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约定好了一样,江岁晚自习准备翻墙逃课的时候,时开令刚好在墙那头准备翻进去找他。 两人搁着墙相望,几天不见,竟生出了许多惆怅来。 时开令朝江岁张开怀抱,示意他跳下来,江岁犹豫了一秒,还是腼腆着跳了下去。 接住江岁后时开令没松手,而是借势抱住了江岁,时开令轻轻蹭了下江岁的发顶,“想我了没?” “没想。”江岁嘴上说着不想,可胳膊却很实诚的抱紧了时开令。 时开令把江岁扛在了肩上,江岁猝不及防,叫唤道:“你这是干嘛?” 摩托车就停在不远处,时开令朝着摩托车的方向走,他作势拍了下江岁软弹的屁股,“睡媳妇儿去。”
第24章 时开令把江岁带到了他家,小屋许久没住人,落了很多灰,时开令回家先拿着鸡毛掸子掸灰。 江岁坐在床上看着面前的男人在五十平不到的小屋里忙活,天花板很低,时开令再高点头都能戳到房梁上。 时开令收拾完屋子出了一身汗,他对江岁说道:“我先洗个澡。” 江岁的眼睛还直勾勾的看着时开令,在时开令看过来的一瞬间他慌乱的移开了视线,“嗯,你去吧。” 卫生间的门坏了,合不上,勉强去关也会露条缝出来,床的位置正对着浴室,从江岁的角度能看见时开令赤裸的身体。 江岁的脸莫名烧着了,明明屋子并不暖和反而还有点冷,但江岁却浑身热的厉害,他煞有介事地从床上站起来,绕着床踱来踱去。 时开令洗完澡出来看见的就是江岁一圈圈绕着床转来转去,看上去很着急的样子,他迟疑地问道:“你想上厕所?” 江岁绕圈的脚步一顿,“啊?” 而后他反应过来,顺着时开令的话说道:“啊,我,我要上厕所。” 时开令勾唇笑了下,“想上厕所你早说啊,我可以早点出来。” 江岁嗫嚅着嘴唇没说话,快步冲进了浴室,门怎么关也关不上,门后出现了时开令的脸,他眼神玩味,“放心吧,我不看。” 江岁梗着脖子说:“谁怕你看了。” 时开令没接茬,反而说:“吃晚饭了吗?想吃什么?” 江岁:“都行。” 时开令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尽管没有尿意,但江岁还是上了个厕所,他看着自己身上的校服,想了想也洗了个澡。 浴室里有件浴袍,江岁洗完澡直接披上了,有点大,下摆都快垂到地上。 小屋里传来了饭香味,时开令快速做了个鸡蛋酱,将锅里煮好的面条过水捞进了碗里,鸡蛋酱铺在面条上,一顿简单的晚饭就做好了。 屋子太小,怕占地方,平时吃饭的桌子都是折叠放在墙角的,等到吃饭的时候再拿出来放上。 时开令将桌子打开放好,家里只有一把椅子,他把椅子让给江岁,自己坐在了床上。 “冰箱里就剩下鸡蛋了,你凑合吃一顿,改明儿我给你做点好的。”时开令给江岁递上筷子。 江岁看着碗里的面条,有些稀奇的说:“你还会做饭呢。” 时开令挑了下眉,“当然。小时候家里没人管我,我只能自己学着做饭,一开始做的很糟糕,自己都吃不下去,后来多做几次,自己能吃了,再后来,做的饭菜也能拿得出手给别人吃了。” 时开令说完话锋一转,他的眼睛在江岁身上打量,浴袍太大,领口收不住,江岁的前胸有大片都露在外面,“洗澡了。” “啊。”江岁埋头吃着面条,真别说,时开令做的这碗面条看着卖相不错,吃起来也挺香。 江岁将碗扒的干净,吃完他将碗放在桌上心满意足地摸了摸肚子。 时开令两手撑着床,问道:“吃饱了?” 江岁:“都吃撑了呢。” “那就起来活动活动。” “怎么活动?”江岁迷茫地看着时开令。 “当然是洗碗了。”时开令点了点桌上的碗筷。 “哦。”江岁乖乖端起碗筷走到水槽边洗碗,时开令抱着胳膊站在一旁,像是监工看着江岁洗碗。 就这样静静过了一会儿,时开令忽然抬起脚勾住江岁的浴袍下摆往上抬,瞟到浴袍下面的春光后,时开令发出意味深长的揶揄声,“媳妇儿,怎么内裤都不穿啊?” 江岁瞬间羞红了脸,他把碗往旁边一放,将被时开令勾起的浴袍往下拽,“那是因为我没带换洗内裤穿。” 时开令明显没把江岁说的话当回事,他的表情很耐人寻味,而后他慢慢靠近了江岁,最后整个身子都贴在了江岁身上。 江岁身上穿的是他的浴袍,这让他心里没来由的高兴,哪怕是洗过澡后,因为穿着他的衣服,江岁身上会染上他的味道,就跟小狗撒尿占地盘一样,时开令喜欢江岁身上全是他的气息。 时开令亲过来的时候江岁没躲,反而环住了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衣服落在地上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响,江岁被时开令放在了床上,在看见时开令手里拿着的小瓶子时,他奇怪的问:“这是什么?” 时开令狡黠一笑,“媳妇儿,你是不是没好好看我给你的东西。” 不提还好,一提这个江岁就气不打一处来,他不轻不重地锤了时开令一下,“下次再敢耍我你就死定了。” 时开令打开瓶子,将瓶子里油乎乎的润滑液滴在了江岁的两股之间,又在手上倒了很多,沾着润滑液的手指在后穴里摸索,一点点探了进去,禁闭的甬道被破开,嫩肉裹挟着手指,无意识的“吸吮”起来。 江岁攀着时开令的肩膀,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身体开始颤栗起来,后穴里异物感明显,但却没有上次那么不适,反而让他更加渴望更粗更大的东西进来将他填满。 “可,可以了。”江岁拍了拍时开令的肩膀,示意他可以进来了。 时开令深邃的眼眸盯着江岁看了良久,“那我进来了。” 江岁声音颤抖,但仍坚定地点了点头,“嗯。” 有了润滑液的辅助,这次进去的很顺利,但江岁还是感到了些许不适,因为时开令实在是太大了。在整根都没入身体时,江岁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 “还好吗?”时开令问道。 江岁看着时开令的眼睛,没做回答,反而吻了上去。 唇舌交缠更加刺激着神经,时开令耸动腰胯,一下下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床板被撞的直做响,夹在里面的还有江岁断断续续地呻吟声。 时开令兴奋地发抖,他一次又一次的在江岁身上掠夺留下自己的痕迹,他拥有了江岁的身和心,江岁是他的了,他也不再是孤单一人。 不知道这是今晚的第几次,压在身上的时开令像是永不会累的机器,不停地在他身上开垦,江岁半睁着眼睛,就看见那个挂在时开令脖子上的桃木挂坠在眼前晃荡。 他挣扎着抬起手握住桃木挂坠,长睫毛上挂着汗珠,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桃木坠子的样子。 时开令温柔的亲了下江岁的唇角,“怎么这么不专心,嗯?” 江岁握着桃木坠子说道:“这个坠子,我也有一个类似的,很像。” 时开令满心满眼都在江岁身上,并未对江岁说的这件事上心,他随口回道:“是吗?” “嗯,等我回家找找看,我记得是被我放在柜子里了。”江岁轻轻摩挲了下手心里的坠子,喃喃道:“真的很像,而且很熟悉……啊!” 突如其来的深顶将江岁未说完的话撞了个支离破碎,眼前的桃木坠晃动的更加厉害,江岁无心再想别的,他抱住时开令的脖子,腰肢挺起迎合着时开令的动作。 时开令闷哼一声,两人同时到达高潮。 热流打在内壁,江岁的身体瘫软下去,环在时开令脖子上的胳膊也落了下来。 “可以一直陪着我吗?” 时开令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江岁在昏睡过去之前轻声回道:“好。”
第25章 “起床吃饭了。”江渺敲了敲江岁的房门,知道孩子大了有隐私,所以江渺从来不在江岁没同意时随意开门进他的房间,“小土豆,醒了没有?” 还是没有回应,平时江渺敲个几下就能听见江岁应声的,江渺忍不住嘀咕道:“今儿个是怎么了。” 这时江宥一挤了过来,“这臭小子肯定头天晚上又不好好睡觉,现在装睡赖床呢。” 江宥一不像江渺惯孩子,他按在门把手上刚要开门,身后传来江岁的声音:“爸,妈,你们干嘛呢?” 江岁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刚洗过澡身上的水汽还没散去。 江氏夫妇惊讶地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孩子他们养了十来年,哪天上学叫起床不是一场恶战,什么时候自家儿子都能不用人叫就自己早起了,这可真是稀奇。 “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江渺没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江岁大眼睛转了转,“我想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江氏夫妇听的一愣,都怀疑自家儿子是不是吃错药了,江宥一刚要说什么,被江渺怼了下。 江渺:“知道改变是好事,既然起来了那就来吃饭吧。” “好。”江岁点点头,而后他想起什么,问道:“妈,你还记得我小时候戴的桃木坠子放哪了吗?我柜子里怎么没有啊?” 江渺回忆了片刻,没想起来放哪了,他看向江宥一,“你记得放哪了吗?” “不是在书房就是在小仓库呗,反正肯定在家里。”江宥一狐疑地看向江岁,“怎么突然问这个?” 知子莫若父,在江宥一心里,一般江岁提起什么东西就是要闹幺蛾子。 江岁刚要说手机就响了,他拿起手机看,是时开令发来的消息。 时开令:我到楼下了,你慢慢来,不急。 江岁的嘴角压制不住上扬起来,他扬起笑脸欢快的说道:“就是突然想起来了问问,我要去上学啦!” 江岁飞速换好校服,拎起扔在桌上的书包就往外跑,路过餐桌看见桌上摆的丰盛早餐,他找了个袋子装了好几个大包子,又从冰箱里拿了两盒牛奶就兴冲冲地出了门。 目睹了全过程的江氏夫妇对视一眼,江宥一说:“这小子不对劲。” 脚底抹油跑的飞快的江岁没听见他老爹对他的评价,十七岁情窦初开,江岁满心满眼都是那个斜靠在摩托车上眉眼冷峻的少年。 “慢点跑。”远远就看见江岁往这边跑来,时开令将烟掐灭迎了上去。 跑到时开令面前江岁没有停下,而是直接砸进了时开令的怀里,已经十月末了,早上很凉,冷风吹在身上引的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是时开令的怀抱却很温暖,江岁忍不住在他怀里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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