。 想到这里,贺峤面部表情不由自主绷了起来。不过对面两个人并没有在意,他们浑身是血,互相搀扶着靠在一起,看到贺峤的那一瞬间眼睛亮了起来。 “这位大人,我们收到了攻击,幸好逃了出来。”碍于邵温良在场,陈昭还是装了一下,慢慢靠近贺峤说道。 贺峤点了下头,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一步,他对陈昭本人没什么印象,只记得是腼腆的男生,对长官的弟弟更是没什么特别的想法,故而选择和他保持一定距离。 “关于贺峤先生的身份信息,应该可以告诉我们吧”邵温良面色不善,看着贺峤冷言道。 他们两个都是鹿的可能性虽然不大,但贺峤还是有些顾忌,他摇了摇头,略带讽刺地看着邵温良,语气拉得很长:“邵温良先生,你不觉得直接问我的身份是一种很蠢的行为吗” 邵温良反而笑了起来,他温和地伸出手:“也是,这样危险的环境我们最一起合作吧。” “嗯。”贺峤漫不经心点了下头,伸手握了下邵温良的指尖,而后极快松手。 “我们找到了一副画,说是还有四幅画,五幅画的中心位置和炸弹藏匿地点有关系。”陈昭眨眨眼,看着贺峤说道。 “嗯,我也找到一副画。”贺峤犹豫着点了下头,并不想多说。 “那你带我们过去看看,然后我们三个人刚好分头找到剩下三幅画。”邵温良急切地说道。 贺峤不说话,嘴角泛起轻蔑的弧度,只是盯着他看,直把对方看到心里发毛。 “你有更好的主意还是我们分头行动”邵温良有些恼火,瞪了回去,只不过这副表情配上他柔和的面庞没什么杀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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