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这么一提,我倒想起来,之前好几次本来要到这边来,但是又被人阻止,多半是他在背后动手动脚。 否则怎么会平白无故冒出那么多事情来,又怎么会恰好有一股神秘力量阻止我想做的事? 看他在这里做小伏低的样子,要么他根本不记得自己不住在这儿,也不姓李,要么,他是故意装自己,不知道从前的事情要留下来。 他是不是想留下来看他那个样子就知道了。 我从前就觉得他不是个好人,不过因为他什么事情都没做,我也不好多管闲事,也不好针对他,彼此还算相安无事。 现在看来他果然不是好人,而且和我看不惯他一样,他也看不惯我,不过我从前看不惯他是因为他讨厌现在他看不惯我,大概就是因为那个花老板。 不知道如果我把花老板处理掉,我身体里面的那个鬼东西和外面那个李秘书,会不会发狂跟着去死。 如果他们真的会跟着去死,那就太好了,我可以高枕无忧,不再受苦受难,也不再被人控制了。可惜现在还动不得。 不然我一定放不过他们。” 我的朋友对我说。 “年长一些的那个秘书,老米。 他在你们谈话的时候跟我说了一些关于那个李秘书的事情,说猜测那个李秘书不是其他公司派来的间谍,就是对花老板有所企图。 如今看来两条都中。 不过后者更有可能。 说不定如果我们让他在花老板和自己的公司之间,二选一,他会毫不忧豫选他的花老板。 那我们可以趁此机会吞并他的公司,反正他也不在乎,何必把好端端的企业放在他这种不务正业的东西手里呢? 这要是能赚钱也该是我们的钱,和他有什么关系?如果他和你身体里的鬼东西有关系,那他的公司就该是他赔礼道歉的钱。 现在处理不了那个鬼东西,还处理不了他的公司和花老板的公司吗?我们还没那么没用吧。” 我对我的朋友说。 “很对,既然处理不了花老板这个人,处理掉花老板身边李秘书的公司也不错。 如果对方有能力肯定能保住自己的公司,如果对方没能力,那就该是我们的东西。 没必要无缘无故留给他们这对恶心东西。 反正我不觉得一个疑似脚踏两条船还眼瞎又脾气不好的小公司老板,和脑子有病到明明有钱非要装穷,不管自己的公司反而去给别人卑躬屈膝当情人被包养的东西能有什么好。 他们死了都活该。 如果他们是想玩什么奇怪的情趣,那请他们到自己两个人的空间去,请他们回家去,请他们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做那样的事。 而不是把无辜群众牵连其中,反正我不想参与他们之间的任何一件事。 要不是我身体里面那个鬼东西,我才不会想要了解花老板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他爱是什么是什么,总之和我没有关系。 更何况我不觉得任何一个人会认为自己做不了自己想做的事,还被其他人控制,做自己不想做的事会觉得高兴。 我又不是斯德哥尔摩,我很确定我没有那种病,如果他们有请自己去医院治疗。 如果他们找不到医生,我甚至可以给他们联系医院和诊所。 只求他们别把我掺和到他们的恋爱中去。 他们不知道他们对别人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吗? 花老板身边那个不想掺和他们的老秘书老李,你和我,也许还有花老板的公司,我的公司和李秘书公司里的员工。 谁不是他们的受害者呢? 真不知道现在没脸没皮就要谈恋爱的东西是怎么想的。 他们要谈恋爱不会自己谈吗? 还非要牵扯到别人,没有别人参与,他们就觉得不快乐吗?那他们可真是变态。 我身体里面那个鬼东西一门心思喜欢花老板也就算了,他自己爱当什么当什么。 偏要把我牵扯进来,还一副我害了他的花老板的模样,仿佛接近花老板是我想做的事情。 如果没有他,我才不做这种事。 偏偏我按照他的意愿被他控制着,接近了花老板之后,他居然还吃醋,他有什么资格?他是花老板的情人还是花老板的丈夫? 他控制了我的身体去接近花老板,他却要和我生气,他要那么生气,他为什么要控制我的身体,让我去接近花老板? 他以为是我喜欢吗? 不会现在的世界上还有那么种蠢货,自己喜欢就以为全世界的人一定跟他一样,一定要跟他抢? 就算是被他强迫着去靠近,他也觉得别人要抢他喜欢的东西? 就和上次一样,明明我好端端站在旁边,他非要靠近花老板,靠近了还要跪下去,要不是我控制,我差点就两条腿都跪下去了。 他还要笑,我真不知道这种事有什么好笑的,丢脸好笑吗? 给别人下跪好笑吗? 没有自己的人格尊严像一条狗一样好笑吗?还是他就喜欢当狗? 他自己喜欢当,别牵扯别人。 全天下再也找不出这种喜欢当狗的垃圾了。 偏偏靠近了花老板之后,他还要警告我,说些见了鬼一样的鬼话,什么你不要喜欢他,你别以为他会喜欢你。 真是的,他脑子有病吧?” 我的朋友摇了摇头,看起来还能骂一天。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很好,看起来你还有点儿精神,希望你之后也像这样。”
第257章 直到那个鬼东西被赶出去为止。 那个鬼东西抬手就要打我的脸, 我把他的手摁住,把他整个人都压在墙上问他:“我们说的不都是事实吗?你喜欢的那个垃圾就是垃圾。 纯粹的垃圾,再也没有比那个垃圾更垃圾的垃圾。 你无论如何反驳也改变不了你是一个藏在别人身体里的胆小鬼,一个不见天日连面都露不出来的废物。 每一句每一个字都是事实。 反正你不在乎的东西可多了, 你不是除了给花老板森*晚*整*理当搞什么都不喜欢吗?好啊, 那我们就把除花老板以外的一切东西都带走。 天底下的好东西可多了, 你不要, 有数不清的人愿意接替你的位置, 你以为你算什么?垃圾。” 我对那个鬼东西说。 鬼东西无能狂怒了一段时间。 之后老米过来带了一套新衣服交给我的朋友换。 他换了衣服出来,把自己本来的衣服放在了老米递过来的装衣服的那个口袋里,准备离开。 花老板还想挽留我们, 尤其是挽留我的朋友, 我是附带的那一个。 而且他好像并不在乎我是不是在, 所以我对我的朋友说我想先下去或者四处逛一逛, 如果他不介意的话, 我就走了。 花老板让老米带着我出去, 如果我要在周围逛一逛, 也可以让老米带着我,免得我迷路或者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我同意了。 我走到远了一点的地方去看我的朋友, 花老板正试图拉我朋友的手, 还想碰我朋友的头,但是花老板的李秘书冒了出来。 这个秘书就像是突然冒出来的一样, 出现在花老板身后,拉住了花老板的手, 而且还正好是花老板想要触碰我的朋友的那只手。 我看着他们,突然感觉自己看到了蝴蝶和花的错觉。 花老板是蝴蝶, 我的朋友是那朵花。 而如果花老板是花,那么李秘书就是花老板这朵花的蝴蝶。 他们在搞什么奇怪的三角恋? 不知道我那个时候的表情怎么样,但是老米对我喊了两声,低声说,您看起来不太正常,要不我们先离开。 如果要去医院,他也可以开车送。 我下意识反问他,开车送我,那车费需要我付吗? 他笑了一下,说不用。 因为公司的账户会出这笔钱。 但是我婉拒了,因为在他回答的时候,我就从他表情上看出,他不太乐意,虽然不知道他是不太乐意多一件事情,还是多付一笔钱。 不过如果从打工的角度来想,不管是多一件事还是多支出一笔钱,都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这只会带来麻烦。 所以我以为,听到我的拒绝,他应该会高兴才对,但是他又露出一种紧张的表情,好像担心我会冲过去和那三个人打架。 但我不至于一打三,而且还是他们没有打我的前提下,我是不能那么做的,而且我也不会那么做。 我试图安慰一下老米,但是老米听完我的说辞,脸上露出了更复杂的表情。 我难以理解他那个表情是怎么个意思,只能设身处地想一下。 我感觉他是觉得牙酸。 他似乎认为我说的话,可能会导致之后的事情变得更加麻烦,而他或许是被安排负责收烂摊子的那个人,所以表情不太好看。 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所以保持了安静,她对我尴尬笑了一下,想和我挑起话题或者带我离开,但是我都拒绝了,因为我心不在焉。 我的心思和我的眼神都落在了我的朋友那里。 如果只是作为不相干的旁观者来看,这真是一场好戏,但很可惜我的朋友被卷在里面,而我并不为此感到高兴。 所以不管那些人做什么,落在我的眼里,都是一堆垃圾在散发臭味。 我的朋友是被苍蝇包围的可怜虫。 虽然他听见这种描述或许会生气,但我反正不会把这种话告诉他,他不知道就不会生气,所以这样想想也无所谓。 更何况就算他知道了,看在朋友的份上,他也不会对我做什么的,我是说绝交之类的。 最重要的事情是他现在身体里有那个暂时无法摆脱的鬼东西,他需要我的帮助,尤其是我还是他的朋友的时候,他需要我。 一时不会把我赶走的。 因此我的心中虽然有些担心,但并不是非常害怕。 我的听力不错,我隐约听见李秘书在对花老板说话,似乎是在说,刚才我就看见你想碰他,难道你现在还想碰他吗? 而我的朋友无可奈何,看了我一眼,似乎很想跟我一起离开。 作为被一对脑子有病的情侣选中,做他们爱情添加剂的我的朋友真是太可怜了。 我决定之后想办法给他们两个都找点事做。 如果他们不是像现在这么闲,或许我们可以逃过一劫,但也只是或许,不过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谁叫他们这么恶心。 李秘书松开了花老板的手对我的朋友说,我们谈一谈。 我皱了皱眉跟了上去,老米喊了我一声,有些无可奈何,跟了过来。 我对老米说不用跟着我,可以去做自己的事,之后我会跟我的朋友一起离开这里,我想这里没有什么其他事情能让我继续待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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