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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02-29 23:00:17  状态:完结  作者:甜麦子

  叉了几块水果到盘子里,往嘴里塞进块苹果,没滋味地咀嚼着。

  萧越跟在他屁股后边来了,也拿了几块水果。

  坐到他旁边的时候突然问了句。

  “你还记得你昨晚喝醉之后干了什么吗?”

  秦段心底缓缓打出一个问号,莫名觉得这问题耳熟。

  上次喝醉后萧越第二天也是这么问他的,现在又问一次。

  被耍过一次,他这回不上当了:“不记得。”

  出乎意料的,萧越这回没胡诌诓骗他,静了会儿,然后哦了声。

  秦段反而被他搞忐忑了,转过去问:“难不成我这次做了什么奇怪的事?”

  萧越扯出那种捉弄人的笑,秦段一看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反应迅速地伸手指他:“我不信,我不听。”

  对方收回笑容,若无其事地说:“也没什么,你就是抱着我死活不肯撒手,还说要和我一起睡,日日夜夜睡在一起。”

  秦段:“.......”啊啊啊啊啊,我杀了你!

  萧越噗嗤一声:“行了,逗你的。”

  秦段不想理他了,吃完果盘,撂下碟子大步离开。

  “诶,生气了?”萧越追上去。

  路过一间按摩室,他脚步蓦然一顿,后来的人差点撞他背上。

  “怎么了?”后者疑惑地看向他,怎么突然停了?

  秦段本来想说点什么,可门内突然传来几句琐碎的声响,硬生生打断了他即将出口的话。

  门里传出来的声音并不明朗,隐隐约约透出晦暗,等真正听清了,他差点没止住骂出声。

  一门之隔的背面正是许锐和魏芸冬,这俩可能是情侣做久了,一点也不害臊,公共场所就开始宝宝来宝宝去的,接着就有些更晦暗更暧昧的细碎声响透了出来.....

  秦段喉间的软骨狠狠一压,完全忘了刚刚打算说什么了,重新迈开步子,逃命般地离开这是非之地。

  萧越当然也听到了,他看起来比小情侣还不害臊,脸上挂着笑,悠哉悠哉地凑到他跟前:“害羞啊。”

  “我害羞你个头。”秦段真的想把他拍到地上,砸进地里。

  萧越跟着他一块出了电梯,两人刷卡开门,客厅里空无一人,秦段远离笑眯眯的某只狐狸,想找个地儿坐会儿,正对的一扇门后突然传来东西掉落的声音。

  他转头看去。

  房门开了一半,里面的景象能看得挺清楚,贴近门口的低矮的酒水柜前有两个紧贴的身影。

  李砚岩托着身前人的屁股,将人提到酒水柜上,低头吻了下去。

  手指还探进了浴袍,摸到了赤着的大腿.....

  秦段:“......”

  萧越:“......”

  没人知道一路走来被两对异性恋重创的两人心情有多么复杂,这一刻,他们心里五味杂陈,一个是服了吧这也行,另一个是哟李砚岩这小崽子出息了,前一个主打尴尬,后一个主打尴尬加自豪。

  秦段转身要走,结果太过尴尬没注意到不知不觉站到身旁和他一起看戏的萧越,差点撞进他怀里,两块硬梆梆的身板撞了下,秦段被一挡,往前走不是往后走不是,失了夺门而出给这对异性恋留空间的想法,硬生生刹住脚步,绕过某块木板大步回了房间。

  他没敢甩门,怕打扰到那对激.情四溅的异性恋。

  萧越及时抵住门板,侧身闪了进去,随后轻轻闭合房门,房门发出轻而又轻、几近没有的咔哒声。

  秦段想问一句“你跟进来干什么”,萧越预判了他的问题,指指门口:“给他们留空间。”

  秦段沉默了。

  房间内安静得像是没有活人,方才一切历历在目,秦段在这死寂中越想摒弃杂念,那杂念就越清晰,思绪以八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架势一路狂奔,奔到身旁同样寂静无声的人身上。

  昏暗隐蔽的按摩室营造出来的令人窒息的氛围卷土重来,秦段无可避免地回忆起那截呼吸平稳的腹部,捏在床沿爆出青筋的手背,似有若无的酸涩柑橘信息素,埋在枕头里时不时哼出的压抑.喘.息.....

  他的耳朵比一开始更红了,思绪乱糟糟地转着,先前是因为尴尬,现在是因为和萧越一块儿目睹这些事后,对于自己不可控制地想些乌七八糟的东西而感到无措、羞耻。

  房间内的两个人都意识到气氛在渐渐变质,变得又尴尬又晦暗,一如隔壁屋那对火热的异性恋,又如按摩室里那对粘稠的多年情侣。

  萧越奇异地捕捉到了空气中气若游丝的木头信息素,苦得寡淡,像一阵无色无味的白雾包裹了他的嗅觉。

  秦段乱糟糟地想着,如坐针毡,他站起来想走到桌前去,桌子上放着本杂志,他大概可以通过翻看杂志举动来缓解一下这奇怪的氛围。

  头发剔得短就是不好,耳朵红成烧得亮红的炭了也藏不住一点,萧越盯着看了半晌,不知道该感慨他是木头桩子还是木头桩子,怎么能这么纯?

  刚碰到椅子,秦段的手腕就被捏住了,有人站在了他身后,一阵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后脖子上,他被惊到了,身后人乘他不备将他推到桌边。

  他及时伸手撑住桌沿才没径直撞上,语气里带着巨大的不耐烦:“萧越,你干什——”

  声音戛然而止,扭头的动作也戛然而止,他喉结猛然一抽,眼眶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放大:“......”

  好、痛.....

  汹涌的柑橘信息素铺天盖地、兜头而来,土壤贫瘠的山头骤然拔起一片橘子林,满山头的橘子林枝叶绿得刺目,走近了,挂在枝头成熟的橘子也是绿的,鼻腔一闻到那股茂盛参天的橘子气味就开始打退堂鼓,酸得口腔分泌出口水,令人举目茫然,连滚带爬地想逃出橘子林,可一旦进来了就没有出路,一株珠橘树拔地而起,如同一堵堵结实的墙面挡死了撞入者的生路。

  在范嘉承那事后秦段就意识到萧越信息素的攻击性出乎意料地强劲,他当时被失控乱窜的信息素压得差点跪在地下,现在被汹涌的信息素当头一击,直抵身体最深处。

  太痛了。

  他本能地开始挣扎,身后人从一开始就占尽先机,这会儿自然能眼明手快地将他制住,无论是手还是脚,他都没有施展的空间了,强劲的柑橘信息素成为藤蔓,死死地缠绕着他。

  发起标记的人也被本能抵抗的木头苦味弄得皱了眉,信息素灌了半天没灌进去,他松开嘴,舔掉渗出的血珠。

  “段段。”

  秦段被喊得耳朵一抖,手指更用力地捏住了桌沿。

  这声“段段”和平常调侃戏弄的“段段”可不一样,轻柔的声音底下缠着浓重的侵略性。

  “你已经答应了。”他轻声提醒。

  “你不是最厉害了么,自控力最强了么,”萧越一连夸了两句,却仍然将最厉害的某人死死摁在桌边,萦绕柑橘信息素的呼吸喷洒在又开始往外渗血的腺体上,“把信息素收起来,好不好?”

  “控制住它,行吗?”

  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秦段手臂开始发抖,呼吸愈发重了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

  原本剧烈挣动的Alpha竟然真的逐渐停下挣扎,从腺体里咆哮而出的木头苦味慢慢地、慢慢地消失了,全被压了回去。

  秦段眼里带着混乱和对自己反应的不可置信,他睁着那双黑亮的眼睛,目无焦距地低头看向桌面。

  “很厉害。”萧越夸了他一句,踩在话的尾音,犬牙再次刺进皮肤里。

  柑橘信息素无休无止地入侵进去。

  好痛。

  真的好痛。

  秦段大口大口地呼吸,抓在桌沿的手背比捏着按摩室床沿那会儿的手背鼓起更多骇人的青筋。

  感受到他的痛苦和焦躁,萧越停了下来,舔了舔压抑着苦涩信息素的腺体,嘴唇贴在上面,传递无声的安抚。

  秦段能感受到他的舌尖,在腺体上有意无意地打着圈。

  热的......

  湿湿的......

  一股令人发麻的电流从脊柱尾巴涌了上来,电得他脚底猛然一软......

  没等他缓多久,铺天盖地、又苦又酸的信息素再次将他裹紧气味编织而成的蚕茧里。

  这次又苦又酸的橘子林没再以全压制的姿态把他绊倒,而是为他开辟了一片林中通道,供他行走。

  信息素注射得很缓,萧越仿佛知道这东西即使注射进去最深处也留不久,所以他不急,慢吞吞的,希望这悠长平稳的信息素能不被Alpha排斥,希望信息素在Alpha体内留久一点。

  腺体毕竟是私密的器官,只要被触碰都会有反应。

  更别提标记,平缓的标记终于让秦段觉出味来了,他手臂抖得更厉害了,甚至有点扶不住桌子。萧越在背后扶了他一下。

  被完全压制的痛苦与欢愉矛盾地出现在了他的体感里,他咬着牙死活不愿意发出声音,不管这声音是痛苦的还是舒服的:“......”

  萧越松开拧着他大臂的一只手,伸到他跟前,捏住他的脸颊两侧,迫使他张开嘴,一如当初他对他的那样,他也把虎口送进他牙齿的咬合下.....


第52章 之后呢

  房间内如深潭水般暗潮汹涌的信息素逐渐平息,平而又平地铺成一张平摊在桌面的白纸,即使白纸铺平了,存在感压缩到了一个平面,它仍然没有消失,仍然存在,先前叫嚣着侵略欲望的酸涩信息素在褪去那层狰狞的侵略面孔后仍然充斥在空间内。

  秦段的手牢牢捏在桌边,涣散的瞳孔渐渐恢复焦距,盯着墙上的镜子,没错就是镜子,这张桌子靠墙,墙上嵌了一面长方形的镜子。

  萧越的手掐着他的脸颊,他能感受到几根手指在脸颊上按压的力道,回过神来和镜子里的自己四目相对才意识到他牙齿正紧紧咬着萧越的虎口,尖锐的犬牙镶嵌进他的皮肉。

  身后人的呼吸落在他后脖子上,接着有什么东西从他腺体里剥离,那连绵不断的酸涩信息素停止了入侵,然后血珠开始从Alpha犬齿咬穿的地方冒出。

  湿热的温度覆盖上来了,Alpha轻柔和缓地为自己的犯罪现场扫尾,透过镜子,他能看到身后Alpha的黑脑袋还有一小块侧脸,那一小块侧脸在黑头发的映衬下仍然是白的,白得像小时候吃的雪糕,太阳一照就化成了水。

  那脑袋在小幅度移动,有两根翘起的头发丝不听话地晃了晃,头发的晃动令秦段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手臂一直在发抖,那是强行压制暴动的信息素和无措地直面领地被侵犯带来的双重痛苦所导致的。

  他完全忽略了标记后期穿透整个尾椎骨,甚至延续至今仍有余韵的欢愉。

  就是让他死,他也不会承认被咬是有那么一点点爽的。

  酸涩的柑橘信息素在他体内四处横行,强硬地挤进被压制起来的木头苦味里,两股同样强劲的信息素在体内你推我一下,我撞你一下,王不见王,互看不顺眼,就差拽着头发扯着衣服撕打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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