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了眼睛,“他何时背叛了你?” “我向杀我全家之人讨要性命,他却意图阻止,甚至联合对方要将我置于死地——这不算么?” 我顿时意识到是多年前那次,系统对我唯一的硬性指示:告知沈知晗祁越刺杀计划,阻止祁越。 ——祁越原是为了复仇。如此重要任务,却总是能轻而易举完成,简单得像是吃完饭出去逛了两圈,或是街边随手买上一个烙饼。 一切的一切,是因为其中有了沈知晗。 我很愧疚,因为一时的错误决定,令沈知晗落到如此地步。我以为凭他们当时关系,祁越定不会做出这样欺师灭祖行动,我还是太低估了他的冷血。 我不敢告诉祁越我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不敢告诉他沈知晗对他的阻拦皆因我而起,只问道:“他联合对方要杀你?” 祁越冷冷道:“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坐上的如今位置呢?” 沈知晗分明不是这样的人……其中定然也有误会。可他不再说下去,我也不愿再看台上场景,起身离开拍卖会场。 屋外雪势愈大,街巷空无一人。 我确实无法杀死祁越,或者说,没有任何人能杀死祁越。 他是这个世界的中心,是主角,是天命之子,冥冥之中世界会予他保护,没有任何人能真正杀死他,更不用说我这个修为低他一截的人。 这其实是一个bug,若是祁越知道并利用,他能轻易打败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做任何想做的事。就算是所有的隐世高手,上古神祗一齐出动,我想他也不会死,反而会因为世界的修正,打着打着就晋升了境界,领悟了什么自创功法,或是重伤之后再得奇遇……诸此种种,毕竟,这个世界就是围绕他而行的。 太糟糕了。 十年转瞬而逝,我自然没有办法伤祁越一丝半毫,新亭侯落下之前,我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 “南华宗素有‘剑宗’之称,你我同为南华宗剑修弟子,你是何时得到的这把长刀,又是何时学会的刀法?” 祁越似乎自己也有些迷惘,他看向手中早已变得赤光耀耀的新亭侯,答道:“忘记了。” “忘记了?” “我也不知何时起,对这把刀愈加熟悉,不过不重要了,与剑相比,他好像与我更为契合。” 祁越提刀行至我面前,再没有多说一个字。 眼前漫上血色,痛楚瞬间侵袭我的身体。 十年,不差一天,他果真说到做到。 我睁开眼,看见了沈知晗。 他被日日灌喂淫药,穴口更是随时随地插着两只玉势方便进出,乳头与阴蒂穿了环。客人嫌他胸部太小,给他注射了药物,奶子变得鼓鼓胀胀,又白又软,奶头缀着两颗漂亮的红宝石,令人想起冬日绽放的梅花,流出乳汁时,又似蕊间化去的雪。阴蒂已经大得缩不回阴唇里,挂着一只白玉小环,轻轻一碰便敏感得软了身子潮吹。 这几年世间灵气枯竭加快,越来越多的人听闻他的炉鼎之身,时常一晚上要同时伺候三、四名男子,彻夜不能休息,白日只能勉强睡两三个时辰,又要开始在众人面前表演。人们喜爱他乖顺身体与清润面容,更好闻那似有若无的梨花香。沈知晗在这日复一日折磨间神智溃乱,花楼的奇淫技巧在他身上玩了个遍,他也早已被调教成逆来顺受模样,淫乱的身子再不能恢复如从。 我陪了他许久,偶尔见他眼里恢复一丝清醒,很快又被迫沉沦。我问系统我能不能不看了,我连身体都没了,给我个闭眼的选项也好啊。 系统说不行,除非他死去。 我甚至怀疑沈知晗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谁,还记不记得他也曾有一把自己的剑,也曾与师兄弟在南华山上挽剑观花。 他这一生,过得太苦太累了。 那日,醉欢楼来了一个客人。 沈知晗身着一件什么也遮不住的透明纱衣,又被蒙上双眼,四肢着地爬到台前,要为一百个人含出精液。 熟练地用嘴替客人解开裤头吞吃入喉,奶头被掐得红肿,奶子上是被扇打的红痕,客人无聊时便拽着那枚坠在阴户外的阴蒂环,沈知晗只是软软喘息几声,淫水顺着玉势流到大腿,喉咙也会嘬得更紧更深。 轮到第四十三位客人时,他嘴里满是吞咽不及的白精,湿红舌尖颤颤伸在半空,正要咬开裤头,被一冰凉硬物抵上奶尖制止。才被蹂躏过的奶头敏感至极,骤然被冰得哆嗦,不禁闷哼一声,更加努力仰起头,柔软的的脸蛋贴在男人胯下轻轻磨蹭示好。 男人伸手到他脑后,解开了遮眼白纱。 白纱落地,沈知晗下意识抬眼,见到了至上而下俯视他的周清弦,抵在胸前的硬物正是画影剑鞘。 他满身污秽如同牝犬匍匐在恩客脚边,从前日日亲近的师弟是清风明月,只一眼,便好似已隔云端,遥不可及。 沈知晗嘴唇微动,常年昏沉迷乱的双眼一动不动望着他,也许有一瞬间的清明,眼角缓缓流下两行清泪,啪嗒落在地面。 他已经很久没哭过,被男人折磨最痛苦的时候,也只会红着眼睛咬唇忍耐,因为知道自己一旦令客人失了兴致,等待的将是更残酷的惩罚。 其余客人见他不动弹,催促道:“怎么不舔了?” 台上红衣小奴听见议论,抡起手中鞭子甩在他身上,沈知晗身体一颤,雪白的腰臀处浮现一条突兀的红痕。 他慌忙移开眼睛,低头爬到另一个男人跨前解开裤头,哆哆嗦嗦含上了丑陋性器,嘬出阵阵水声,没有再望一眼周清弦方向。 最折磨沈知晗的,其实是夜晚。 他又被蒙上眼,双手捆在床沿,修炼之人身体恢复快承受力高,可以令客人随意玩弄,第二天又会好得七七八八。 只是今天等待他的不是粗暴的肏干,而是与白日一般温热的手掌,替他解开了眼上遮盖与捆缚红绸。 周清弦将他扶起,脱了那身淫荡到极点的衣物,从乳头开始,一点一点将满身淫具解开,碰一下,沈知晗身体便剧烈地抖动一下,摘下阴蒂环时,股间一股骚水喷出,打湿身下大片床单。 他乖乖地趴在周清弦肩头,任他将最后的尿道棒取出。 两人什么话也没说,沈知晗浑浑噩噩,分不清今夕何夕,只当做梦里场景,习惯性敞开了腿,握着他掌心送到阴户磨蹭。 周清弦抽出手腕,扶他躺回床榻。 沈知晗眼睫轻颤,喃喃道:“我怎么梦见你了……挽尘,你的剑呢?” 周清弦停顿了一下,道:“卖了。”曲溪正是水丝风片的倒春寒,他在椅上抱臂阖目,听窗外雨声连绵,“休息吧,明天我带你离开。” 沈知晗应了声“嗯”,又似认不出面前人,礼貌又发怯道一句,“谢谢”。侧过脸,埋进绵软的被褥间,屋内很快传出了平稳呼吸声。 他多年没能睡过一个完整的觉了。 他真的带沈知晗离开了,沈知晗心性已如孩童,却又乖巧懂事。周清弦牵着他的手,便一步一步慢慢地跟,他步伐放得极慢,半月过去,只走过了一座祥和宁静的山城与缓缓流淌的长河。 我时常想,他们这样也好,至少能落得个好结局。 可惜天总不遂人愿,祁越还是找到了他们。 周清弦挡在沈知晗身前,没了画影,只靠一枝随手折断的枯木作剑,他没能在祁越手中撑过三招,被砍断了持剑的手,一刀贯穿胸膛,滚烫鲜血溅上沈知晗脸庞。 祁越接过沈知晗还停留在身侧等待的手指,拭去他脸上不知为何淌满脸颊的泪,笑道:“师尊,你不该和他走的,是我没和他们讲清楚,你是不能卖的。” 他从周清弦身上踏过,又将他送回了曲溪。 沈知晗又回到了从前日子,只是有时不知是犯了疯病还是清醒,抱着身上粗鲁耸动的客人问道:“我们到了吗?” 客人皱着眉头,一面顶弄一面问:“到什么?” 他又问:“你带我离开好吗?” 客人答:“不好。” 他好似没听见,接着问:“画影呢?” 客人甩了他一巴掌,更加粗暴地操弄,骂道,“闭嘴。” 忽然有一天,沈知晗便在榻上一动不动了。我视线逐渐黑暗之时,隐约听见楼下客人正在议论: “那个婊子,上次搞他的时候一直缠着我要画影。” “他也问我要了,我嫌烦,灌了他一嘴烫茶,他一晚上讲不出话,炉鼎就炉鼎,睡一夜要老子一万灵石,还敢要求。” “画影岂是他能肖想的,他也知道画影被卖的事了吗?” “定是你们天天讨论,被他听见了,我估计他也不识得几个大字,见这名字好听,嘴里便念叨个不停。” “居然有人会卖神兵榜上的无价之宝,说来,那画影卖了个什么价格?” “这我知道这我知道,足足卖了……” 他话说到一半,一膘壮男子也凑进了谈话,朗声接道: ——“两千万灵石。” ---- 好像第一条世界线反应都有点大,第二条就修改得比原先预定版本收敛了点 微博:青砚砚
第65章 65 第8792次be (上) ===== 若不是系统每次都提醒,我快要记不得这是第几次醒来了。 耳边斗地主音效哗啦哗啦响,我随口骂道:“赶紧抽。”系统便滴滴答答送来了我的新道具:不存在的单级磁铁。只能在瞿塘峡无定寺山洞中使用,作用改变磁场,能令敌人变成路痴,持续时间两小时,剩余使用次数3/3。 我心道:“什么傻逼道具,还限定地点和次数。” 这样废物的东西我系统空间里还有8000多个,有些偶尔有用,有些纯粹搞笑,不过无论有或是无用,都对我没用任何作用。 我在这个世界徘徊了8792次,从最初志气高涨到如今兴味索然,已不知过去了多少年。 第一次的失败结局,还在傻乎乎感谢系统让我能有重来机会,第二次鼓励自己,总结失误,弥补缺失细节,坚信这次一定能拯救所有人。 第三次,第四次…… 数千次的精疲力尽,心若死灰。 我陷入了一条无尽的莫比乌斯环,一遍又一遍重复这数几十年轮回。 失败,失败,还是失败。 ——好想就这么死去。 我终于意识到了。我从来就不是那个能拯救世界的英雄,我充其量只是一只渺小得微不足道的蝼蚁虫豸,为什么这个站在时间洪流里的人偏偏是我呢,我做的一切都只是将结局推向更糟,我不配当拯救世界的英雄,更不配拥有重来的机会。神明啊,系统啊,谁都好,求求你放过我吧,让我能有一刻,闭上疲累的双眼吧。 我没有选择的权利,甚至无法掌控自己的生死,连杀死自己也不行。好像命中注定我就该被祁越杀死,连从悬崖跳下都能一息尚存,苟延残喘无法动弹直到祁越路过将我有意无意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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