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厕所里只有他和花幼,那股让他差点失去理智的味道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河翼低头看着花幼愤怒中夹带着惊恐的神色,一眼看到他被纱布裹住的脖子,“这是什么?你受伤了?” “没有!”花幼回答的又急又快,就差把自己有问题写在脸上了。 说完话花幼就知道自己太紧张了,心里懊悔一下,拍开河翼伸过来的手,“你干嘛?” 河翼被打了也不在乎,反而又靠前一步,明知自己已经走到花幼的防御范围却还是故意挑衅一般弯下腰,“你闻到了吗?” “……什,什么,”花幼心里发虚,连防御的动作都收了回来,比一般雄虫要小一些也秀气很多的喉结不安地上下滚动。 但是闯入者实在太强大也太狡猾,河翼双手撑在膝盖上,弯腰和他平视,“一股好香的味道,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好像是发/情的味道,但是雄虫的味道可没有这么好闻。” 花幼抵着头不敢看他,因此没注意对方眼中闪过的征服欲。 雄虫发/情期的味道何止不好闻,落到同为雄虫的鼻腔中就是一种挑衅,会让雄虫变得暴躁甚至引起发/情,花幼第一次闻见雄虫发/情期的味道时被刺激的当场晕过去。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反正不是我。” 看着他被咬的发白的唇瓣,河翼炽热的视线像是在看掌中之物般恶劣且满足。 花幼要是见过野兽捕猎就会明白,这是属于胜利者的姿态,他们知道猎物逃不掉自己的追捕,所以不建议脆弱天真的小猎物挣扎着向远处逃跑。 “可是我感觉就是……,”河翼靠近花幼,鼻尖即将碰到那柔软的皮肤跳动的脉搏时忽然停住。 河翼眼中闪过一瞬间的迷惑,不死心地再次轻嗅,从卷翘可爱的发尾到沾着水光的唇瓣。 没有?为什么? 他可以保证味道就是面前的雄虫发出来的,但是……为什么没有? 明明刚才还闻到了,贴近闻却只有一股熟悉的属于皮肤上暖烘烘的味道。 河翼盯着花幼看了几秒,双手按住他的肩膀将他压在墙上,往前一步卡进花幼两腿间,不顾他的阻拦,动作粗鲁地嗅探着。 像是在巡察领地的雄狮发现自己的领地并没有自己标记地味道,一边打着调查的名义一边在他的头发和脸颊留下自己的味道,至于收获是什么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眼看河翼的头就要钻进脖颈间,花幼一巴掌拍过去,“滚啊!”
第三章 全身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河翼一瞬间像是被打断了追求雌性脚步又反应过来被压着的是自己的同学,满脸歉意地往后退,按着他肩膀地手也无措地举起,“抱歉,我刚才有些情难自已。” “滚!”花幼听见他的解释脸色更黑了,连踢带踹地落在他身上。 河翼也不反抗就任他打,反正自己皮糙肉厚抗造。 看见花幼打累的气喘吁吁,嘟着嘴活动酸疼的手腕,甚至想亲自代劳替他疏解酸疼感。 花幼一边转动腕关节一边小心地偷看面前人的表情,自己刚才火气上头竟然对河翼动手动脚了。 好在他没有打回来。 要知道河翼可是年纪第一,虽然平时瞧着憨了点但实力一点也不容小觑。 要是他俩打起来,用不了几招自己就会被制服或者压着打。 “别生气,”河翼先打破两人相互试探的眼神,恢复平日爽朗大方的样子,憨憨地挠挠头,“我刚才就是闻着太香了厕所就你一只虫才怀疑你的,刚才的味道我还以为是谁在厕所里分化成新虫母了呢。” 花幼忽然抬头,“你知道虫母身上的味道?是和这一样吗?” 这就问住他了,河翼并没有见过虫母,倒是看见过几次雄父满身香味的从皇宫回来,但还等不急他闻清楚是什么味就会被他雄父当成情敌和入侵者赶出去。 他并不是雄父亲生的孩子准确说同辈的雄虫都不是雄父亲生的,只是为了提高幼崽存活率才会交给成年雄虫抚养。 但就算他们在一起生活那么多年也不代表就有深厚的感情,一旦成年,雄虫就交会还监护权,不论出什么事都不会再管,有些心狠或者关系差的还会被赶出家门。 因为同性之间会互相敌视,将对方当做想和自己抢夺陛下的敌人,越是强大的雄虫越是“孤僻”,因为大多数雄虫都受不了那种上位者的气息,这也是导致他们情绪暴躁的原因之一。 而花幼就比较特殊了,竟然可以和很多只雄虫互相来往且不受影响,所以花幼听到不少雄虫暗地里说自己是最垃圾的虫,谁都有可能见到陛下唯独他没有机会。 他不知道那些雄虫在谈论他时脸上的激动和眼中露骨的情欲。 但这些话明显刺激到了花幼,他卯住劲往上爬,甚至主动和各位学神交朋友,不止为了证明自己也为了有朝一日能见到陛下。 后果就是成绩肉眼可见地往上爬,在好几位学神的拉扯下,除了体能还是比不过别的虫,但其他方面都是很突出优秀的。 花幼见他答不出来无语地翻个白眼,鉴于河翼还有用的情况并没有说什么狠话,“快让开,一会上课迟到扣你的分。” “还早着呢,扣就扣呗又不差那几分,”河翼看了眼时间无所谓转而又开始打探道:“对了你真的不知道这个味道从哪来的?” 河翼看着他从自己胳膊下钻出去,换了个姿势依靠,头和肩膀地挨着隔间上,眼神火热的盯着花幼清瘦的背部,明明味道已经消散了一点,还是有一股小火苗烧到嗓子。 一种抓心挠肝地痒在胸腔往外爬,快要撕开五胀六腑,干涩的能和下一桶水。 河翼深喘几口气,看了眼非常精神的下面,还是不肯死心,在厕所内巡视一圈,捉奸一样踹开每一扇门,最后从窗户往外看。 花幼被他的动静吓的一惊,害怕他什么都没找到又来怀疑自己,大声喊道:“你自己慢慢看吧我先走了。” 河翼扒着窗户,跳下去就是一绿植和一处小树林。 听见花幼要离开也不管什么虫母不虫母了,目前嫌疑最大的可是自己的“好兄弟”。 “你等我一下,这么急干嘛,”河翼嘴角勾起一丝恶劣的笑容,“怎么,害怕你的秘密被发现?” “你!”花幼猛的停下脚步,一双眼睛瞪着他,光滑的小脸上白里透着红好像被气到一样。 可是……,河翼余光撇到他故作镇定地抓着自己衣摆的手,细白能的手指紧攥将手心掐红,这是他紧张时才有的动作。 “我最后再说一遍,那个味道不是我的!”花幼身高不够脚尖来凑,现在的他底气非常足。 出厕所后遇到好几个雄虫,他们从旁边经过没一个表现出异样的,而且河翼也只是试探,说明那片抑制发情期的药物起作用了,而且效果比抑制发情期效果还要好。 “好好好,”河翼弯腰乖巧地听着他的训斥,才发现他的声音怎么这么软,明明是警告的声音,却像是没卖到点心的小虫母在闹脾气。 曾在几年前,虫母陛下要求要来皇城脚下看看,那些大臣拗不过便一夜之间清空了陛下会经过的大街小巷,所有学校放假一天并且不准任何雄虫出现在街上,违反者剥夺爵位赶出帝都且再无见到陛下的资格。 但掌权者最懂如何打一巴掌再给一颗枣,说当天的路程会全镜直播。 虽然仍有不少雄虫冒险,但恩威并施之下路上明显安全很多。 那时候的他才刚满十二岁,雄父在朝中的已经地位举足轻重,全程贴身跟随。 其中他记得最清的一幕便是陛下看着橱窗里的小蛋糕馋的流口水,但是雄父温柔且强硬的搂住他,“不可以陛下,您出门前已经吃过甜点了,再吃会牙疼的。” 平日里阿廖沙陛下被管的很严,但这次在直播绝对不能在民众面前丢了面子,所以阿廖沙陛下一反常态地指着蛋糕说“不让我吃就不走了!” 一双眼睛瞪的滴溜圆,瞧着气势汹汹实际上虚地快要站不住了,雄父求/偶的气味撩/拨着他,几乎是明晃晃地告诉陛下再不听话今晚的“惩罚”很严重。 那时的河翼还看不懂他们在做什么,只知道最后陛下莫名其妙地红着眼睛被雄父抱着离开,而弹幕上全是骂他雄父的话。 “河翼!你犯什么神经病啊!”一声带着喘息的声音响起,花幼梗着脖子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好不容易没再流着蜜液的后颈开始发烫。 对方的气味像是发/情的狗,从脚往上爬,势必要将他全身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河翼回过神,看见花幼浑身颤抖地往后退,明明是害怕的神色但脸上却有一种被迫发/情的……荡漾感。 花幼要是知道他是这样形容自己一定跳起来打他。 “蠢货!你在干什么,”花幼一脚踹过去,“信不信我把你的尾巴剁了!”
第四章 勾/引人的骚/猫 花幼可不跟他客气,抓住勾着自己大腿的尾巴就是一扯。 “嘶!”河翼被忽然弯腰捂着肚子,好像很疼的样子,可外表冰凉带着银色鳞片的尾巴兴奋地往他手里钻,带着锋利勾子的尾巴尖乱甩。 花幼看见屎一样一蹦三尺远,冰凉的银色长尾也被甩出去。 “河翼你他爹的犯贱是吧。”花幼浑身气地直哆嗦,被强行喂了一口屎,闭着眼两只手攥成拳头,试图忘掉刚才的记忆。 如果刚才河翼将尾巴圈住他腿的动作还能解释成想打架,后面摇尾巴的动作就是虫母陛下显灵也只能是求偶! 河翼还在捂着肚子不是因为疼,而是下面的反应让他不敢站起来,害怕被花幼当成变态打出学校。 毕竟是自己先流氓在先,花幼脾气又大,他自己丢人没事,要是带着花幼一起,指不定对方要冷落自己几天。 身后的尾巴被嫌弃后,孤零零的摇晃着,像是犯错后不认错而是选择勾/引主人的骚/猫。 银色的尾巴线条流畅地打着S型的摆,由粗到细的鳞片在阳光下闪着幽光,可以看出主人对这条尾巴保护的很好。 尾巴对与雄虫来说不仅是用来攻击的武器更是证明自己强大可以抢夺求偶权的象征。 其尾部的弯钩里有毒腺,可以让敌人毙命,而控制好剂量则是床上引诱对方的利器,微量的毒素会快速诱发出虫母的感觉,让他对自己上/瘾。 花幼也有尾巴,但是和这个完全不一样,他的尾巴没有一点杀伤力,甚至不知道存在的意义是什么,难道要在陛下的床上摇屁股吗? 花幼有些难堪,尽管从没让别人看过却还是产生了自卑的感受。 那是一条柔软的椭圆形的与蜜蜂一样的尾巴,摸起来像是在摸自己的大腿,还有一点点细小的绒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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