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真的是被鸽了?!然后厉总把排队半个月才订到的位置让给了你,自己在办公室加班? ——正解!kuncard套餐,老板买单!我爱老板,老板你活该发财! ——老板好惨,但我不得不说一句,厉总您啥时候再被鸽一回? ——许愿再鸽一回 ——许愿再鸽一回+1 ——许愿再鸽一回+2 …… ——许愿再鸽一回+99+ ——真服了!你们直接群里领号,拿着白嫖号码牌是吧?哪有你们这样的,这么做考虑过厉总的感受吗?我是行政,我把员工名单拉出来,一人发一个号~ 群里叽叽喳喳玩梗、八卦上司排解压力时,厉承泽尽职尽责的完成了这段时间积攒下来的工作。 时间已经不早了,他放在手边的手机却还是很安静。 厉承泽面色平淡地扫了眼手机,拿上外套,去地下车库取了车,径直朝尹钺所在的餐厅驶去。 …… 一处私房菜馆,酒过三巡,气氛正是热闹。 尹钺独自坐在桌前,虚握着装着白开水的杯子,看别人勾肩搭背,推杯换盏。 “先让人送你回去?”陈永慕在他身边坐下,问。 尹钺:“不用,我等等贺总。” 陈永慕点了点头,刚要说点什么,一个中年男人一脸沉重的走过来,低声在陈永慕耳边说了什么。 陈永慕脸色一点一点沉了下去,“我知道了,你们先联系着,我这边也再想想办法。” 尹钺见他脸色很难看,担忧的问:“遇到什么难事了,我能帮上什么忙?” “没什么,一批货检测出了一些问题,被海关扣下了,我能处理。” 生意上的事情尹钺也不好打听,点了点头,余光瞥见贺庭桉,便问陈永慕:“你和贺总有过节?” 虽然两人都隐藏得很好,可alpha对敌意天生敏锐,尹钺能感觉得出来这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 陈永慕看了贺庭桉一眼,表情变的很奇怪。 不是憎恨,那是一种很复杂的情绪,介于想弄死对方和同情之间,矛盾得尹钺怀疑陈永慕被魂穿了。 “认识,算不上朋友。”陈永慕半天憋出一句。 尹钺看出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没有深究。 陈永慕却主动谈起贺庭桉,“这个人很有商业头脑,对机会的把握有野兽一样的直觉,你跟着他能学到很多东西。不过仅此而已,除了工作还是少跟他接触,特别是……” 他说到一半却不说了,生硬地换了个话题,“我们被扣下的那批货也有阮家的一份,他们忽然插手这块生意,恐怕是盯上厉先生最近忙着的那个项目了。” 陈永慕在矿产检测这方面是专家,他的建议绝对不是空穴来风,尹钺把他的话记下了。 这边两人说着话,那边喝得上头的众人相互拉扯着,说要送彼此回家。 尹钺见状站起身,先一步出了门。 贺庭桉虽然也喝了不少,但他酒量不错,看上去并没有多少醉意。 过来时两人同乘一辆车,所以回去的时候只能是尹钺开车了。 他刚准备去取车,远远的,看见堪堪照亮脚下的路的灯光下,走来一个人。 尹钺脚步忽然一顿,心跳骤然加快。 他就像是一只急于回巢的鸟儿,满怀期待的跑到了那个人面前。 “先生!您怎么来了?” 尹钺惊喜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厉承泽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温柔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一抹笑意藏在嘴角,“我路过。” 尹钺丝毫没有怀疑厉承泽的话,眼底的喜悦几乎溢出来,双眼亮晶晶的,看的人心都化了。 “结束了吗?”厉承泽问。 “嗯,正准备回去。”尹钺迟疑了片刻,声音忽然有点发虚,“他们都喝了酒,开车不安全……” 厉承泽看了眼那边乱哄哄的人,望向自己小助理一脸期待又忐忑的表情。 店家会帮忙找代驾,尹钺也会开车。 拐了这么大一个弯,其实就是想搭自己的车回去。 厉承泽轻轻笑了,看着尹钺的目光满满都是宠溺:“嗯,不安全,所以你跟我一起回去。” 才松手了几天,他的小七就学坏了,说话拐弯抹角的。 不过,这样的改变他很喜欢。 …… 厉承泽出现时,贺庭桉就发现了,只不过见他和尹钺说话,就识趣的没上前打扰。 这会儿见尹钺走过来告别,贺庭桉丝毫不掩饰看向厉承泽眼神中的意味深长。 尹钺出来做事前后不过十几天,这就憋不住来接人了。 这份在意和宠溺,也只有尹钺才会傻傻的以为是上司对下属的关心了吧? 回去的路上,尹钺将从陈永慕那里得到的消息告诉厉承泽。 厉承泽略微沉吟:“阮家一直做殡葬业,要矿石做什么?” “他们做的是殡葬吗?”尹钺很意外,“我以为是医疗。” 阮思洁就是很有名的药剂师,他们家还有很多人在医院工作。 厉承泽冷哼一声:“对阮家人来说,这两个行业没区别。” 但不管殡葬还是医疗,都跟矿扯不上关系,阮家这一次难道真的是为了帮助厉敬? 以他对阮家的了解,他们不会这么好心,背后一定有什么计划。 不过比起阮家,更让他在意的是尹钺。 让他出去独挡一面的决定太正确了,看着他凝神冷静,分条析理的模样,真是哪儿哪儿都让他喜欢。 厉承泽靠坐在椅中,眼中含着欣赏的轻笑,握住了尹钺的手指。 “你提供了一条十分重要的线索,该有奖励。” 指尖的温暖传递到全身,尹钺垂下眼,轻轻的蜷缩手指,勾住那份温暖。 “就奖励……” 尹钺双眸藏着羞涩抬头,撞入了一双盛满宠溺笑意的眸中。 厉承泽靠过去,低声道:“奖励你亲亲我。”
第23章 风雨欲来,厉总吃醋 华山医院,阮思洁接到了家里人打来的电话。 “姐,东西拿到手了。” 阮思洁进了办公室内的休息间,拉上窗帘,压低了声音:“通知那边的人可以动手了,记住,一定要做的很隐蔽,不要留下把柄!” “大姐你放心,一定按你的要求做,姓厉的那小子再厉害也绝对找不出毛病!” 这几个弟弟做事还是比较让人放心的,但厉承泽这人心思极细,手下一帮人又特别忠心,想要动他的人,无异于虎口拔牙。 阮思洁将整个计划仔仔细细梳理一遍,任何有可能出岔子的地方都想到了不止一个的候补方案。 直到她觉得万无一失,才给阮念谦打去电话。 “去找你姑父。”她语气虽然温柔,但一字一句都在给阮念谦施压,“按我告诉你的跟他说!别的多一个字都不要讲,明白了吗?” 阮念谦声音都在发抖:“姑父会不会听出我说谎啊?” “消息本来就是假的!你怕什么?” “可是……可是……” “你只管去说,你姑父生性多疑,他肯定会查。他能查到的东西,才是我真正想告诉他的。” 阮念谦听到她这么说,顿时有了几分底气。 可来到云里山别墅时,还是怕得发抖。 “你来做什么?”厉敬一看到他,眉头就狠狠皱了起来。 阮念谦本来就紧张,被他一问,吓得都快哭了。 “我、我听说厉家的一批矿石被海关扣下了,来告诉小姑这个……消息……” 后面的话声音小得都快听不见了。 厉敬目光冷冷地射向他:“你听谁说的?” “一个姓许的朋友。” 这种消息一听就是假的,厉敬本该对此不屑一顾,再把传递假消息的阮念谦骂出去。 可任何事情都不会空穴来风,而最近厉家又在忙着矿权投资的事情…… 难道是厉承泽有什么新的动作? 厉敬越想越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他重创厉承泽的计划正在关键时期,绝对不能出任何岔子。 他一下子从沙发站起身,把阮念谦吓得连连后退,脚下一绊,摔了个屁股蹲。 阮念谦瞪着一双受惊的眼睛,瑟瑟发抖的仰头看着厉敬,吓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厉敬看见他这个样子就烦,沉着脸道:“让开,别挡路!” 阮念谦手忙脚乱的往旁边爬开,等厉敬从他身边跨过去之后,才虚脱般的松了口气。 他看着对方与厉承泽相似的背影,死死的咬住下唇,眼中流露出强烈的不甘。 凶什么凶?! 小姑的计划马上就要成功了,到时候你们厉家就是阮家的狗! …… 厉承泽很快就收到了下属传递回来的消息。 阮家确实在那批矿山里夹带了私货,也正巧是被海关扣下的原因,听说那些矿石是阮思洁研究新药物的原材料。 “另外。”影六看了看厉承泽的脸色,斟酌着用词说,“T国那件事调查迟迟没有新的进展,先生,是不是多派几个人过去?” 厉承泽写字的动作一顿,接着若无其事的继续批阅文件,道:“不用,接下来你帮我查一查,有哪家医院或者医生治疗脏器损伤效果好。” “是为了小七?” “嗯,他有旧伤在身,始终是个隐患。” 影六略微沉吟,假装不经意的说起:“孩子快两个月了吧,再拖下去恐怕对小七身体伤害更大,不如早点……” 剩下的话,被厉承泽冰冷的视线冻住了。 令人心悸的压迫感缓缓铺开,影六只觉得头皮发麻,连呼吸都不得不小心翼翼。 可事关小七的健康,他不得不硬着头皮把剩下的话说完。 “T国的事情过去那么久,很多证据都查不到了,再加上这件事有人刻意谋划,想要等查的水落石出再决定孩子的去留,我觉得不可行。” 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像一座大山,压得他冷汗涔涔。 影六咬着牙道:“小七从来都是您说什么就是什么,要是先生开口,他不会介意先把孩子拿掉再求真相的。” “啪”——! 一叠厚厚的文件砸中了他的脑袋,文件夹坚硬的边角割破了他的皮肤,血从他脸上蜿蜒而下。 办公室内静的能听到心跳声。 厉承泽微微眯着眼睛,脸上冷峻的神色让人通体发寒。 “没有什么比小七的健康更重要!”他沉沉开口,“我会想办法调理好他的身体,如果来不及,他肚里的就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孩子!” 影六完全被震住了。 他抬头看向厉承泽,见他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顿时心中百味陈杂。 先前厉承泽表现出对小七的占有欲,这段时间目睹了他们之间的种种,影六一面觉得小七苦尽甘来一面替他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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