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翼两只手像是母鸡护崽一样捧着花幼的腰,那股香甜到让虫头脑发昏的香味又出来了。 真的,好香……。 “唔嗯,”花幼揉着鼻子推开河翼,“你身上好硬啊。” 河翼:“……”受伤加一。 明明之前花幼还说羡慕他的身材,怎么忽然就不喜欢了,河翼愣愣的觉得胸口闷着气。 花幼故作凶巴巴地插着手,“你还想干嘛。” “我也有玻璃牌,可以给你。”河翼声音含糊,刚才几句话让他的自信心受到了打击。 “你的要给我?”花幼歪着头眼里带着一点怀疑,虽然他俩关系确实不错但是这个课程的满分真的不要太香。 不过河翼向来说话算话,说给玉牌也不是不可能。 “对,”河翼怕他不信,直接将身上七八块玻璃牌掏出来,塞到花幼怀里,“都是你的,如果不够我还能帮你抢。” 花幼猝不及防被塞了几斤重的东西,加上本身就有的差点没抬起脚。 河翼的小弟被他舔狗一样的行为震惊到,这真的是兄弟情?难道是他们和世界脱轨了? 花幼脸上的笑差点没克制住,想矜持一点,但是到手的分不要白不要。 只要他的成绩好一点再好一点,迟早能进皇家护卫队,再不济也能进皇宫当个文职,毕竟他除了体能问题导致实战一直是吊车尾但是理论知识可是满分! 头顶的提示音响起,最后十五分钟。 花幼刚收了好处,现在看河翼像是看财神,满眼都是笑意,“我原谅你们了,快去比赛吧。” “很开心?” “对啊!”打发走那几只虫,还白捡一堆玻璃牌,花幼走路都打飘。 “都怪我实力不够,不然就不用带着你到处躲了。” 时漾眼神暗芒流转,他太轻敌了,这个河翼虽然脑子笨但莽也有莽的好处,而且……。 时漾看了眼捧着玻璃牌像是捧着宝贝一样的花幼,他太容易心软了,一点点的好处就能被讨好。 这么单纯又善良,只会让坏人更坏,想咬住他的唇,含住他的舌,让他不断发出轻轻的啜泣和哀求。 “你在胡说什么呢,”花幼意识到他现在很失落,试探地问道:“你最近在特殊期吗?” 时漾沉默一瞬点点头。 花幼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雄虫在特殊时期会很脆弱,如果没有虫母的安抚会不断的产生筑巢的想法,并且予以实施。 时漾现在因为一句话就对自己的实力产生怀疑肯定是被影响了。 “你不要听河翼胡说,是我拖了你的后腿才对。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拿到第一出去了。”花幼越说越大,后面几乎扯着嗓子,绵软的声音尽力让自己听起来很有气势。 但落在面前这个雄虫耳中,只觉得他像一只手掌大被饿的喵喵叫的小猫崽子,摇着毛绒绒的白尾巴想要从主人那讨到香甜可口的罐头或者牛奶。 时漾几乎压不住眼中的笑意,想到花幼在自己手心里打滚,就算是穿着半露着肩膀,后面插上尾巴头上带着耳朵,也只会迷茫地扯着衣服然后抬头问为什么要穿成这样。 花幼可不知道面前自称进入特殊时期的雄虫在想什么,注意到他不再失落,感觉自己腰杆挺的更直,胸前的小红旗也更鲜艳了。
第十三章 雄虫的占有欲 不知道是不是河翼他们做了什么,后面没一只虫敢过来挑战。 等时间一结束花幼就和时漾出去了,注意到那些惊讶的眼神,花幼昂着头异常自信。 哗啦的碰撞声中二十多块玉牌掉在桌子上,花幼双手撑着桌子,呲着牙笑道:“老师该登记分数啦。” 两个班的老师对视一眼,直到左边那个面容粗犷眉毛上有刀疤的老师大笑一声,“好啊,我就说我班的学生不差,你们准备好钱包吧。” 身后传来一阵哗然声,杂乱且具有侵略性的气味传来。 河翼带着头身后一群恶霸一样的雄虫。 “老张给你,”河翼看了眼花幼,将手里一串玻璃牌丢到另一个老师怀里,“多记点分,别抠抠搜搜的跟个小老头一样。” 花幼瞥了眼刚输掉比赛的老师,他认得那只雄虫叫张演,在实战课老师中出了名的凶,教训起雄虫也是极有一套。 也就河翼这种有实力而且不在意别的虫看法的雄虫敢这么和他说话了。 “还分数呢,”张演将叼在嘴里的烟吐出来,“就这几个牌子,你进去吃屎了还是被脑子被驴踢了,拿这点东西还敢和我要分?自己滚去加练。” 看着河翼孙子一样被张演拉着衣领拽出实训室,花幼差点笑出来,虽然他是因为把玻璃牌给了自己才会被骂的,但是他自己不作死也不会被拉去加练。 “走吧,”看着老师把分数登记上,花幼在后面看着自己的排名从二十多一跃到前三,怎么也压不住往外溢的开心。 为了照顾一旁特殊期的雄虫,花幼忍着笑,看到时漾脸上结了血痂瞧着很是狰狞的脸,笑容立马落下,“我带你回去抹药,我哥哥的药可有用了。” “好。”时漾半垂着眼,浅金色的睫毛遮住蛇形竖瞳,整只虫都是蔫的,“我相信你。” 花幼看不得平日精神领袖一样的班长这么可怜,犹豫地抱住他,“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留疤的,如果留疤了我绝对会负责!” 时漾将下巴搭在花幼瘦弱的肩膀上,鼻尖嗅着柔软的发丝,那股香味快要把花幼腌入味了,从皮肤到衣服全是香的。 时漾顶着口器,那里是分泌蜂王浆的地方。 “雄虫在靠近虫母后会自动分泌蜂王浆,并受虫母的发育情况进入特殊时期……, 雄虫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虫母,让虫母永远不受伤害……, 同时虫母需要为虫族的延续诞下子嗣,安抚雄虫的特殊期。 ——《虫母》” 口腔中不断分泌的蜂王浆几乎要溢出,舌尖甜滋滋的味道太多太腻了。 但是花幼明显还不知道自己分化成了虫母,而时漾也不打算提醒,看似和平的雄虫关系只是表面罢了,平静的外表下是血腥的杀戮,一切阻挡雄虫占用虫母的生命都会被消灭,因为雄虫骨子里的基因就是占有,对虫母的占有。 时漾怜惜地捏着花幼脆弱的脖颈,手指按在接近蜜腺的地方,这么脆弱可怜,连自己的后背都能随便交出来,要是自己分化成虫母后该有多可怜啊。 会害怕的哭出来吧,还是伤心的躲进自己认为可以依靠的怀抱中? 他不会想到,身份曝光的那一刻任何雄虫都不值得信任,他们只会用锋利的尾勾或者翅膀将他拖进建造好的巢穴里,在脆弱的呼喊和阻挠声中更加兴奋。 等可怜的小虫母被救出来后,已经被脏东西弄满肚子,脆弱又惶恐地看着包围自己的雄虫们。 这对一个毫无准备的虫母来说是一场灾难。但是没有办法,雄虫的占有欲如此,注定我们可爱的小陛下不会轻松。 咽下甜到腻味的蜂王浆,时漾乖乖地跟在花幼的身后,眼中满是浓烈的占有欲,鎏金色的瞳孔在阳光下闪着细碎耀眼的光。 来自高阶雄虫的压制下,周围路过的雄虫自觉避开。 有时漾跟着,花幼不好意思再走小路,带着他绕了大半圈,几乎从学校的东门走到西门。 “快进来吧,”花幼打开门,对还在门口发呆的时漾招手。 时漾收回视线,“这个房子……。” “这是我哥哥送我的!” 再次从花幼口中听到哥哥这个字眼,时漾的笑容淡了几分,其实大多数雄虫并不会收养两只雄虫。 有两个原因,一个是照顾很麻烦,一个是雄虫之间天生气场不对付。 而且两只年龄差距大的雄虫之间不打的你死我活都是相处和谐了,哪里会有送房子的。 还是这里的房子。 时漾面不改色道:“你哥哥官职挺高的?” “不知道啊。”花幼摇摇头,他是真的对花清淮的情况不了解,只知道很有钱就是了。 时漾看他摇头,以为他和哥哥的关系没有想的那么好,才消了点怒气。 这套房子占的地方可谓是寸土寸金,普通权贵可拿不到手,有钱都买不到的那种,竟然被随便当成礼物送出来。 想到之前卡斯汀家的雄虫在宴会上咒骂的那些话,时漾唇角一勾,看来这位未曾谋面的“哥哥”不简单啊。 “快过来,”花幼跪在地上翘着屁股在柜子里翻找,蓝色的校服裤子因为动作绷在身上,勾勒出圆润的臀形,“我给你上药。” 一个巴掌大的青瓷瓶,瓶口塞着木塞,雄虫敏锐的嗅觉一下便闻见那股淡淡的药味,但并不难闻。 冰凉的药膏涂在脸上冰冰凉凉的,等指腹的温度将它揉化,那种暖暖的感觉在受伤的地方蔓延开。 感受着花幼小心翼翼的力道,时漾快速咽动口水,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 好香……好想把快要进入成熟期的虫母搂进怀里,咬住他的蜜腺,掠夺数量稀少的蜜液。 时漾的双手攥成拳放在膝盖上,如果花幼继续靠的这么近,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按耐住。 花幼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无知无觉。 直到桌子上的通讯器忽然响起,吓的花幼身体一抖差点把药膏扔出去。 “这……,”花幼看到通讯器上显示的名字。
第十四章 不听话的宝宝需要教训 “谁啊,”时漾仗着身高优势一眼便看见上面的名字,却还是明知故问。 “是我哥哥。”花幼回复的时候语速有些慢,接还是不接这是一个问题。 他可记得小时候自己带着同为雄虫的同学回家,结果平日总是会给你一个抱抱和亲亲的哥哥脸色黑的要杀虫。 拎着那个雄虫同学丢出家门,还是花幼哭着喊着,花清淮才让管家把虫送回去的。 第二天到学校后,他的同学就哭着再也不要和他玩了。 所以花幼看了眼时漾,心情极为复杂。 不过花幼不知道的是,他的那个雄虫同学哭的不是被他哥哥欺负而是再也不能和他当朋友了。 “我哥哥的脾气有些古怪,一会他说什么你不要放在心上。”花幼还是觉得哥哥更重要,不能因为同学挂哥哥的视频。 “好,”时漾表现的极为懂事。 “碰!” “部长?”旁边的秘书连忙处理桌子上被打翻的被子,和一桌子的水迹。 “没事。”花岱盯着屏幕里不接自己视频却和陌生雄虫动作亲密的花幼,气的脸都黑了。 “不过是个普通雄虫,长的倒是会勾引虫,时家的孩子真的是好样的!” 秘书硬着头皮才没有被花岱的气势吓退。 直到屏幕里发出“叮”的一声,办公室内压抑的气氛才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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