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哥连咳了好几声,我指着他道:“好,打晕的好!”这要是陈冥没把他们打晕,我得又被盖在里面了。 陈冥最后给我们解释了下,之所以看到我的原因,就是因为光哥讲了那个在棺材里发现我的事,于是他们都跟着先入为主的曲解了。至于我们刚开始为什么看到一个活人,那也是因为我们内心里想的就是要见到一个活生生的国王,不想这个地方是一片废墟。 “这是我的猜想。”他说完后看了一眼贺玲,贺玲皱着眉头,但是却点头了:“你说的有道理,这在心理学中是一种暗示,不知道你们可曾听过《回溯》。”她说着看向我们,我跟她道:“你是说那个很有名的前世今生音乐?” 贺玲的这个提示让我想起我曾经看过一个心理学的讲座,就是现在很流行的前世今生的论述,你现在就可以在喜马拉雅里搜到一个音乐,听着那个音乐你就能回溯到你的上一世。 对于这个很多人质疑,但是又有无数人前仆后继的去实验。 心里有什么就会想到什么,这是那个心理学专家说的一句话,我记忆深刻,他的意思就是说很多东西都是存在于人的意念里。 我也实验过,但是我躺在床上最后都听睡着了也没能进去。但我的一个朋友就曾经试验过,她是个男的,说进去了,说他前世成了一个女的,还是一个修女,带着黑色纱巾,穿着一身黑色的修女服,还对着一个男的哭的稀里哗啦的…… 我们当时把他狠狠的嘲笑了一顿,他是个二少爷,花心的很,女朋友不说一周换一个吧,一月换一次,所以我们就说他真是上辈子修来的。 后来有关心理学的朋友跟我说:这个测试要根据人来定,有的人很容易进去,那是因为他们好催眠,我听了后还挺自豪,觉得我是那种不容易被催眠的人。 但是现在打脸了,陈冥说我是被刺激最深的一个。 但问题是他们为什么都合起来质问我一个人呢? 到底是哪儿不对呢? 我盯着那个棺木里的枯骨看,卡巴尔也在看,他大概是不解:“如果这个王子是圣子,佛教中人,那他去世后应该是要被火化的,真奇怪。” 是很奇怪,我正想问问陈冥佛教难道还有别的葬法的,就看他正在看这个地下室周围的那些十八罗汉,十八罗汉是镇守某样东西的佛像,如果这个棺椁是王子,为什么要镇压他? 那么就只有一个答案了,这里面不是王子,他是……二王子。 他被镇压在这里,因为他触犯了禁忌,惹怒了上帝……那个王子之所以从容的被他们押着进这里来,就是胸有成竹? 我控制不住我的脑洞,我跟他们说了我的想法,光哥首先就啧了声:“反转剧啊,着二王子不是手握幽灵兵符的吗?怎么还能被镇压了呢?” 我看着棺材里那个虚握着的左手摇了下头,里面并没有幽灵兵符,当然我也不知道幽灵兵符长什么样,也许就是虚幻的。 汤浅水跟光哥接话道:“光哥,你不是说上帝是万能的吧,他一挥手人类就要灭绝吗?那这个二王子就算手握雄兵百万也不是他的对手啊。” “咱们先不说这个人是谁了,我们现在怎么处理这个呢?”强哥问道。 光哥摸了下下巴道:“那咱们把这个制造祸端的二王子给烧了吧?就跟烧那什么似的。” 他是指第一个副本里的九头蛇,二王子已经成了祸害了。 高老师沉思了一会儿道:“我觉得可以,无论这个人是二王子还是大王子,既然一死就入土为安。” 贺玲也点头:“对,如果是大王子,那替他火化算是让他圆寂升天,如果他是二王子,那也算是除去一大隐患。我们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那你们说为什么之前不把他给烧了呢?”我还是纠结在他为什么被镇压在这里,为什么不当时就给火化了。 光哥着急了:“长生,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咱们烧了看看不就行了,对吧,陈兄弟,他能烧吧?” 最后我们又看向陈冥,陈冥嗯了声:“现在能烧了。” 什么叫现在能烧了? 但陈冥也不再解释了。 既然事情都确定了,于是我们就把那个王子的尸骨给抬到外面烧了,放上蜡烛油,烧的快一些。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那个王子的尸骨就被烧没了,这个尸骨本身就很多年了,轻轻一烧就都化了,我们都瞪大眼睛看着这火苗,火苗因为有蜡烛,所以烧的依然火红,像是我上次做梦梦见的那种红莲花一样,我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脑子里出来一句话:红莲业火,煅烧成佛。 佛教中火化除了四大皆苦、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外,还有一种说法就是涅槃,佛祖涅槃圆寂,凤凰涅槃这两个词后面是浴火重生,烈火可以消除一切业障。 随着火焰越来越大,我的眼睛都要看花了,等风沙再次席卷起来的时候,我有些恍惚的想,原来这个副本要出来了。 但我总觉的好像还少了些什么? 但是我也没有时间多想,瞬间就不知道什么事了,一阵白光后,我已经回到我的房间里了。我睁开眼,我家的电视还在播放着,我旁边的陈冥也睁开眼了,我朝他笑:“我们出来了!” 他点了下头,没有说话,于是我又道: “咱们这么容易就出来了?” 我还有点儿不敢置信。 陈冥看着我反问:“容易吗?” 我摆了下手:“我的意思是总觉的缺点儿什么,”我当然不想留在那里面,但是我们之前被龙蜥追的要死要活的,还有差点儿从佛像里掉下去摔死,还有那本日记本上说的那么玄幻,什么逝去即永恒的,我以为我们还得折腾很长时间的。 陈冥端起茶杯喝茶,大概是不想理我这种死后余生似的感叹,我看他喝水也觉得咳了,这一种应该也是心理作用。因为如果是现实中,我们两个不可能会渴,我们俩因为晚饭吃的大鱼大肉的,所以晚上一直在这里喝茶。 但是我现在就是很渴,我喝了一杯后才发现茶是凉的了,我重新倒了热水,跟陈冥道:“我们是不是停了好几分钟?”我是想说我们在那个异世界待了多久?如果按照记忆中推算的话,我们在沙漠里待了八天。 按照第一次我们15天记录与现实中五分钟相等来说的话,我们这一次顶多是去了2分钟,水不可能凉的这么彻底。而且我这会儿也发现电视上综艺节目已经演完了。我摁了一下我的额头,我觉得我最近的记忆好像不太好了,我记得这个综艺节目在我还没有穿越前,我刚看了一半,而这个节目怎么也应该有二十分钟才结束的。 陈冥端着水杯也微微顿了下,我继续道:“我们在沙漠中待了很久吗?”如果不是的话,那我就怀疑我的脑子出问题了。 陈冥这时看了我一眼:“如果加上我们之前进去过的话。” 他这话特别玄幻,可无论是我见过的海市蜃楼还是日记本中所记载的,都证明他说的对,我们在那个地方也许循环了不止一次…… 所以这个电视节目才演完了。 我用手按在我太阳穴上,我觉得我完了,我陷进一个死循环里了。我的头都开始疼了,我一边按我的太阳穴一边跟陈冥说:“我觉得我被那个棺材弄坏了脑子。” 上一次陈冥就是这么按着我的头的,那时候我脑子不清晰,就跟现在似的,我觉得这种巧合也特别诡异,于是我立刻把手松开了,我不想成一个神经病。 等我抬起头时,才发现陈冥离我很近,他脸上的神情是担忧吗? 我跟他摇了下头:“我没事,” 陈冥往后退了一步,跟我轻声道:“别去想那些事了,我们已经出来了。” 我嗯了声,但是脑子可能还是混沌状态,所以陈冥跟我道:“你给祁云阔打个电话问问他们那边是什么情况。” “对,对,我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我忙道:“咱们是都活着出来了是吗?” 陈冥点了下头,嘴角带了一丁点儿的笑意:“你可以问一下祁云阔。他那边现在应该联系过了。” 我立刻联系祁云阔,祁云阔建立了一个网络系统,能集合这些人也就都有他们的联系方式,上一次的新人祁云阔都把电话号码记下来了。 果然我打过去后,祁云阔就高兴的跟我肯定了这个消息,除了原有系统里的人跟他报备过平安后,这三个新人,他是单独联系的,人都安全到家。他还说我跟陈冥在一块肯定没有问题,所以就把我留在后面了,正要联系我的。 我哈哈笑了:“那就好,那太好了。”我重复的说这一句话,我不知道怎么能表达我此时的心情,在副本里走的有多么绝望,现在活着的喜悦就有多大。 祁云阔也很高兴,但他的高兴比我又多了一层,他说:“这是我们团队第二次全员安全的出来,这个意义也很大,非常重要!” 我也跟着他笑了,我可以想象的出,他现在可以当这个组织的老大了,想到‘组织’这个词,我自己都愣了下,原来我们也形成了一种组织。就跟我们在哪个副本里,日记中记载的那样,我们在一次次的寻找着什么…… 我的脑海里莫名其妙的出现了这句话,我晃了下头,觉得上一个副本真的是中毒太深。 我迟疑的问祁云阔:“你还记得咱们在上一个副本里待了多长时间吗?” 祁云阔想了下就很快回到我:“咱们不是待了8天吗?” “那你有没有觉得我们现实中时间变久了?”我这个问题把那边祁云阔也整懵了,他想了一下道:“你先别挂电话,我看一下我的通话记录,我记得我去前刚挂了一个电话,然后我一出副本就立刻打电话联系别人,有时间记录的。” 我们在异世界的时间不准,但是现实中是不会变的。 他反应很快,一会儿就给我报过时间来了:“长生,我两次电话间隔时间是十五分钟。” 他在说到15分钟时,声音重了些,我也顿了下,鹦鹉学舌似的跟陈冥道:“15分钟。” 陈冥只轻轻的点了下头,祁云阔在电话那头问我:“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咽了下唾沫道:“你说我们是现实时间跟那边缩短了呢,还是我们在那边时间过了很久?”上一次节目组五分钟我们在异世界过了十五天,那现在是3个十五天啊。 祁云阔顿了一下才问我:“我们在那边过了很久是什么意思?” 我把陈冥告诉我的话跟他说了一遍,于是祁云阔在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跟我道:“怎么会这样?” 我说:“你等我再想想日记本里说了什么啊。” 我怀疑我脑子不太好使了,日记本里记得时间我有点儿混乱了,我跟祁云阔道:“第一批进入普桑国的是喇嘛,他的年代不可考察,我们就从日记本里的说起,第二批进去的是有关部门组织的有军队有教授有喇嘛等一行二十人,他们在进入沙漠三个月后,第三梯队的人就是日记本种记载的寻找教授的那一批10人,如果那不是我们的话,我们就是第四批人。第三批人在沙漠中走了……15天,这是我按照日记本记录时间推算的。你看我说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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