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远去卫生间用凉水草草洗把脸冷静下,就拿着沾了温水的毛巾出来,勉强叫醒醉迷糊的宋时摘了隐形眼镜后,才给宋时擦脸擦手。 他再把宋时的鞋袜脱掉,放回到床上,拿过叠放在一旁的被子,给宋时盖上。 自己也简单洗漱上,关了灯翻上床,躺在宋时身边睡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廖远被尿憋醒。 一睁眼,他就看到没拉上窗帘的窗户外的竹林在风中摇曳。 这房间是他特意定下的,因为这里离竹林最近。 廖远呼噜把头坐起身,下床给自己接了杯水,赏着窗外的竹子,一连喝了两杯。 大概是喝了水,廖远现在清醒的睡不着,索性倚在桌边看着窗外的竹子随风摆。 摆着摆着,廖远发现因夜色而暗绿的竹林中间有个一直没动的小鼓包。 廖远愣了下:难道是配竹子的假山? 廖远一时来了精神头,往窗户边走近了几步,才发现那小鼓包并不是窗外的假山石,而是宋老师支起的帐篷。 廖远没忍住,舔了下干涩的嘴角。 最近事多,他和宋老师那事也少了不少。 不是不想,而是正事更要紧,把想给强压下去。 现在被这么一勾,那份想铺天盖地的将廖远深埋其下。 一时间,廖远的眼中的竹林全部褪去,只剩下宋老师一人。 *** 廖远的决定做的很快。 当他想清楚明天不用早起时,窗帘已经在他手中拉紧到严丝合缝,盖住窗户的每一寸玻璃。 廖远抬腿跨坐在宋时身上,居高临下看着沉睡的宋老师。 因为酒精的作用,宋时并没有因为腰腹处坐了个廖远而醒来。 也正好,方便他发挥。 拉紧的窗户将屋外零星的光阻隔在外,廖远的眼前只剩下模糊的轮廓和曲线。 廖远单手解纽扣,脱去衬衣,凭着记忆中的位置用嘴找到了宋老师的唇瓣。 唇瓣还带着饭局未散干净的酒香,勾的他忍不住多要一些。 只是廖远没敢太贪心,他怕宋老师会醒过来。 从他俩开始那事后,一切都是宋老师主导。 许久不主动,难免有些臊。 好在廖远这些年把脸皮练出来,亲完嘴后,那点儿子臊都成了燥。 燥的他解开扣子的手都在发着抖,恨不得一把撕开,来个痛快。 不过廖远再燥,心里也明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软嫩的豆腐想美美的吃进嘴里,嚼出味道,就得慢慢来。 廖远绷着手指,将豆腐的外衣慢慢剥离,露出白嫩滑软的豆腐后,继续用手指慢慢按压。 让原本还有些松散的豆腐更加紧致,这样入口后的口感才能算得上美味,合心意。 但在豆腐入口前,千万别忘了来点儿水润润,这样豆腐吃进去才不会噎。 廖远头回这么干,深呼吸了好几回,才扶着帐篷缓缓坐下。 这个过程又磨人又激的兴奋。 努力了许久的豆腐,终于可以彻彻底底的吃进去,廖远鬓角的汗珠因此浮现,细细密密。 只是豆腐刚吃一口,廖远还没缓过劲吃下一口的时候,宋时带着朦胧睡意的声音疑惑响起。 “廖远?” 廖远紧绷在半空的身体受了惊,双腿没撑住,一下子跌落回原地,将豆腐彻底吃到底。 瞬间,廖远眼前闪过一阵白光,闷声一声,软倒在宋时的胸膛上。 宋时也因骤然而来的暖意彻底清醒过来,手臂半撑着身体,抱着廖远坐起来。 两具紧贴的身体,将那股子还带着温热的湿意拦住下滑的路径。 宋时抱着怀里的人缓了好一会儿,眼睛才适应了黑暗,脑子才明白刚刚发生的一切。 “你怎么不叫我起来?” 刚醒的宋时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嗓子干的带着哑,连着酒气一起喷在廖远的耳垂上。 才受了刺激还没缓过来的廖远正是敏、、、感、、、的时候,这一口热气让他彻底没了骨,瘫在了宋时的怀里。 “不想叫你起来,我想着自己来一回。” 宋时眨眨眼,轻轻笑了声,抬手盖住廖远的眼睛,打开了床头灯。 等到两人都适应了光线,宋时才松开抱着廖远的手臂,将上半身倚靠在床头,嘴角一勾。 “那我不打扰你,你继续。” 宋时这话说的挺体贴人,但他那一双眼睛却不老实。 从上到下,将廖远全身扫了好几个来回,还故意停留在一处挺长时间,让廖远的脸臊的直发红。 没人吃豆腐吃个开头就撂筷子。 廖远用手搓了搓脸,闭上眼,迎着宋老师的目光继续吃。 视觉一没,其他的感官成倍敏锐。 他的耳能听到宋老师不断加重的呼吸声。 他的皮能感受到宋老师视线落在上面的灼烫感。 一切的催化、加剧,没多久,廖远就又软了一回,彻底起不来。 但豆腐还没吃完,宋时笑着抱着廖远一翻身,在昏黄暧昧的灯光下帮着廖远彻底吃完这块儿香豆腐。
第109章 蠢货 宋慧兰一走,时家人如同逃离魔咒般彻夜狂欢。 之前他们畏手畏脚,除了因为时言不好糊弄外,再就是宋慧兰派来的冯林将他们的一举一动死死盯住。 只要他们稍有风吹草动,宋慧兰就会用各种理由来罚他们。 就算是时言出面求情也不管用。 不过现在好了! 宋慧兰走了! 冯林也走了! 时氏集团彻彻底底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了! 想到这,蔡单和时蓉母子的嘴角就没下来过。 时蓉用手肘了身边的蔡单:“儿子,现在宋慧兰不管时家了,你可得抓紧时间跟时言搞好关系!” 蔡单看着给时谨擦药包扎的时言一眼:“妈你就放心吧,宋慧兰那老婆子马屁不好拍,时言的马屁还能不好拍了?” “您别忘了,上回那个策划方案,到最后时言就算不满意,不还是给我过了!他可比宋慧兰那老婆子心软的多了!” 时蓉低低笑了声,给蔡单个眼神后,正要拽着蔡望一起去时言跟前找存在感的时候,突然丈夫发现本该站着的位置是空的。 时蓉怔了下神:“你爸呢?” 蔡单正满心满眼盘算着怎么跟时言的关系更近一步,完全不想管自己爹去哪儿。 “管他去哪干嘛?咱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跟时言搞好关系,等咱俩在时氏集团里有了话语权之后,他肯定上赶着找咱俩。” 时蓉听完儿子的话一琢磨,也确实是这个理。 “就听你的,不管他了!” 时言刚给父亲包扎完伤口,蔡单刻意谄媚奉承的声音同时响起。 “表哥,你别难过,你是咱时家最厉害的,就算外祖母不管时家,我跟我妈也会支持你。” 还不等时言说些什么,时蓉见缝插针的又补充了几句马屁。 “是啊是啊,小言你别难过,我跟你表弟会一直站在你这一边的!” 时萍向来不喜欢时蓉这个小姑子,明明出身豪门世家,却浑身都是市井小民的市侩味。 要不是时蓉跟宋慧兰长相相似,她真就以为时蓉是宋慧兰抱养来的孩子。 时萍不喜欢时蓉,时谨也不见得有多喜欢这个妹妹。 对于时蓉母子俩的纠缠,时谨皱着眉,想要自己替儿子拦下。 时蓉说到底也是长辈,让儿子出面拒绝,被不知原由的旁人听了会觉得儿子不尊重长辈。 只是还没等时谨张嘴,时言到率先出声:“我明白小姑和表弟一直支持我的心意,正好最近集团里空出几个位置,要是小姑和表弟感兴趣可以明天来我办公室。” 时谨眉头皱起的纹路因为儿子这话更深几分:“时言。” 自从时言接手时氏集团以来,他很少质疑儿子做出的决定。 但现在时言竟然让时蓉和蔡单这对蠢货母子插手集团事务,他说什么都得拦下! 不仅是时谨,就是向来不过问这些事情的时萍也忍不住想要劝一下时言。 时言听出了父亲语气中的不赞同,也看出了母亲脸上的担忧,他只是安抚着笑了笑。 “你们别担心,我心里有数。” 大厦将倾,岂有完卵。 祖母现在是要对付整个时家和时氏集团。 他不好过,凭什么时家其他人能好过? 虽然他有把握不会让祖母得逞,但万一呢? 万一祖母得逞了,这么多人的利益都跟集团挂上钩,他不信唯利是图的时家人会眼睁睁看着祖母毁掉集团。 况且这帮时家人还有好几个是祖母亲生的孩子。 想到这,时言的嘴角缓缓上扬,随手在侍从的托盘上取过一杯香槟,径直走向正在疯狂庆祝的人群中。 *** 天一亮,时蓉和蔡单就要去时氏集团,没曾想刚出门,就被蔡望绊住了脚。 “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你俩竟然还有早起的时候?” 也许是昨晚上时言的松口给了时蓉勇气,她头回对着丈夫趾高气昂。 “蔡望,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和我儿子就要成为时氏集团的高管了!我建议你还是对我客气点,不然你蔡家那破公司早晚被我拿下!” 蔡望冷笑一声:“你要去也行,不过去之前,你得跟我去离婚。” “你说什么?!”时蓉不敢置信的大喊,“蔡望,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也是你要是去时氏集团,就跟我离婚。” 这是他俩结婚这么多年,蔡望头一回耐心跟她讲话。 但时蓉不仅没有高兴,相反,她气的心火上涌,恨不得现在就挠烂蔡望这张脸! “好啊!你终于忍不住了!终于要让我给狐狸精腾地方了!我告诉你蔡望,做梦!你这辈子都不要妄想你和我!……” “妈!”一直在旁的蔡单打断了时蓉的话,他两只眼珠子转了下,悄悄扯了下时蓉的袖子,“你跟我来,我和你说点事。” 时蓉还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去蔡单说什么,蔡单没办法强拉着时蓉来到一旁。 “妈,你和我爸结婚之前有没有签离婚协议?” 时蓉不明白为何儿子会这么问,但还是照实回答。 “没有,咋了?” 蔡单悄悄往后看了一眼还站在原地的蔡望,说话的声音又压低不少。 “妈你听我的,跟他离,你先别着急,听我说完。你跟他提条件,让他写一份离婚后不分走你一分钱的协议,然后你才能跟他离婚。” “妈你别忘了,咱俩马上就要成为时氏集团的高层领导人了,到时候咱随便拿点都比蔡家那破公司挣得多。你要是现在离婚,那这些就都是咱俩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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