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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龙夜来

时间:2024-03-22 13:02:18  状态:完结  作者:日月我瞳

  他指尖一枚白子落下。

  好巧不巧解了围,白药取出其中五枚官子——心生不详,喃喃道:“怎么恰好就是五枚呢?”

  “道长...”

  白药抬眼,女夷容颜清丽无比,这张脸在白药的眼神中僵了一瞬,随后她才低声道:“这些日子,可容我与道长同行一时?”

  难为她一介神仙,居然向一个人族求得庇护。白药自然明白她是想要跟着苍乾这等呼风唤雨的,也不点破,一声便应了。

  “好”白药起身离席,客气道:“三位皆是天地间的灵物,我只是人身,明日再会。”

  “且慢,”山楹似是看出什么,便指着西厢道:“这间空室干净无尘,可供道长可歇息”

  白药罕见地没有回绝,道谢后头也不回关上门睡去。

  距五更天还剩下两个时辰。

  苍乾趴在白药肩头,看他脱下鞋袜争分夺秒闭上眼,窗格上泛出几乎算不上光的微明,也就比萤火稍亮。

  苍乾百思不解道:“以你如今道行,不食不寝才是司空见惯,反而像你这样的才算不多见”

  “我是人,”白药闭着眼答道:“人就是应该吃五谷,昼作夜息,要有足够自保的善,也要有能斩杀诸恶的恶。”

  苍乾闻言,直到白药睡熟了,才缓缓道:“...你说得不错,有时候做人能得到其他族群都没有的快活。”

  这话语中有一股大彻大悟的趣味,更含着一种暧昧的威胁。可惜白药听不见,也看不见。

  苍乾笑了一声,拧身往白药梦里飞去了。

  *

  两个时辰而已,于白药而言只是寻常闭眼再睁的瞬间。人言“梦魂”二字,神魂不全的人是做不了梦的。

  白药从不做梦。

  就连凌云巅的血光也从未夜访过。

  可今夜,从不做梦的白药竟做起梦来。

  他从未见过的宫殿矗立直插向高不见顶的最高天,墨玉造就的匾额上书“紫宫”,两字古朴苍劲入木三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披盖的大袍,玄底银绣,山川日月纹路俱入衣上,间或冷光闪烁,细究时却不见了。

  “这是什么怪异地方...”白药疑惑走进去。

  行经过大殿,他分明不曾来过这地方,脑海却自发催促他走进紫宫深处的寝殿。

  可却不见床榻。

  他走进去,目光所到之处,便知晓那些用材。

  鲲骨殿柱,凤羽垂帘,龙鳞磨镜。

  冷玉铺地铸壁,碧髓点缀其中,殿中纯白芍药牡丹间杂,丛丛延绵向殿内深处的纱帐里。几点烛火昏光仿佛盈盈一水间,轻柔地摇曳着,填满了整座大殿。

  白药眯着眼睛望去,惊异发觉那竟是人间的喜烛。

  他伸手抚过墙壁,走得极慢,似在回想。

  为何这处他如此熟悉?

  直到他走进纱帐前,一线压抑不住的哀喘这才从纱帐里逃出来。

  白药驻步,心头忽如擂鼓。

  那人难以抑制的呻吟中羼了哭音,另一声更为熟悉的声音沙哑低沉,莫名令人想吞口水:“你倒是拔剑啊,额角这道口子你早上拿十世镜砸出来的,你以为我奈你不得,嗯?白药?说话啊?你不是硬气么....”

  他忽而声音一狠,激的那哀声更重了,可惜这一回只叫出来半声,就被堵住了。

  站在帐子外的白药忽然浑身发抖。

  纱帐薄如蝉翼,能看清后头只有一方美人榻,本该是空地处俱被大团白花簇拥。

  非礼勿视,可他想不看都难——他没法不看。

  那是浑身赤裸的他自己。

  且被同样赤身裸体的苍乾钳着双手反握在背后,他从不知脱了衣衫的苍乾能这么可怖。

  他站得太近,几乎头晕目眩呆立着。

  在白药颤动的眼珠里,苍乾肌肉贲起的后背刺着一整副狰狞可怖的苍龙,龙口大张,朝着自己看来。

  可他的手却不这样正经悍烈,只又狠又重地拧着“白药”下巴尖转过来口舌相接,身下一柄湿淋淋如这龙一般的狰狞性器抽到“白药”双股间,又狠狠地顶进去。

  那“白药”一具身体洁净而白皙,一身皮肉薄而肉眼可见的柔韧,随着苍乾的动作抽搐发抖,湿亮水痕从他耳后一直拖至后腰。淡淡的腥气催情蚀骨,站着的白药头晕目眩。

  苍乾腰腹不停,每抽插一次,糊成一团的精絮就从他穴里淌出来。被苍乾压在身下的那个白药忽然猛地仰起头,目光失魂般盯着纱帐顶——被苍乾没轻重的扇了臀肉,他才满脸通红而恼怒转过头来骂道:“疯子!你可知道诸天神佛此时此刻...都..都盯着你我性命,你还敢...”

  他一口气不尽,柔嫩通红的穴口又被迫整个吞下去那冒着热气的东西。

  苍乾顺起沾了汗水的发至额顶,目光危险,涌动着令人胆战心惊的意味。他动作粗暴至极,恨不得作弄死眼人,偏偏还含着一丝怜惜。

  这一丝怜惜,便无端令人心浮气躁。

  白药再也跪不住,泪流得到处都是,神寒骨重的道子成了眼前这个挺着腰挨操的肉户,他面上酡红如醉,紧咬牙关,喘息声中口涎一线落下。

  苍乾还恨不能更舒坦,两根长指从红透的穴肉口直直揉进去,白药缩起颈子全身颤抖,嘴里只会颠三倒四喃喃着听不清的哭咽声。

  苍乾这才满意,喘着粗气俯下身叼着眼前人的耳垂含糊笑道:“谁是疯子?你肯不肯愿赌服输,嗯?好可怜的元琼上神,是谁被我操得说不出话来,说啊?”

  “..轻..轻点..”白药服软,抽噎着求他。

  可惜郎心似铁,苍乾指尖拧着穴内里一点软肉,刺激地白药终于再也受不住,整个人从美人榻上重重一挣,被苍乾揽着跌到冰凉地板上。苍乾后背挨着玉砖,仰面与他换了姿势,白药被架在苍乾腰腹上,吃他深入到肚腹里的阳物。他眼泪簌簌地掉,红唇肿得不成样子,眉尖要蹙不蹙的,还嘴硬道:“我岂能..能败给你,我族数十万人...尽数系我一身,定..定不毁约“

  说着他俯下身以肿痛的唇去贴苍乾唇瓣。

  他们缠抱在一处,面孔斜偎,口津交換。

  立在帐外的白药恨不得瞎了眼,他也从不知道自己的脸能这么的...这么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帐内苍乾两掌掐着那截细腰,不怀好意的目光从白药脸上一直移到纱帐外,他紧紧盯着帐外几乎站不住的白药,一字一句道:“我待你多公平,这间牡丹亭内设着杀神阵法,再高深的鬼神来了都得堕落成毫无修为的凡人,白药啊,你修为在身时是可以倚仗剑法,但你看,你我此时此刻一朝成人,你..”

  他眉骨汗湿,惊人性感,腰腹仍旧耸动,嘴唇贴着怀中白药的耳廓,眼珠却探出帐外:“你说此番应该是你娶我过门,你要在上头,可我让你在上头,你怎地这般不中用?”

  帐外白药浑身一震,思绪浑噩之际对上苍乾笑吟吟端视自己的目光。

  他看着六神无主的白药,问道:“问你话呢,道长,你怎地还是这般不中用呢?”

  白药一惊,腰腹骤热,神魂眩晕,回过神来时,他怔怔垂眸看着身下的苍乾发痴。

  他转头看,帐外哪里有人?

  柔软花瓣蹭着他周身,随着苍乾掂抛动作落了一地。白药双唇紧抿,小腹微鼓,骤然被苍乾伸过来的大掌狠狠向下一按。他白鱼似地弹动了一下,喉头气音嗬嗬,耳内锐鸣声席卷而来,他依旧不肯开口。

  他不能,也不敢开口。

  可阳物颤巍巍挺起来,尿意般酸胀发疼,白药双膝打颤想要合拢,又被苍乾迫开,他再次发出稚儿般的哭声。

  丹田内空无一物,他是个人,此时此刻他是个人。

  就为了这片刻贪欢,一场春夜,他就敢设阵令二人修为全锁。时局如此动荡,他就不顾盘踞在天界和鬼渊叵测的眼睛,不怕被那些人趁虚而入闯进来两自己与他一道杀了...?!

  苍乾看他表情就懂他未竟之语,便揉捏着白药已经淌出粘液的阳物,要笑不笑盯着白药通红脏污的脸,低哑至极道:“为夫方才不是说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人界快活蚀骨,你我不一赴此约如何说得过去?帝君肯下嫁,我舍命春宵,方不负你乖觉亲自走进来的情意,你说是么”

  他笑着说,手指却发狠地揉。

  白药怎生经得住?

  只得抖着腰腹,哭着不由自主地射在苍乾胸膛上。

  苍乾心满意足捧着他的脸颊,又替他拨开被泪水与精水粘在侧颊上的发丝,与他鼻尖挨着鼻尖,目光沉下去,含着点恶意的怜悯与亲昵亲他咬破的唇角:“你给我永生永世记着,你是自己走进紫宫的大门的。过了我的门,今后那个冷冰冰从不肯正眼看人的元琼上神就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娼妇了,记住了么?”

  白药大脑一片空白,鬼使神差点了点头。

  *

  天光大亮,白药睁开眼,胯下一片濡湿。

  苍乾一条胳膊亲密地垫在他后颈下,笑吟吟问:“道长所言非虚,人族自有其他族不可及之处,我一早就知道的。”

  白药一动不动,双目盯着屋脊发愣,喃喃作声:“....苍乾”

  “怎么?”苍乾侧耳贴近白药脸颊,脸上挂着可恶至极的笑。

  白药声音有点抖,“你先出去”

  ----

  微强制


第33章 疑问

  白药推开窗才发觉并非天亮,而是后夜落了场大雪,明晃映窗,让人误判时机。尚是四更天,白药去后院井边打水,探头下望,却是口枯井。

  “可是找水?”苍乾的手与声音一道从斜地里探来。声音钻进白药耳里,手揉上白药耳后,奇道:“白药,你怎地耳垂红烫,难道梦——”

  白药眼皮骤跳,猝然转身推开苍乾,蹙了眉退后半步,“不是让你出去,又跟来作甚么”

  苍乾目力好极,见他衣袖下自然垂落的指尖冻得发红,肤色冷白一片。他微妙地笑,逼近身来,不错眼看着白药,“怎么连护体真气都忘,是做噩梦了?”

  白药难以忍受般按在井沿上,积雪盈尺厚,寒气顺着手掌攀进胸腑,梦里痛快到致命的触感仿佛还在血肉中肆虐,白药正视苍乾。

  修出人形的苍龙,其皮囊甚至比力量更得天独厚。

  白药看他宽肩长腿,蜂腰猿臂,又抬了眼,见雪光衬出苍乾半明半暗的剑眉星目,只觉出无端悍戾。他的眼神从苍乾鼻梁上一滑而下,定在那张冰冷的薄唇上。

  就在方才乱梦中,这张口舌几乎将他从内而外凿穿。

  白药悚然回神,终于反应过来——这不仅是条龙,更是个男人。

  不是他在凌云巅里养的猫儿狗儿。

  白药这一生于风月场上从未做过出格的事,只因他没那份心思,可现在他如何也不肯信,自己居然能对着眼前这人做起了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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