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说:“不抽了” 苏顾说:“我喂你抽,好不好?” 陈最心脏瞬间剧烈颤动起来,就像滚烫的气流翻涌在心尖。 陈最问,“什,什么意思?” 苏顾不说话了,将烟蒂含进嘴里吸,醉酒后让他的脑袋很沉,他把手肘抵在桌面上,手掌杵着脑袋。 陈最说:“抽,给我一根。” “最后一根了,刚才给你不要。” “哦,那不抽了。”陈最也不是很想抽,就是他心慌的厉害想抽烟缓缓,没有就算了。 苏顾起身,他绕着桌子走到陈最身旁,把咬的湿湿的烟递到了陈最嘴边,“这根给你吧。” 陈最含了进去,苏顾说,“你不是说不抽吗?” “现在想了” 苏顾说:“烟在你嘴里,那现在只能你喂我了。” “小顾,你醉了?”陈最一时之间已经分不清苏顾是不是醉了。 “是醉了,不过醒来应该不会断片。” 苏顾是清醒的,他清清楚楚的记得陈最为了救他,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和兄弟反目,和家人分离,放弃了锦衣玉食的生活陪着他在这样的一个地方躲躲藏藏。 对他这么好的人,别人或许一辈子也遇不上,是不是男人,还重要吗? 苏顾想拿陈最手上的烟,陈最抓住他的手,将人揽坐在了自己腿上。 在微凉的手指摸上他带着酒气的嘴唇时,苏顾张嘴将他的指尖含了进去。 陈最浑身大震,这种密密麻麻的感觉就跟那时一模一样,心脏的紧缩,身体的热浪,完全让他不受控制地抱着苏顾低头吻了下去,渐渐深入和缠绕其中的烟味,让陈最吻得有些失控,他看着苏顾,“我……” 苏顾揽上他的脖子,回应了他的小心翼翼,两人深吻起来,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只感受着眼前人温热的气息逐渐融入酒香暧昧的空气中,不受控制的发酵。 灼热的身躯紧紧贴着他,陈最下面已经直挺挺立起,他的手徘徊在苏顾腰间没有进行下一步。 而高昂的气血在他倆周围又肆无忌惮地乱窜,下腹紧绷的厉害,陈最还是亲他,只游离在他唇舌之间,在苏顾握着他手,让他进入自己身体那瞬,所有防线被冲破而出,陈最抱着苏顾翻滚在了沙发上。 陈最出了不少绵密的细汗,浑身上下热的不行,胯间更是滚烫一根,陈最没经验,但苏顾知道这样直接进来,他会受多严重的伤。 “我们没有润滑剂。”苏顾说。 “我去买。”陈最喘息道。 “也没有套” “我去买。” “要买多久?”苏顾问他。 “我马上回来,你等我。”陈最激动的从沙发上爬起来,他慌的不知所措,拽着鞋子往脚上套,整个人都摇摇晃晃站不住。 在关上门瞬间,陈最站在楼梯口,激动的对着空气狠狠来了一拳,他嘴角笑着,捂着胸口,他要被这突然其来的喜悦撞的快死掉了。 附近没有情趣店,陈最打车去了一处较远的地,买了很多东西,老板推荐的他都买上了,一路上司机跟他搭话,他是一句也没听进去,他不断回想刚才种种一切,生怕是个错觉,心脏砰砰跳个不停,喜悦就像烧开的热水,要将他整个人烧的沸腾起来。
第90章 陈最回来时看到小区楼下停了不少车,现在是晚上九点,天已经黑了,一辆辆黑车打出的车灯将整片照射的闹闹哄哄。 陈最没看清停了几辆车,从车上下来不少人,这样的场面让他脸色一下变得惨白,身子像是从高楼雷霆万钧般砸下来。 手中的东西滑落,他直向楼上冲了上去,短短几层楼梯,他仿佛置身在了死亡中,脑中不断出现的可怕景象,在打开房门后,陈最才从喉间发出喘息声,冷汗如雨般从发间滑下。 “怎么了?”苏顾见他这副模样,疑问道。 楼下的吵闹声格外嘈杂起来,连带着震耳欲聋的鞭炮声,陈最的表情有些僵硬,他连忙跑向窗口。 黑色车旁这会已经热热闹闹围满了人,男女老少都有,还有好几个大人牵着不大点的小孩从楼道里走出去。 晚上过来的所有车都是婚车,他们这栋楼里有一对新人结婚,苏顾和陈最平时也不与人接触,所以是一点都不知道。 婚期是明天,晚上只是提前装饰婚车,这会鞭炮声过后,一些人已经开始往车身上贴装饰花。 陈最这段时间神经都处于高度紧张中,当看到那一排排车时,他的脑子根本没空余能力去分析,苏顾对他来说太重要了,所以一切风吹草动他都克制不住往最坏的方向去。 苏顾问他,“窗外有什么?” 陈最回头看着苏顾震愣的表情,尴尬地摸了摸头,神情是几番变换,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苏顾这话,不过虽是乌龙一场,陈最的心脏还有些跳不安生,心有余悸。 “你买的东西呢?”苏顾问。 “啊?”陈最立马看向两手空空的双手。 “东西呢?”陈最问,“诶,我东西呢?” “你没买?” “买了,买了,我买了”陈最的脸刷时就红了,刚被吓坏了的心脏现在又慌作一团,“我没拿回来吗?” “不对啊,我明明带上车了。” “那掉车里了?操。”陈最来了好一通自问自答,他着急的就想冲出房间去找,可刚走到苏顾身旁他的脚步停下了,他不敢把苏顾一人留在这里。 “没买就算了。”苏顾说,“直接来吧。” 苏顾现在的酒也醒的差不多,神情没刚才自若,他有点慌,但他知道这是他欠陈最的,他也知道过了今晚他可能就退缩了,那么心里这道防线就永远迈不出去。 苏顾走近几步,主动拉上了陈最的手说:“我们去卧室吧。” 陈最盯着苏顾看,他没有继续问苏顾,而是将人压在了床上,双手撑在他两边,看着他。 其实陈最现在更想放纵心中野火燎原的欲望,底下的性器涨大抵着床单,他觉得苏顾的嘴唇很漂亮,好想把东西放进他的嘴里让他舔,好想让他跪在他的两腿间。 但陈最忍住了体内横冲直撞的欲,只是将手轻柔的摸进苏顾的身体里,掌下的身子抖了一下,苏顾下意识抬手推他胸膛,力气不大,在苏顾的半推半就中,陈最将他衣服全都脱了下来。 两人交缠翻滚在了软绵绵的被单上,陈最摸上苏顾的脸说:“我想亲你” 他喜欢苏顾,很喜欢,他都不知道是从哪个时刻起,他就开始想抱他,想亲他,陈最开合薄唇,吻他的嘴唇,然后是脸颊,再是轻轻吸允他的耳朵,苏顾的耳垂敏感,被几下舔咬,身体的红蔓出来。 苏顾有些紧张道:“盖被子,我要盖被子。” “为什么盖被子?” “我冷”苏顾找了个借口,他很紧张,在他身上的是个男人,他讨厌男人,但不讨厌陈最,他可以试着接受陈最,但他还需要时间,苏顾是慌乱的,他催赶着自己进行到这一步,是因为他知道陈最在等他,没有强迫,没有交易,陈最对他的好他还不起,苏顾不想让他失望。 陈最亲了亲他的睫毛,“小顾……” “你直接开始吧”苏顾说。 陈最把手往下,摸向苏顾的臀部,指尖进的很青涩,很轻柔,主要是怕弄疼了他。 在进入一个指节时,陈最问,“疼不疼?” 苏顾遥了摇头说:“不疼” 陈最蠕动手指进入散发热气的内穴,里头和他想的一样软热紧湿,在他的搅弄下逐渐出水,陈最挤进了三根手指,因为扩张足够久,即使没有润滑剂苏顾也没感觉到疼。 陈最还是关心道:“三根了,疼不疼?” 里头被彻底填充,不是疼,但也不舒服,让苏顾整个人都涨涨的,在陈最的抽动下臀部和内穴都控制不住收缩起来。 苏顾那种低喘,让陈最浑身发痒,他觉得苏顾好香,身上还有淡淡的沐浴露味,很好闻。 阴茎分泌的精水将他内裤弄的粘稠,抵着苏顾的大腿,陈最很难受,但他想慢慢的,想就这么和苏顾一直做下去。 在内穴完全湿软后陈最才将手指退出来,陈最抖着手解自己的裤子,他也在紧张,在欣喜,在兴奋,他把早已直挺挺的性器露了出来。 陈最扶着他的腰,挺胯将坚硬的肉棒缓缓插进去,太紧了,紧的陈最浑身通麻。 他握住苏顾的双腿往两边撑开,胯下硬物开始忍不住抽动,窄小的穴口被撑的平坦,与林澈做爱不同,陈最很温柔,苏顾并没感觉那么疼,他在想,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苏顾的身体被冲击着,眼眶红着,喉咙里的呻吟还是忍不住的一声声泄出。 陈最浑身冒火,插在苏顾体内的肉棒一圈圈发硬,他很难受,瘙痒的难受,但他又很喜欢这种难耐中的欢愉,像是在欲海里起起伏伏,让他只想一沉到底。 “慢一点,啊……”苏顾叫出声,蜷缩起脚趾头抬腿乱踹,陈最拽住他脚踝,伸出舌尖就舔了上去,冰凉的肌肤吞入燥热的口腔,嘴唇开合大面积湿舔。 嫩,苏顾全身都很嫩,舔都能舔出一片红印,陈最在他湿滑的肌肤上留下淡红色齿痕,抱着苏顾就像只发情的大型动物。 陈最捅穿高热的肠道,速度控制不住地越来越快,苏顾叫喊,“不要了,慢一点……” “要射出来了,啊……陈最” 苏顾在叫他,是带着哭腔的一声叫喊。 “不不要了,我不行了……” 淹没在欲海里的苏顾很迷人,浑身都散发出催情春药的烈性,蛊惑人心,陈最呼吸急促,气血翻涌,这是苏顾在他身下呻吟着叫他的名字,他喜欢苏顾叫他名字,那是在勾他的魂,要他的命。
第91章 陈最将被单换下,放进了洗衣机里,干着活,眼里的笑意都流荡到嘴边。 苏顾已经睡了,他想抽根烟,但觉得在房间抽太冲,就去了阳台。 楼下很热闹,都在置办明日婚礼所需的东西,他们用鲜花做了一个拱门,放在大门口,所有物品上都贴了大红喜字。 陈最看着那场面,因有的好心情似乎在某个瞬间消散,刚才确实是一场乌龙,但也实实在在给他敲响了警钟,他不能大意,要更加小心谨慎才行,不知道在未来的哪一年,林澈会忘记苏顾,他们就能过上安稳的生活,但陈最知道绝不会是现在。 苏顾走读,陈最就每天接送,多早都送,多晚都接,陈最站在校门口对着苏顾招手。 “你哥和你关系可真好啊,每天都来。”与苏顾一起出来的同学笑声道。 苏顾笑了笑没说话,他无法与别人说清他和陈最的关系,所以别人问起,他就说陈最是他哥。 陈最带着苏顾去了一处比较偏的小卖部,用公用座机让苏顾给奶奶去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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