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玉张嘴就想反驳医生的话,但是传来的“嘶嘶嘶”声,医生也听不懂。 谁胖了?这叫丰满!丰满知不知道! 魏易听懂了玉玉的话,想了想,觉得玉玉说的很对,是挺丰满的。 带着玉玉去查血,抽血的护士看着玉玉还有些害怕,但是玉玉好像比护士还害怕。 针尖儿挑开玉玉的鳞片,慢慢扎了进去,魏易捂住玉玉的头,不让他不去看,但是针头陷进去的时候还是能清楚的感觉到玉玉的身体僵硬了一下。 可能是之前嘱咐过玉玉不要在别人面前掉金豆豆,所以玉玉抽完血之后就把头伸到了魏易的衣服里之后才敢流眼泪。 上次体检的时候也抽血了,但是那次就没哭,难不成是这次的护士小姐扎的太疼了? 魏易搂着玉玉,轻轻拍着玉玉的身体,可把魏易心疼坏了。 玉玉感觉也没有多疼,但是魏易在身边时,一点疼痛玉玉都忍不住。 等结果的时候玉玉渐渐熄了火,打着嗝把小脑袋伸了出来。 “嘶嘶——嗝——” 玉玉的哭嗝声音小,不仔细听还听不出来,但是可以看到玉玉身体的轻顿。 “看,打嗝了吧!” 魏易从自己兜里找出纸巾把玉玉脸上的泪渍擦干净,顺便给他拆点小零食好好安慰一下。 曾三广带着钢帽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玉玉在跟糖果纸较劲。 玉玉尾巴下边压着一张彩色的激光方形糖果纸,依靠着尾巴和头,玉玉正努力把糖果纸变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玉玉的身边还放着一只已经成型的千纸鹤,毫无疑问,这一定是魏易折的。 “钢帽这边好了,就是有点缺钙,没什么事。” “那就好,玉玉这边也完事了,也没什么大问题。” 钢帽闻着空气中甜甜的味道,羡慕地看着玉玉身下的糖纸,确定过眼神,不是它能肖想的东西。 再回家之前,魏易还要去附近的商场里给玉玉多买几个加热垫,还有钢帽的加厚版狗窝。 这一趟下来又是一笔不少的支出,不过对魏易来说也没什么。 回到家之后,魏易想起了之前的一件事,看着钢帽若有所思。 “三广哥,村里经常有狗被下毒吗?” 曾三广没想到魏易突然问这个问题,仔细回想了一下。 “到也不能说是经常,这几年零零散散倒是有好几家。” 魏易有一个猜测,他猜这件事和刘根有脱不了的关系,毕竟上次见到刘根,他看到钢帽时脸上的表情属实有点奇怪。 把自己的猜想说给曾三广听,曾三广的神色也沉了下来。 “这么仔细一想,那几家好像跟刘根家多多少少有点矛盾,但是我们没有证据。” 曾三广说的没错,现在所有都是猜测,根本没有证据。 “反正心里有嫌疑人了,那就注意一点,如果有机会的话,最好能把下毒的人抓住。” 摸了一把钢帽的狗头,曾三广就离开了。 魏易在家给钢帽铺狗窝,顺便把钙片先拆开,至于玉玉,可能是刚才跟糖果纸玩累了,现在在魏易新买的加热垫上又睡着了。 曾三广离开之后没有回家,而是在村里转悠了几圈。 也遇见不少熟人,他笑着打了几声招呼,似是无意间回忆起之前毒狗的消息,有了话茬子,不少村民都跟曾三广聊了起来。 “那只狗啊,王老头上心得很,就这么没了他当时都哭死了快。” “对啊对啊,见过偷狗卖钱的,但这毒狗的是真的心肠毒啊!” “不过听说,王老头认为是刘根儿干的,还去找人对峙。” “之前死狗的那几家私下都猜是刘根家干的,但是没有证据的事可不能乱说。” 曾三广跟几位大娘站在一旁念叨着这个事情,只是他也没想到村里早就有人怀疑是刘根干的了,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回到家之后,正好曾三广他爹也在,曾三广就把这个怀疑说给了曾胜听,曾胜吧嗒吧嗒地抽着烟,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知道了,你明天去到处走走,让各家看好自家的狗,至于这件事,我去找刘根说叨说叨,不管是不是他,都给他提个醒。” 曾胜面对这种情况也不能轻易下定论,但是注意一下总归是好的。 至于刘根这边还在为钢帽为什么还活着而气愤不已,明明之前那些狗都死了,怎么偏偏魏易家的还活着。 难道是自己被发现了? 刘根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 如果他被发现了,那次在路上和魏易碰面时,魏易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自己离开,看样子应该是没发现这件事。 至于钢帽为什么没事,刘根认为是钢帽命大没有吃火腿肠。 厨房里宋英在做饭,刘根揣着口袋出去了,饭也没吃。 宋英看着离去的刘根,又看着锅里炖的肉汤,走了也好,走了饭就自己吃。 刘根去附近的乡间小超市买了一根肉肠,虽然有点小贵,但是一想到它的用处,刘根就不心疼了。 刘根回到家,看到吃完饭的宋英往床上一趟,低声咒骂了一声,转身去厨房找吃的。 之前一大锅肉汤只剩下一些作陪的白菜和豆芽了。 刘根把碗一摔,直接开口对着屋里骂。 宋英在屋里躺着,她哪里知道刘根还回来啊,而且刘根也没让宋英留饭啊! 刚刚看到刘根怀里不是揣着一根大肉肠吗,难道还不够他吃的吗? 刘家的鸡飞狗跳被隔离在安静祥和的村子之外,只是夜晚的危险还是会如约而至。 魏易带着玉玉回卧室躺下之后,钢帽在自己暖暖的新狗窝里发呆。 因为感冒的原因,钢帽的狗鼻子不通气了,没有嗅觉的加持,它总是觉得没啥安全感。 幽幽发光的狗眼就这么睁到半夜,终于有了点困意的钢帽打算翻个身就睡。 秋天的蟋蟀还在草丛中茍延残喘的叫唤,希望获得最后的眷顾。 院墙外面传来了村里唤狗的口哨声,此起彼伏,声音不大但是在夜晚中十分清晰。 钢帽耸了耸耳朵,抬起头往屋外看去,不太灵敏的狗鼻子闻不出来什么味道。 钢帽起身往外面走,渐渐靠近,它也闻到了跟上次一样的刺鼻味道。 声音是从墙角的小洞传来的,那是院子的排水口,防止下雨时院子里有积水的,不算太大,但正好可以伸进来一只成年人的手。 刘根用包装纸包着肉肠,用手把肉肠送进去,嘴里还不停的吹着口哨,像是在诱惑钢帽过来。 今天我非要看到你吃下去再离开,就不信这次还毒不死你! 钢帽不傻,魏易交代过的事情它一直都记着呢。 钢帽小心翼翼地退回去,去魏易的房间里找魏易。 魏易听到了门外钢帽的扒门声,轻轻地把缠在自己身上的玉玉剥下来,将玉玉洁白光滑的手臂放到被子里之后才慢慢起身离开。 钢帽的声音不大,但是很急切,甚至说有些激动。 魏易打开门,钢帽摇着尾巴就带着魏易往院子里去。 就着月亮的稍许光亮,魏易也看到了从墙角排水洞里伸过来的手,熟悉的口哨声经常出现在村里唤狗的村民口中。 魏易摸着钢帽的头,看向墙边伸出的那只手眸色冰冷,这一次他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困死了,早起的核酸真烦人!我的IP地址怎么显示的是错的啊!奇怪 还有为什么大家这么关心玉玉怀蛋啊,难道就没有人关心一下钢帽的蛋蛋吗? 第30章 钢帽在院子里吊着刘根,魏易从后门溜了出去,慢慢从外面靠近。 刘根趴在外墙的墙根,口哨声越来越急促。 这只狗怎么还不上当,自己的手臂都麻了。 钢帽在墙里面小声地叫了一声,好像是在故意告诉刘根自己来了。 刘根听到了动静,心里一喜,还差一点,这次他一定要魏易后悔对自己做的事,一定要让他受到教训。 魏易站在刘根的身后,看到他趴在地上的丑陋模样,淡淡开口。 “刘根——” 在寂静的夜晚中,魏易冷不丁的一声吓得刘根浑身轻颤。 钢帽也听到了外面魏易的声音,知道铲屎的已经逮住那个人了,本着哈士奇的好奇心,钢帽飞奔出去找魏易去了。 刘根意识到了什么不对,慢慢回头看见站在自己身后居高临下的魏易。 月亮在魏易的背后,落在阴影里的面容带着冷峻,黑色的眸子好像在居高临下看着什么不堪入目的垃圾。 大早上村里的大广播就在喊了,说什么每家派个代表到村里开个会。 刘根脸色惨白地坐在椅子上,他面前还放着他昨天刚买的肉肠,只是这肉肠被他加了料。 曾胜也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曾三广在组织人有序进场。 看到屋里的情景,人们大概也猜出了肯定是刘根又惹出来事了呗! “人都来齐了么?” “都来了。” 曾胜点了点头,站起身看着坐在下面的村民开口了。 “今天把大家叫来是有一件十分恶劣的事情要跟大家说。” “昨天晚上,刘根拿着肉肠去魏易家毒狗被抓住了,经过询问,刘根也承认了之前村里的几起毒狗事件都是他干的。” 曾胜这句话刚说出来,台下的人躁动起来了。 他们其中就有受害者,在农村狗说不上有多金贵,但那往往是一个家庭的象征,串门、下田、上街……一只看起来灰扑扑的小土狗会一直跟在人的身后,有时候人走了,但狗还会一直在。 虽然平时看不出来爱护,但是那都是被默认与家人同等的存在,这样一想大概就能理解为什么人们这么讨厌毒狗的人了。 刘根被人们厌恶憎恶的目光扎的不敢动弹,坐在椅子上瑟瑟发抖。 虽然从表面上看不出刘根受伤了,但昨天晚上被魏易抓住之后,他是把刘根拽过来朝他身上结结实实地打了好几拳,甚至那条狗,还趁着刘根不注意咬了他一口。 钢帽表示有些崩牙。 现在又被曾胜抓过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训斥,刘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曾胜又说了几句话就让大家散了,虽然只是一个简短的小集合,但对这些村民来说还是很有意义的。 以往只是知道刘根家爱占小便宜,爱吹牛之类的,现在知道刘根竟然真的做出毒人家狗这种损事,现在大家是真的彻底远离刘根家了。 虽然之前也有人猜到刘根干的,但是现在这是真正意义上的人赃并获,几家受害者也终于知道了凶手。 虽然结果是好的,但是被刘根毒死的狗却再也不能复生。 魏易昨天晚上和钢帽一起做了一件大事,但是一人一狗第二天都困死了。 钢帽直接钻进自己的狗窝里睡得昏天黑地,而魏易还要为玉玉准备早饭。 玉玉看着一直在打哈欠的魏易有些疑惑,昨天晚上这一人一狗是背着自己出去玩了吗? 把玉玉的早饭做好之后,魏易一回头就看见刚刚变成人的玉玉衣衫不整的坐在餐桌旁,双手托着腮看着魏易。 魏易擦干净手,走到玉玉身边把他的衣服往上拽拽,要不然露个大肩膀头子多冷啊! “你昨天去哪里了?” 魏易把玉玉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搂着玉玉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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