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怎么了?”听见孤听寒的声音,苏穆匆忙赶来,“发生什么事了?” 孤听寒问道:“君墨离呢?” “早上的时候他说出去转一转很快就回来。” “你知道他离开为什么不告诉我?” 不就是出去散散心,还能丢了不成,苏穆不知道孤听寒为什么这么生气,“他又不是小孩子,就是出去走走罢了。” “他身上还有伤,他能去哪里!” 孤听寒声音很大,苏穆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殿下你别着急,君墨离他说不定马上就回来了。” 孤听寒他怎么能不着急,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他,要是再把他弄丢了,他该怎么办? 一千年的痛苦惩罚难道还不够吗?上天莫非还想再杀他一次? 脸上的青筋突突的跳,孤听寒紧张的起了一身冷汗,右手按住自己的心口,缓声问道:“他走了多久?” “有半个时辰了。” “他走了这么久你怎么不告诉我!” 昨天因为江玉琅的事他们大吵了一架,孤听寒不让君墨离离开,君墨离肯定是生他气了,所以才跑了。 魔印受损,法力渐微,孤听寒手里的女娲石感知不到他身上微弱的姬凰花气息,这样的话,他就不能知道他确切的位置。 “他身上还有伤,一定走不远。”孤听寒左手扶住门框,他怒道:“速速召来南荣屠乐,通知鬼哭城所有魔兵,纵使掘地三尺,也要将他给我找出来!”
第69章 在城外的路上,孤听寒他们遇见了一个砍柴的樵夫,樵夫说早上上山的时候似乎是看见了天净山弟子押着一个人回山了。 孤听寒找了方圆百里都没有找到君墨离,他猜测君墨离定是被杨峰捉了去。 天净山一如往昔平静,所有人都不知道这宁静的表面上即将到来一场可怕的风暴。 几个打扫庭院的弟子一抬头就看见一群黑衣人杀气腾腾的出现在天空上。 天净山近年没落,声势不再,自打建山以来还从未见过如此阵仗。 这群不速之客浩浩荡荡须臾片刻之间便遮盖了天净山的上空,看样子恐怕是来寻仇的。 恐惧和阴霾笼在每个人心上,天净山大弟子首先站了出来,他高声问道:“你们是何人?来我天净山所为何事?” 一心想赶紧找到君墨离,孤听寒根本不想与他废话,挥剑砍断了天净山高大的山门,他冷着眼看着众人沉声道:“叫你们师父杨峰给我滚出来。” “我师父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好啊,好啊。” 孤听寒气的本想直接杀了这些愚蠢的人,又思考了一下,他要是真这样做,君墨离知道了肯定会生气。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孤听寒不会无端要了这些人的性命,他虽是魔,但不是君墨离口中所说的那种随便杀生的邪魔歪道。 “胆敢掳我心上人,他就要付出代价。”孤听寒命令道:“森罗双煞。” “属下在。” “属下在。” “给我踏平房屋。”孤听寒指着天净山高大的殿宇道:“所有人只打不杀。” “是。” “是。” 快而急的钟声响起,那是外敌入侵才会敲响的钟声,整座天净山,都沉浸在一片杀戮声中。 “砰!”的一声巨响,孤听寒一脚踹开杨峰的房门,当看到君墨离脸颊通红,手脚被缚衣衫半解的躺在床上时,顿时怒火中烧。 姬凰花魔印清晰显现出来,孤听寒盯着半伏在君墨离身上的人,怒道:“杨峰!你找死!” 回过头杨峰便看见孤听寒,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孤听寒强烈的灵力打中,直接震到墙上狠砸在地面上。 “孤听寒,你。” “你是活腻了!”孤听寒带着杀气走向杨峰,他周身的红色魔气太过强烈,在可怕的香气里杨峰被压得使不出法力。 抬起长腿孤听寒朝杨峰那张丑恶嘴脸接连狠踹三脚,杨峰的鼻骨被他踢断,两颗门牙被踢掉,整张脸被踹的面目全非。 从孤听寒出现在门口,再到杨峰摔在地上,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在绝对强悍的对手面前,杨峰根本毫无还手之力,他甚至都来不及求饶。 掌出魔剑,孤听寒双目通红,欲一剑直接了结杨峰的性命。 “住手。” 君墨离艰难的抬起头望着孤听寒,他哑着嗓子虚弱道:“孤听寒,别杀他。” “他伤害你。” 孤听寒像一只被夺走食物的恶狼,眼里发出红色的光几乎能将人融出一个洞,鼻子一酸,他眼里含着泪固执道:“他伤害你,纵使将他千刀万剐,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杨峰毕竟是天净山的掌门人,孤听寒要是将他杀了,天净山无首,难免会纷生内斗,而他的师父作为仙寓山的掌门人,也一定会向攻击鬼哭城向孤听寒讨要说法。 不能因为他一个人,惹出这些事端,手撑着床榻,君墨离艰难抬起头望着他,“我没事,你放了他。” 此时杨峰满脸是血,他深知自己不是孤听寒的对手,为了活命当即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魔尊,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我吧。” 孤听寒举着剑仍僵持在那,如此轻易放过杨峰,他气不过。 “听寒,我没事。”手臂无力,君墨离又躺了回去,他望着孤听寒的背影哀求道:“你放了他吧。” 孤听寒咽不下这口恶气,那是他奉为天神的人,岂容这些肮脏小人玷污欺辱。 “孤听寒,我真的没事,你放了他。” “啊!”孤听寒怒气难消,他挥剑砍掉杨峰的右臂,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溅在杨峰身后白色的墙壁上。 蜿蜒的血迹缓缓流下,孤听寒怒道:“杨峰,别让我再看到你,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 “是……魔尊……” 解开自己的长袍披在他身上,孤听寒发现他身子颤抖的厉害,以为君墨离是在害怕,他安慰道:“别怕,我带你回去。” 孤听寒把君墨离抱在怀里,孤听寒体温偏低,这对浑身发烫的君墨离来说无疑是一块天然的解热石,他忍不住贴近孤听寒的身子往他怀里钻。 这都怪自己,孤听寒想若是他昨天不与君墨离吵架,不冲动的说出那些伤人的话,君墨离也就不会被自己气走。 要是今天早上他能早点发现君墨离走,早点找到他,他也就不会受这些屈辱。 孤听寒不断的重复道:“别怕,只要我在,谁都不能伤害你。” 头脑发胀,君墨离听不清孤听寒说的是什么,他双手滑进孤听寒的衣襟里与他冰凉的肌肤相贴来让自己凉快些。 看到孤听寒抱着君墨离从大殿内出来后,南荣屠南荣乐他们也停止杀戮,所有魔兵撤退跟在孤听寒身后准备回鬼哭城。 孤听寒抱着君墨离走在前面,南荣屠,南荣乐一干魔兵跟在他们后面。 还好孤听寒的袍子宽大,遮住了君墨离的所有动作,南荣屠,南荣乐他们跟在后面什么也看不到。 南荣屠,南荣乐他们看到君墨离的时候,他就被孤听寒抱在怀里,他们也不知道君墨离披着外袍是受伤了还是怎么了。 药发到君墨离全身,他浑身热的出汗,眼睛水盈盈的,即使是抚摸着孤听寒冰凉的身子也难以饮鸩止渴。 他真的难受极了,一点的缓解和难以满足的欲望相比,都只是杯水车薪。 双手留恋在孤听寒身上,君墨离拂过他背后的每一寸肌肤,指甲扣着孤听寒的身子,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会想那么多。 光抚摸孤听寒这还不够,君墨离头埋在他怀里,隔着衣料无意识的舔舐着孤听寒,他一边舔一边发出难耐的细微声音。 感觉到君墨离在自己的ru珠上轻轻舔-舐,孤听寒僵直身子不敢大声喘气,他被君墨离弄得满脸通红,不敢低头看他的脸,紧张的直往前走,大步流星的步子有些不稳。 从此处回到鬼哭城,少说也得半个时辰,不知道君墨离能不能撑得住。 被他这样折磨,孤听寒也很难受,他倒是希望可以快点赶回去。 咬了半天没反应,君墨离有些懊恼,他头脑早已意识不清,但生气的时候还知道握住拳头软绵绵的锤在孤听寒坚硬的胸膛上。 苏穆是个医生,不善杀人,孤听寒每次杀人的时候都不会带他去,所以这次孤听寒让苏穆回鬼哭城守着,早知道会发生的事他就带苏穆来了,这样的话君墨离也不用这么痛苦。 孤听寒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马上赶回鬼哭城让苏穆给君墨离解药,不然再这样下去,他们两个人都会难受死。 他们的狼狈样子,南荣屠和南荣乐还不知情,他们还在后面嬉闹着。 走在崎岖的山路上,南荣屠笑着问道:“老大,天净山那群人狗眼看人低,我早就看他们不爽了,我刀的都磨好了,你却不让杀生,你这次怎么这么仁慈,没有下令踏平天净山啊?” 孤听寒额头上出了一层密汗,浑身都湿透了,他压抑着呼吸声,脚步很快的走在前面,根本无心理会南荣屠,南荣乐他们。 见孤听寒不回答,南荣屠又问了一遍,“老大,你是不是怕惹怒仙界?你放心好了,他们要是敢来鬼哭城我一定杀得他们片甲不留。” 君墨离似乎还受着伤,感觉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南荣乐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少说点话。 但南荣屠头脑简单,竟盯着他问道:“乐乐,你扯我衣服干嘛?是不是想和我单挑?” 南荣乐觉得自己的哥哥八成是个傻子,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瞥了他一眼,“你少说两句。” “为什么?”南荣屠不解,他嚷嚷道:“怎么还不让人说话了?” 太难受了,君墨离不停的在孤听寒怀里乱动,他双腿逐渐缠在孤听寒粗壮的手臂上,就这样蹭了一下难受的感觉立刻有所缓解。 平静的湖面上一点风就足以荡起涟漪,这样的快感窜上大脑,君墨离像饥渴的人得到了水源一般,他修长的双腿立马夹住孤听寒的手臂,不停的磨蹭,这种隐秘的感觉很舒服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南荣屠和南荣乐跟在孤听寒身后十步左右的距离,君墨离刚才的呻-吟声二人可是听的清清楚楚,气氛瞬间就尴尬了起来,不用南荣乐提醒,南荣屠也知道马上闭嘴。 南荣屠朝南荣乐眨眼,问他君墨离是怎么了,南荣乐也摇摇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二人心照不宣的低下了头不去看走在前面的孤听寒。 草木掩映的深山里,出现了一个很大的温泉,泉水清澈见底,甚至是可以看到水下面深蓝色的光滑鹅卵石。 孤听寒头上的汗水滴下砸在君墨离的脸上,君墨离身体敏感的很,微凉的水意都能让他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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