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说的果然没错,越漂亮的人越危险。 狐狸:“……” 果然三岁隔一代,隔太多代了都聊不到一起。 他转过身继续找时霁,心情因为刚刚话题有些沉重。 不过很快,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他轻而易举的翻过别墅栅栏,灵活跳进窗户,潜入时霁的别墅里,打算吓死他。 结果就把他自己快吓死了。 “腻,腻——腻们——” 狐狸震惊的望着床上的两人,捂着嘴惊讶的发出人类声音。 雪白柔软的大床,身材优越裸着上身的银毛Alpha睡姿霸道,将纤骨薄矜的指挥官搂在怀里,小猫耳垂落在他胸前,绒毛被恶劣对待过,不再蓬松柔软,湿踏踏的一撮一撮黏在一起。 身上的衣衫倒是完整,但领口被扯过,没了一颗扣子,锁骨弯上全是某人的牙印。 可以说是,除了没睡,被狠狠睡了一通。 “……” 时霁本就浅眠,被狐狸的声音吵醒,缓缓睁开了眼眸。 “怎……” 他嗓音顿住,被自己此时的处境惊的愣住。 为什么他跟小畜生睡在一起。 他还没穿衣服? “啊?”怀中的人一动,谢灼也幽幽转醒,倦懒的桃花眸迷茫睁开,正对上指挥官冰冷的清明长眸。 他视线落在狼狈的小猫耳上,只顿了一秒,“您听我解释。” 对面的狐狸捂住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见了什么。 你们做了什么,你把我扔在主教楼就是为了回来跟你的Alpha睡觉吗,简直太过分了,除非告诉我,你们现在做到哪一步了。 狐狸想问的太多,又要转化成人类语言。 于是他急得半死吐字—— “腻……们…………做………了?” 谢灼一头银毛凌乱炸开,特茫然的回答,“——啊?还没。” 时霁:“…………” 即使指挥官如今模样狼狈,但他只要沉下脸,屋内的气氛依旧瞬间下沉,陷入隆冬十月的冰天雪地。 狐狸:“!” 谢灼:“!” 两人脑海中同时浮现二字,快逃!!! 浴室里的水声淅淅沥沥响起,前厅中的一人一狐狸也跪的很安详。 “为……神……窝……也……跪?” 狐狸艰涩道,“不……事……关……” 谢灼听的都费劲,“为什么你也跪,明明不关你的事?” 狐狸点头。 谢灼:“你拉倒吧,要不是你跑来吵醒,我还能悄无声息的溜走,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他承认昨晚有点没收住,过分了些。 那谁忍得住啊。 平时那么高冷的人,软萌哒哒的湿漉漉望着他,又乖又给亲,还会乖乖搂着他脖颈闷闷的说,“轻……” 谢灼承认了。 他就是禽兽! 他所有的理智都用来克制住自己没把指挥官衣服扒了,只是脖颈以上,毕竟再往下他就不敢了。 “放P。” 这大概是狐狸说的最流畅两个字,丝毫没有停顿,谢灼都听的愣了一下。 狐狸抬起素白的手,指了指头顶,“湿……” 随后给谢灼竖了个大拇指,“……牛。” 你把指挥官的耳朵都弄湿了,你真牛逼。 他就没见过这么不怕死的。 他们这些不是人的东西,最碰不得就是耳朵和尾巴,是禁区。 没有允许碰了会死。 狐狸毫无同情心的看着谢灼,“你……死……啦……死……啦……地。” 这太阳语冒的实在让谢灼猝不及防。 “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 谢灼用下巴示意两人跪在一张地毯上,“你那惊天动地的四个字。” 他也竖起大拇指,“牛。” 一张口就把他家指挥官气的不轻。 “切……”狐狸丝毫不畏惧,他堂堂百岁狐狸会怕那只小乳猫吗? 有道理,所以他为什么跪着? 狐狸当即团起自己垂落的长发抱着,站起身来就要走。 ‘咔哒’一声浴室的门开了。 伴随着水雾蔓延而出,清冷修长的身影出现在两人视线中。 漆黑额发微湿滴着水珠,冷白肌肤浸透一层薄薄水色,雪白休闲服衣领透出一截锁骨,印着无法洗去的粉色牙印。 他面容清冽,透出不近人情的疏离。 目光扫过刚起身的狐狸,问,“上哪去?” 身旁“噗通”一声,狐狸又从心的跪回了原地。 谢灼实在没憋住,“噗哈哈哈哈——” 时霁看向他,“好笑吗?” 谢灼缩着脑袋,一秒安静如鸡。 狐狸心中有些不满,他究竟为什么每次都被这小乳猫压制着啊,可恶! 好在身旁那只会死的更惨些。 时霁平静倒了一杯水,锁骨的痕迹很明显,印在清冷无比的身上,有种别样的暧昧欲色。 狐狸心想:他在喝水了,他气的不行了,即将开始鞭打他的Alpha了。 “狐狸留下。” 时霁平静放下水杯,“另外那只,可以走了。” 狐狸:“?” 另外那只:“?” 就这?不是,就这? 另外那只银毛小狗都愣住了,不打我? 狐狸也愣的都不会开口了,这你不打? 时霁能看懂他们两个眼神,平静无波的干脆一起忽略掉。 “这……忍?难……道……你……喜……对你……” 时霁冷冷打断狐狸的话,“不喜欢。” 谁喜欢被那小畜生一通乱啃,尤其牙还特别尖,即使是现在他的锁骨都隐隐作痛。 狐狸看他不像撒谎,了然,“噢……不……喜,猫……十……倍。” 谢灼突然抓住了敏感词,“什么猫十倍?” 狐狸金色的眼瞳看向谢灼,指了指时霁锁骨上的牙印,在对方皱眉要打断前开口,“猫猫……疼……十倍。”
第76章 哥哥,我也想要老公 猫系基因的疼痛感是常人十倍。 谢灼听懂了。 上一秒还乖软无辜跪在地毯上的银毛Alpha,下一秒就径直蹿起冲到了时霁面前—— 水杯被撞的摇晃,溢出几滴晶莹水花。 “是不是很疼?” 小狗爪子扒开他的衣领,低眸心疼的望着锁骨上的痕迹,鼓着脸颊给他轻轻吹气,“呼……” 时霁:“……” 薄热呼吸小羽毛似的落在肌肤上,绵绵痒痒的扫过。 没有情欲,只有心疼。 时霁握着水杯的指尖微紧,眉色很淡的轻垂,撒下一片乌黑漂亮的阴影。 那点锤心刺骨的疼意仿佛随着他的呼吸烟消云散。 “没有。” “肯定有,咬一口就等于咬十口!”谢灼轻轻在锁骨上吹气,心疼的一抽一抽的,只恨不得骂自己是混蛋。 他哪里舍得咬指挥官十口。 也就是昨晚实在忍不住了,才选了个最漂亮的地方,留下自己的尖尖小牙印。 谢灼此刻的心都要碎了,“难怪您昨晚趴在我怀里一直哭……” “咔嚓!” “啪嗒!” 两道声音一起响起。 时霁手里的水杯裂了。 狐狸不小心打翻了茶几上的花瓶。 他也顾不得先扶起花瓶,立马举起双手捂住耳朵。 不关他的事哦。 狐狸可什么都没听到。 时霁还没来得及张口,垂落的指尖被Alpha握住,谢灼低眸仔细检查了一下,“还好,没伤到没伤到。” 他垂眸亲亲玉白漂亮的指尖,语气瞧着又心疼又嗔怪的: “您生气打我呀,捏杯子干嘛,万一划到手了怎么办?” 仿佛面前不是征战四方的帝国指挥官,只是一个娇气易碎的琉璃娃娃。 他就该被人抱着坐在十二层床垫上当被一颗豌豆硌到都会娇气皱眉喊疼的猫猫公主。 时霁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实在是没了脾气。 “够了,别太夸张,我不是瓷娃娃。” 时霁抽回了自己的手。 他曾经受过的伤不计其数,最严重的莫过于记忆受损那次。 脑后的损伤让他痛不欲生,连每一次呼吸都是困难的,他甚至动过彻底了结的念头。 只是就那么死去,总觉得不甘心。 冥冥之中,似乎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做。 以及,倘若他真的就那么死去,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谢灼似也想到了这点,那双脉脉含情的桃花眸,正隐隐浮动着危险的光泽,修长五指轻插入时霁后脑柔软的黑发间,触碰到微微狰狞的伤疤。 他指尖轻颤了下,低声问:“是谁?” 很久之前他就问过这个问题。 只是那时指挥官对他有防备,只‘战场’二字轻飘飘带过。 时霁望着他含情勾人的桃花眼底,有着几欲毁天灭地的危险,“不记得了。” 谢灼几乎无意识的上前一步,将他抵在身后的吧台上。 少年的戾气并不懂得如何收敛隐藏,这种目光让任何一个星系首领看到,都会下意识的忌惮以及产生——必须铲除的念头。 没有人愿意与比自己危险强大的生物并存。 但时霁莫名笑了下。 抬手轻抚在他头顶上,揉揉那凌乱的银发,“乖一点。” 刹那间所有的戾气都不见了。 谢灼回神般的轻拥着他,轻埋在他肩头,嗓音喑哑低喃,“我不许任何人伤害您。” 他的指挥官会很疼很疼。 昨晚他只是轻轻咬一下,小猫咪就疼的浑身轻颤,眼泪汪汪的生气委屈看他,下唇咬出一片月牙痕。 他还觉得娇气,一点也不娇气。 他家指挥官最厉害了。 “差不多得了,这世上能伤到我的人没几个。” 时霁随手揉揉他的脑袋将人推开。 “有空管好你自己,动不动就晕倒的弱A。” 弱A??? 谢灼蓦地抬眸看他,“???” 他真想把小猫咪压在身后的琉璃台上,对他一通酿酿酱酱,让他知道人心险恶。 有些Alpha表面装得了一手可爱好夹子,骨子里就是变态! “我这几天不在学院,乖一点别乱惹事。” 时霁话音淡淡落下。 小变态愣住了。 “去哪?” 垂落的雪白袖扣被轻轻握住。 时霁对他偶尔危险凶戾,偶尔又像雏崽一样没安全感的样子逗笑。 抬眸看向地毯上容貌绝美妖异,却像个智障儿童一样捂着耳朵的狐狸。 “我答应他的,帮他找老公。” 狐狸缓缓放下手,金色眼瞳微微闪动着碎光,“真……吗?” 时霁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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