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萍听完犹豫了下:“如果他不想见,可以给我们打电话。” “都这时候了,你怎么还心软啊?”时谨皱着眉头,“咱们现在要抓紧时间救儿子!” “我就是因为要救儿子才松口!”时萍盯着时谨,“你别忘了,现在要救出儿子的权利都握在宋时手里!” 时萍的一番疾声厉色,总算让时谨冷静下来。 “你说的对,是我想岔了,现在儿子在宋时手上握着,我们得低头。” 时萍看着颓然像是衰老好几岁的丈夫,心里也不是滋味。 时萍主动伸出手,挽着时谨的胳膊,扶着他一起坐在沙发上。 “等儿子出来后,我们就定最早的班机去国外,我们一家三口再也不分开。” “好。”时谨拍了拍妻子挽着他胳膊的手背,“都听你的。” *** 在时谨的安排下,宋时很快就收到这条转述过来的消息。 宋时收到这条消息时,刚跟廖远在床上进行完一次深入的和谐交流。 本应该累的快睡着的廖远瞬间来了精神头,一股脑从床上撑起来。 “宋老师,你快打电话看看他俩能说什么?” 宋时捏着手机,没戴眼镜的深邃眼眸,静静看着趴在他胸口兴奋的廖远。 要不是廖远说太累了不来了,他刚刚还能再来一回。 果然,他就不该在床上太惯着廖远,惯的嘴里没句实话。 宋时将廖远扯开的被子重新拉高,给廖远盖好,才拿着手机打出去电话。 为了让廖远也能听清,宋时特意点开了外放。 在宋老师没跟他坦白前,廖远听到类似的消息心里还挺忐忑的。 不过这些都在他跟宋老师交完心后荡然无存。 没有一会儿,电话就被接起。 接起电话的人是时谨:“当年救完你又坑了我们二十万的人我查到是谁了。” 宋时不感兴趣的低垂着眉眼,手指梭进被子里在廖远光裸的后背上留恋。 又漫不经心的往下滑,把玩着廖远股缝微凹的一截骨。 激的廖远后背弯起,手指抓紧被子,想要缓解不断泛起的痒意。 宋时眯着眼睛逗弄着怀里的人,发出的声音却是期待又急切 “是谁?” 果然这副声音迷惑住时谨,正中时谨的下怀:“是廖远。” “这不可能!”宋时满嘴的不相信,“他不能是这样的人!” 宋时的声音尖锐到破碎,连带着指尖都入了戏,使劲的向内抠起。 廖远受不住的大喘着气,又怕让时谨察觉旁边还有人,又伸手捂紧自己的嘴。 廖远任何的反应都没有躲过宋时的眼睛,他的嘴角无声弯起,手指继续使着力气。 “怎么不可能!”时谨还在继续想着要说服宋时,“我们可是亲眼见过他!” “既然是亲眼见过,为什么当初你们在老宅见到廖远的时候不说?” 指尖的温热将廖远已经准备好的事实如实的告诉宋时。 宋时将手机随意放在床头桌上,翻身将廖远压在身下。 瞧着身下的廖远瞪圆眼睛的指着手机,宋时嘴角带笑的弯下腰,低下头。 用只有他俩才听到的声音轻声说:“既然如此,廖老板,你可要小声点儿。” 廖远瞧着身上顽劣的宋老师,听着电话里时谨对他的不断抹黑,心里发酸。 当爹妈的就算真的一碗水没法端平,那好得也得盼着孩子好啊! 宋老师这么好的个人,怎么就摊上了这么对爹妈? 廖远嘴角向下一撇,伸手扯过宋老师脱到一边的衣服,咬在嘴里。 他将自己彻底打开,陪着宋老师一起疯闹。 廖远的配合像在宋时心头燃烧起的火苗里加了一把干柴,倒了一壶烈酒。 大火迅速蔓延全身,也烧进了大脑,烧断了宋时的理智线。 宋时不管时谨话说到哪,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现在没有任何心情,也不想瓜分出一点儿多余的精力,来陪着时谨演戏。 这一次,廖远没再说累,纵着宋时胡闹到天色大晚。 *** 时谨直到耳边传来嘟嘟的中断音才反应过来,宋时竟然没等他讲完就挂断了电话。 气的时谨就要把手机摔出去,是一旁的时萍拦住了他的举动。 “看来我们马上就能跟儿子团聚了。” 时谨不明白:“宋时都不听我说什么,还挂断了电话,摆明了是不相信我说的。” “不相信你说的,才应该是他的正确反应。”时萍给时谨倒了杯茶,“他俩的感情这么好,要是你一说宋时就相信,咱们才应该谨慎起来。” 时谨接过妻子递过来的茶杯,想明白些。 “其实我们已经把话说出去,不管宋时信不信,他都会怀疑。” “只要宋时怀疑他就会去查,只要查到当年的真相,宋时就会相信。”时萍顺着往下接。 时谨:“宋时相信了,就会明白廖远当年的所作所为,他俩的关系就不攻自破。” 时萍:“他们的关系一破,时氏集团内部就会不稳,我们就能趁此机会拿下时氏集团。” 时谨喝了口茶润润嗓子,继续兴奋的往下说。 “只要拿下时氏集团,母亲那边就没法儿再插手,我们就能把儿子救出来。” 时萍也喝了口茶,缓了缓自己激动起来的心情。 “儿子一出来,我们就把时氏集团所有的钱都掏空,带着儿子远去海外生活,等他们反应过来也为时已晚。” “到时候以儿子的聪明才智,在国外开家公司也不是什么难事。” 时谨说完,就跟时蓉相识一笑。 他们的计划天衣无缝,现在只需要等着宋时和廖远自己乱起来吧!
第125章 机会彻底失去 打这之后,时谨和时萍就天天派人盯着时氏集团的一举一动。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 一直看着时氏集团的人传来消息,今天一上午,集团都没有人联系上宋时。 并且本来时氏集团上午还有个跟苏氏的会。 因为宋时没来,也联系不上,直接把苏氏集团那边给得罪了。 时谨听着手底人的汇报,越听嘴角越上翘的厉害。 “哈哈哈,真没想到,宋时竟然为了个男人连事业都不顾了!他可跟小言差的远了!” “你把他跟小言比什么。”时萍白了眼时谨,“宋时算个什么东西,他也配!” “他当然不配!”时谨伸手握住时萍的手,“走,咱这就去时氏集团,早点儿把儿子接出来!” *** 时谨和时萍穿戴华丽,像是胜利者一样,趾高气昂的走进时氏集团办公大楼。 大概是现在集团内部已经自顾不暇,没有人去管突然出现的时谨和时萍。 以致于他俩一路无阻到达顶层董事长办公室。 时谨和时萍一打开办公室的大门,就看到在董事长办公室里正在无头苍蝇一样乱转的秘书。 时萍悄悄用手了下丈夫:“快,该咱们了。” “放心吧。” 时谨说完这话,清了清嗓子,成功引起了正在办公室里的秘书的注意力。 秘书一见到时谨和时萍出现在办公室里,猝不及防的愣了下。 不是,这俩老货怎么来的这么快? 消息不是才发出去没多久吗? 还没等秘书说点儿什么,时谨抢先一步堵住了秘书的嘴。 “宋时到底是干什么吃的?怎么把集团管理成这样?让宋时来见我!” 时谨撂下这句话,就拉着时萍大刀阔斧地坐在沙发上。 秘书瞧出来时谨和时萍来者不善,想着之前宋董的吩咐,赶紧给宋时发去消息。 [秘书:宋董,时谨和时萍已经到了。] [宋时:我知道了,想办法拖住他们,我们马上到。] 有了宋时的吩咐,秘书心里也有了底,扬起笑脸给时谨和时萍倒茶。 “宋董正在开会,他马上过来,您二位稍等片刻。” 哪知,时谨根本不吃他这一套,抬手就把面前的杯子摔到地上。 雪白的瓷片伴着茶叶散落一地,干净的地面瞬间一片狼藉。 “你别在那装了,我早就知道了,宋时根本没来!身为集团董事长竟然为了一己之私,就对集团不管不问,他对得起股东们的信任吗?!” 时谨说的义正言辞,要不是秘书早就知道这俩老货来集团的真正目的。 就时谨这么一翻慷慨激昂的发言,他真能忍不住捧场鼓掌。 只可惜,这俩老货本来就没安好心。 如此责任心的大爆发,也是为了掩盖他俩要救出时言的私心。 就在秘书和时谨还有时萍互相沉默僵持的时候,秘书的手机来了两条消息。 [宋时:我们已经到楼下,马上上去。] [宋时:你假装请他们去会议室,好让他们暴露出马脚来。] 秘书看了一眼手机上来的消息,心中大定,笑么呵的对着时谨和时萍做了个“请”的手势。 “宋董说请二位去会议室,他在会议室等您们。” 时谨和时萍对视一眼后压根儿没动。 时萍不紧不慢的整理下裙子:“见宋时不着急,你先把今天要批的文件给我们看看。” 秘书没有动,就连他嘴角弯起的弧度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这不符合规矩,宋董过目的文件都事关集团内部机密,我不能给您看。” 对于秘书没有眼力见的软钉子,时谨不耐烦的站起身,推开碍事的秘书,径直往办公桌走去。 “我是宋时的父亲,时氏集团是我时家的公司,为什么我不能看?” 秘书立马就要去拦时谨,却被紧随而来的时萍拦住。 “你就是个秘书,再敢拦着,你直接不用干了!” 秘书一边假装着急又害怕,一边不着痕迹往办公室大门的方向看去。 等办公室的大门终于被从外面打开后,秘书这才松了口气。 他一边大喊着:“你放下手里的文件!你没有权利看公司机密!这是宋董才能看的!” 一边往大门口的方向小跑过去。 时谨和时萍正一门心思专注着文件内容,完全没有发现秘书已经跑开,只听到秘书阻拦的话语。 时谨不屑冷哼:“这些只能宋时看?他算个什么东西!” 下一秒,时谨翻开文件的动作就被一道熟悉的声音钉在原地。 “那你告诉我,你又算是什么东西?!” *** 时谨和时萍脸上的兴奋和激动戛然而止。 他俩就像是两个动作卡顿的机器人,缓缓抬头,缓缓转身。 然后看到不知何时站在大门口的宋慧兰,以及宋慧兰脸上没有任何遮掩的失望。 时谨像是突然哑了嗓子,干干的喊了句:“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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