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越走越远,逐渐深入森林,他们碰到的动物也越来越少,要么是里面没有食物,要么就是有陆清濯说的野兽。 “吼——”看来是第二种了,随着吼声逼近,程榆面色越来越严肃。 程榆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多时,面前就出现了一个似虎非虎的野兽,一身漆黑,它张开嘴,锋利的牙齿充满着危险。 程榆将陆清濯护在身后,拿着短剑和它对峙。 陆清濯在程榆看不见的地方面无表情盯着野兽,野兽同样注意到他,它下意识就要扑过来。 程榆全身紧绷。 陆清濯眼里划过一丝冷光,野兽哼了一声居然直接跑了。 程榆一脸懵逼:“这是怎么了?说好的干架呢?” 陆清濯不动声色地牵着他的手,“可能是被你吓跑了?” “不可能,我没那么凶吧。”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王霸之气? 他们继续向前走,大概一刻钟后,一个祭台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祭台周围都是水,将祭台密风不透风。 祭台看起来年岁颇大,有很多地方都磨损看不清了。 “这是什么地方,居然还有祭台。” 陆清濯捏了捏他的手,在程榆疑惑的看着他的时候抬起另一只手指向祭台中间。 “那里,有一个盒子。” 程榆依言看去,果然,一个看起来黑不溜秋的盒子端端正正摆在祭台中间的一个石柱上。 程榆两人走过去,才发现盒子制作的非常古朴,上面还有着精致的花纹。 “这,我能打开看看吗?”程榆说道。 “打开看看吧。”陆清濯道,声音不复温柔,反而带着一丝蛊惑。 程榆还是打开了盒子。 “这是,一块蓝宝石?”蓝宝石的色泽绝无仅有,像是整片海都装在里面,程榆一看到它就觉得其他的宝石根本比不上这块蓝宝石。 “不对,”他小心翼翼拿起来,“这是,鱼鳞?” 虽然他觉得不太对劲,但手和眼睛都告诉他,这的确是鱼鳞,只是比一半的鱼鳞要大上许多。 “天哪,陆清濯你看,这是鱼鳞吧,什么鱼的鱼鳞这么——”好看还这么大。 程榆激动的转过身想让陆清濯也看一看,哪只腰上一紧,整个人直接被拉进祭台旁边的水中。 是海水,森林深处居然有海水?!即便在水里程榆惊讶的表情也难以掩饰,混乱中他好像听到一阵轻笑。 整个人又被拉了上来,他下半身还浸在海水里,黑发湿漉漉的沾在脸颊上,眼睛都睁不开。 “陆清濯你在干什么?刺杀我吗?”程榆吼道,他的心脏拔凉拔凉的。 眼睛突然被什么柔软的物体碰到,脸上的水渍被轻轻的抹去,他听见陆清濯说道,“……睁开眼睛,程榆。” 程榆听着他的话下意识睁开眼,眼中一抹蓝色划过。 那是鱼尾?!!程榆不信邪地抬手揉了揉眼睛再次看过去, 陆清濯衣服散乱,露出完美的腹肌,但从腰身开始居然被蓝色的鱼鳞覆盖,再往下就是一条强壮有力的蓝色鱼尾巴。 对比结果已经很明显了,他手上拿的就是陆清濯的鱼鳞。 “你是,人鱼?”程榆震惊了,人鱼不是传说中才会存在的物种吗?他是不是还是在幻觉里。 “嗯。”陆清濯环着他的腰,俊脸逼近。 “收了我的鳞片,就是我的伴侣了。”陆清濯第一次露出了满足而邪肆的微笑,深蓝色的眼里有着占有和偏执,让他感觉非常陌生。 “啥玩意?”程榆脑子还处在当机的状态,根本不知道陆清濯在说些什么,什么伴侣? “我们来完成伴侣仪式吧。”没等程榆同意,陆清濯就已经开始动手了。 最后,程榆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了一个问题:鳞片是他让我拿的吧,是吧是吧,他这是骗婚吧…… ----
第23章 第 23 章
周一过去之后陆清濯果然恢复了“正常”,面对程榆又是一副温柔包容的模样,程榆还有点遗憾。 乔寒不知道做了什么,那天早上之后也没有人送过来奶茶了。 不一样的是,程榆来学校没多久就发现门口来来去去的人好像比以前多了,从早上到下午几乎都不间断。 拍了拍前桌,前桌正是开学那天发现他看不可描述的书的人,“今天外面怎么回事?我们这层什么时候这么多人了?” 前桌瞅了一眼隔壁认真看书的陆清濯,斟酌地说道,“几乎都是来看你同桌的。” 程榆:“??!!”咋了还,有人觊觎我同桌? 可能是程榆的表情突然像要杀人一样,前桌有点疑惑,又向他解释,“对了,你昨天请假不知道,你同桌的成绩贼牛逼,全科几乎满分,同级的都传遍了。” 陆清濯表情不变,仿佛说的不是他一样。 程榆微微惊讶了一下,又有点理所当然的感觉,他男朋友肯定是很优秀的。 前桌看着他的表情,一会生气的要杀人,一会又春暖花开的,问道,“你这个表情是怎么回事?你听清楚了吗?是你同桌第一,不是你第一。” 程榆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我知道,我没聋谢谢。第一是我同桌我还不能开心了?”要不是不能光明正大早恋,程榆早都拽着前面这个憨批说这是他男朋友了。 “转过去,没事了。”程榆道。 “哦,好吧。”前桌想了想,突然又凑过来用着四个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问道,“你上次看的那个什么绝情o妻看哪了啊?” 陆清濯闻言也感兴趣地看着程榆,虽然不是一直看着程榆,但他无论如何总会分一丝注意力在程榆身上,他发现程榆的这些小爱好都挺有意思的。 程榆眼中带着杀意,直接拒绝三连,“没看过,不知道,不清楚。” 前桌在他的压迫下只好失落的转过去,过了一两秒又不甘心的骚扰他自己的同桌。 陆清濯还饶有趣味地看着他,程榆干咳了两声,“别听他胡说,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怎么会看,就是刷网页经常会跳出来。”完全忘了他在陆清濯家里看吐槽视频的事情。 “嗯,我知道。”陆清濯没有拆穿他,程榆羞涩的表情很可爱,但现在在学校还是不要逗他了。 程榆觉得自己挽救了他岌岌可危的尊严,心中松了口气。 魏朗从外面进来,把教室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诸多视线。 魏朗站在讲台上,看着教室的人差不多齐了,心痛地说道,“同志们静一静,我有事情要宣布。” 本来就不是很吵的同学们看向他的的眼神带满了对智障的关爱。 魏朗:“我们这周五周六要开运动会,是不是很惊喜?是这样的,本来运动会就在这周举行,但我们上周考试了就没有通知,所以……” “所以我们要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去跑几千米?” “还要去跳高?” “还要扔铅球?” 底下的人像接龙一样此起彼伏,脸上无外乎都是嫌弃。 最后还有人冷静地补刀,“所以我们还是少放了一天?假期补不补?” 教室瞬间寂静。 “不能这么说吧,反正至少得报三个项目。”魏朗也不知道怎么说了,摸了摸额头并不存在的冷汗,“那个体委,报名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啊,明天交给我,我赶个时间做名牌去。” 体委王知勇哭唧唧,这么短时间怎么搞嘛? 王知勇拿到单子的时候就先给自己报了一百米短跑个三千米长跑,又给同桌报了跳高。 体委的同桌:……心好痛,感觉不会再爱了。 最后又趁着下课期间东跑西跑,终于靠着锲而不舍(死皮赖脸)的精神感动了一些人。 连乔寒也报了个四百米接力。 “陆同学,你要报吗?也可以做替补的。”王知勇和陆清濯不太熟,礼貌地问道。 陆清濯从来不参加这种活动,摇头表示拒绝。 “不好意思,我那两天有事。” “那好吧。那程榆呢,要不要报一个?”王知勇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程榆,企图表现出程榆是他最后的希望。 这么一个大块头对着你撒娇真的不是一般的可怕, 程榆:“其实我周六也有点事,,我也不太清楚什么时候能回到学校。” 王知勇:“没事没事,那可以替补吗?” 程榆想了想,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可以啊。” 王知勇连忙把笔递给他,生怕程榆拒绝。 程榆找到三千米的的报名位置,笔下生风,好像在写什么艺术品一般,写出来的却是鬼画符。 等人走了之后,陆清濯转头看向程榆:“你周六要出门?” “嗯嗯,不是什么大事,我和轶子幑之前商量好的。”程榆没有多说,他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耽误陆清濯回家可不行。 “……嗯。”陆清濯摸了一把程榆的头,还揉了揉,“路上小心。” “嗯嗯。” 王知勇捧着名单像是捧着什么珍宝一样交到魏朗手上。 魏朗几乎热泪盈眶:“组织交给你的任务完成了?” 王知勇戏从心中来,“幸不辱命。” 魏朗:“好好好!”
虽然运动会占了一天假期但他们说实话还是有点期待的。 报名的同学甚至参加了两天集训,班委也已经商量好买一些补充能量的饮料和矿泉水。 运动会还是在一些人的期待和另一些人的不期待中开始了。 运动会期间会有学生会的人不定期检查人数,虽然可以直接打声招呼,但是为了他那点集体荣誉感,程榆还是和方知有打好假条后才和轶子徽离开。 陆清濯也回家了,只留乔寒一个人待在学校里面。 乔寒带着被抛弃的眼神看着轶子徽毫不留恋的走了。 乔寒:那我报名是为了什么? 魏朗好哥们一样揽着他的肩,“你还有我,好兄弟。” 乔寒一个白眼过去,“这不是你怂恿的?” 魏朗:“哎呀,没事,他们来的及赶回来,三千米是下午。” 乔寒:…… 就在他们两个插科打诨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自眼角余光闪过,他下意识看过去。 他们操场很大,有好几个入口,他们这个算是运动员专用。 陆清濯那个便宜堂弟林涵正和一个带有运动员标志的男生笑着走进另一个入口。 魏朗也看过去,只看到了男生的侧脸,眉头一皱。 乔寒笑着回头,“我们进去吧。” “嗯。”
医院里。 除了基本的体检外,护士还抽取了程榆的血样送去了信息素的采集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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