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暮澂就是在这个时候到的,看着急匆匆往外跑的玩家,心想:他们终于不当缩头乌龟了。 走到林正清旁边开始炫耀他和宋柏筠的往事,然后被林正清动作惊到了。 “你堵着耳朵干什么?还拿棉花塞耳朵,你什么意思?” 林正清早就听别人说过他们俩的事了,耳朵都要起茧子了,现在看他真的要说了,连忙拿出他先前准备的工具,示意他可以说了。 傅暮澂冷哼了一声,傲娇的看着他,他不听,他还懒得说了,这种单身狗他不配听。 想起了刚才急匆匆的人,问道:“他们干什么去了?” 林正清看他真的不说了,取下棉花,回道:“修船呗!叶闻把船弄得和个破烂一样了,再不修,马上就要归西了。” 这侯帅就是精猴精猴的,难怪外号叫猴子,自己什么事也不干,嘴皮子一耍,别人紧赶紧慢的给他干完了。 邀请傅暮澂和他去对付海怪,傅暮澂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这个副本也该结束了。 两个人加入了玩家的队伍,飞快的对付旁边的海怪,这大大加快了行船的速度,没多久,他们就看了海岸线。 宋柏筠站在窗子边也看到了海岸线,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也有一种风雨欲摧来的感觉。 傅暮澂了解他的事也不多,对于他的死亡也是窥见一斑,但是从那零零碎碎的信息里面,可以获取的信息就是他是为了游戏死的。 二十五年前,这个游戏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有预感,真相会马上解开。 看着近在咫尺的海岸线,很多玩家都在欢呼,对付海怪也更加有劲了。 不敢放松的对付其他挡路的海怪,越来越近,终于到岸。 陆陆续续下来了几个玩家,三三两两站在一起,朝着侯帅他们道谢。 宋柏筠朝着傅暮澂招了招手,看着他消失在岸边,转头看向乔曼她们。 “你们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这艘船应该马上会重启,时间线又会回到原来的时间,你们的记忆我帮你们保留了,后面就看你们自己的选择。” 看了看手上的手表,分针离十二还有三分钟,就到下午五点了,也就是他们上船的时间。 “还有三分钟,你们快点考虑,要下船的,马上下船。” 乔曼走到艳绝的旁边抱了抱她,不舍的看着她后面的姐妹,擦掉眼泪,手里拿着她们送的珠宝,说了一声再见。 头也不回的走了,她怕舍不得,只能头也不回的走了,天边的晚霞为她指引了方向,是一条光明璀璨的路。 镜子鬼看着她坚定的步伐,有什么东西不知不觉在她心中改变了,也许她再努力努力,也可以变得如此坚定。 艳绝倒是没什么想法,她觉得现在就是最好的安排,除了每次都是一样的男人,她希望多来点玩家,这样选择也多些。 当然来些女孩也可,她可以教她们如何拿捏男人,为自己所用。 手里的玉镯发出声音,艳绝摸了摸它,温柔的看着波光潋滟的海面,朝着宋柏筠告别。 “再见!监管者大人!” 宋柏筠朝着她招了招手,说了声再见,就走了。 回到系统空间,头疼的看着在掐架的二人组,把他们拉开。 “爹,你干什么呢?还有肖爷爷,你这么大年纪就不要打架了,老胳膊老腿的,你还以为你是年轻的时候。” 两个人分开了还在生气,不看对方,校医最先开始控诉:“不就拿了一些药材吗?用得着那么生气吗?搞得他好像不用一样。” 气哼哼的看着宋柏筠,指责主系统,“你说有这样的人吗?” 主系统也学着他哼哼,“还一点,那什么算多,是整个仓库吗?你这老东西,我忍你很久了,我要开除你。” 越说越不像话,宋柏筠直接封住了他们的嘴巴,一人嘴巴里塞了一个苹果。 “好了,别说了,吵吵闹闹算什么样子,我有事找你们,我怎么死的,有谁可以给我解释一下。” 这话一说出口,两个人同时一僵,哽住,僵硬的站在了一起,勾搭着肩,装模作样的说着:“哎呀呀,和气生财,我们还是说一下内鬼的事吧!” 校医连忙附和:“是的,这个才是最重要的,我们不能因为私人小事耽误了大事。” 宋柏筠看着他们的背影,露出了得逞的笑容,小样,他还治不了他们,拿捏得死死的好吗? 回到自己的家里,躺了几天,舒适的完全忘记了傅暮澂,要不是他给他发消息,他都忘了还要给他发照片了,随意拍了几张,转给了他。 傅暮澂显示保存照片,才仔细看里面的图片,又想着不能一个人看,准备出去嘚瑟,就看到了衡宁。 他正和林正清在一起,两个人貌似准备去下副本,刚走过去,就被牵连进了副本。 【欢迎来到祥和村,这里风景美如画,享不尽的美食,赏不完的美人,家风家俗风气好,祝您旅途愉快!】
第117章 婚礼 一声唢呐,打破了安静的祥和村,家家户户都出来祝福新人,奇怪的是并没有看到新娘。 只有穿着红衣的新郎官,手里抱着一只鸡,手里拿着桃木剑,脸上愁眉苦脸。 旁边的类似是他长辈的人,一直让他开心点,毕竟这可是大事,怎么能愁眉苦脸,这婚后能幸福吗? 新郎官怨恨的看着偏心的母亲,脑子里的弦紧绷着,怕他忍不住,就直接撂担子走人。 怒气格外大,影响了周边的人,那些人也越发的暴躁,敲敲打打着地面,手里的剑刷刷作响。 傅暮澂他们就是这个时候到的,周围吵吵闹闹,十分喧杂。 想打探一番里面在干些什么,就被村里人发现了他们的身份。 “外乡人,你们过来做什么,旅游吗?我们这村子说实话,好看的时间点已经过去了,你们来晚了。” 林正清还想着问,就被衡宁打断了,拉着他走出了人群,脸色冷了冷,如果他没看错的话,这是冥婚。 问道周边跟过来的傅暮澂:“你看出什么端倪了吗?” 傅暮澂点点头:“正常婚事不是这样的,你们看哪个结婚后面是大白花圈,当然也有不例外的地方,至少我们这里没有。” 而且那个新郎官手里还抱了一个大公鸡,这不是妥妥的代婚吗?也不知道是他哪个亲戚。 询问道:“你们觉得他是给谁代婚,还有这新娘子怎么没见到,该不会两个都死了。” 这话一出口,就遭到了村里人的注意,他们纷纷注视傅暮澂,似乎想从他身上发现什么。 最后好像是比较年长的男子,打圆场道:“年轻人不懂事,等下让他罚酒,我们都知道这是大好事,亲家们别生气!” 这才让那些人把注意力从傅暮澂身上转开,年长的男子记下傅暮澂的样子,打算等下让他去自罚,给他们消消气。 人群都随着迎亲队走了,这里只剩下了枯黄落叶,颇为凄惨冷清。 看着刚才自己口不择言,早就没那两个人的大街,孤独寂寞冷。 发消息给宋柏筠,他也不回话,跨坐在旁边的公共椅上,接着给宋柏筠回消息。 宋柏筠刚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在棺材里,还穿着新娘子的衣服,很快就了解到这个副本的内容。 简单来说就是一个村子利用村里的死人与外村有钱人结婚,最后发家致富的故事。 一脚踹开这个还未封棺的棺材,走出祠堂,看着外面的艳阳天,觉得还挺刺眼睛的。 拿了一把伞,走出门外,不管那些一副见鬼了的村里人,大摇大摆的走在马路上,然后和傅暮澂对视上了。 傅暮澂呆住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狂咽口水,他不是在做梦吧!怎么看到宋柏筠穿着新娘装。 揉了揉眼睛,宋柏筠还在那里,飞快的朝着他跑了过去。 抓着他的手,问道:“你怎么穿这个衣服呀!真好看!你以后也可以穿给我看吗?” 略微害羞的看着宋柏筠,小声的提出要求,“可以只穿里面的内衬给我看吗?” 宋柏筠听到他的话冷哼了一声,这个狗改不了吃屎的男人,死色胚。 用手捶了捶他背,打得他嗷嗷叫,虽然知道他是装的,但是也解了一口气。 打破他的幻想,“你还是梦里去想吧!现在大白天,你是现实点比较好。” 把伞递给傅暮澂,让他打伞,他倒要看看是哪个家伙敢把他放在棺材里的,还穿上了这套衣服。 他看过自己里面的内衬,还是自己的,就是外面这一层衣服不是自己的,脑袋上的步摇随着他的动作伶仃作响。 宋柏筠取下头上的钗子,拆散头上的发冠,把他丢在傅暮澂的身上,“拿着,这可以卖钱的!” 傅暮澂当然不会把他卖了,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袋,连忙换算一下积分,拿出一把钱给宋柏筠。 “我有钱,不需要换,你要,我给你。” 宋柏筠看他和个傻子一样,白了他一眼,让他把钱收起,不知道财不外露。 吓退蠢蠢欲动来偷看他的村民,没好气的拉着傅暮澂朝着荒废的屋子走去,让他守着门,他要把这碍事的衣服换了。 傅暮澂捂住眼睛,表示他绝对不偷看,可不可以待在里面。 宋柏筠送了他一个闭门羹,“你还是待在外面,我更加放心些。” 快速解决这一堆累赘,把衣服收回系统空间,换上一套运动装,帽子挡住他一大半脸。 走出去的时候,傅暮澂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有哪个小贼跑了进去,刚要动手,就发现了帽子里面精致的脸。 悻悻的收回手,挠了挠他的头,说一句风牛马不及的话,缓解他的尴尬。 “这天色真好,大太阳的,正是结婚的好时候。” 宋柏筠已经不想讲他了,听到他说结婚他才眉头皱了皱,有点嫌弃这个村子。 毕竟他以前只知道人心险恶,也没想到会有这么恶心的事,拉着傅暮澂去追迎亲队伍。 迎亲队伍已经走出村外了,大家伙都在赶路,怕耽误吉时,刚走出村子一公里左右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明明是个艳阳天,却突然狂风大作,风吹得他们手里的东西都拿不稳了,喜乐声也戛然而止。 慢慢的下起雨来了,越来越大,倾盆大雨,个个被淋成落汤鸡了。 拿着公鸡的新郎官擦掉脸上的雨水,狂笑道:“哈哈哈哈,这就是天助我也,都是报应,报应。” 一把扭断公鸡脖子,放出它身上的血,疯狂的朝着周围的人身上撒鸡血,癫狂的语气让人不敢上前。 头发湿漉漉的贴在头皮上,可以很明显的看到他脑袋上的疤,错综复杂。 泪水混着雨水,新郎官大哭大笑,丢掉他手上的鸡,朝着山上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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