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位画画大师基本上都有一枚自己专属的私章。 师父送徒弟印章,本就代表着一种希冀和期望。 红玉更是世间罕见,沁红如此饱满的红玉也只存在于传说中。 金荣舍得把这样一块玉拿出来送给沈既白做他的专属印章,可见其意之诚。 更别提这还是金荣连夜亲手雕刻出来的。 只能说明他是真的很重视这个新收的小徒弟。 一时间,众人各自在心里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沈既白恭敬地双手接过。 “谢谢老师。” 金荣哈哈一笑,满脸欣慰地又从另一个侍者那里拿起了一个稍微大点的盒子一起塞到了他怀里。 沈既白一愣,“这是……?” 金荣笑嘻嘻凑近他,一脸神秘道: “这里面是山庄的一系列产权证件和相关手续。” 沈既白惊了,立刻就要去推脱:“老师?” 金荣拦住了他。 “说好了要送你,总不能让老师言而无信吧?” 沈既白还是觉得不太合适。 看出沈既白的为难,霍衍舟从台下走上来,到他身边出声劝慰: “放心吧,这老头手头可不止这一个山庄。” 金荣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头,有种被戳穿的尴尬。 “到时候让这臭小子挨个带小白你去看看,喜欢上哪个,就跟为师说,为师送你。” 台上三人旁若无人的交流,根本不顾台下的人有多震惊。 谁不知道金荣惯会养生,平常无事就躲在山庄里不出来,也拒绝见客。 可今天却毫不犹豫就把山庄送给了这个刚收的徒弟。 大家心中的惊讶程度已经不能用震撼来形容了。 只有台下的楼明月是真心为了沈既白感到高兴。 他的宝藏小白,终于被人给发现了! 相信有了金老爷子在背后撑腰,以后再也没人敢给小白委屈受了。 一时间,他还有感慨。 忍着眼底因为激动和欣慰泛起的酸涩,楼明月转身去了卫生间所在的方向。 【晚晚有话说:呜呜呜,我可能不是一个合格的亲妈。看了宝贝们的评论我才知道今天就是2月8号,是我们小白的生日! 真的很谢谢宝贝们的生日祝福,你们真的有心了。为了感谢大家,所以晚晚今晚会再为大家加更半章。爱老婆们,么么哒!】
第66章 (加更半章)我跟你这种人真的没什么好说的。 从隔间里出来,楼明月在洗手台前抹了把脸试图让自己清醒几分。 如果一早知道会在这里遇到祁照的话,他或许不会来这个拜师宴。 从在酒店里看到祁照的那刻,他一颗心就一直在嗓子眼悬着。 为了不让自己的秘密被发现,也为了防止两人见面的尴尬。大厅里,他刻意拉开了与祁照的距离。 楼明月低着头站在原地垂眸沉思了好一会,直到做足了心理准备,这才又重新抬起了头。 结果一转身,门口突然多出来的那道熟悉身影,却让他整个人怔愣在原地。 楼明月不知祁照是何时出现的,也不知道他在那里站了多久。 两人的目光隔空相撞。 楼明月最先慌了神。 而祁照就那么斜倚在门后,一边抽着烟,一边懒洋洋地看着他,一语不发。 楼明月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小心翼翼,“你……你怎么在这里?” 祁照轻飘飘瞥了他一眼,“怎么,我不能在这里?” “我不是那个意思。” 楼明月垂眸躲开了他打量试探的视线,心却不自觉又一次提到了嗓子眼。 他试图安慰自己,这是卫生间,谁都可以来。 祁照当然也不例外,所以没什么好慌的。 深吸了口气给自己壮胆后,他便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般,重新抬起头往门口走去。 只是门被祁照的身体堵着,要想出去,就必须经过祁照身边。 在祁照面前站定后,他吸了吸气,强自镇定道:“麻烦让让,我要出去。” 祁照抬眸看了他一眼,不慌不忙地捻灭了手里的烟蒂。 扔掉烟头,用鞋尖踩灭零碎的火星后。当着楼明月的面,反手将身后的门从里上了锁。 楼明月立即敛了神色。 “什么意思?”他眯着眼问。 祁照懒倦地掀着眼皮看了他一眼,“你说呢?” 楼明月站在原地,深呼了一口气开始分析起当前的利害情况。 祁照这行为,明显就是奔着他来的。 并且看他的意思,似乎没有就这么放他离开的打算。 不想跟祁照多做纠缠的他,越过眼前之人就要去拧动他身后的门锁。 猝不及防,手腕被人抓住。 楼明月都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他整个人都被死死压在了门后。 双手被人用力钳制着,祁照危险沉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楼明月,耍老子很好玩是不是?” 不知道祁照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楼明月心中猛的一紧,他低下头躲过他的视线驳道: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祁照嗤笑。 “亏得老子担心你,在医院守了大半天等你,可你呢?你把老子一个人丢在医院当傻子耍呢?” “呵。” 医院那天的事就这么被祁照轻描淡写的提起,楼明月也没忍住笑了。 他抬起头迎着祁照的目光出声反讽: “所以,你费尽心思把我堵在这里就是为了跟我计较这事? 祁照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的眼神却说明了一切。 楼明月心中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升起了一股淡淡的无趣来。 像祁照这种从小就被家里娇生惯养着长大的小少爷,无论思考什么事都是先从自身的利益出发,哪管别人是死是活。 他不由得扯唇轻嗤:“祁照,我跟你这种人真的没什么好说的。” 说罢,他抽手就要去推他。
第67章 我们重新补办一场婚礼好不好? 结果手腕却被祁照反握的更紧。 “我这种人?”祁照哼笑着反问。 不知为何,楼明月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只凭三言两语就能轻而易举把他激到失去理智。 他低垂着眸子看他,低沉的语气不辨喜怒: “楼明月,不如你说说,在你心里,我祁照到底是哪种人?” 知道他要摘腺体,他二话不说就赶到了医院。 他已经说过,钱或者权,只要楼明月想要的,他都可以许给他。 可楼明月呢? 不分青红皂白口口声声说要洗掉他的标记,跟他划清界限。 他在医院等了人半天,结果他不声不响,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跑了。 他祁照活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过得这么憋屈过? 包括酒吧那天,他又怎么看不出来沈既白是在为楼明月出气? 不然的话,他是蠢到钱多到没地花故意往别人手里送的吗? 还有新悦城那幢别墅少说值十几个亿。 他是脑抽了才会跟霍衍舟赌的吗? 还不是想通过这种方式给他补偿? 可如今两人就这么面对面,他却声称跟他没什么好说的。 怎么,他的感情在楼明月眼里就这么低贱到一文不值? 高高在上惯了的小少爷,一朝心动而不自知。 只能按照自己的方式,扬着高傲的头颅向人施舍爱意。 可他不明白的是。 爱从来就不是讲理,而是低头。 也不知是不是来自一个Omega对Alpha天生的依赖感作祟。 被祁照用那种锐利且泛着寒光的眼神盯着时,一股说不上来的委屈突然就从楼明月心底泛起。 楼明月红着眼。 祁照这个混蛋! 双手被钳制,气不过的他,只好一脚朝着祁照双腿中间踹去。 祁照瞳孔猛缩。 “艹!楼明月,你他妈疯了!” 再顾不得其他,祁照伸手去拦的同时还没忘记侧身躲过。 楼明月这一脚带着股狠劲,要是真被他踹到,他后半辈子的幸福都得跟着玩完。 双手得到释放,楼明月收回脚。 同一时间,快速转动身后的门把锁。 趁着祁照不备,用生平最快的速度迅速逃离了现场。 等祁照回过神来时,眼前早已没了楼明月的身影。 楼明月回到前厅,匆匆跟沈既白告过别后,便离开了宴会现场。 为了防止祁照跟踪自己,他没敢回之前的家。 虽然回楼家会被爸爸和父亲逼着去相亲。 可两两相比之下,似乎还是祁照那边更加可怕一点。 楼明月走后没多久,祁照也回到了大厅。 走到温向烛身边,从桌子上拿起一杯红酒。 旁边,温向烛撞了撞他的肩膀。 “怎么?咱们祁少这是又吃闭门羹了?” 祁照喝了一口红酒白了他一眼。 “你这种单身狗懂什么。” “啧。”温向烛失笑。 “就你这嘴,要不说你小子追不到老婆呢,你再看看人家老霍。” 祁照转头,“老霍怎么?” 温向烛没说话,只用眼神示意。 不远处,霍衍舟宣示主权般毫不避讳地揽着沈既白的腰,脸上挂着点到为止的笑意帮沈既白应付着前来恭贺的客人。 祁照没懂。 温向烛翻了翻白眼。 “跟老霍一起玩了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他?” “你什么时候见过他有这种兴致和时间去应付大厅里这种人?” 祁照垂眸若有所思。 处在霍衍舟这个位置,向来都只有别人讨好他的份。 别看这些人明面是给沈既白道贺,可实际上都是想借着道贺的名义跟霍衍舟说上一句话罢了。 如果放在往常,老霍或许看都不会看这些人一眼。 可今天却为了沈既白…… 祁照抬头,眼神落在沈既白身上,有些似懂非懂。 温向烛漫不经心地轻摇着手里的红酒杯,看着陷入沉思中的祁照,笑了笑,没再继续往下开口。 他只能点,有些东西还需要祁照自己领悟才行。 至于他能领悟到多少,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想着,他眸光不自觉又转到了前方的霍衍舟两人身上。 从搬出霍氏公馆,再到帮小白挪工作室以及给他和金荣牵线。 认识霍衍舟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他有为谁如此放低过身段。 不知怎么的,温向烛忽然就想到了自己弟弟。 那个傻小子,只看到了霍衍舟对小白不好的一面,便固执的以为霍衍舟不爱小白。 可如果不是爱惨了沈既白,以他的身份,又何至于为他做到这种境地呢? 温向烛长叹口气后,一口闷掉手里的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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