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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专属信息素

时间:2024-02-28 01:00:07  状态:完结  作者:十九星

  他表达力算不得敏捷流畅,这一路不说话也是在认认真真地打腹稿,在心中罗列了小一百字的交流大纲,车刚在车库停稳,湛擎就拉住想开门下车的班朔。

  手腕被温热的手指攥着,班朔低头看了看,整理一番杂乱的心境,提起微笑看向他。

  湛擎到嘴的话卡住一瞬,不太高兴地抬手压下班朔的嘴角,说:“你现在不想笑,不要勉强自己笑,我不喜欢。”

  班朔唇面拉平,听话道:“好。”

  班朔不敢直视湛擎眼睛,艰难滞涩地说:“对不起,是我那次易感期……如果我没带你出去,你就不会……”

  “那你还会喜欢我吗?”

  班朔的话被打断,愣愣地抬起头。

  “我不是Omega,是一个Alpha,你还会喜欢我吗?”

  班朔没有犹豫,说:“会,你是什么不会改变我对你的感情。”

  他自己意识到的喜欢可以追溯到八\\九年前,可幡然醒悟的下面是更多年的积累和发酵,所以无论湛擎是A还是O,到了那个节点他还是会走上一样的暗恋之路。

  “如果我们两个都是Alpha,你会愿意跟我在一起吗?”湛擎的眸子真挚坦率,仿若晶透的深棕色宝石,让人无法移开被吸引过去的目光。

  班朔当真设想了一下,都是Alpha,湛擎哪怕还会被湛悉淳利用,恐怕联姻也会变成和Omega结婚,那时他没什么趁人之危的空间,可即便如此恐怕也无法忍受湛擎跟别人成家,跟别人做标记,腺体里注入别人的信息素。

  想想他就后颈发胀,仅仅是幻想中的怒火就能够烧灼到现实里的他。

  他还会想办法插手的,纵使是Alpha,也得是他的。

  班朔笃定道:“愿意。”

  湛擎笑了一下,说:“那无论如何,结果都是一样的,我还是会分化成Omega,比起二十多岁突然二次分化,我感觉现在这样更好一点,反正我已经适应了。而且就像你说的,我想做的事一样没落下,我也没感觉做一个Omega有什么值得后悔的,就算我是一个Alpha也不见得就能有什么区别,可能些事或许会和现在不同,但也可能因为我是Alpha反而变得更加困难复杂。”

  湛擎破天荒一口气说了一大串,最后轻声道:“哥,我现在很好。”

  班朔眼底酸热,倾身吻上湛擎难得利落的唇,舌尖上的引导和缠|绵与从前一般无二,爱意还是那么轻而易举的就能吻得出来,在温柔和缱|绻后还是会渐渐转成激烈和浓稠。

  湛擎还是喜欢自己的湛擎。

  班朔被吻得唇肉鲜红,抵着湛擎的额头喘着气,哑声说:“我的运气……”他轻手抚摸着湛擎的脸侧和耳垂,呢喃着:“好得有点吓人。”

  【作者有话说】

  谁说不是,湛哥世界第一好。

  卡文卡懵了,废稿一千字仿佛在割我肉,谁懂

  狠狠么么!

  感谢在2023-10-05 17:53:36~2023-10-07 01:04:0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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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心疼我

  回到家, 退烧成功的班朔十分勤快地做了顿丰盛的晚饭,照例多是湛擎爱吃的菜,湛擎为避免自己厨房刺客的体质重现, 只给班朔分担了洗菜切菜的任务,导致做出来的烧豆腐和茄子煲的品相稍显崎岖。

  饭后,湛擎洗过手拿着药膏凑到班朔颈侧,细致地将自己亲口咬出的伤口涂抹均匀, 透明的胶状药触感微凉,腺体感知敏锐,凉得班朔不甚明显地瑟缩一下。

  湛擎呼吸的热气洒在上面, 除了药物的刺激味道, 仍能嗅出林间湖泊和雨后竹林交织在一起的清爽气息。

  班朔的代谢速度确实偏慢,标记结束一天一夜, 湛擎身上已经不会散发出任何信息素味,自己的或者他家Alpha的,都已经被Omega腺体的特殊运作机制掩藏起来, 自此, 只要不是班朔, 湛擎就不会对任何人释放的信号给出回应。

  湛擎抽出一张纸巾擦掉手上多余的凝胶,问:“你之前一直在吃药吧?”

  班朔不再遮遮掩掩,老实点头:“嗯, 吃了一个多月。”

  湛擎看着他,眼神中的温和被下三白衬得有些迫视, 可班朔可以自动屏蔽干扰, 立即接收到其中的心疼和担忧。

  湛擎问:“疼吗?”

  班朔感觉手头空荡荡的不太舒坦, 靠近湛擎将人抱进怀里, 说:“疼, 不过也不是一直疼,吃过药疼个半个小时就差不多了。”

  湛擎想起班朔让他做二级标记的那天,想必也是疼着的,为了安抚自己的发热焦躁还是让他咬了下去。

  如果没有所谓的类浸润,那之后的班朔会经历什么……

  想着想着,湛擎仰起头亲了亲班朔的嘴角。

  “为什么会得分泌障碍?”

  班朔侧过眸子看着湛擎,又偏开看向别处,似是在思索从何处开始解释。

  “按照心理医生的分析,我是在用这种方式对抗父母留给我的阴影。”他笑了笑,说:“但我真不觉得那些事达到了阴影的程度。”他捏了捏自己的手指,说:“医生还说我是在自我否定的同时,以这种方式自我挽救,他觉得我对于我爸儿子的这层身份产生排斥,潜意识里用分泌障碍从根源扼制,扼制自己与他相像的所有可能。”

  湛擎安静地听着,目光定定地望着班朔的眼睛。

  “我爸出轨是我先发现的,好像是11岁那年。”班朔仰靠着沙发背,说话间喉结滚动,嗓音流出些许倦怠,“我出去打羽毛球比赛,队伍配合失误没晋级,我就提早回家了。到家正好看见他开车离开,副驾坐着别的女人。”

  漂亮的眼睛里即便含着状似随意的笑,其中的不屑和愤怒依旧不可忽视。

  “我就让司机开车跟着,去了他的另一个房子,确认了他出轨的事实。之后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这种事肯定要告诉我妈,但是我妈和我一样,一直觉得我爸是个可靠负责的人,他们感情很好,起码我妈对我爸是有很多依赖的,我不确定她知道那些会是什么反应。”

  湛擎抓着他的手,入手的指尖泛凉,他收拢掌心紧紧焐着。

  “我主要感觉……很可笑,说实话,那之前我对自己父母感情好这件事有种莫名其妙的骄傲,甚至觉得我的成长、性格和生活环境很大程度受他们两个的影响,经常感觉自己很幸运。”他嗤笑一声,说:“结果都是假的。那年我还没来得及跟我妈渗透什么,她自己就先发现了,她发现的女人和我看到的还不是同一个人。”

  湛擎愣了愣,问:“不是夏琢他妈?”

  班朔勾唇笑了笑,摇摇头:“夏琢他妈是半年后才被我妈查到的,他把人藏得很好。”

  “那之后陆陆续续,能叫得上名字的Omega查到了十多个人,有一个还是当年很火的偶像歌手。其实这些事,他做也都做了,让他改根本不可能,我妈最应该做的就是及时止损,把所有能掌握到自己手里的东西都收拢好,别被他算计得太彻底。”

  想起那几年的生活,班朔觉得忽远忽近,一些记忆格外清晰,一些当时看来痛苦不堪的心情又模糊不定,那时以为会记一辈子,但人类好像有着什么痛苦屏蔽机制,致使他现在对曾经的感受大多蒙着一层纱。

  他说:“但她想挽回,所以有一段时间每天献殷勤,照顾他,体贴他,还主动做饭送饭,变向监视他,时不时就要给他打电话问他的行程,还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总是话里话外地试探他的底线,挑战他的耐心。”

  “后来我爸对她冷战,她就开始破罐子破摔地发泄,变得非常暴躁,在家里砸东西,砸他,然后注意力忽然全天候转移到我身上。”

  湛擎随着他的描述将这些情景对号入座,竟是根本无法想象现在强势大气的连阿姨会有什么堪称歇斯底里的行为。

  他没太理解,问:“为什么会转移到你身上?”

  班朔垂下眼,笑容淡了下去,平静地说:“因为我是她儿子,她知道夏琢这个人后,嘴上说不放在眼里,说那是个上不了台面的杂种,但其实很担心我被夏琢的存在压下去,希望我把每一件事都做到极致优秀,让人无可挑剔,尤其要让我爸无话可说。那几年,我只要做了学业和特长以外的事,她就会趁着我不在给我销毁。”

  湛擎心里莫名咯噔一下,脑海里忽然闪过很多年前班朔的一个爱好,手作模型。由于时间太过久远,且班朔也不再接触这个领域许久,湛擎就把那些精致的楼房模型和纸制园林造景都埋进了记忆深处。

  小时候自己还在班朔家参与过,做了几个不丑也不好看的水池,最后都被班朔的巧手调整过形状,他只有在做装饰用的小石头时才显示出几分天赋。

  湛擎轻声问:“纸膜?”

  班朔:“嗯,我做的那些都被我妈给烧了。”

  轻巧的一个烧字仿若千钧,湛擎哽了哽,他太清楚那些规模硕大的模型耗费了多少心血,完成度和精细程度足以称得上艺术,他见过班朔画草图,画精准图纸,看过他准备纸板,涂色,打板,晾晒,拼合……拼得手指尖都磨出了茧子,带着手套热得雪白的手背起小疹子。

  一幕幕细节在他脑中回荡,越来越多的印象涌现,那时他的惊叹和敬佩,还有源自心底浓浓的骄傲和强烈的欣赏……

  原来那么多那么多的成果,都已经被烧掉了。

  班朔看上去没多少惋惜和怨恨,语气淡淡地说:“我其实怪过她,从一开始同仇敌忾地恨我爸,到后来看她上赶着讨好,看得我心烦,再后来她抓着我不放,把我当成救命稻草,我的心态变化让我自己害怕,她是我妈妈,无论如何我以为我都会为她考虑,都会支持她,但那时候我每天面对她,感觉……感觉有点窒息。”

  湛擎的手在他的陈述中降了温,此刻不比班朔热多少,他凑近几寸抱住班朔的脖子,不会说安慰的话,就只能安抚地搂着他。

  班朔懒散地窝在他的颈侧,自己找了个舒服的角度,还有闲心亲一口眼前热乎乎的腺体。

  “后来我爸想把她送进国外的精神病院,说起来有点夸张,但是那天我对我妈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都瞬间消失了,我只想着比起进精神病院,我更希望她留在我身边,哪怕就这么管着我也没关系。”

  如果是十年前让班朔这样和湛擎坦诚聊天,他可能还会红一红眼眶,但如今一切早已尘埃落定,他和妈妈还是胜利的一方,所以他还能笑得出来。

  “姑且算是好事吧,我妈知道之后突然醒了,开始专心回归集团,对我爸失去所有期待,这么多年,我爸的话语权已经基本上被她和我舅舅压缩得差不多了。”

  他玩捏着湛擎的手指,轻描淡写地说:“大概就是这些事,分泌障碍十年前就有了,那时候断断续续治过一段时间,但那时候我没什么耐心,信息素对我来说也不是很重要,不受其他人的干扰反而更轻松,就不治了,但我每年都去检查腺体,所以知道情况不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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