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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封線

时间:2024-02-28 18:00:11  状态:完结  作者:So楼

  “嗯?”于浊仅继续摩挲他的手,“嗯,说了中午要抱你。”

  姜劣像是困了要睡觉,但又睁开眼问:“脸怎么了?”

  于浊仅并不想隐瞒,全盘托出,连同储书室的乱象,业余知识有限的他得出结论,“向阳和鄂老师是在里面打架了吗?”

  姜劣轻笑出声,抬头微吮他的耳垂,“亲爱的,你见过关起门打架,出来还衣冠楚楚的吗?”

  耳廓传来麻意,于浊仅还是没听懂,呆呆地下了个耿直结论,“见过,电视上的武林高手。”

  腹部不知什么时候贴上微凉的手,于浊仅瑟缩了一下,耳边传来低缓的喘息,“宝贝,肌肉挺结实。”

  于浊仅顿时被他撩得热意上来,但想知道向阳和鄂曲尘关系的心还是略胜一筹:“你也是。”

  姜劣在耳侧笑,于浊仅能感受到那微凉一步步上移,停在小点处绕圈捏扯,激起千层海浪。

  这不是第一次,但是于浊仅觉得这一次尤为强烈,他偏头,脸贴着姜劣的额头,肾上激素飙升,只能按住乱动的手,“别……”

  姜劣轻啄他的侧脸,然后轻咬着耳廓说:“宝贝,还有一种可能,他们关起门来是在做这种事。”

  这种事?虽然仍旧不知具体是什么,但目前的自己……顿时血液回冷,鸡皮疙瘩掉一地,于浊仅猛地拉出姜劣的手握住不让他乱动,

  两个男的做这种事……他以为自己接受程度很高,但只是浮出一点画面就接受不了。

  姜劣从他的肩上移开,郑重地说,“对不起。”

  于浊仅看到了他眼中不见底的幽深,以及像是一种失落的复杂情感。

  自己刚才的举动伤害到他了。

  他和姜劣是一吻定情,之后也无时无刻向对方讨吻,后来姜劣的手开始在特定地方徘徊,但也没有什么更出格……情侣间随着感情而循序渐进更加亲密再正常不过,但是为什么一想到别的同性也像他们这样自己就受不了?

  找不到答案,于浊仅慌乱,除了本能地想吻他,再无其他解决方式。

  于是吻了上去,像姜劣在廊道上那样不顾一切,捧着脸,闯入牙关挑逗……

  还是不够,于浊仅一脚跨过去坐到他的膝上,俯下身不停需索。

  拉上的车窗帘子偶尔被风带起,他们越发亲昵。

  姜劣稳住他的腰,温柔地回应,但不过刹那,那温柔就被对方的强势打碎,背部被摁在椅背上,随着车辆的转弯减速而摩擦,带出额角更多冷汗。

  “浊仅……”姜劣趁他抵额喘息间隙喊了声。

  于浊仅像是没听到,又捏着他的下巴,对着嘴唇吮吻,吻去脑海那些不适。

  嘀嘀——

  公交驶入喧闹街区鸣出长笛,于浊仅猛地回神隔开,看见姜劣额上的汗,伸手过去,满是冰凉,这才意识到他的背部还有伤,自己把他摁在椅子上吻了这么久,还坐在他的膝上……

  于浊仅慌乱得像个找不着路的孩子:“对不起……对不起,疼不疼?”

  攀着对方的双肩就要下去。

  姜劣箍着他的腰不许,“是我先举止不当吓了你。”

  胸膛上的触感还在,可他并不厌恶,急说:“我不是讨厌你碰我,我只是……我只是想到别人那么做,我之前没认真想过,脑海里突然蹦出两个男的那么纠缠……我一时接受不了,对不起我……是我的错。我不讨厌你,你碰我我从没反感过,但今天……我……”

  姜劣吻住他,蹭了蹭鼻尖,“我知道,浊仅,不用解释,我知道。”

  于浊仅咬着下唇,眼眶泛红,是被吓得惨了。

  姜劣微仰着头柔声,“低头,仅。”

  于浊仅应声凑过去,姜劣轻柔地吻着他的眼睛,低声说:“别总是怪自己好不好?”

  本在眼眶打转的眼泪掉了下来,于浊仅急忙抹去,今天的他是那么要强。

  然后吻着对方的鼻尖,“让我下去吧,你背疼。”

  姜劣宠溺地说,“好。”

  回到座位,于浊仅满心愧疚地把手伸进姜劣的后背,还没碰到绷带就不可抑地发抖。

  姜劣搂住他,埋首耳侧安抚,“浊仅,别怕。”

  那颤抖的手才落到绷带上,没有粘稠,拿出一看,没有殷红,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他多怕自己伤了姜劣。

  快到炎阳医院了,两人规矩地坐着,姜劣拉开了车窗帘子,正午暖阳出来了,照在积雪上熠熠。

  他们十指相扣。

  ----


第36章 探病

  于浊仅和姜劣来到五楼病房,这次遇见了一两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他们的眼里都藏着东西。

  他们好像认识姜劣,又好像不认识。

  “这次怎么来得这么得体?”

  两人刚踏入病房,身后就来了这么一计先声夺人,调侃味十足。

  于浊仅转身看着来人,是齐习,他看上去精神抖擞,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微卷的发像刚被人揉乱,发顶甚至立着一小搓,是用青色摁动笔夹住的。

  显得有些逗趣。

  姜劣面无表情讽一句:“你怎么这么不得体?”

  齐习愣了一下,尴尬扯下中性笔,朝脸色还可以的于浊仅笑:“被一个撒娇卖萌的机器人弄的,叫什么裁总·卡,长得倒是呆萌,不过开口闭口不离羞耻台词,也不知道是谁弄的程序设定,恐怕是把深层文学的霸道总裁小说阅尽……”

  “药呢?”于浊仅正听着津津有味,姜劣就冷声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

  齐习瞪了他一眼,去医药柜调药,“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总是嫌弃我?而且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要不是我走了狗屎运捡到你……”

  “闭嘴!”姜劣边解扣子边低吼。

  于浊仅本还想听,但知道姜劣不乐意了,只好上前帮他解绷带。

  两人气息挨得近,于浊仅心跳怦然,生怕齐习看出点什么而越发不自在,抬眼看姜劣,发现他正直白地坦露。只好微抬下巴示意别这么明张目胆,姜劣却浅笑,惹人更加心动。

  于浊仅疑惑,这两天他怎么这么任性?好像忘了他们的关系必须藏着。

  齐习背对两人,打开装了镜面的医药柜门,再一合上,镜中姜劣宠溺的模样都清晰跃在上面。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姜劣,脸色渐渐沉了下去。

  “好了吗?”转身时切换没心没肺的模样。

  姜劣也已经一脸淡漠。

  于浊仅让到一旁,齐习看了看已经结疤的鞭痕,“就你这背,以后被爱人看到可能会被吓跑。”

  姜劣不悦,“你那张嘴是不会累?”

  齐习拿出祛疤膏,“大家都很忙,没人跟我聊天,我再不主动找天聊,可能会得自闭症,而且我实话实说也不碍着谁。再说了,面对你这种沉默寡言的病患,医护者再闷着,你可能得先郁郁而终。”

  药擦一半,齐习发现人根本没把自己的话当回事儿,眼神只一个劲儿看一旁的于浊仅。

  真是位不称职的听者。

  于浊仅受不了姜劣的灼灼目光,转身看窗外。不料看见了楼下提着一箱牛奶的CaCa,这么想来,齐习刚才所说的裁总·卡就是偶尔启动总裁模式的卡总裁,CaCa了。

  “那机器人来干什么?”身后的姜劣问。

  齐习继续擦药:“来看一个女生,一口一个骆姐姐,明明是总裁模式,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跳脱到可爱模式……”

  姜劣和于浊仅自动忽略齐习接下来的长篇大论。

  骆姐姐……

  于浊仅关心这个,真有这么巧?

  姜劣问:“他们在哪个病房?”。

  齐习拧好医药瓶盖,“你认识?”

  姜劣一脸事不关己,“不认识。”

  “那这么主动干嘛?”

  “想知道是哪种高端智能机器人让你这么念念不忘。”

  话中多少有点阴阳,齐习瞥他一眼,不够,再瞪一眼,“Q-506,前面拐角。五楼好久没这么热闹了,你有空去人家那窜窜门,以后就有伴了,看你每次光临寒舍都大门不迈,坐在床上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姜劣凉凉一句,“别把你那鸡窝头形象捧得这么伟岸。”

  齐习:“你……”

  于浊仅:“我去下卫生间。”

  齐习再次被打断,不过看向于浊仅倒友好,“前面拐角尽头。”

  于浊仅:“谢谢。”

  于浊仅的目的地是Q-506,他想确定。

  走了没几步,就见CaCa走出病房,笑得像个孩子,于浊仅隐到拐角,不能被CaCa发现。

  CaCa的身影消失在电梯,于浊仅朝那间病房走去,奇怪的是,这层楼的病房门上都没有小窗,医院怎么就这么放心病人在里面,如果突发恶疾不能及时发现怎么办?

  好在门半掩着,不知道是不是CaCa忘了关,透过缝隙,于浊仅看见了坐靠床头的骆沂婷。

  敲了敲门。

  “请进。”骆沂婷说完看向来人,眼里闪过一抹惊色。

  于浊仅坦言:“我陪朋友来取药,听医生说这个病房有一个霸总机器人,想来看看。”

  骆沂婷面上没有什么表示,“它刚走。”

  于浊仅看着她脸上的伤,猜到了些什么,“是林凹权和姜劣弄的吗?”

  骆沂婷怔了一下,“为什么这么说?”

  “林凹权和姜劣今天被请到年级组了。”

  骆沂婷觉得可笑,“就凭这一点?”

  “对不起。”于浊仅知道自己的唐突,骆沂婷的点醒确实是对的,现在自己的行为无异于在制造谣言。

  骆沂婷不再理他,看向窗外。

  “你把教育局局长的电话名片给了申溯?”于浊仅看见骆沂婷的睫毛动了动,又说:“他因为这个休学了。”

  骆沂婷满眼冰锥:“你是来兴师问罪的?”

  于浊仅冷声:“难道你觉得自己没错?”

  他说了违心的话,希望能逼出真相。

  这果真戳刺到骆沂婷那一文不值的善意,“只知道保持沉默就能相安无事了吗?两年了,他们霸凌了两年,有多少人因此带着残缺转学,又有多少人还过得战战兢兢……”

  “他们?”于浊仅打断她的哀情。

  骆沂婷睁大了眼,她没想到于浊仅会这么无情,打转的泪花化为泪水滑落。

  她咬着牙抹去,“是,是他们,姜劣和林凹权,多讽刺啊,我昨天才知道林凹权也是其中之一。”

  她不知道向阳和邹卓沿也该包含在内。

  于浊仅微皱眉,转而语气渐冷,“林凹权?”

  “是,昨晚上他把我带去见小混混,所谓交易,把我送出去,然后他想欺负谁就欺负谁。”

  于浊仅震得后退一步,所以她身上的伤……

  “对不起……”他再也不能昧着良心冷言冷语。

  骆沂婷讨厌他这种怜惜,那比直接说她肮脏还可怕,“我和林凹权偷偷交往了一年,我从不知道他还有这么阴险的一面,直到昨天……他频繁叫我出教室,就因为白天没有去赴约,他就像个疯子一样开始数落我,可我早说了要陪室友,而且后山人多眼杂。我真以为他是因为这个才那么生气。直到在深巷见到那群混混……才知道他不过是想唤起我的愧疚,然后好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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