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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抽卡直播扮演诡异

时间:2024-03-07 18:02:22  状态:完结  作者:孤烛异乡人

  年轻人咦了一声:“从前没有看见你这样义愤填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进了监狱被死刑的那个呢。”

  嘉明笑道:“我没死刑?我是死刑了,跑出来了。我还欠债呢。别人知道找我要,我却不知道找谁去要。我要是死了,我可以不说话,我要是哑巴了,断了手了,我也可以不说话,不写字,我要是脑子坏了,不能思考,不能想法,不能操他妈的,我也可以什么都不做。

  但是我偏偏没有。

  我能怎么办?

  我受了这许多的苦楚,难道还能不说话?狗屁!棍子不打在他们头上,他们不觉得自己痛苦罢了。要是事情落在他们头上,他们就知道什么叫苦楚了。他们有本事一滴泪不落下来,我就有本事,叫他们哭得肝肠寸断。看看到底是谁有错。

  我草他妈的。

  该死的人就是该死。

  别跟我在这里混淆是非。”

  年轻人点了点头:“好。那等你好了,国师的位置给你留着,你平时就管管什么风调雨顺,天灾人祸,饥荒镇压,好不好?”

  嘉明说:“若我能活到那天,自然有我的。若我活不到了,那我就死了吧。也没什么,我觉得很好。”

  年轻人起身道:“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嘉明问:“你不觉得现在不公平吗?”

  年轻人冷笑道:“当初我也不知道上头的人问过公平不公平,只知道他们是真真实实不公平的,总不能因为他们有公平的时候就等于不公平完全不存在吧?总不能因为他们改过自新,错误就不存在吧?那犯人要改过他们怎么没给机会?”


第129章

  嘉明休息的时候, 梦到了一个人,却不记得究竟说了什么,坐起身来,尚且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世界之中, 眯了眯眼睛, 发现天色已经黑了有一段时间的样子, 周围没有人, 要是往外看, 就能看见有人站在门外面,有人在更外面走动,似乎一切都很正常。

  但不知道为什么, 嘉明总觉得有些疑惑, 他就从床上起来, 找到了鞋子, 一步一步往外走, 放轻了脚步声, 几乎要扶着墙, 才能站稳,就在靠近门窗的时候, 听见外面有人说话, 就侧耳去听:“天上下来了一个小神仙, 只是看不清楚容貌,说是谁都只能看见白色的影子。”

  嘉明眨了眨眼睛, 心脏突然兴奋地跳动起来,他扶着墙出去, 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猛地发现那些门外的人都是鸟兽人身, 穿着盔甲,手里拿着尖锐的武器,就像是拉长了没有颜色的鸟喙,它们都察觉了嘉明的出现,转过了头,看向嘉明,喃喃道:“好香浓的人味儿,是肉。”

  它们看起来快要流口水了。

  嘉明的注意力则集中在它们一百八十度扭转过来的脖子往上,头脑长了许多的眼睛,就算是头上戴着盔甲也完全看得出来,那些许许多多的不长在脸上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嘉明深吸一口气,对他们说:“我想去看那个人影,我可以出去吗?”

  守卫都说:“可以啊,可以啊,不过,那人影在西偏殿往上的祭台,你要是过去可千万小心啊。”

  嘉明点了点头,他走出了门,准备去西偏殿,走到了门外,眼前突然多出了一条大河,他直接入了河水,却不沉下去,而是往对岸去,对岸却远了,他在水里茫然地转了一圈,回到了岸上,身上湿漉漉的,水很快往下低落,他揉了揉眼睛,再睁开眼睛看,发现衣服干了。

  他抖了抖自己的衣服,衣服里面掉出来三颗草籽,他又拍了拍鞋子,鞋子花纹之中掉出来藏起来的三颗分外干瘪的草籽,嘉明担心还有其他东西藏在自己的衣服鞋子里面,连忙抬腿往外走,走到了岸边,回头往刚才站的位置去看,看见草籽被水浸泡,沾上泥土,已经发芽。

  三颗丰满的草籽非常迅速地长出了沉甸甸的果实,非常漂亮,而三颗干瘪的草籽缓慢地抽出了黑色的嫩芽,长出了一根又一根瘦骨嶙峋且怪异的野草似的东西,也结了果,却不合常理地长出了鲜血淋漓的黑色的杨梅似的坚硬而狂笑的果实。

  一阵风吹过来,沉甸甸的果实落在地上,迅速腐烂了,黑色的果实也落在地上,一点点变成一滩污水,消失在了土壤之中,不见了。

  那阵风吹到了嘉明的身上,很冷,嘉明打了个哆嗦,一下子从梦境惊醒了。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来,深吸一口气,感受到了新鲜空气从鼻腔直入脑中,他才勉强好受了一点,但很快就浑身上下颤抖,裹着被子也不顶用,他浑身上下都在流汗,可是,他的脸色惨白,唇色也惨白,两颗黑眼珠这个时候几乎要扩散,维持着一种很诡异的状态。

  听到消息,年轻人立刻赶了过来,急匆匆的,头发有些乱,衣服也是休息的款式,看起来,他刚刚休息没多久就被人叫醒,喊到了这里,这就奇怪了,嘉明又不是皇帝,死了也无所谓的,他这么着急做什么?难道怕一个活人死了就不好背锅了?

  也不是不可能,毕竟,死人是不能当众再死一次来平息他人怒气的。

  嘉明迷迷糊糊胡思乱想,目光却一直都落在年轻人的脸上,模糊的目光之中,眼泪往外涌出,嘉明突然看见了一个黑色的影子,从门外进来,直直的,走进来就好像直入无人之境,横冲直撞又熟练非常,走到了年轻人的身边,一下子变成了一缕烟雾缠绕在了那人身上。

  嘉明震惊地缓缓眨了眨眼睛,看见了年轻人弯下腰来,伸出手贴了一下他的额头,又看着他问:“怎么?不认得我了?”

  嘉明已经很努力地想要说服自己这是幻觉了,听见对方说话,又举棋不定起来,他犹豫的时候,年轻人坐在他的床边,摸了一下他的被子,被子厚得三九都可以用还未必冷,嘉明裹着这样的被子却还是瑟瑟发抖,一副冷得受不了的样子,偏偏还浑身上下都出汗,奇怪极了。

  “盖这么厚的被子做什么?”

  年轻人说着,就要让人把被子撤走,嘉明一下子喊起来:“不要拿走我的被子啊!”

  年轻人让其他人站住,看向嘉明问:“真的?为什么?你不觉得热吗?”

  嘉明死死拽住被子,缩成一团,只露出一点眼睛,白森森的,看着他说:“我只觉得冷。”

  有那么一瞬间,年轻人看着嘉明,觉得他像是一只怕被人发现行迹的鬼,心里自嘲地笑了笑,不可能,大活人怎么可能突然变成鬼呢?之前又没有死,没什么好害怕的。要是真为了这个害怕,那就只能说明一件事,这个人胆子太小了。

  他回过神来,对嘉明说:“你要是觉得冷,那就盖着吧。我不让别人给你拿走,好不好?”

  嘉明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问:“你来之前在做什么?”

  年轻人的面目一下子模糊了,脸上是浓墨重彩似的黑色烟雾,扭曲了一下,露出一个夸张的犹如只剩下骷髅头的笑容,凶恶而毫不客气地冲了过来,直直贴在嘉明的脸上,几乎要从嘉明的脑子里冲到后面的墙上去,在他耳边说:“你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我在想你。”

  嘉明连忙摇了摇头,皱着眉头,认为这是幻觉,又对幻觉之中的人影依依不舍,希望对方能多说两句,让他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但是又不希望对方在这个时候出现,影响他对其他人和事情的判断能力。

  就算只是交流的能力,被这样打岔影响了,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年轻人关心地问:“怎么了?”

  嘉明说:“没什么。”

  他捏着被子,有些犹豫地问:“你来之前在做什么?”

  嘉明打量了一下年轻人身上的衣服,想要得到肯定回答。

  年轻人说:“我在休息,说来也奇怪,我在休息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了一条大河和六个草籽,我甚至觉得我在里面看见了你,你是一团白色的影子,就像是烟雾一样,朦朦胧胧漂浮在水面上,我要喊你,喊不出来,你就看见了我,我还以为你知道我在那边。

  我对你挥了挥手,你没有再注意我,而是转过头去,渐渐飘到了河对岸去,我想要到对岸去,可是,河水太多,我过不去,就对你喊,可是,想要喊你的时候,声音就发不出来,嗓子像嘶哑了一样,声音小而且难听,我自己都听不下去,我就不由自主停了下来,不再喊你。

  你也没有看见我,好像是在低着头,做什么事情的样子,还有点认真,我以为你是在记录什么,我就想,不要打扰你算了,不知道怎么起来一阵大风,将河水刮起来,猛地全都扑到了我的身上,就像是海边的一个大浪,劈头盖脸将我打了,我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冷得发抖。

  我就起来了,醒了之后,还没缓过来,我就听见有人告诉我说,你生病了。

  我过来之前确实在休息,但是你没有打扰我的休息,没什么关系的。”

  嘉明眨了眨眼睛,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他疑惑地问:“你怎么认为白影是我?看见了脸还是眼睛还是衣服?你没有接触,怎么确认身份呢?”

  年轻人笑道:“一个梦罢了,我能怎么确认?不过是下意识以为那就是你,你现在说了,大概不会是你,就算是你,你也不知道,有什么可说呢?我来之前,你在做什么呢?”

  嘉明垂下眼说:“我也在做梦,我梦见了和你差不多的事情,也有河流和草籽,你说,这是不是有什么意思?”

  年轻人问:“能有什么意思呢?”

  他也不是相信,也不是不相信,只是觉得奇怪。

  嘉明说:“虽然我现在应该还不是国师,但是,我想,也许这是上天给我们的警示,我们可以当预告看,如果那是对未来的提示,你想,什么情况会和草籽有关?”

  年轻人说:“植物?粮草?”

  嘉明说:“对了,是粮草。也许我们会缺少粮食一段时间,或者,是有丰收粮食之后迎来一段缺少粮食的时间,不能不警惕。”

  年轻人若有所思:“如果是这样,也不是不可以警惕,等会儿我叫他们都过来,反正天也快亮了,睡不睡无所谓的,我告诉他们,之后但凡是丰收的年都要收购一批粮食储存起来,以防备用,如果真有饥荒灾厄,也可以应急,总比什么都没有好。”

  嘉明点了点头:“确实比什么都没有好。”

  年轻人笑道:“那大河是什么意思呢?”

  嘉明说:“警告我们不要乱跑吧。毕竟,要是真发生了饥荒,我们跑出去,不是被人当食物吃了,就是被人当罪魁祸首打了,总归是要死的,不如在这里,也许比外面还算安全。”

  年轻人点了点头:“那好,就按照你说的办。”

  嘉明挑了挑眉问:“哎,你不觉得这样太草率了吗?”

  年轻人笑道:“我只知道,当初皇帝什么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是天南海北各一方,远得不能再远,要是我之后管这些事情,虽然不是皇帝,也有两分皇帝的权利了,我想,我从前是不在乎皇帝是谁的,我只知道,我过得不好,肯定是他有错,所以,现在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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