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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啪啪啪给他回了一大段，又给他甩了个视频过来，说:“你先看看再说。” 常一囧囧打开视频，玩意儿挺不清晰的，入眼就是两个人躺在床上亲嘴巴。 这个常一懂，亲亲电视上也演。 可接下来常一不太懂了，还有越来越不懂，更可怕的趋势。 常一脸一白，啪的扔掉手机，可啊啊啊的叫声还在继续，常一连忙躬身把手机捞回来，却被人捷足先登。 最怕空气突然寂静…… 常一趴在沙发上，震惊的看着顾老师，脑袋一缩。 顾老师黑着脸，他先看了下视频内容，然后退出去看发送人，是个漂亮的小姑娘。 顾老师神色阴凉，冰凉的眸子看着常一问:“幺蛾子不少，你女朋友？她给你看这个？” 常一连忙摇头，他怕顾老师看到前面的聊天内容，想抢手机。 顾老师看出来了，他呵呵冷笑，故意假把式把手机还给常一。小家伙警戒的伸出手去接，却被顾老师狠狠一拉，满怀抱住。 常一还跪在沙发上，尴尬的要死。 常一这么大个人了，没有X生活看看片子其实不算大事，男人之间都懂的，可顾老师气的厉害，捏他鼻子一下:“手机没收，禁闭延长。” 常一气死了，他这是打不赢顾泽远…… 连着被惩罚，说多苦逼就多苦逼。 而且他手机里还有跟志愿者小姑娘的聊天信息呢，要是被顾老师发现怎么办？ 晚上回家，常一连晚饭都没吃就躲回房间，临关门前听到林婶问顾老师:“这孩子怎么了？” 顾老师回答:“别管他，让他吃吃苦头。” 常一心酸。 他关门垂头丧气，又是逃跑又是看奇怪的片子，顾老师心里肯定对他印象极差。 而且手机还在顾老师手上。 常一心累，洗了个澡回到床上假装睡觉。 半夜，顾老师来看他一次，常一发现了，闭着眼睛不理他。 顾老师眼中叹息，他也真舍不得把常一怎么样。走到床边伏低身子亲亲常一额头，疼惜的问:“常小一，饿不饿？” 常一无声的眼泪又下来了，他不管了，老老实实的四肢纠缠抱着顾老师:“陪我……” 顾老师傻眼，不知道小混蛋想些什么，居然同意他侍寝了？ 常一被哄得迷迷糊糊睡着，梦见赵可卿回来，耀武扬威的搂着顾老师胳膊炫耀。 像只臭不要脸的孔雀。 顾老师绝不让给她！ 常一踹了顾老师一脚，恶狠狠的想。 被踹醒的顾老师:……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常一梦魇完，又梦见视频里的场景，不过主角换成他自己跟顾老师，其实他不太明白这档子事，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会好舒服。 想被…… 他噘着嘴求亲亲，睡隔壁的顾老师不知被他亲到哪儿，气的惩罚咬他手指一下。 常一梦中傻笑。 第二天，常一粉红着脸起床，他偷偷摸摸自己洗内裤，看见还躺在他床上的顾老师手足无措，觉得自己像个小坏人。 顾老师起床气重，暼他一眼说:“难怪不让我陪睡，你这睡觉打人习惯真十年不变。” 常一脸通红。 顾老师牙痒痒。 吃早饭时，顾老师说:“今天你去驾校。” 常一:？ 顾老师睨他:“免得你在家里憋成泰迪。” 常一:……？ “晚上我接你，我约了个朋友一起吃饭。” 常一哦了一声，决定今天穿帅点。 被送到驾校后教练尴尬道歉，他觉得自己伤了自闭症孩子，大拍胸脯说:“你放心，这事我绝对不会透露，顾先生还以为是我教学不耐心说教你了。” 常一感激的很，小心问:“教练，泰迪什么意思啊？” 教练囧一下:“狗啊，日天日地的狗。” 常一这才明白顾老师早上说的憋成泰迪什么意思。 他脸红的想，他又不想日.顾老师。
第16章 教育（3） 常一第一次见顾老师朋友，早上出门前特意照镜子，希望给对方一个好印象。 结果到了之后觉得白收拾了。 两帮人在中餐厅包间碰面，顾老师朋友看上去特别精英，带着细框眼镜，面庞偏俊美，最重要是身材超级好，就像杂志上gg模特。 顾老师介绍说:“这是你们学校校长，姓岳。”又给岳校长说：“这是我儿子，常一。” 岳校长伸出好看的手说：“你好。” 常一第一次被用大人礼仪对待，他连忙伸手，结果还没碰到岳校长就被顾泽远截胡，跟人家随便握了。 常一：…… 岳校长跟多年好友握了个手，面庞平静，语气清淡的说:“你有病？” 顾泽远说：“点菜吧，我儿子饿了。” 岳校长点菜飞快，基本连菜单都没看。点完后顾泽远还在给常一咬耳朵，顾老师平常也糙的很，可顾忌着常一，一个菜一个菜的给他念，让常一选两个他爱吃的。 小家伙轻声问他哪个好吃。 点完菜后，顾泽远翻到甜品菜单，常一嗜好甜食，拿着菜单对这上面图片左右为难。顾老师看他小模样就觉得好玩，把菜单抢走拿给服务员：“甜品就每样都来吧。” 常一连忙说：“浪费。” 岳校长看不下去了，手指敲敲桌子：“考虑过单身狗的感觉么？” 顾老师冲他笑了笑：“那我考虑下，岳京你想吃什么？” 岳校长吐血。 从小到大，他最恨人家叫他名字，就算他现在知书达理人模狗样也不改初衷，其实他懂事后就强烈要求改了字，可这群猪朋狗友给他记着了。 他一个大男人，叫过岳京。 这个名字还是他爷爷取的，当时岳大爷在京城服务，岳校长刚好蹦跶出来，他爷爷一拍脑袋就取了个京子，完全没想到对孙子造成多大的伤害。 连常一都给予他同情的眼神，小家伙完全没想到帅的这么资深的人居然叫月经，比常一难听多了。 其实顾泽远今天带常一件岳校长也是认个人，两个老朋友许久没见，随便扯一扯都是古早的味道。 常一在一旁默默听着。 岳校长被拆穿了面皮，这会说话不那么端着了，随口说：“常一的情况我知道，学校也会帮他融入社会……不过，你这干儿子长相挺眼熟的，像谁来着？” 常一生怕他提赵可卿。 岳校长却想半天没想起来，正好这时甜品到了，他三两个大男人一共就点五个菜，却点了满桌的甜食，岳校长看着都帅脸抽筋。 常一再厉害也吃不了那么多，顾老师一副严加管教的样子，定下规矩：“甜品吃多了不好，没样都只准吃一两口尝尝就好，知道么？” 常一：…… 岳校长：…… 岳校长真怕常一牙疼。 吃的差不多了，岳校长说：“外边不是有个院子，我们出去走走吧？” 顾老师点头，顺手就牵起常一，岳校长咳一声又不好出口阻止。 三个大男人漫步是最奇怪的，幸好带了个常一，岳校长让常一到处看看假山假水，顾老师知道他有话说，默默准了。 常一第一次来饭馆吃饭，得到可以玩耍的命令撒欢儿就跑。 顾老师头疼，眼睛跟条狗绳似的，牢牢牵挂着常一的身影。 岳京看的眼睛疼：“你……这真是干儿子？” 顾老师睨他一眼。 岳校长没小孩在了，流氓本色暴露无遗：“我怀疑你这是干儿子。”那个干字加重了语音，岳校长听不见顾泽远回答，目光看向他：“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顾老师明白他说的什么，瞟他一眼说：“你要我怎么回答，可爱，想日？” 岳校长撇嘴，心道就你那醋劲儿还反驳？他若有所思的瞟常一一眼：“我是真觉得这孩子像谁，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话说阿南死了十多年了吧，你也该谈个恋爱了。” 顾老师刚想说话，那边常一颠儿颠儿的跑来，晶晶亮的眸子看着顾老师：“那边有鱼，还有饲料，我能喂么？” 顾老师说：“不能。” 常一哦一声，沮丧的跑了。 岳校长面冷心热，在后边看得心疼，他总觉得像常一这样的孩子落在顾泽远手上是没好结果的。 有人给你千般恩宠，有人就能毁了你一生。 连喂个鱼还要请示报告什么的…… 岳校长跟顾泽远又随便聊了几句，两人从长亭一头拐到另一头，岳校长刚好看见常一朝他们望了一眼，然后乘着顾老师没注意，连忙抓了把鱼食扔进水塘里，然后在那趴在栏杆上跟着抢食的鱼一起傻乐。 岳校长大乐。 分别时，岳校长把常一带到一边窃窃私语，顾老师看着他们没啥肢体接触，淡定的站在一边没阻止。 没想到常一上车后望着他问：“顾老师，阿南是谁啊？” 顾老师随口说：“发小。” 常一哦一声，其实常一经常哦的，可这句哦听在顾老师耳朵里有点意味深长。他瞟常一一眼，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儿管严。 其实没必要解释，儿子能管老子不成？ 常一又问：“岳校长也是你发小？” 顾老师嗯了一声，方向盘来了个大拐弯。常一说：“你的发小都很厉害吧，岳校长就很厉害。” 顾老师：“……他哪厉害了？” 常一想了想，试探着说：“你是老师，他是校长？” 被官大一级的顾老师气笑了，要不是开着车，他真能教训教训常一谁是长辈。 常一天性其实是敏感的，虽然岳京别的没说，可他就感觉这个阿南不对劲，他拐了个弯又把话题带回去：“那那个阿南厉害么？” 顾老师想了想：“厉害，他敢认天下第二，也就你敢认天下第一。” 常一低下脑袋偷笑。 回家后，顾泽远心不在焉的皱眉头，他越想岳京那句像谁心里越不对劲。等把常一安顿睡下，又给调查常一身世的人打电话。 那人刚调查完赵可卿当年事迹，辗转到老深山信号不太好，说出的话都是断断续续的：“人贩子还没查到，可能这些年金盆洗手了。” 顾泽远嗯了声：“他养父母呢？” 那人思索一会：“有个事您该知道，这养父母挺奇怪的，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让常一一个男孩跟着一个老流氓，男的……据说给了两万块聘礼。” 顾泽远面色猛沉：“什么？！” “也是因为这事这小孩才跑出来，那老流氓现在天天在他家闹呢。”那人说：“顾先生你看这事怎么处理？” 顾泽远：“打死？” 那人知道自己问错了，又忙道：“至于对赵可卿的调查，现在都没查出来当年她到底跟谁在一起，这事肯定不简单，是有人刻意抹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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