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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用联系下刘志新？”寒时问道。 “不用。不过，他给你的东西我已经看过了，都在脑子里。而且他说的当时的人家现在估计也难找。”黎想提起刘志新就想笑，没想到当时的玩笑，现在却成了真。他将手搭在寒时手上，冲着寒时眨了下眼。 黎想是对了，转眼数年，物是人非，当年接待过刘志新的人家可能已经搬走了，世事无常，不能刻舟求剑，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 “啊，都在这里，”老专家拿着一叠文件和照片走了出来，看见寒时黎想拉着手，也没太在意，只是多了句调侃：“你们小同志间关系还真友爱！” 寒时想要缩回手，但是黎想不允许，反而指尖更用力了，“啊，他身子骨不好，手爱冷，我给他暖暖。” “哎（第三声），我不是老古董，你们都是小孩子，也不会乱来。” “我们当年也一样，你们啊，让我想起了我当年的队伍，我的队长啊，队员啊。如今啊。” 老人眼里似乎有着回忆的泪光，他摆摆手，“不想了。咱们看资料。” 这一看真的吃惊，“您说的这地方离神女峰远吗？” “不算远，但是也不算近。” 文件里跟之前从北郡的专家得到的消息有很多的重叠的地方。 比如那个梅花阵竟然出现在这些图片中，看来梅花阵的村庄早就有过，跟迷宫一样，这里却看到了类似设计图的图片。 壁画上的人跟古代传统的穿着不同，这里人似乎和外界不交往。他们将衣服裹在身上，甚至背后能看到两条飘带，而我们的传统服饰是叠穿，有内衣，有外衬，有宽大的袖子，还有腰带将它们束缚在一起。 （想）“这衣服？他们的衣服很奇怪。” （专家）“不仅是衣服，什么都不一样的。他们似乎也有自已的历史记录方法，和我们完全不一样。仿佛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文明。如果你要研究，半辈子就出去了。人有几个半辈子，哈哈哈。不过我满足了，竟然还有这样一个世界。知足了。”专家扇着扇子，悠闲地闭上眼，看起来想到了很美妙的事情。 “没看到鹿，没有鹿。”寒时跟黎想说道。 （想）边看边回答：“应该是相关的，不，应该说是一脉相承的。不过鹿是之后才出现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鹿，鹿。” （寒）“也就是说比古墓里的文明要晚，在民国前出现。” “寒时，石碑上记录村里人以医术文明，会不会之前的生物碱就是他们后人的医术的成果？” （寒）“那些人都消失了，现在很难断定是否有后人。” （想）“看这里，他们难道住在山洞里？” （专家）“对，你观察力很敏锐，哈哈，这当时是我们队长发现的。从壁画上看，不只是只在一个地方居住过。从时间上看，他们最早是住在山洞里，有着特殊的信仰。” 黎想往下看，顿时睁大了双眼。 “还有这里，说到了神鸟。”和之前另外一个专家说到的石碑上的文字有着相同的内容。 这就意味着他们找对了，黎想瞬时兴奋了起来，看来这个地方估计是鹿的源头。 “教授，您相信神鸟吗？” “神鸟啊，小朋友，你相信外星人吗？” “相信！” “如果说有外星人，那为什么就不能信有神鸟？” “因为迷信。” “哈哈哈，迷信和迷不信都是糟粕，不能把所有「不可知」都当作迷信处理，方便是方便，但是会错过很多，今天是错过一种文字，明天可能就是一个文明。” “千年前神鸟降世，如今自燃之后出现鹿，真诡异。” “小朋友，再诡异也不过是人，是人就有极限。案子也一样，是人做的，就一定有破绽。即使是不同的文明，人还是会死。头发还是会白，部落需要吃饭需要繁衍生息，共性的东西是不变的。你要找到不变的，立住了。才能看清这个局。” 老专家起身将凉了的茶又续上，递给黎想和寒时。 “但是你要想好，你到底想要什么。作为警察，保卫一方安定，还是只是为了自已的好胜心？” 黎想不回答。 “啊我考古，开始是为了国家，后来我就是为了我自已。在这个过程中，我觉得很值，我也有很多收获和朋友。” 黎想想了想，最后回答：“我想要公平正义，要犯罪的人受到惩罚。”黎想看了眼寒时，“想要周围人安全。” 老专家看着清澈的黎想，笑着沉默，“那祝你，不，你一定要成功。你要做个好警察。” “我会的。” “不过，你有很多事，你一定会遇到，会动摇你，会折磨你，会诱惑你。”老人目光如聚，“到时候，哈哈哈。” 黎想看着老人的眼，充满着坚定不移的信念。老人摆摆手，意思是别当真。 （专家）“我认识个警察，他就是天天追凶手，大家都不去追那个杀人犯，怕出事，他去了，但没回来。被人捅了10刀，做了烈土。” “真是个值得尊敬的好警察。” “他是我儿子。” “那您····”黎想和寒时被震惊到了。原来刚刚照片不是老人年轻时候，只是太像了。那不是记录，而是遗照。 “你不用说什么，我呀人老了，好长时间没人跟我聊天，说的有点多了。也糊涂了，如果他不在墙上挂着，我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孩子啊，我就当一个长辈说一句话「英雄不好当，要做英雄，但是不要做壮土」。你总让我想起他，可能他真的回来看我了。”说着闭着眼睛，跟睡着了似的。 （想）“对不起，无意提及，让您伤心了。” “没事，跟你们小朋友有什么关系。” 两人告别了专家，确认了鹿的源头，说不定顺藤摸瓜，就能找到尸体自燃之谜。 告别之前，教授说道：“这附近群山迷雾缭绕，大山里面很多历史遗迹，还有一些落后的部落文明，如果你要进山，最好先找个当地的向导。”
第49章 大概，也就脚趾头加上手指头吧。 这倒是，其实无论是神鸟和鹿都能够代表一个地域的文明，古时候，人们会占卜，来预知感知天地变化。 毕竟之前死人太多，医疗落后，瘟疫也多，每次都会死好多人，这时候，百姓就会以为是上天发难，给世人带来了灾难。 每一处都是民不聊生，于是有了宗教。宗教目的就是为了祭祀，向天进贡，保护一方水土，也就是说图腾不会在民国被发现，如果不是更早时期的部落遗物，那就是宗教产物。 （寒）“现在我们去哪？” （想）“我们去找个向导。带我们进山。”。「白云深处有人家」，向导一定要去山里找才好，一来熟悉路，二来更了解风土人情。 一路上黎想把所有行李都放在自已肩上，没想到这么长时间没去健身，身上的肌肉没掉反而更多了。这里和北郡不同，到处都是山和树木，让人耳目一新，更有精神了，不像是出差，更像是旅游。两人来到一道小溪旁，稍作休息，黎想握住寒时的手，捧到自已脸边，完全不顾及，反正周围也没人：“叫老公！” 寒时一时间缩回了手：“干嘛，还在外面呢。” “反正昨天晚上也叫了，前天晚上也叫了，还有···”黎想开始蹭了蹭寒时的手。 “黎想！” “怎么害羞了？哈哈。”黎想将手臂环住那人，将衣服拉链往下拉了下，将寒时摁进自已的怀里，“抱抱我吧。” “我没害羞。不过，你，反而是你为什么能说出这么多情话，你之前到底跟多少人交往过，又迎合过多少人？”寒时表情出现了不安的阴郁。 “大概，也就脚趾头加上手指头吧。” 听到这话，寒时一下弹了起来，推倒黎想。两片桃瓣紧紧贴在一起，还下了狠劲。“再敢说下去试试？” “不过，我现在心里只有你。”黎想动情的时候眉毛都跟着温柔了。 两人又继续难舍难分了。 ······ 又走了两个小时，在山和山连接处发现了一个小村庄，门前有孩子在嬉戏，旁边还坐着一个洗衣服的女人，黎想上前交谈，但是女人很害怕，赶紧逃进了屋子里。 这可把黎想难坏了，小孩子倒是胆子很大，但是说的话黎想听不懂，语言不通，即使是一个国家，确是无可奈何的烦心事。 这时候。小孩牵起黎想的手，走到一家门口。指了指，说了什么，但是黎想没听懂。小孩夸张地做了一个无奈的动作，敲了敲眼前的大门。 不一会从中走出来一个白胡子老头。看起来应该70岁了，黎想赶紧对着他鞠了一个躬，那老人看到陌生人一副警惕的表情，看到黎想很礼貌，点了点头，又跟小孩说了什么，之后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道：“你从哪里来的，你要找什么？” 黎想感叹终于有人能听懂了，“老伯，我们从北郡来，这是我们的介绍信，我们是来这边考察的专家。” 如果直接说自已是警察，人家会害怕，而且这个地方很落后，从房屋外的装饰就能看出来。一张介绍信比什么证件更有用，幸亏出发前留了个心眼，找小黑弄了两张手写的介绍信。 那老人果然换了一副面孔，笑容挤在脸上，像是满是褶的包子：“我们这个是小地方，竟然还有你这种贵客。”又对屋里喊着，似乎是要里面人多做几个好菜。 然后恭恭敬敬将黎想和寒时请进屋里。而黎想进屋之前，转身跟身后小朋友挥挥手，突然看到之前逃跑的女人正在暗处忐忑得盯着两人，正想要看清楚，女人又缩了进去。 黎想觉得奇怪，牵着寒时进屋了。 黎想将递过来的水放到寒时手上，“小心，烫。先喝点。” 然后对着刚刚的大爷说道：“老伯你这个村子建设不错，这几年还行吧，有问题跟我们说，我们去给你解决。” 老伯笑的很开心，持续了好久。“让你们记挂了，很好，都很好。” “不过，老伯我们有个不情之请。” “只管张嘴，我们这里，人都热情，有问题大伙一起帮着解决，另外女娃子也都好巴适·，我有个女娃娃，介绍给你·······” 黎想已经注意到寒时表情不太对，虽在外人眼里还是冰块脸，不过黎想能看出来，气得都快绿了，赶忙打断了老伯的嘴：“哎哎哎，老伯，有要事，这边有没有向导？” 转头看了眼寒时，寒时低头不语，“而且我呀，有对象了。不能再找别人了。”手也不老实，在桌布下面，用手掐了下寒时。 “嗯。” “香稻？那没有。”黎想一阵失落。 “我们主要吃白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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