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非常的自豪与满足,君柒闻言抿嘴微笑对于眼前这个凡人也没有杀气了。 老板惊掉下巴,恍惚的说着:“那…那不开第二个房了,祝、祝你们幸福快乐,早生贵子…啊呸!和和睦睦哈哈。” 瑁丹道了一声谢之后就带着君柒往楼上走了。 留下老板在原地举起两只手比划,喃喃着:“男人…俩男人……怎么来?” 屋内君柒一进屋就如饿狼扑食一样,抱着瑁丹就往床上躺,吓得瑁丹惊慌失措秒变成了松鼠往角落处钻,它直晃着小脑袋支支吾吾道:“休、休息一会儿,刚回来太累了……” 天知道这条蛇精力怎么这么旺盛,昨晚不够吗?? 君柒手撑在两侧死盯着眼前这巴掌大小的松鼠,眼里的欲望都快要溢出来了,可偏偏拿它没有办法,好半天才叹了口气,“好。” 随即他化成了一条巨蛇躺在床上将松鼠圈在最中心,像是在看着美食一样不让它走。 瑁丹能清晰的听见床被压裂痕的声音,这下子等退房的时候……又要赔银子了。 很快就到了傍晚,瑁丹一到这个时候就秒醒,因为以前在皇宫的时候他都是夜晚出去行动的。 不过君柒来了,再危险的事情他都觉得安心,不知不觉的又睡了过去。 可是隐约听见窗外有细微的刨雪声,跟闹耗子一样。 没有察觉到敌意,可能是有老鼠出来觅食吧,瑁丹也就不理会继续入睡了。 夜色更加深沉了,悄无声息的瑁丹睁开了眼睛。 就瞧见君柒早就穿戴好了衣物正要出门,一瞧就是想自己去不带瑁丹,当即他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起身,带着难忍的生气道:“你怎么不等我要自己去!” “嗯?”君柒回头揉了揉他的耳朵,“你太累了,休息吧。本座去处理就好。” 瑁丹沉默不发一言,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袖不出声也不让他走,就这么仰视着君柒,直到片刻后君柒才松口:“…跟在本座身后不要离开,遇到危险也要第一时间逃离保全自己,答应了本座才会带你一同赴险。” “好!我答应!”瑁丹秒回应。 君柒当然知道眼前人根本没有诚心,但他还是将手放在了他的面前。 瑁丹欣喜的搭了上去跟着一同去了。 这座皇观在夜里也照样徐徐生辉,没有了白日的喧嚣反而异常冷清,二人轻松的就踏了进来,发现连阵法都没有就连门上的符箓都是摆设,让瑁丹不由奇怪道:“它们都没有威力……跟在宫里见识的符不是同一种。” 君柒手指萦绕出一条小蓝光蛇,它分成了无数条攀爬在地上四散而去,像极了流动的星光河,要不是情况不允许瑁丹真想停下来欣赏啊。 明明释放的妖气都这么明显了,可半点危机都没有出现。 就只能说明一个事情,那就是现在的道观内没有人。 果不其然四处分散的小蛇影们回来了,重新聚集回君柒的体内,他紧皱着眉沉默良久,道:“没人,屋内住宿的被子还都是整齐的,连个看守都没有也是心大。不如一把火烧了……” 瑁丹摇头:“不行,会打草惊蛇的,烧屋子没用,重要的是得把他们铲除了。” 就比如那个道行最高的老道士。 明明上次听到消息说他伤重回来了,可怎么不见踪影呢? 竟然没有人的话瑁丹只好四处光顾了,虽然很讨厌这个地方,但不得不说建筑设施真的很漂亮。 还有一个金身没有修建完成,庞大到快要把屋顶贯穿了似的,可见这个金身的主人一定很受他们膜拜。 瑁丹主动靠近都能感受到巨大的压迫感,手没有注意的扶上了一个烛台,传来一声轻微的嘎吱声,引得他一惊以为要碰摔了,再次触摸上时发觉怪怪的竟然转不动了。 “丹儿,时间不早了,明晚再来。” “啊,等一下……”瑁丹刚想说他再研究一下,回头就看见君柒那快要掀不开的眼皮,正靠在门口昏昏欲睡,这才想起他还处于半冬眠的状态,微微一笑:“好,回去吧。” 本来以为今日只是个意外才会瞧不见人,可接下来的几天内二人多次来此,都瞧不见半个人。 反观白天却人潮流动,那么晚上这些道人都去哪了? 瑁丹猜测他们一定是集体去了什么地方,所以每晚都不在这里。 决定提前行动出发,黄昏日落的时候与君柒再次前往皇观。 瑁丹有些着急了,不仅是因为君柒身为蛇在冬日游走会疲倦,更因为那个珠子掩盖妖气的功能慢慢薄弱了,两个人的妖气很有可能会招来祸患,必须要尽快解决。 可能老天爷觉得一直让二人无功而返过于可怜,今日就让他们得偿所愿吧,再次碰到两个穿着道服的道士了。 其中一个道士打着哈欠道:“啊…真烦啊,每晚都去听讲座,要不要人休息了。” “可不是吗,还是露天打坐冻死了,选在那么一个破败的小道观里还不如在这呢。” “可咱师父非得说那才是发源之地~咱们不能忘本呦~天天讲老掉牙的故事呢,说咱以前多么昌盛多半是忽悠咱多交点学费。” 嗖——他俩瞬间消失了,被一下子带到了瑁丹面前,逼问道:“还有多少人在这里?” “不知道!” “妖…妖怪!” 君柒掐紧了一个人的脖子力道大的根本不留余地,不发一言却威压庞大,那个人痛苦求饶:“我说…我说…他们在……” 嘭!忽然一张符箓被贴到了那人的背后,顷刻间火舌狂舞灼烧着衣服,惨叫声刺破耳膜,君柒手指被烧了一下通红一瞬厌恶的将焦尸撇在地上,杀气腾腾的望着来人。 “对孽畜低头,就已经丧失了作为人的资格。” 来人竟然是许久未见的国师,那个老道士!
第160章 逼急了的鼠娘子 老道士身后还跟着很多的人,其中几个年迈的人还穿着截然不同的旧道服,与其他新加入的弟子不同,他们才是有真本事的人,刻板无比并且对妖兽有着极端的杀气。 应该是长生观旧人了。 忽地一人发动了攻击君柒带着瑁丹轻松退避,发现攻击并不是他而是斩断了藤条,径直将那个道士给拦腰截断了。 唰!就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这么变成了两半。 君柒冷笑道:“要说什么是孽畜,你们也不为过了。” 老道士的右手断掉的手指已经用银子铸造了假的,他浑浊阴狠的眼珠子死盯着君柒,不断的冷笑道:“入境的大妖找到了。你们竟然敢明目张胆的来这里,那么就都别活着离开了。” “师兄,这个人的气息你不觉得熟悉吗?像蛇啊。”另一个年迈的道士手指着君柒道,他们常年与妖兽打交道,又怎么会不熟悉。 “蛇?”老道士双眼一眯,诧异的瞪大眼眶:“莫不是兽界的妖帝,君……” 嘭!!喀嚓—— 迎面一拳头打在了他的胸口处瞬间就倒飞了出去,猛烈的力道将墙给砸穿,掀起一片灰尘。 君柒在尘埃中阴恻恻的笑了,眼内的暴怒已经燃成火焰,这一段时间以来他多想好好与瑁丹相处,可因为这些人的存在却始终不能,今日终于能一网打尽了。 他已经开始想好,解决他们之后回到兽界第一件事是什么了。 那就是结大婚。 因为这一拳,本来就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爆了,无数张符箓开始疯狂砸过去,老道士从土堆中被人扶起,他抹去嘴角挂着的血迹恼怒不已的看着打斗中的人,“没想到啊,得来全不费工夫,竟然敢只身来此!他是妖帝!杀!给老夫杀——!!” 金光爆闪与冰雾相互抗争,炸成了璀璨的烟花,周遭的建筑全都变成了废土。 瑁丹见敌人太多了,他想要前往君柒的身边一起应对,可每次靠近都被蛇影温柔的拖到了战场边缘,一来一回的终于恼怒了,喊着:“再、再拖我!我就不跟你回去了!” 刚窜过来要继续拖人的蛇影瞬间蔫了,改为缠着他的腰一拽,就撞在了君柒胸膛处被他抱着,寒冰铸造成坚硬的结界抵挡攻击,语气颇为无奈道:“本座是在保护你。” 噗嗤!血藤一连串的扎穿了不少道人的胸口,将他们当成糖葫芦一样甩飞了,瑁丹回头道:“我也在保护你。” 君柒挑眉笑了,在他耳边低语:“好,今天过后,必须随本座回兽界。你要是不回?捆了绑了总能把一只松鼠带走,回去后本座再教训。” “……”瑁丹攻击的藤蔓一抽,差点没有打在一个道人的下体上,吓得那人脸色铁青掏出一个护体金刚符贴在自己的裤子上。 他怎么不知道,君柒这么爱开玩笑了…… 瑁丹脸色爆红,吧嗒一声就打飞了一个人,那人含泪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说着:“一对狗男男……” … 兽界深山内地底下,有一处巨大的土洞里有好多老鼠在挖着土,用土堆建成椅子、桌子、床之类的,任劳任怨的在追随一个人,好似要把这里当成一个土皇宫一样。 突然里面传来了一女子的疯笑声:“哈哈哈哈……本宫、本宫是妖帝……哈哈哈——快来膜拜本宫,本宫通通赏~” 竟然是鼠娘子。 只是此刻的她精神不太正常了,穿着破烂的蓝白色长衫蓬头垢面的根本没有往日的魅力,手上还拿着一个酒壶正在灌酒,指着墙笑道:“你~有赏!称本宫为帝通通有赏!” 忽然鼠娘子又哭了,眼睛通红诉说着恨意:“为什么都欺负本宫!!通通该死!明明就该是我,为什么不承认我!” 自从兽界的内战以鼠娘子二次落败之后,就已经没有领主愿意追随她了,也不承认她是妖帝,任由君柒撕毁榜单称帝成为兽界霸王。 但君柒一直没有放过鼠娘子,不断的派人追杀与驱赶,导致鼠娘子一党不停的逃窜刚在一个地方安家,就被迫逃难到了别的地方,甚至去往别的领主地盘还遭到原住民的恐吓。 说想要在这住,必须每天交天价妖石,不然就以美色为条件无私奉献。 不然就向君柒出卖情报鼠娘子在哪。 导致鼠娘子又带领着族人东奔西跑,成了彻底的过街老鼠。 短短时间内精神就被摧残的不正常了。 身后还有一个人慢慢的走了出来,他的脚有些瘸了,失去了一只眼睛被眼罩蒙着,手上拿着一件干净的衣服沙哑出声:“主人……” 是金猁,他以前的骄横跋扈早已被磨灭,短发已经变长了可他并没有去剪,不停的冒险出去拖着残破的身体去将最好的东西给鼠娘子,以至于每天都要以原始动物一样跟野兽争食。 金猁将干净的衣服披在蹲在地上的人肩膀上,可下一秒就被鼠娘子用利爪狠狠撕裂了,她拿着这件衣服发泄的撕扯着,疯魔一样嘶吼着:“君柒!去死吧!你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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