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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反派被迫和宿敌HE了

时间:2024-03-04 07:00:38  状态:完结  作者:橘栉

  他抬起手,缓缓摘下了帷帽,虎妞趁机跳下了地上,绿幽幽的竖瞳紧紧地盯着昊天长老。

  昊天长老缓缓睁大了眼睛,看着那帷帽之后露出了一张他熟悉的面容后,惊愕地呆在了原地:“你……”

  他话音未落,牧听舟却倏然出手了。

  他身上的伪装被卸去了七七八八,自然也就不必隐藏,先前积攒在体内的魔气喷涌而出,迅速地朝昊天长老涌去,将他层层包围。

  就在此时,一道轰雷声却骤然降下,刺目的电光直接将这层魔气罩子给撕裂。

  牧听舟瞳孔猛地一缩。

  ——这是!

  这股陌生的力量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其中流淌着一股让他极为厌恶的感觉。

  他浑身上下的每一根汗毛都在叫嚣着,像是被这股莫名而来的力量给影响了一半,牧听舟内心的烦躁感在此刻攀登到了一个极致。

  赤色的瞳眸宛若熊熊燃烧的烈火,一一种将所有都吞噬殆尽的气势,浓厚到极致的魔气宛若一个握紧的拳头,,狠狠地朝着昊天长老砸了下去。

  在这一击下,整个地面都在颤抖,裂缝顺着力道蜿蜒地蔓延开来。

  而魏洲早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大坑,不周山独有的白色之气在裂缝之中来回穿梭,地面上尽是断枝残垣,却唯独不见昊天长老的尸体。

  牧听舟则是自己也被这一击给唬愣住了。

  直到一声轻叹将牧听舟拉回了神。

  紧接着,眼前一黑,一双手宛若黑幕一般遮在了他的眼前。

  与此同时,牧听舟的耳旁响起了那道极为熟悉的,梵珠碰撞在一起发出的清润声音。

  近乎的条件反射,牧听舟骤然转头望去。

  眼前的那只手也在同一时间撤了回去,身后的男人退身到了一个克制的位置。

  郁长流一只手拎着晕厥过去的昊天长老,只身独立地站在牧听舟的身后,眉眼一如既往的那般深沉。

  他方才灵力消耗过多,又在情急之下将昊天长老从那巨大的攻击范围内给拎了出来,脸色显得分外苍白。

  郁长流拭去唇角溢出的一丝血迹,偏过头闷声咳了一声,面色微沉,有些嫌恶将手中的昊天长老丢在了地上。

  这动作,莫名有些熟悉。

  牧听舟很快反应过来,神色不善地道:“你想做什么?”

  他握紧了手中的灵剑,脸上警惕的表情瞬间刺痛了郁长流的眼睛,胸口中传来的阵痛感让他微微一窒。

  郁长流率先别开视线,轻声道:“我并非有意阻止。”

  “只是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

  牧听舟:“什么意思?”

  郁长流指了指天上还未散去的黑云,他道:“你行事虽然冲动,但并不是下手没轻没重的人……方才,你并没有想要将此人斩杀的念头吧?”

  牧听舟一愣,又听见郁长流继续道:“方才,有没有感觉到经脉有种被扭曲的错觉,这种错觉调动了你全身的情绪,以至于使出的力道让自身都有些惊异。”

  “若是你的那一拳直接将昊天长老斩杀,那……”

  他又闷声咳了一下,脸色愈发透明,牧听舟有些犹豫:“你——”话还未说完,就看见郁长流掌心托着一股强劲灵力铺散到了昊天长老的身上,在触及到昊天长老的那一瞬间,两股力道俨然碰撞在一起,巨大的气流冲突而开,就连牧听舟的帷帽在这种力量下被直接掀飞。

  尘埃漫天遮蔽,簌簌落下。

  牧听舟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一时间被惊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郁长流缓缓道,冷漠的眼神扫过地上半死不活的那人:“此人的身上被下了禁制,也算是他自己的一个底牌吧,若是真的硬碰硬上了,受伤的反而会是你自己。”

  “原来是这样。”牧听舟忽地轻笑了一声,撩起额前垂下的碎发,站稳身姿朝郁长流躬了躬身,“看来郁兄又在我不知情的时候救了我一命。”

  “大恩不言谢,既然如此,不知郁兄能不能顺便再替我解解惑。”

  “什么?”

  “郁兄是不是对我,还有对地上这位昊天长老,有些过于了解了?”他道,“这一路上,郁兄虽没有对我抱有什么恶意,但眼下看来,你的目的也并不简单吧?”

  郁长流眸色猛地一沉,就听见牧听舟继续道,“既然郁兄早就猜到了我的身份,又看上去与李修缘并不是一伙的,那无非就是恰巧与我看上了同样的一个东西,亦或是……”

  牧听舟顿了顿,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道:“裴应淮派你来的?”

  捉奸现场


第八十五章

  面对着牧听舟的质问, 郁长流罕见地沉默了两息。

  也正是这份沉默,才让牧听舟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这个人,与裴应淮相识, 而且两人之间的交情还不小!

  郁长流:“……”

  他心知是躲不过去了, 闭了闭眼, 正准备开口时,余光中却倏然闪过一道银色的光线,而下一秒,他的四肢被尽数束缚在了牧听舟掌心下的银线之中。

  银线的另一端攥在牧听舟的手中, 绕过了层层叠叠的树障,将郁长流团团围困住。

  而白袍散修则是缓缓上前,以一种打量的目光上上下下将他扫了个遍。

  “佛修佛修……我竟还不知道,我师兄在什么时候认识一个我从来没听说过的佛修……”牧听舟摸着下巴, 还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这些年来他时刻紧密地监视着裴应淮的一举一动,哪怕是他在九重天之时,也有幽冥的眼线潜伏在他身边。

  就像先前裴应淮失去修为变成废人一事,也是那些潜伏的眼线第一时间将他从闭关之中唤醒告知的。

  裴应淮身边的人, 牧听舟不能说知道的有多少, 但像这么一个修为高深莫测的佛修, 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说不上来有什么感觉, 但牧听舟在这一刻就是非常不爽了起来。

  以至于他说话的语气都生硬了起来:“你和我师兄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认识的?在哪认识的?我怎么不知道裴应淮那狗在外面还养了人?”

  他的问题越来越诡异, 郁长流轻咳一声打断,有些无奈地扶额解释:“并非是你想的那样……”

  牧听舟紧追不舍:“那是哪样?我是不知道你们名门正道的规矩,但是据我所知能以你这样不介怀的态度对待魔修的,整个三界也找不出几个怪胎来。”

  若不是长期受到裴应淮的熏陶, 以佛修这出了名的死犟驴绝对是免不了一战的。

  “说!是不是裴应淮派你来阻碍我的?”

  郁长流长舒一口气,面不改色心不跳道:“不是阻碍, 是保护,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我会及时出手。”

  保护。

  这个陌生的字样在牧听舟心底掀起了一道不小的激浪,他愣在原地,仔细琢磨了一番,即便是觉得有些奇怪,最终还是沉默着将银线收了回去,没再应话。

  ——他对旁人的敌意一向十分敏感,但从这个男人的身上,他感受不到有一丝一毫的杀意。

  牧听舟硬邦邦道:“我不需要人保护,也不需要有人跟着。”

  眼下最要紧的是要找到炼化地火的圣焰与最后一味药引,确定好郁长流对他没有什么威胁后他也好安心一些。

  他正准备往前走,身后却冷不丁地传来了一声“扑通”的声音,像是什么重物倒在了地上。

  牧听舟俨然转头,就看见郁长流脸色煞白,双眼紧闭地倒在了,额间不断有冷汗溢出,浸湿了他的衣衫。

  他心底暗骂了一声,疾步上前将人捞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脸颊:“喂,醒醒,你怎么了?”

  探入了灵力之后才发现,此人的经脉之中已经一团乱糟,断断续续的灵力甚至都无法连接在一起,肆意在他的经脉之中横冲直撞。

  牧听舟倒抽了一口凉气,掏出了祁萧然事先准备好的丹药,赶忙塞入了他的口中。

  没过一会,男人的脸色慢慢好转了一些。

  牧听舟沉下心来,有些怔愣地望着郁长流,灵力的丝线顺着他的指引落在了男人的脖颈之上。

  灵力的感知显然比触碰要来得更敏锐一些,他很快就发现了在脖颈与脸部的衔接之处有一丝异样。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显然就是易容之后留下的痕迹。

  鬼使神差之间,牧听舟缓缓抬起了手,贴近了那道易容的衔接口。

  ……

  半晌之后,他轻声骂了一句,又收回了手,改将郁长流的一只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借力将人撑了起来。

  这时,刚刚逃走的魏洲不知又从哪探了个脑袋出来,张望了番:“你怎么这么大手笔啊,半个林子都快给你轰掉了。”

  牧听舟不想搭理他,不知怎的,他打心底不想让郁长流和魏洲产生什么纠葛,所以就直接扭头走人。

  魏洲却跟了上来,一边与他套近乎:“诶,这人是谁?看装扮像是个佛修?是你认识的人?”

  “这人怎么这副病恹恹的样子?那方才他是怎么在你手底下把人揪出来的?”

  牧听舟一顿,并没有回答魏洲的问题,不耐烦道:“你有完没完?没有自己的事要做就赶紧滚。”

  魏洲笑道:“别介呀,你现在已经在万鹿山的追查名单上了,又带着这么一个累赘,不如到我那边躲一躲?”

  牧听舟言简意赅道:“滚。”

  他一边感受着身旁人有些紊乱的呼吸,耳边又时不时地传来了魏洲的调笑声,简直心烦意乱到了极点。

  “虎妞——”

  他冷声喊道,下一秒,魏洲便看见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巨大白虎竟然直接扑了上来,将他一巴掌拍到了地上。

  牧听舟冷冷道:“你有那么多个分神,死一个也不碍事吧?”

  魏洲:“……”他暗暗想要挣脱束缚,在碍于这具身体修为的上限被压得死死,动弹不得。

  无奈之下他只好咬牙切齿地道:“行,你狠。”

  牧听舟:“带路。”

  魏洲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还没等他飞速跑路,周身就已经被层层银丝给囚困住,形成了一个牢笼。

  他走在最前面,领着牧听舟穿过密林,走到了一个山洞前。

  那山洞外被他用障眼法的结界给围住,若不是修为高深的人绝对不会发现在这密林之中竟然还有这种据点。

  里面充满了生活的气息,墙角摆放着一个木床,就连煮饭烧水的炉子都一应俱全,就差把他在幽冥的府邸给搬过来了。

  牧听舟:“……”

  第一次见到有比自己还能折腾的人,他无言片刻,才将郁长流放置在了床榻之上,又给他喂了几颗丹药,这才转头望向魏洲。

  魏洲身边还漂浮着削铁如泥的银线,不敢轻举妄动,他站定在原地,无奈道:“能不能先把这些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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