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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山烬

时间:2024-03-22 12:00:46  状态:完结  作者:撩一

  听亓殃这么说,玄斟心中的猜想也得到了证实,这间密室的人,八成就是原本早该死去的朱雀族前任族长——亓昙。

  玄斟刚转过身就觉眼前一黑,身体软软倒下,很快失了意识

  待玄斟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就已被锁链锁在了一间牢房中,眼珠一转才见坐在角落里的亓殃,她低垂着脑袋,环抱着双腿,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玄斟轻轻挣动了下,身上的锁链就哗哗作响,试了几次都没能挣脱出来,这时一旁的亓殃开了口:“别白费力气了,没用的,这是锢神,顾名思义神都能禁锢住,你血统驳杂,现在半神之体都算不上,挣不开的。”她的声音微微哽咽,极轻也极哑,显然是哭过,但整个人的状态看起来不算差,应当是自己想通了。

  玄斟停下了挣扎,低头看了眼自己凌乱破烂的衣衫,又抬起头看了下亓殃,身上的衣袍干净整洁,手脚皆未被束缚。

  玄斟:“............”

  玄斟:“这是哪儿?”

  亓殃摇头,埋着脑袋一口气将玄斟想问的问题全说了:“爷爷关押囚犯的小秘境,今天是进来的第十七日了,爷爷修为是整个族群里最高的,我们胜不过他的。”

  玄斟:“.........”

  玄斟真不知道该先震惊什么好,是自己居然昏了十七日还是居然真的是原本早就死了的亓昙。

  玄斟:“亓族长他......”

  “他想动用禁术献祭这一城的生灵。”

  听了这个答案,玄斟心惊不已,犹如一盆凉水兜头浇下,血液顿时凉了大半:“献祭,一整个城的生灵?为什么? ”

  献祭一整个城的人,他怎么能,又怎么敢,亓昙三百多年前就死在了恶鬼域,且尸骨无存,现在看来人不仅没死,还用某些手段骗过了所有人来了凡尘,还用移花接木将一整座城放到了这个空间裂缝中来,堂堂朱雀族前族长,时时将护卫苍生挂在嘴边训诫小辈的人,怎么会?

  亓殃轻轻摇了下头:“我不太清楚,但似乎和画上的女人有关。”

  “画上的女人?”你认识?

  “不认识。”亓殃犹豫了下,但还是继续说到:“但那个女人腰间的那个铃铛,我曾见过,是众生铃。”

  “众生铃?混沌初开时留下的三大神器之一的众生铃?”玄斟显然有些难以接受。

  亓殃点头,语气肯定道:“嗯,就是众生铃,我儿时曾在曲江上神那儿见过一次,不会有错的,那女人腰间挂的就是众生铃。”

  “......众生铃。”玄斟思索片刻未果就便问亓殃:“关于三大神器我所了解的太少了,你是神族,了解的应该更多才是。”

  亓殃:“三大神器分别是倾山烬,众生铃和苍生卷,是混沌初开时兀山圣女留下来的,起初是用于稳定三域,那时不像现在分为六界,只分为灵神魔三域,灵域就是如今的人妖两界,神域就是九重天,现在住着神族和仙,魔域则是魔界,那会儿还没有冥界,生灵也没有三魂七魄,死后意识归于天脉,是入不了轮回的,最后是兀山圣女以自身血肉和意识建立起的轮回。”

  “众生铃在灵域,苍生卷在神域,而倾山烬则是在魔域,三域稳定后兀山圣女就试图收回三大神器,可最后却只收回来了苍生卷,众生铃和倾山烬不知所踪,后来众生铃不知怎的出现在了曲迹帝神手中,再后来又出现在了曲江上神手里,我也因此见过一眼,至于倾山烬,九重天没听人提起过,大概三千年前,九重天发生了些事,至于是什么很少有人知道,我也不知道,但那时陨落了不少神族和仙人,就连当时的帝神也都陨落了,凤祈上神也消失不见了,自那以后,三大神器更是成了禁忌,没人敢提,尤其是倾山烬,提了新帝神不高兴的。”

  玄斟将其殃的话细细分析了一遍,才犹豫着开口问到:“你所知的众生铃是不是就只经历了三个人的手,一个兀山圣女,一个曲迹帝神,一个曲江上神?”

  亓殃点头:“嗯,就我所知的确实如此,其他的就不......”

  亓殃忽然反应过来玄斟话中的含义:“你的意思是说画上的女子可能是兀山圣女?”

  玄斟:“不无可能。”

  亓殃:“可圣女早就陨落了。”

  玄斟看向亓殃:“也没有人能证明她就一定陨落了,不是吗。”

  亓殃低垂着眉眼,轻轻抿了下唇:“是兀山圣女劈开了混沌才有的三域,也是兀山圣女造出三大神器才稳住三域,也是兀山圣女以自身血肉和意识建立起了轮回,她怎么会和这种事有牵扯呢。”

  玄斟:“画上的女子就是兀山圣女只是推测,与圣女有关也不代表圣女知情,更不代表是圣女所为,且说了,人总是会变得,从前的圣女或许心怀苍生,现在可未必,而且,你怎么能确定这一切都是圣女自愿的呢?”

  亓殃张口欲言,可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玄斟说得没错,她确实不能确定护卫苍生是不是出自圣女自愿,但她又预感,这里的事,或许真的同圣女有干系。

  两人在这又待了四五日,既出不去也没有人来,一人锁在墙壁上,一人缩在角落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天南地北的聊,日子也不算太难熬,亓殃一日日的数着,在第一百九十三天的时候,这个小秘境忽然消失了,周身一片漆黑,就连玄斟身上的锁链也都消失了。

  亓殃吓了一跳,忙从玄斟脚边站了起来,试探着往前走了几步。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两人都有些不知所措,玄斟活动了下僵硬的身子,将亓殃拉到了身侧:“别离开我的身边。”

  亓殃朝他笑笑,拍拍他的手臂:“放心吧,我会保护你的。”

  玄斟:“.........我谢谢你。”

  亓殃:“不用谢,我愿意保护你。”

  玄斟嘴角抽了抽,只默默将人往身边又拉了拉,就不再言语。

  两人搞不清楚状况也不敢擅自行动,只得小心翼翼的在四周探查,却一无所获,什么术法都试了也不见又什么反应,两人只得原地坐下。

  就在第三日,他们脚下开始传来微微的震感,这震动越来越强烈,两人逐渐开始站立不稳,玄斟将其殃拉进怀里抱紧,现出原型,一条全身漆黑的大蛟,将亓殃紧紧盘在了其中,亓殃只觉得头晕眼花的同时,还有一种骨头快要被勒碎了的感觉。

  待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处废墟之中,浑身上下像是被一寸寸碾碎了有胡乱拼凑起来似的,疼得要命,亓殃伸手柔柔太阳穴,轻轻嘶了声,奋力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亓殃拍拍身上的灰尘,呼了口气才从混乱的大脑中想起来她身边少个人:“玄斟?”

  “玄斟?你在哪儿啊玄斟?”

  喊了半天也没人回答,亓殃心里有些着急,毕竟玄斟的修为对她来说实在不高,她都受了这样中的伤,那玄斟呢,一个运气不好兴许就连小命也留不住,思及此,亓殃心中一凉,也顾不得身上痛,挣扎着就想起身,余光却瞟见什么一小条黑黢黢的东西从自己身上掉了下去。

  亓殃:“嗯???”

  亓殃将那条黑色的小条捡起来提在手中端详了半天,总觉得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但印象又不是很深刻,是什么呢?

  长条?

  黑的?

  不太像龙,也不是蛇,那像什么?

  不太像龙?也不是蛇?那不是蛟吗?

  蛟?

  玄斟?

  “玄斟,玄斟,你怎么样了玄斟。”

  玄斟软软一条,亓殃将他小心放到了手心,玄斟就很自觉的盘在了一起,一小团的,身上血迹斑斑,鳞片大片大片的脱落,亓殃看得心惊肉跳,忙往玄斟体内输送灵力,又喂了颗治伤的灵药,确认了玄斟不会有生命危险才小心翼翼放进了怀中。

  做完这一切亓殃才后知后觉自己也该吃颗药才是,又掏了颗药出来吃了,这才四处观察起来。

  这是一大片废墟,远处黑烟滚滚,浓雾弥散,火光冲天而起,亓殃四下看了看,不见半个人影,但这显然还是在城中,顾不得身上疼痛,亓殃跌跌撞撞朝雾气最浓的地方而去,不论因为什么,她既然有机会阻止,就决不能让爷爷铸成大错。

  亓殃在浓雾里四处搜寻,走了大半座城才在前方看见个熟悉的身影,一身灰白的长袍,一头银丝被梳的一丝不苟,依旧清瘦挺拔。

  亓殃忽地鼻头发酸,眼眶发热,滚下泪来,嘴唇蠕动半晌才哽咽着喊出两个字:“爷爷。”

  前方的人背影似乎顿了下,疑惑的转身回头,目光直直望向亓殃,可又好像是透过她望向了远处,亓昙轻轻皱了下眉,似是有些疑惑,又四周巡视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随后便像是不曾看见眼前的亓殃似的,转身自顾往前走。

  “爷爷?”

  前方的亓昙恍若未闻,径直往前走,这会迟钝的亓殃也觉出了事件的异常之处,顾不得其他,大步冲了出去:“爷爷?”

  可她伸出去试图触碰亓昙的手却径直从亓昙肩上穿透了过去,亓昙依旧往前走着,只剩亓殃呆呆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只穿过了起昙的手。

  幻象?


第49章 雀鸟鸣三

  亓殃试着触碰了下周身的事物,发现又都是实实在在能被触碰到的,尖锐的石子甚至划伤了她的指尖,那道细小的伤口不过片刻便就愈合在了一起。

  亓殃跟了上去,犹豫着再次用指尖去触碰亓昙,可依旧从亓昙的体内穿了过去,周身景物是实的,爷爷是虚的?

  亓殃就这样默默跟在了亓昙身后,亓昙七拐八绕,周边断壁残垣,半个人影不见,亓殃不敢想这一整个城的人都去了哪里,只一路紧紧盯着亓昙的背影,可亓昙就像是 无头苍蝇似的在这一堆废墟里转悠,有的地方他甚至经过了两次,可细细看就会发现他似乎在找东西,难不成是那幅画?

  亓殃不敢懈怠,就这样紧盯着亓昙的一举一动,果不其然,就在路过某个地方的时候,亓昙蹲下身将手掌贴在了地面上感受了一下,然后一个暴击将地面打穿,亓殃向后躲去,可还是有些细小的石子打在了她身上,她下意识护好怀里的玄斟,待确认了怀里的蛟没事后才抬眼望去,正看到亓昙纵身跃了下去,亓殃也连忙起身跟了上去。

  这是条幽深的暗道,一眼望不到头,暗道两边的石壁上点着幽幽暗暗的烛火,亓昙将手掌放在了石壁上,一路摩挲着往前走,又是不知走了多远,亓昙才终于停下了脚步,手上又是一个暴击,石壁被震得四分五裂,亓昙抬脚就从炸出来的通道里走了进去,亓殃也忙抬脚跟了进去。

  里面是间密室,干净整洁,床衣柜案几,生活所需的事物一应俱全,两面墙上镶嵌着两个大书架,一个书架上是满满当当的典籍,另一个上则是奇珍异宝,大多是些亓殃只听过没见过的东西,有的亓殃甚至听都不曾听过,可见珍稀程度,可此间的主人却随意将它们摆放在这儿,好像它们除了观赏外 便再无其他价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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