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为你的反应很符合常理,阁下。” “那么是您不了解人世间的常理,修士。” “恐怕没有人会教导我这种淫邪罪恶的存在是符合世间常理的。” “没有人教导您?我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么?难道不是因为侯爵用他那根贪得无厌的鸡巴填满了一个不属于他妻子的洞口,我才会站在您面前么?” 这尖刻的,渎神的话语,令Noah一时间丧失了回应的勇气,Gabriel那美丽的眼瞳,此时盛满了怨毒和挑衅,神父觉得自己在这火焰的炙烤下,正无法自控地汗水涔涔。 他站起身来,极力挺直自己的后背,大腿内侧有些粘湿感,得马上回去洗浴。“我不认为这个话题可以在这里和你直言,请您明天抽空上教堂来,或者,我可以禀告给侯爵大人。” 他转过身向那扇厚重的雕花木门走去,Gabriel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您没问题吗,神父?您似乎在流血。” 他猛地转过头,看到男孩拎在手里的那块绣花椅垫上,有一小块新鲜的,大拇指大小的血迹。 “您受伤了?要不要我现在叫仆人们过来传唤医生?”Gabriel细长的手指向传唤铃按钮伸去,他尖叫着制止了他。 “这是。。。这只是些皮外伤,不碍事的。”他语无伦次地为自己解释,的确,这两天他的月经要到了,平时他早就会用上妇女们的月经条,但昨天的那番告解让他心烦意乱,起床时忘了这项手续。 Gabriel盯着他,似乎在等着他对自己罪孽的坦白。然后这孩子耸了耸肩膀,告诉他可以走了,他如蒙大赦,一路低着头冲出了侯爵的大宅,步行回了修道院。 深色的袍服上已经被染红了一大块,他这几次的出血量和以前相比都大得不正常,他战战兢兢地收拾好衣服,不知道Gabriel会怎么处理这件事,他知道些什么吗?不,不应该有人能猜到他的秘密。 他的侥幸没能维持多久,当天晚上,修道院的那个哑巴花匠来修剪花园里的玫瑰花,递给了他一张纸条,他不会认错,上面赫然是他那个好学生的笔迹。 我有事找您谈一谈,请不要试图躲着我,我想您的秘密和一个等得焦心的人在一起未必安全。下周请照常来上课。 他被魔鬼捉住了,这张纸条俨然是对他的判决。 他在噩梦中度过了这一周,甚至在弥撒上念错了好几句祷词。到了教义问答课的那天,他还是硬着头皮去了侯爵的宅邸,令他吃惊的是,学习室里除了他那个好学生,还有据说正在视察领地里洪水状况的侯爵。 “我没有打扰到你们吧?”头发已经有花白迹象的侯爵带着疲惫的微笑询问他,在Noah的眼里,这微笑堪称是天使的福音。 他整堂课都在努力保持冷静,而Gabriel也表现得很平常,似乎在这间房里没有发生过什么异常事件。他是想用自己的守口如瓶换取他的守口如瓶?不一定,或许只是因为父亲的在场让他无法发难,或许等授课结束,他会找借口和自己独处。想到这里,Noah的心揪成了一团,他头一回如此害怕,害怕这孩子说要向他悔罪。 眼见这堂课到了尾声,流利地回答了所有问题后,Gabriel突然对已然睡思昏沉的侯爵说,他想到城里去看看。 “我来这儿已经有段时 间啦,天天呆在这宅子里,我不觉得这是这片土地未来主人应尽的所有义务。我想到城里去,看看人们怎么生活,父亲大人。” 侯爵对儿子的亲近颇为高兴,表示他最近没有外出计划,随时可以带他去。 “我不要和您一起去,人人都认识您,和您在一起,他们会对我毕恭毕敬,在这宅子里我已经受够了这个。” “但你是不能一个人去的,我得给你找个看护人。” “这不就有一个吗?让Noah神父陪我去怎么样?”Gabriel转过头来笑眯眯地对他说。 “这不会打扰神父您吗?我知道我儿子的要求有些任性。” Noah很想当场拒绝,但Gabriel意味深长的笑容和侯爵充满歉意的眼神抑制住了他,他只得表示,他得问问主教的意见。 这虚弱的借口只能让他苟延残喘,主教颇为愉快地同意了侯爵的请求。 “您是个年轻人,平日里除了尽心侍奉上帝,偶尔也要为自己散散心。”这包含关爱之情的话语,却是把他又往魔鬼的陷阱里推了一步。 约定的日子到了,他换上了在修道院外穿的常服,在侯爵宅邸前和同样便装打扮的Gabriel汇合。他们没有坐侯爵的马车,而是雇了一辆车来到镇上。一摆脱掉车夫,Gabriel就好不拐弯抹角地直奔向街边的旅馆,要了一间大床房。钥匙的叮当声听在Noah耳里,便成了行刑的钟声。 一进房,那魔鬼便跳到床上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他盯着房间正中的Noah,眯着眼睛,用天使的音调说出了恶魔的低语。 “现在,请您把衣服脱掉吧,不过不用太着急,我们今天还有不少时间。” 这是个临近夏日的夜晚,空气中有着独属于夏天的焦躁。这座城里的夜生活刚要开始,窗外不时飘来喧哗声。Noah站在这简洁房间的正中央,这俗世中人用来满足他们难以启齿的欲望的场地,头一次对上帝赋予他生命的那个时刻有了一丝怨恨。 Gabriel见他没有动静,改变了自己那懒洋洋的姿势,趴在床头望着他,他那双美丽眼睛此时快乐得有些残忍,他对着Noah补充了一句: “如果您不方便,我也可以过来帮忙。但您得知道,我在某些方面可是很粗暴的。” 这恶魔的鞭子抽着他,让他哆哆嗦嗦地去解自己上衣的扣子,不一会儿就把上半身暴露在了空气中,那男孩儿单手撑着自己的脸,侧躺着望着他,示意他把裤子也脱掉。 “不。”他听到自己在用别人的声音哀鸣。 Gabriel盯着他,宽宏大量而又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那好吧,我身为学生是该有点礼貌。我先脱。”话音未落,他就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腰带。 “不要!”这突如其来的爆发让那小魔鬼也吃了一惊,他克制住自己流泪的冲动,在对方带着询问意味的眼神中,颤抖着,一点一点地把自己变成降临到这世间的样子。 等到他那畸形的,给主人招来厄运的器官暴露在烛光下,他看到床上的Gabriel睁大了眼睛,金发少年轻巧地跳下床来到赤裸的他面前,蹲下身子拨开了Noah徒劳地挡在下半身的手掌。 他离得太近,鼻息喷在那畸形的器官上,那团肉瑟缩着,在已经明显地无法避让的命运面前发着抖。 “真的是这样。”Gabriel仰起头望着他,这个姿势倒让他抬起的脸很像一个朝圣的人,但他接下来的话却明明白白地提醒着Noah,再不会有比这个房间离圣坛更远的地方。 “请您躺到床上去,把腿分开点。” 他望着那污浊的天花板,烛光在那上面制造了一团团黑影,那魔鬼举着一只小烛台跪在他敞开的两腿间,蜡烛的火光让他大腿的皮肤感到一阵发烫。 Gabriel向前靠了一点,他感到那双细长的手在他的阴蒂上颇有技巧地按了一按,他发出一阵无法压抑的呻吟,引来魔鬼一阵调笑。 比起他想象中被人发现了这肮脏的秘密所引来的不解和恐惧,眼前这个看起来对他的秘密了如指掌的男孩儿才更是他的噩梦。Gabriel的双手熟练地在那畸形的器官上游走,在他体内唤起一阵阵陌生的潮涌。 在他绝望的祷告中,那根作恶的手指朝着他的穴口里又挺进了几分,让他挣扎着想要并拢腿,Gabriel掰着他的大腿根,不管不顾地又往里进了一个指节。 “不要这样,我很痛。”他不抱期待地哀求这小恶魔。却收到了意料之外的回应,那根手指撤了出来,男孩子爬上来对着他的脸,在烛火摇曳中,他的美貌更显得不够真实,但他的话语听在Noah耳中却再清楚不过。 “好吧,但您一会儿得尽量配合我,不然您只会更痛。” 在一阵衣料的摩擦声中,他只来得及央求Gabriel把蜡烛都吹灭掉。 他在黑暗中发着抖,感到那具同样赤裸的躯体贴了上来,他极想跳下床抱上自己的衣服先冲出去,却被男孩的话钉在了原地。 “请您不要乱动,我是很怕黑的,万一我大叫起来,谁知道会怎样呢?” 话音刚落,他就觉得那份热量更近了,下一秒,他觉得自己是被整个撕裂了。 这侵入他体内的热硬器官,一点点地在他身体里开拓着对他自己来说也是全然陌生的土地。他整个被撕开了个口子又被塞满,连呼吸也被扯断了线。 伏在他身上的Gabriel也不怎么好受,他掐着他的腰要他放松,不要夹这么紧,但还没等他弄明白怎么放松,他就往后退去又重重地顶进来,顶得他像一尾离了水的鱼一样挣动着。 “不,不,不要这样。”他求他,他从来不知道正常的男性性器应有的尺寸,但这魔鬼的性器显然与他那萎缩畸形的肉茎不是一个量级,每次它整个冲进来,他甚至觉得自己要被劈成两半。 对于他的要求Gabriel并没理会,他自顾自地在他双腿间动作,时而慢慢碾磨时而猛地冲刺抽插,他被这很快变得激烈的性事弄得一身汗水,全身瘫软着两腿大敞,承受着身上人的侵犯。 那剧烈的痛苦不一会儿就变得很柔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酸软无力的感觉,他身体里的软肉被刮擦着,他甚至觉得自己能分毫不差地描摹出在体内驰骋的凶器的形状,而当那根东西的前端顶到他体内的一处,他就忍不住要把全身收紧。他这番反应当然也被始作俑者发现了,Gabriel很快就摁住他,全力向那个地方顶去,任由他意识的孤岛被体内快感的潮水淹没。 在这刑罚的最后,他被拉扯着跪在床头,Gabriel把刚从他体内抽出的性器塞进他堪堪并拢的腿缝,那发烫的肉柱在他两腿间磨蹭着,时而刮过他饱受折磨的 穴口,在他们的阵阵粗喘中,他感到一股股精液被射到了自己的皮肤上。 蜡烛重被点亮,跃入他眼帘的是男性刚泄过精但依旧微昂着的性器,那上面黏糊的液体除了精液,大概还有不少是他被操干出来的淫水,他不用低头看也知道自己两腿间早就湿黏一片。Gabriel带着那懒洋洋的得意的笑容,伸出手在他的阴道口周边刮擦了一下,他看见那根莹白手指上有作为他失贞象征的血迹。 “我的荣幸,成为您第一个男人,我想,也会是唯一一个?” 他的脸迅速涨红了,心满意足的男孩跳下床,修长而不失力量感的少年的骨架,他消失在洗浴室里,不一会儿又带着一块布料回来了。 他随意地把那块布丢到Noah两腿间,开始穿上衣服,他的声音因为情欲的喑哑显得柔和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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