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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刘努立一本正经跟他说完正事后又开始输出他的泡妞之道，“不过卓哥，我是说真的，你没经验，照我说，泡妞最讲究、、、、” 嘀的一声响，卓承霄不等他说完就挂掉电话，不用想也知道他即将要说些什么。 一回头，看到周巧穿回白色袍子从楼梯下来，卓承霄还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她，正好自己有事需要处理，暂时避开两人的尴尬期或许是最正确的做法。 “那个，我有事要出门一趟，你自己在家里好好休息。”卓承霄有些灰溜溜的意味往门口走去。 “我也去。”周巧说。 “、、、、” 车在安静地行驶，两人在车里良久都没有再说话。 空气仿若凝固，思索半分，卓承霄还是决定说些什么给自己澄清，“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在里面晕倒了，所以才直接推门进去查看的。” 周巧还是没有说话，眼睛直视前方。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看到你的前面、、、”卓承霄实话实说，但很快意识到这句话到底有多么无耻下流。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周巧冷冰冰侧过头，声音听不出喜怒，“无妨，你看过的。” 啊？ 这句话要怎么理解？卓承霄有些懵，但不敢多问，毕竟自己是真的看过她的整个后背、、、 “你现在还难受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普通人无法对吸入肺部的黏土自行排出的。”卓承霄说。 “不用，我已经没事了。”周巧说。 卓承霄看她呼吸平稳，脸色也正常，应该没有大碍，也不好再坚持。 “现在是去调查女校奇异事件吗？”周巧转移了话题，卓承霄的状态才恢复正常。 “嗯，现在去陈瑜央家，不过也未必是奇异事件，说不定只是她家中有事不能来学校呢。”卓承霄说。 窗外的风景快速越过，周巧却微微皱起了眉头，眼神深邃不见底。 车驶入了别墅区的一栋复古大别墅前。 下车后两人直奔门口，卓承霄按响了门铃，“有人吗？” 喊了三声后，房门从屋内被打开，一位穿着打扮像似保姆的女人打开一半的房门，心有提防，“你是谁，什么事？” 卓承霄自报意图，“你好，我找陈瑜央，我是她同学的哥哥，有些事我想询问一下，她在家吗？” 女人听闻陈瑜央的名字后脸色慌张，“不在家。”随即，“砰”的一声门被狠狠关上。 原本卓承霄觉得不是什么大事的，但眼看当下的情况，很难不让人怀疑，难道真的被周巧说中了？ 继续敲门几次后没被回应，此时保安走了过来，提起枪走过来对准卓承霄和周巧，“你们干什么？光天白日的骚扰人家？” 看到保安的态度和枪口，周巧眼神死死盯着他，宛若一副要把人吃了。 卓承霄举起手，佯装赔笑，“同志你误会了，我并无恶意，现在就走。”他扯了一把周巧，示意她先上车，随后自己再尾随跟上。 车行驶出小区后，拨通了刘努立的电话，“查一下陈瑜央最近接触过什么人，还有她父母是做什么的，接触过什么人。” “查学校里是否也有像陈瑜央这种情况的。”周巧淡淡插了一句。 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顺着周巧的话执行，“对，这个也查。” 既然周巧也参与进来了，那么让她知道也无妨，于是直接打开免提，好让大家一起讨论。 “陈瑜央的父母资料已经发给你了，至于要查学校里的相同情况，这个得慢点。”刘努力说。 “尽量快点。”卓承霄催促。 “行啦，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吗？对了，你们和好啦？是不是按照我说的方式去哄她了？”刘努立嘴欠，卓承霄知道他龌龊的嘴巴里必定又会胡言乱语，慌忙伸手想要去挂电话。 “猜你也没有，我跟你说，你要是想上周巧、、、、” 终究是慢了一步，电话被迅速挂掉，卓承霄从来没这么社死过，不久前才跟个变态一样闯入别人的浴室，这会儿又被好友这么问，这下子死都解释不清了吧。 卓承霄还想挣扎一下，他为难笑了笑，“我朋友脑子有问题，有时候胡言乱语，不用理会。” “哦，哪一句？”周巧说。 “没有，他就是开玩笑的，别当真。”卓承霄有些心虚，拿起旁边的纯净水一顿喝。 “想上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想上我？” “、、、、” 水才咽下去半口，被呛出一半，脸上瞬间发红发热，卓承霄能感知到周巧的视线一直看着他。 周巧其实好无撩拨之意，只不过不知道“上”是什么概念，卓承霄大概也猜到了，不然她也不会问出来。 幸亏她不知道，不然自己真的要原地爆炸死亡。 车在飞快行驶，卓承霄的魂也跟着飞，连空气中都透露着奇异的感觉。 对于从来就死鸭子嘴硬的人，卓承霄很有必要继续挣扎，“我、、呃，意思是如果想让一个人开心的话，就会有那样的想法。” 周巧盯着他看，似懂非懂，“你为什么想让我开心？” 呃，这个要怎么解释呢？卓承霄又陷入了沉思。 他这辈子最尴尬的事情都集中用在了同一个人的身上，啊，来点什么让这个话题过去吧。 心里刚说完这句话，他一转过头，前方迎面而来的车突然调转方向朝他直接冲来，汽车警报声响起。 “警告，前方有危险，请注意安全。”汽车为了避让，极速躲开，直接冲出了公路，往旁边的小道开去。 “操”，卓承霄骂了一句，他这嘴巴是开过光了吗？怎么一说就灵，不过倒也不必要来这么刺激的吧。 眼下这种情况，只能换为自动驾驶，卓承霄双手抓住方向盘往小路使去，可是后面的汽车却像似故意般跟着跑，并且极度加速。 “操，什么情况？”卓承霄一脸懵，周巧回过头看着后面尾随的车，眉头微皱。 后面是一家三口，驾驶位上的男人惊慌失措，拼尽全力踩下刹车，嘴里一直在发布命令，“取消自动驾驶！！！取消自动驾驶、、、、” 可车却完全不为所动，根本无法人工驾驶，男人心态开始奔溃，一脸不知所措。 后面的女人被吓得花容失色，手里一边抓着车顶的扶手，一边按住大哭的孩子。 “他们的车应该是失控了，你想办法把他们引到水沟里去，车上有小孩，确保他们的伤害降到最低。”周巧不动声色说。 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卓承霄都有些慌张了，她居然还能镇定自若，抽出脑子想解决方案，卓承霄很吃惊。 “可是他们失控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造成的，我把他们引到水沟里去有用吗？”卓承霄说。 “听我的，照做。”周巧的语气不容置喙。 不过也着实奇怪，看着架势，这车明显就是冲着他们的车而来的，虽然卓承霄来不及思考，但周巧分析的应该是对的。 “导航附近的水库。”卓承霄对汽车控制面板说。 “现在为您导航，直走大约十分钟后左转，后直行三百米后右转，有一个大约600平方的鱼塘。”控制面板传出女声。 卓承霄看着后面的车速越来越快，自己只得踩下油门，把火力开到最大。 “抓稳了。”卓承霄提醒周巧。 好在他的车原本就是跑车改造，普通的家庭车自然是跟不上速度的。 十分钟后，鱼塘就在眼前。 卓承霄一脚把油门踩到最底，随即往鱼塘冲去，在即将到池塘边上的时候，车的顶部突然凸出一个直升旋转，车在即将冲进鱼塘的那一刻俯冲上空中。 后面尾随的轿车后脚跟随着撞入了鱼塘，“砰”的一声响，伴随着车内几人的呼叫呐喊，整台车全淹没在水里。 卓承霄的车在上空飞了一圈才重新回到了地面上，眼看着前方的车已经下沉，他停下车后，着急开门往鱼塘走去。 他从怀里拿出圆铁棍，按下按钮后铁棍瞬间变成一条长而密度极高的鞭子。 手一挥，“咻”的一声响，鞭子往水里探去，不消片刻便找到了坠落的轿车，鞭子在汽车车身环绕一圈，卓承霄徒手把它从水里缓慢打捞出来。 车内，周巧并未下车，脸色阴沉，眼神一改平静，阴翳中带着杀气，虽然神情没有大变化，但显然是发怒了。 “艾德，我的行程泄露了？”周巧说。 脖子上的金属银环听到主子呼喊自己的名字，亮了一下随即回复：“启禀周王，您的行程没有泄露，没有人知道您身在何方，没有人知道你所作所为。不过、、、” “别买关子，说！”周巧语气不善。 “莫那子说您离开太久，想你了。” 艾德说得没错，莫那子原本就不是人。 “知道了，发信息给莫那子，有什么需求直接提出来，别绕来绕去伤及无辜。” 嘀的一声，艾德说：“已经传送。” 又嘀的一声，收到了回信，“莫那子说今晚之前就要看到你，否者会有更多人遭受无妄之灾。” “知道了。” 周巧眉头紧皱，眼睛直视卓承霄的身影。 ----
第13章 莫那子 卓承霄松了一口气。 轿车被打捞上来，车内的三人已经处于昏迷状态，孩子则是满头鲜血，好在并未伤及性命。 警察、救护车和汽车事故调查组很快就到来，他们各司其职分别处理这事。 此事颇为蹊跷，卓承霄配合着做了简单的笔录和分享行车记录仪。 “请问你和司机是否有恩怨？”警察拿着纸笔正在做笔录。 “没有，我和他们八竿子打不着。”卓承霄在车子周围转了一圈，思考着各种可能性。 “那你是否得罪过其他人，会不会、、、” 卓承霄显然是有些不耐烦了，打断道：“到底什么情况？我都确认过好几回了，我跟他无冤无仇，而且从司机的状态来看，应该也是不受控制的，你就直接看行车记录仪，别问我了，再问个一百遍我也不知道。” 汽车故障调查组简单测了一下控制面板，看到调查器上一堆从未见过的乱码，惊讶道：“的确是意外故障，并非人为。” “怎么回事，”卓承霄走过去，“作为牵扯到其中的人，我有权知道。” 那人道：“目前检测到曾经出现过一堆乱码，但是具体如何还要等专业人士进行分析，这样的代码我也从未见过，或许也只是简单的程序错乱。” 如今还会出现程序代码错乱的吗？卓承霄摇了摇头，只叹自己倒霉。 他想起周巧还在车上，现场应该也用不着他了，于是迅速回到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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