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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抽卡直播扮演诡异

时间:2024-03-07 18:02:22  状态:完结  作者:孤烛异乡人

  他就把手一挥,把布一丢,那布就长了脚似的扭曲起来,捡起自己被钟仁用牙齿撕咬下来的那一块,呜呜咽咽歪歪扭扭避开乐园和钟仁跑走了,一溜烟冲向了门口。

  门在这个时候被人从外面打开了,开门的人是服务员,服务员站在外面好半天,这个时候,总算是回过神来,想起来自己好像看见乐园经过面前进来了,就打开看一眼,发现两个人真的都在这里,松了一口气。

  他还以为,两个人都不在这里,而是出去了,那就麻烦了,不知道要惹出多少事情来。

  就是追在后面,只怕大半个酒店的服务员都不够处理的。

  没有出事就最好了。

  服务员笑眯眯走进来,低头一看,好像什么东西跑出去了。

  没有看见,服务员抬起头来,乐园醒了过来,从地上爬起来,蛇一样扭动到了他的面前,上半身拉长了,只直起上半身,直勾勾望着服务员的脸,服务员的脸就不由自主抽搐了一下,觉得这个气氛有点诡异,又觉得自己现在有点危险,想往后退一步。

  这个时候,他却觉得脸上有些发痒,似乎有什么不对的情况发生了,他摸了一下,摸到了一颗新长出来的眼睛,乐园一下子笑了,拍着手指着他,对钟仁转过头说:“你看,你看,他也变样子了!他也长眼睛了!”

  钟仁附和着笑了一下。

  然后二人都收敛了笑容,变成一模一样的冷脸,直勾勾看着服务员,就像是下一刻要杀人灭口似的。

  服务员没控制力气,一下子挖到了眼睛,啊了一声,痛得差点跳起来,满脸都是冷汗,瑟瑟发抖起来,他现在才意识到面前这两个人就不是自己可以随便对待的,但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意识到这个已经来不及了。

  他的脸上又多长出了一颗眼睛。

  那眼睛长出来的感觉就像是多了一颗青春痘,但是处理起来却远远没有青春痘那么容易。

  服务员有点忍不下去,用指甲挠自己的脸颊,皱着眉头对二人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想我需要一点时间,等一会儿我再过来找你们,可以吗?”

  乐园点了点头说:“好啊。”

  话音未落,他又笑道:“你还会回来见我们呀!好啊。”

  钟仁也笑道:“等会给你看个好东西,也许你会喜欢,无所谓,你见了之后就会喜欢它了,非常非常喜欢,这个房间真的好有意思哦!你也会回来的。会回来吧?”

  服务员吓得转过头就跑了出去,连门也没来得及关,等到他跑到半路想要回来关闭那扇门的时候,缓缓走到门口,却发现门已经被关了,以为是里面的人关的,说不清心情如何复杂,像是松了一口气,又像是再次提起一颗心,他往前靠近一步想看一下情况,要是安全就好了。

  没等他这一步出去,门就打开了,乐园笑嘻嘻伸着一颗头对他说:“你想进来就直接进来嘛,难道我们还能把你赶出去?别开玩笑了!这不是你的酒店吗?我们很快就会离开的。也许不是很快?无所谓了,反正你现在没法把我们赶出去。哈哈哈!开个玩笑,你信吗?”

  话音未落,他变了脸,嗤笑说:“不信就算了,关我什么事?要走就走啊!”

  他说着要关门,服务员回过神,连忙拦住他问:“你们怎么样?”

  他说着想往里看,一眼看见乐园只有一颗头,漂浮似的在半空中,吓得差点倒吸一口凉气就昏迷过去,乐园打开了门,往后让了一下,对他笑道:“别这么害怕,好像我会对你做什么似的,我明明还什么都没有做啊!想做客?进来啊!”

  服务员这次定睛一看发现乐园头颅以下是两条交缠的蛇。


第104章

  那两条蛇浑身是青色的鳞片, 叫人看的时候却十分金灿灿的,仿佛闪着财宝的光气,两只眼珠大如累卵,烁烁灼目, 如星如月, 明亮异常, 好似两个大灯笼挂在高处, 落下来, 沾着一点风就烧了,满地的火焰,吓得服务员一下子往后跳了两步。

  两步躲开之后, 服务员踉跄了一下, 差点摔倒在地上, 连忙伸出手去, 扶着旁边的柱子, 反复呼吸调整状态, 却还是站不稳, 两条腿有些发抖,浑身上下都好似一根煮软了的面条, 湿漉漉, 汗津津, 冷颤颤,两眼一翻, 几乎就这么昏倒。

  “你不会是要这么死了吧?”

  乐园好奇地钻出来,趴在门上, 大半身体都缠绕在门板上,贴得很紧, 门板被重量压到,摇摇晃晃,几乎倒下来,但靠着连接的螺丝,顽强抗住了,没有垮塌也没有落下,只是像一只蝴蝶断掉的翅膀,惨白而斑驳,沾着血液,又满是黑白圆点的花纹。

  服务员也被感染了似的,伸出手来,捂住了自己的大半额头,再次摇晃了一下,眼前的房间渐渐模糊了,像一颗石子砸入了水面,他看见的东西,开始混杂,满是颜色,如同瓢泼大雨之中的一桌冷菜,狂风呼啸,天色如晦,耳边听得银铃狂响,满地打烂的花瓣。

  远处有人狂笑,传入耳中,如同有一大把的针扎在了脑子里,反复搅拌,连腹部也被破开,钢刀旋转,胸膛疼痛,眼前一片白光,只觉得到处都是白骨,一切都是乱糟糟的,糟糕透顶。

  那些数不清的颜色泼向了他,他瞬间被袭击了,感觉自己被震耳欲聋的海啸打了一巴掌,站不住脚,晕头转向,在原地摇摇晃晃,一下子坐在地上,砰的一声,一头撞上了不知道什么东西,他摸了一把脸,摸到了脖子,才发现自己的姿态格外古怪。

  他的脖子已经扭成了麻花,脸朝向天花板,耳边却贴在地板,脸上挂着嘿嘿嘿的笑容,嘴角已经歪了,流出口水,弄湿了头发,头发打了结,像一堆发臭的拖把布,一边发痒一边发痛,他努力想支起身体,却根本无法理解哪边是正常哪边是不正常,也不能恢复正常。

  砰的一声,服务员站起来又跌在地上,笑了一声,连忙捂住自己的嘴,脸上却不由自主继续笑了起来,像是感染了某种无法自我愈合的传染病,越笑越癫狂,头也开始痛了,两只手都扶着头,却发现手上湿漉漉的,努力睁开眼睛去看,看见一堆狂喜乱舞的颜色。

  说不清那些颜色究竟是什么颜色,但是根据脑子里的想法,大概可以确定,那些颜色组成了某种线条,线条模糊而扭曲,互相交接而干干净净,表面蒙了一层灰白色,像是某种眼病的颜色,又蒙了一层暗黑色,像是夜晚的街道上,身边墙头五颜六色画满的涂鸦。

  服务员并不知道那些涂鸦是什么东西,代表什么,只觉得头疼,当他想要看清楚的时候,更疼了。

  身上的皮肤裂开,往外流出鲜血来。

  服务员眨了眨眼睛,眼睛掉了下来,他感觉自己瞎了,连忙伸出手去,在地面摸索,反复寻找自己丢掉的眼睛,却没有找到,只能大哭起来,哭得越发伤心难过,声音和感觉含糊不清,一种温暖的温度袭来,他感觉自己被一双温暖的手包裹了起来。

  如果说,他是一粒米的大小,那只手就是整个天地的大小,那只手将他捡起来,一双手将他抱了起来,他蜷缩在自己怀里,长出了第二双手,紧紧抱着自己,咬着牙,牙齿的缝隙里流出血液,血液里面又长出眼球,感染了地面,地板冒出许多绿色的鳞片。

  这一块的区域都古怪而阴暗起来,本来走廊就不怎么亮,现在更加昏暗模糊了。

  服务员感觉到非常痒,伸手去抓挠自己的眼眶,握住了眼珠,却发现眼球是从手心里长出来的,并不是眼窝里面本来的东西,他不小心用力过猛,将自己的眼睛弄坏了,再次大哭起来,这次哭得满脸都是鲜血,血液从他的脸颊流下去。

  脸颊上就慢慢长出了数不清的细长白色植物,那些东西看起来是变异了的金针菇,但是,没有菌盖,没有菌菇的气味,底下长着黑色的根系,密密麻麻,如同雨林之中大树底下的盘根错节的网络,满是鲜血淋漓的尸体,尸体腐烂之后,散发着肮脏的臭气,流出黑色脓液。

  那白色的东西就在黑色的脓液表面,覆盖了一层。

  服务员嘿嘿笑着站了起来,摸索着双手,长出了新的眼球,是脓包似的七彩圆球,里面有一个小小的黑点,仿佛太阳的黑子,微不足道却不能忽视,没有特别的作用,可以迅速转动,但也仅此而已。

  他踉踉跄跄走了,摔了一跤,就在地上滚动起来,滚过的地面上是黑色的黏液,液体蠕动了一阵,长出数不清的白色植物,细长而柔嫩,歪曲而交错,如同畸形的五官长在了一起吃掉了脸皮。

  “这样是不对的,”服务员喃喃低语,“这样是不对的,我知道,我知道……”

  他笑道:“好了,我的病好了!从此以后,我都好了!你们这些蠢货,废物,没有一个人能和我相提并论,去死吧!哈哈哈。我才是正常人,我是最正常的。我是,都是我,是我,全都是我,哈哈。谁信?我信!好啊!他们都有病,他们都应该去治病。

  我不会像他们对我那样,对待他们的,他们该死,我却没有杀了他们,真是大好人,大好人啊。他们说什么?疯子?胡说!我才不是。他们还说,我有病?不,有病的人才看别人有病,说别人有病,他们才有病,他们个个都有病,病得比我重得多,哈哈,他们才有病呢。

  有病的人都是这样,不愿意承认,这叫讳疾忌医,我会治病,我治死他们,哈哈,好啊!

  我才不是懦夫,我要杀了他们他们死了就能证明了,我才不是,我才不是!”

  他喊着叫着渐渐走远了,路上闪过一道光,他浑身上下蠕动了一下,连同衣服鞋子都变成了一堆七彩的颜色,颜色在地面流动,发出叽叽咕咕的声音,眨眼间消失了。

  又是一道雪白的光闪过,地面干干净净,什么东西都没有了,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那光好像一把雪白的刀,瞬息之间就要扑到乐园眼前,乐园猛地一躲,缩头就回到了房间之中,砰的一声,顺便关上了门,门被锁住了,那白光在门外发出呜呜呜嗡嗡嗡的声音,门板几乎垮塌,乐园打开门,从门缝里面丢出去一只鞋子,只听得砰的一声,又把门关上。

  鞋子瞬间消失了,门外什么也没有,白光停顿了一小会儿就不见了。

  门外热烘烘的,好像刚刚经过了高温炙烤,乐园偷偷摸摸贴着门板从门缝往外看,被烫了一下,哎呀一声,眼睫毛就被烧得一点没有剩下,两只眼睛的位置,被烫成了雪白色,这白色迅速爬行在乐园的脸上,一下子就将乐园毁容的半张脸表面的黑色脓液吞噬了许多。

  乐园感觉到脸上腾起一股格外无法忽视的痛楚,捂着脸,躺在了地上,身体依旧是两条蛇的模样,只不过,之前服务员看见的时候,这两条蛇是互相交缠扭曲的模样,分外放松,现在这两条蛇都格外紧张,互相缠绕,几乎是绞杀的狠辣,身上的鳞片片片炸开,底下流出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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