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青才舒服地哼了声,李乐星不行了,他皱眉:“又搞什么?” “不是,”李乐星委屈地抱住阎青,“老公,我没力气了。”已然适应并进入了自己的新身份——阎青老婆。 “操。”阎青第N次被李乐星骚到,气得托抱住李乐星下了床,逮着骚逼就是一顿抱操猛干,干到李乐星吐不出一个字来,只能叫给他听,以后这骚嘴除了含他鸡巴,还是别说话了。 结果虚惊一场,宝宝没有哭,但李乐星就不好了,逼要被阎青操烂了,操到后半夜天快亮,他头回对沉溺性爱的阎青感到一丝害怕,太恐怖了,阎青在国外是不是吃药了啊…… 大清早,李乐星是被宝宝哭声吵醒的,醒来发现自己睡在次卧,宝宝就在边上哇哇大哭,他动了下,浑身疲惫使不上劲,无奈侧过身,伸手把宝宝挪到怀里,用乳头安抚。 就这样迷迷糊糊又睡了二十多分钟,李乐星才完全清醒,见宝宝在旁边玩玩具,自己腿上的丝袜没了,穿着一条居家裤衩,里面好像没穿内裤。 是阎青帮自己穿的? 迟钝的大脑缓慢地回顾了昨晚,李乐星看着天花板傻笑起来,又侧过身去看宝宝,笑道:“宝宝,妈妈和爸爸在一起了!” “ma……” “你爸爸昨晚好吓人啊,弄得我……算了,不跟你说,反正很吓人,说了你也听不懂。” “ba!” 在床上陪宝宝待了会儿,李乐星突然想起要转租的房子,赶紧下床,抖着腿去开门,见保姆在客厅围栏里擦爬爬垫,保姆见到他,忙说:“阎青他出去了,我去给你热早饭。” 出去了?李乐星谢过保姆,回到房间找手机,打开通讯录,想起自己根本没有阎青的手机号,微信好友都没有,怎么联系啊?阿姨又去了外地,应该在忙吧? 走了这么几步,下体一阵酸麻,他躺回床上,继续回味昨晚,猛然记起阎青内射了好几次,有怀孕的风险。 妈呀,李乐星吓死了,身体多难受都顾不上,立马起来穿衣服,拜托保姆帮忙照看宝宝,幸好阎青这个家在市区最繁华的地段,周围什么商铺都有,他找到一家药店,买了一盒紧急避孕药。 在郊区的破房子成功转手,新租客讲价,阎青爽快答应,只要对方肯租下来早点解决麻烦,他把对方转的两千块钱转进自己卡里,往家赶。 卡里是阎青的私人存款,凭自己本事在国外挣的,见宝宝乖乖在围栏里玩玩具,保姆陪在旁边,于是去了次卧,床上的人在看手机,他视线一转,注意到床头柜上有一杯水和一盒药。 阎青走近,一看是开封过的避孕药,已经少了一粒。 见到阎青,李乐星不受控制地想到昨晚阎青那么用力的舔他逼,顿时脸热臊得慌,还没开口说话,等来阎青的一句质问。 “为什么吃这个?” “啊?”李乐星扭头一看,忘记把避孕药收起来了,急忙解释,“你昨晚射进去了,我怕怀孕。” 阎青:“……” 当然李乐星更怕的是再来一个孩子,会像过去一样重蹈覆辙。 见阎青沉默不语,他立刻保证:“我不会怀孕的,这是紧急避孕药,72小时内吃都管用,要真有了,我肯定打掉,不会再骗你的!” 阎青想象了下,两个孩子围着自己转的场景,还是挺烦人的,但小月亮被李乐星带得很好,如果再来一个像小月亮这么乖的女孩,似乎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主要是李乐星给他生的。 “以后不要吃了。”他把兜里的银行卡拿给李乐星,准备说房子和宝宝户口的事。 谁知李乐星受惊一样不接,突然就坐起来,不知又哪来的蛮力,死死抱住他腰求他:“我不要钱!不要你负责,别赶我和小月亮出去,你昨晚都答应我了,你说知道的,不能说话不算数……” “……”阎青怔住,蓦地回想起前年初冬,李乐星站在他家门口,跟他说肚子里有小孩了,眼里有小心翼翼的期待,在期待他对孩子负责,或许还在期待所谓的“一家三口”。 然而他没有负责,只给了十万块钱打发,还把李乐星弄丢了。 “谁要赶你们出去了?”阎青伸出手,掌心抚摸着李乐星脑袋,柔软的头发丝穿进他指缝间,他说,“不是一家三口吗?你要养孩子,这是我上交给你的工资卡。” 李乐星抬头,一脸疑惑:“工资卡?” “嗯,我在国外兼职赚的,不多,就几十万,你先拿着花。” “……” 李乐星刚有点迹象的眼泪被阎青一句话给堵了回去,他忍不住道:“你是不是在逗我啊,几十万还不多,那么厉害,我都不会赚钱,一直靠你给的十万才活到今天,就剩八千多了。” “……”那是够穷的。 老婆一哭,阎青到底心软,不忍打击李乐星,不会挣钱的笨蛋还是乖乖在家里待着吧。 “把卡收好。” “哦……”
第31章 其乐融融 李乐星听话地收下阎青交的工资卡,趁势拿起手机加上了阎青的微信,当着阎青面打上专属他的备注——老公。 阎青扫了眼李乐星手里的破安卓手机,屏幕的两个角上还有裂痕,不知道摔过多少回。 昵称叫“星星和月亮”的头像上蹦出个小红点,他点开对话框,李乐星发来一个憨憨表情包,对他说“哈喽”,太傻了。 激动的心一时半会儿平静不下来,李乐星又抱住阎青,隔着衣服把脸埋在阎青结实的腹肌上,高兴地道谢。 因为是一家三口了,他说的是“谢谢老公”,没有再喊阎青的名字,和打炮时一样,改得那叫一个顺畅自然。 似乎只有这样喊,才能真切地感受到阎青已经属于他,是他的另一半。 李乐星跟狗似的蹭来蹭去,不再是以前那个畏畏缩缩的跟踪狂,阎青身体小幅度地往前靠了些,笔直地站着给李乐星蹭,面上毫无波澜,心里是痛快的,很快适应“老公”这个新身份。 老婆真的骚死了,搞得他逼瘾差点发作,想吃想干。 就这么腻歪了一会儿,李乐星快高兴疯了,好像还在做梦一样,阎青真的属于他了,以前幻想过的都在一一成真。 他亲昵地蹭着,收紧胳膊把人牢牢抱住,又黏糊糊地喊了声“老公”,问阎青:“我租的那个房子是不是转出去了啊?” “转出去了,钱在那卡里。”说到房子,阎青记起没提的要紧事,于是提起宝宝的户口。 李乐星一愣,尚且缺乏的安全感被阎青对宝宝的关心给及时填补,他到现在都没给小月亮上户口,自己的户籍在棚户区。其实这次回来不光是找阎青,也想解决宝宝的户口问题,可是得经过他爸这个户主的同意。 现在的阎青是老公,也是宝宝爸爸,他事无巨细地交代清楚,说完心里很不好受,委屈得不行。 “我爸不给上,他骂我白眼狼,还骂小月亮是个杂种,把我赶出来了,他骂我没事,骂小月亮我就特难受,我是没办法才走的,你给的十万块钱,我留了一万给他的,过年还给他打过电话,他喝多了,只会骂我……” 听完李乐星这一番话,阎青忽然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自认识到现在,他一点也不了解李乐星的家庭,只知道李乐星条件不好,大概住哪里,还是李乐星有一回不小心说出来的,那时候的李乐星沉默少言,几乎不谈自己的事。 一定是怕烦到他,不敢分享。 高三毕业的暑假,阎青找到那片棚户区,打听了好几户人家,才找到李乐星的家,在一条窄巷尽头,很穷很破,空气里有腐臭和霉味,环境真的很糟糕,寒酸到他心生内疚。 开始心疼李乐星,担心李乐星,可他没有见到李乐星。 在漫长的燥热的等待中,他顺应天意,硬逼自己放下这段折磨他的关系,一遍遍对自己说,只有远离了李乐星,生活才不会痛苦,顶多继续无聊罢了,和以前一样,没什么不好。 然而现在,阎青放不下了,也不想放下。 和李乐星分开那么久,在国外压抑那么久,到头来全白搭,让他有种脱裤子放屁的挫败与无力,此刻对老婆的内疚值蹭蹭往上飙,直接爆表了,当初不该分开的。 “不说这个了,”阎青抱着李乐星的脑袋又揉又摸,“小月亮的户口我会解决。” 闻言,李乐星激动到立马站起来,重新把阎青抱了个结结实实,阎青比他高不少,他一抬眼,刚好看见自己怎么也亲不够的嘴,想到昨晚打炮时阎青一直吻他,于是大胆凑上去,来了个蜻蜓点水。 “啵”地一下,阎青呆了半秒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偷亲了,以前的李乐星哪敢这样对他? 见李乐星傻乎乎地冲自己笑,又说那句“谢谢老公”,赤裸裸地在发骚,他才压下去的逼瘾发作,干脆不忍了,扣住李乐星后脑勺就用力亲上去,愣是把鸡巴给亲硬了。 “唔唔——” 阎青的吻来势汹汹,李乐星招架不住,很快被吻得稀里糊涂,正沉浸呢,短裤突然被扒了,还扒得很急,他惊得抽回神来,接着被一根硬邦邦的玩意儿杵到了。 操,阎青很受不了白天乱发情的自己,这他妈已经不是像,他觉得自己就是个禽兽,上午在出租房里,还一直想着李乐星昨天穿白丝袜的骚样,那屁股,那逼,那腿,那脚,哪哪都好看。 一会儿该吃午饭了,都怪李乐星发骚,没事就勾引人,阎青有点生气,退开后把李乐星直接推倒在床上,扒掉碍事的短裤,发现李乐星没穿内裤,扒开他腿想吃逼,结果看见还微微红肿着的小逼,心疼了,及时克制住自己。 李乐星特别懵,但乖顺地没有反抗,整个过程不过几秒,阎青好疯啊,哪知阎青又突然放开他,叫他起来把短裤穿好,他懵逼地坐起来,看见一座鼓鼓的山包,挪不开视线了。 “快穿。”阎青催促着,起身准备先避一避李乐星,胳膊忽地被拉住。 李乐星打小吃苦,不挑食,有什么吃什么,家里没东西吃也能抗饿,但要问李乐星最喜欢吃什么,那当然是老公的鸡巴,喜欢到看了就馋,腿软走不动道的地步。 他忍不住去摸阎青鸡巴,抬头望着阎青:“老公,我想吃这个……”低低的哀哀的声音好像在撒娇。 阎青操了一声,打开胯下的咸猪手,低头瞧着李乐星,语气不悦:“发什么骚,裤子穿好,吃饭了。” “……”被阎青这么一凶,李乐星的心咯噔跳了下,刚有的一点安全感又没了。 阎青从没说过喜欢他,他心里清楚,阎青是自己昨晚死皮赖脸求来的,还是靠小月亮才有的机会,太蹬鼻子上脸了,再这么下去,阎青肯定会烦他,说不定哪天就不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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