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偏了。一人一山和为仙啊。”道长一边思考一边往前走,“要我说这个人真的不一般,邪得很,他是做什么工作的,八字是什么我给他算算。” 黎想后面的话丝毫没有听进去,完全没了反应,怔住思考着刚刚听到的话。 而这时候,那几个工人又开始争吵,黎想恢复了正常,“又吵什么?”黎想的语气充满了不耐烦。 “我们现在怎么出去啊,这里滑不溜秋,怎么出去呢?不会死在这儿吧。” 因为这里本就是地下,如今地板断裂,已经是地下的地下了,掉落时候,也没有发现密室机关,而是直接用暴力打通了底下的空间。 “打电话吧!”黎想拿出手机,而这时候才后悔,因为这里根本没有信号,拨了好几次都不行。 于是开始喊救命,“别喊了,根本就没人能听见,原来这里是密室,现在这里是死牢。”道长真不愧是修行者,同时也知道喊是没有用的,他淡定得很。 众人一看,道长竟然就地打坐,看起了书。不由得内心产生了敬佩之情。 黎想才发现因为自已的鲁莽连累了别人,内心悔恨不已,问题是这里几乎没人来,而且空气也会很快耗光。 但是已经到了晚上,呼吸还是很通畅,估计是密室里有暗窗和小孔,能够让人自由呼吸,不过如果没人找到的话,脱水将是即将面临的问题。 就在黎想不知所措的关键时刻,轰隆隆,大门突然打开了,透出一阵飘满烟尘的光。 啊是寒时! “寒时。你怎么来了,我真是想死你!” “你小心点,这下面都断了。”寒时见到黎想大清早就出去了,但是没开车,后来打电话发现打不通,想到黎想早上说的话,觉得可能来这里了。 浓烟滚入喉咙:“咳咳咳,我真是服了你了,黎想。”寒时捂住嘴,强忍住咳嗽,带着有点愠色地看着黎想。 寒时的出现给大家带来曙光,最后所有人都被救出。 黎想走前将实验室的情况向上反映了,而且也为自已的鲁莽行为付出了代价,道了歉。 二人出来的时候,黎想跟个哈巴狗似的围着寒时:“你又救了我一次,谢谢你寒时。欠你两次了。” “欠?怎么还?”寒时停下,勾起下巴看着黎想。寒时穿了一身白风衣,微风里,显得脸更加清秀耐看了。 “我要是女的就以身相许了,但我不是,这样吧你提吧!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黎想很认真地说。 “。。。。。。” 看见寒时一直没说话,心里嘀咕:不会不信自已吧,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于是一个箭步加刹车,凑到寒时面前:“要不,命给你。”这句话说得很温柔,也很认真,黎想都不知道自已怎么说出这句话的,之后心中暗骂自已大胆鲁莽愚蠢无知。 因为尴尬的是,寒时当时没心理准备,慌了一下没站稳,于是俩人的脸贴在了一起,都能感觉得对方的心跳和皮肤,而突然而来的心跳更不合时宜的出现,连续地拍打都没有办法改善,可见,同事之间,这样的行为对心脏极其不好。 直到上车,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黎想心中想怎么解释刚刚的行为和说出来的话,寒时心里想着怎么婉转地拒绝。 因为黎想有心事,开车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寒时公寓下面,已经凌晨两点了,两个人都没有说什么,就这样僵持了10分钟。 “emmmm”黎想刚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可这次寒时开的口,“一起上去吧,明天还要上班,我这边更近不是吗?”“呃呃呃,那不好吧。”“你又不是没住过,怎么,怎么突然那么客气,都不像你了。 ”寒时有点结结巴巴,黎想觉得自已要爆炸了,自已怎么了,曾经潇洒自如的自已呢,现在怎么变得如麻婆豆腐一样婆婆妈妈的了,他感觉自已这次好像是发烧了,脸红红的,心也跳的厉害,一定是那在地下室释放了不好的物质让自已神经和心脏变得异常的敏感。 “有吗?啊,因为觉得折腾了你一晚上,又上山,又救人的,挺不好意思的。但是你要是不介意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毕竟,毕竟寒老师你又救了我一次。” “寒老师?”寒时觉得老师这个词能瞬间拉开彼此的距离,黎想之前根本就没这么叫过自已。 “啊,小寒,你要不先下去。我去停车,一会就上去。” “啊,那我先上去。” 过了30分钟黎想才上楼,一上去,就听到浴室传来洗澡的声音,但是自已一天都没上厕所,在车里的时候自已为了平息自已奇怪的身体状况,忘了自已想上厕所的事情。可是里面的水声听起来一时半会洗不完的样子,黎想心想着再忍一忍,于是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从沙发到浴室门口,又从浴室门口到沙发,来来返返了三次,憋足了30分钟,但是里面的人仿佛住在里面了一样,还没有洗完。情急之下,黎想敲响了寒时的门,“寒时你快洗完了吗?” 里面半天没有回应,刚要开口再问一句,却传来了很轻的声音,“黎想你要干嘛?” “我,我,我快憋不住了,你能让我先上个厕所吗?” 里面的门砰就开了,寒时湿着头发,水滴在他白皙的手上,裹着浴巾,和他平时的形象有点不一样,像是只舔手的小猫:“怎么不早说!”给黎想让开了道,黎想马上冲了进去,解决了燃眉之急,但是无意中瞥见寒时身上有红色的点点,就像是白色的纸上画满了红梅,有的深一些,有的浅一些。黎想觉得寒时应该很不容易,看来之前无依无靠,被打了也不吭声,于是方便完了,就给了正在镜子前整理头发的寒时一个拥抱,“受苦了,兄弟,以后有难事,就跟我说。”寒时被吓了一跳,赶忙推开了黎想,黎想觉得寒时真是太可怜,本来就很弱小,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难以摆脱的人,内心委屈,又不想要别人帮助才这样。自已以后要多多照顾他,毕竟是同事。 此刻寒时心却像是碎掉的豆腐,于是跑回屋去休息了,而黎想发烧的症状还是没有减轻,洗了澡从阳台上站了十分钟,之后回到了客房,却睡不着觉,又躺在沙发上,辗转难眠,最后又去卫生间冲了个澡,回到沙发上才睡着,当时已经凌晨5点了。 就睡了一个小时,自已起身洗漱,另外寒时还没起,于是自已拿着锅做了煎蛋,为了不吵醒寒时,特意把火关小了,又切了2根香肠,煮了两份馄炖,一份放了葱花,一份没放,寒时这个人特别麻烦,不吃葱姜蒜,有次做孜然羊肉自已放了葱,结果寒时都给挑了出去。 6:30了闹钟响起,这时候韩少爷终于醒了,抬起惺忪的双眼,由于睡眠不足已经变成了三眼皮,“早!” “快点洗漱吧,我都做好饭了。” 洗漱完,寒时入座吃了起来,脸又恢复成了冰山,黎想看着寒时吃饭的样子:“你昨天脸红了,是发烧了吗?” 寒时摇头,继续赶着吃。 “我昨天似乎发烧了,是得加强锻炼了,身体的机能减弱了。”黎想看着寒时,想着昨天英雄救英雄的场面。 “我觉得你没有发烧。”,“你应该是上火了。”寒时淡淡地说,“泄了火就好了。”煎蛋的味道非常好,如果有番茄酱配着就更好了,不仅吃了自已碗里的,就连黎想的那份也给吃了。 不过,突然间寒时愣住,像是有话要对黎想说,但是话在嘴边一直没说出来。 黎想注意到了,连忙问:“怎么有事?” “我要走了。”那声音很平淡。 “什么时候?”黎想给寒时夹了一片肠,没有和寒时对视。 “明天。” “哦。” 黎想从前喜欢过一只鸟,金色的翅膀,很好看,但是黎想的妈妈说屋子太小,而且自已和黎想都没时间照顾它,于是不同意养,黎想就放弃了。 觉得让鸟儿自由自在反而比圈养它更好。但是梦里却总梦见那只鸟飞到自已家的阳台,于是他为了留下鸟,把鸟的羽毛给剪了,为了不让它飞走,永远陪着自已。 长大后,黎想没有养过任何一只动物,也没有再做过那种梦。 第二天,六队的全体人员在警局门口告别寒时,寒时抱着花,跟大家告别。场面一点都不温情,甚至有点尴尬。 因为大家都在等着最会说话的黎想开口说几句,但是黎想不太会应对这种场景,就什么都没说,就在寒时身边默默站着。 “小韩一路顺风点,有时间回来看看啊!”师傅拍了拍寒时的肩膀,寒时有些不习惯和别扭,但也是没表现出来。 此时一辆白色黑窗的名牌轿车已经停在了门口,上面下来一个长腿穿着西裤,和衬衫的男人。 这个男的身形高大,鼻子高挺,戴着墨镜,但是轮廓流畅却撑不起来帅气的称赞,不过看起来年轻,有种不好相处的感觉,气质和外貌结合在一起,有点不怒自威的神气,让人难以忽视。 “那是?”黎想转头看向那个男人,男人也礼貌地点点头,却没有进来。 “这个给你。”那是一把钥匙, “这房子我租了1年,不过我要走了,也不想退了,剩下的时间你想住就住吧。到期限的话或者住烦了,就把钥匙都给房东就好了。” 寒时将钥匙交给黎想之后就转身,上了那个白色的车,黎想心想有钱人都是这么豪气的吗,房子都按年租,不住了也不退。 黎想什么话都没说,因为他觉得他们以后也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了。 寒时走后,黎想处理很多案子,大大小小的都有,不过相比之前的案子,还是很轻松的。不知不觉的过了3个月。黎想没有联系过寒时,寒时也是。 11月底的深夜,北郡当地北片派出所接到了一通来自北郡监狱的报警电话,对方声音非常慌张,表意也不是很明确。 由于案子涉及人命,派出所又将电话转给了公安局。 凌晨2:30一阵电话声音响起在空旷的房间,黎想迅速爬起来,做了简单的洗漱,拿起昨天穿过的外套,立即驱车赶往北郡监狱。 监狱大门高耸森严,外墙的顶端都布满了天网,值班的人打了一通电话,才让黎想的车开进去,高大厚实的墙壁将一切的罪恶锁在这里。 但是这罪恶的尽头却出现了命案,黎想觉得不可思议。 刚刚一进门,迎接警察黎想的是北郡警狱长,一个成年男人,有点矮,胖胖的,但是穿着非常整齐,虽然在笑着但是笑的非常的严肃,旁边还跟着两人身高差不多的年轻助理,一个黑脸一个白脸。 两人身高很高,1米八多的身高的黎想与之对比,没有占到任何的优势,想必身份也应该是这里的狱警。 胖胖的监狱长先是开了口:“黎想警官,情势危急,否则我们也不会耽误你的宝贵时间。”
47 首页 上一页 17 18 19 20 21 22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