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必钲最后给物业打了个电话,让他们查查监控。 半夜接到活阎王电话的物业经理,好像真的来到了阎王殿,送监控的时候,鞋还跑丢了一只。 监控显示,李言之今天一天都没出门。 只是在傍晚的时候,出来了一会儿。 但是连小区门都没出,在路边坐了下来,像是在等什么人,但是仅几分钟,他又突然回去了。 秦必钲眯了眯眼睛,“在他离开后的监控拿过来了吗?” 物业经理:“有的,秦总,您看。” 然后,秦必钲在监控里看到了他自己。 秦必钲明白了。 李言之时看到他和陈丰…… 秦必钲的眼神突然往上看去。 物业经理不明所以,也跟着抬起头,但他一头雾水,咱也不知道霸总突然往上瞅什么。 秦必钲翻了他一眼,说:“你回去吧,没你事了。” 物业经理早就想溜了,闻言,点点头就赶紧走了。 等物业走后,秦必钲就上了二楼,直奔画室。 门被反锁了。 秦必钲也懒得去找备用钥匙,脾气上来,直接用脚踹! 真是胆子肥了! 让他担心了半天,原来在画室藏着呢! 他就是这段时间对他太好了。 才会让他蹬鼻子上脸!他看他就是屁股又痒了! 被秦必钲发现,并且发怒。 李言之其实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 他甚至还平静的在画室里画了一幅画。 只是在秦必钲砸门的时候,李言之在收尾的最后一笔,还是被吓得手一抖,画上被弄下一条不可挽回的,长长的一笔。 “李言之!” “我知道你在里面!” “你他妈出来!” 无辜的房门发出无力的呜鸣,整个门框都在剧烈震动。 就在秦必钲即将踹开房门。 怒火即将到达顶点的时候。 李言之打开了门锁。 ‘啪’- 秦必钲脑子一抽,二话没说,上来就甩了李言之一个耳光。 李言之感觉脑子嗡的一声,直接被秦必钲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到了地上。 那一巴掌真狠! 李言之的脸迅速肿胀起来不说,嘴都被打破了,脑中一片嗡鸣,甚至看秦必钲时都是模糊的。 房间里昏暗一片,走廊顷泄进来的光,将秦必钲的身影映衬的更加高大,更加具有压迫感,阴冷的眼神像是冰刃上的寒光,透着让人头皮发麻的森冷。 然而,让秦必钲更加火冒三丈的是,他还没开始找他算账,李言之张口就骂了他一句:“畜生!” 李言之像是被屠主伤的遍体鳞伤的羊羔,即便已经害怕的全身发抖,眼神赤红却异常清冷,肿胀的脸颊衬的他的脸色更为苍白,好像随时都会倒下去一样,摇摇欲坠撑着身体,倔强又不知死活的企图也扎对方一刀,即便那把钝刀不仅不会伤害到对方,反而会要了自己的命,也毫不犹豫的扎下去。 “你说什么?!” 秦必钲牙呲欲裂,像是很不能一口把李言之吃进肚子里似的,一字一顿的阴冷发问。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骂他。 李言之是他妈被人夺舍了? 敢这么和他说话?! 李言之一点没被他唬到, 他不知道心里那一根折磨了几天几夜,直到今天彻底爆发,让他疼的喘不出气的东西,叫什么。 但是他就是克制不住的难受。 所以,他想躲起来。 藏起来。 他把自己关在画室里。 把所有乱七八糟的颜料一股脑都往画布上招呼。 他不知道他要画什么。 他只知道,他现在就想这堆颜料一样,乱七八糟。 只是压制下去情绪,在秦必钲出现,又挣扎着跑了出来。 脑子里控制不住的循环着傍晚一幕幕。 甚至自动脑补,一些他没有看到的,秦必钲和陈丰会发生的事情。 “你看到了,是吗。” 秦必钲看到迟迟不回答的李言之,没了耐性,甚至在拎起他的衣领前,还踹了他一脚。 腰上火辣辣的一片疼,李言之根本来不及吃痛呻吟,就被秦必钲拎着衣领,将他从画室拖了出来。 李言之被扔到客厅的空地上。 二楼客厅并没有楼下那么宽敞,秦必钲此时正在气头上,手上更是没轻没重,李言之的后腰’嘭‘的一声,撞到玻璃柜子上,整个镜面都晃了晃,幸而结实,没碎掉砸下来。 接踵而来的是秦必钲的再次发难,前段日子的温柔体贴,像是一场错觉,丝没有同理心的抓着李言之的头发上,阴冷道:“李言之,你越界了。” 李言之淬了他一声,“我是看到了,你和陈丰!” “所以,你是吃醋了吗?谁给你的资格?” 秦必钲本来是没想动粗的,打他的一巴掌,也是因为他踹了那么多下门,李言之竟然还敢躲在里面不出来。 但是李言之一句‘畜生’,让秦必钲血脉上涌,脾气上来就收不住了。 做的时候,李言之再怎么嘴硬,秦必钲都当是情趣,反而有种征服的快感。 但是吵架,李言之就只会被他视作挑衅。 从来没有人敢对他置喙! 他李言之算什么东西? 他算什么东西?! 不过就是他一年几百万买来的狗! 竟然也敢置喙他?!
第54章 … … “李言之,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质问我?” 秦必钲声色冰冷,抓着李言之质问。 李言之感觉头皮都要被他扯下来了,对上秦必钲冰冷的眼神,还是会害怕,但是被秦必钲碰到,他的胃里突然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 “你让我觉得恶心……秦必钲,你恶心不恶心?!” 李言之几乎不忍直视秦必钲,他不是傻子,当然猜出他和陈丰肯定不是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否则,他们之间如果还有感情,还想复合的话根本等不到现在。 没想到豪门之间的商战竟然这么龌龊恶心。 秦欣和秦必钲不愧都姓秦! 他们分明就是一丘之貉,蛇鼠一窝。 只不过,秦必钲比他更狠! 男人之间一旦有了暧昧,眼神和言行举止是骗不了人的。 就凭他看到的那一幕,就可以断定,他们绝对不止是亲亲而已。 那天在小树林,他们也绝对不只是说说话而已。 想到那天,秦必钲在和陈丰钻完小树林,回来又做了几次。 李言之就忍不住觉得恶心。 有一点,秦必钲说对了。 他确实越界了。 说难听点,他就是秦必钲花钱买来的玩物。 一个小情儿,有什么资格管金主的私生活? 他只要每天洗干净,在金主有需要的时候,张开腿就行了。 他觉得秦必钲恶心,同时也厌恶自己。 那个从没有过东西,紧紧攥紧他的心脏,平时若无其事,一旦发作起来,就疼的要命。 这种感觉,就算是以前和秦怀意在一起的时候,从未有过。 只是,现在这种情况,也容不得他多想。 因为他这样闹,秦必钲绝对不会饶了他。 秦必钲一定会双倍的在他身上讨回来。 “我恶心?你躺在我身下被我操的时候,怎么没说恶心?你浪叫的整栋楼都是你的呻吟,你怎么不说恶心?你哭着叫我老公的时候,怎么不说恶心?” “李言之,你装什么清高?你不过就是我花钱,买的玩物而已,你他妈有什么资格敢管老子?!” “骂我畜生,骂我恶心,你他妈倒是别发骚啊!!” “秦必钲……你他妈会不会说人话……” “你是不是人……” 李言之是个非常能抗事儿的事的人,除了秦必钲,没人把他搞哭过。 而此时,他眼圈通红,脸肿着,嘴角还有残余的血迹,被抓成鸡窝的头发,凌乱的耷拉在脑门上,一张脸被造的跟冬日的残花似的,眼泪顺着眼尾往下掉,凝在消瘦的下巴,晃了晃才颤颤巍巍的掉下来,在白色的衬衫上,无声的绽开,一滴两滴,很快衬衫便湿了一小片。 “我是收了你的钱……但我好歹也是人……你不能……不能这么伤我吧……?何况我还……我还和怀意……” “你没资格提我哥!” 秦必钲厌恶的打断李言之的话,抓着李言之手腕将他从地上硬生生拽了起来。 秦必钲将他压在玻璃柜门上,柜门反射出秦必钲锋利 深刻的轮廓,黑色的瞳孔冰冷而沉沉。 “你都说了,你收了我的钱,那你就是我的人,你这么管我,不会是又想当我嫂子,又想做我的小情儿吧?” “你……” 李言之还想骂他。 他觉得秦必钲的脑回路根本不正常! 但是秦必钲接下来动作,才让他觉得荒唐又气愤。 “ 你不是想知道我和陈丰干什么了吗?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不仅告诉你,我还可以让你情景再现一下,”他边说边粗暴的将李言之的衬衫撕了下来,边恶劣的说着诛心的混账话,“不过,陈丰比你差远了,他没你这么骚,吃我吃的那么紧。” “秦必钲,你是不是呃……有病……?” 李言之想逃,秦必钲却直接撕开了他裤缝,将他反压到柜子上,不由分说的就闯了进去,干燥的感觉让两人都很疼,但想要教训李言之的心思,在触碰到一瞬间,全都变了味儿,只有不断在这里讨伐,才能将他心中的火气都卸下去。 “呃啊……秦必钲……你出、出去!!” “出去?可是你吃我吃的好欢实啊,你听。” 秦必钲个缺德的玩意儿,李言之感觉什么东西从腿上流了下来,低头一看,竟然是一条一条的红血柱。 他身后的牲口,还让他听声音,李言之气的想扇他几巴掌的心都有。 李言之腰上被踹的那一脚,已经发紫了,但和他腿上的血迹比起来,就不值一提了。 “秦必钲……你就不是人……!” 李言之抓着柜子边缘的手,青筋都凸起了,指节泛白,甚至还有点微微颤抖。 之后,李言之把嗓子都骂哑了,秦必钲也不再回复他一句,只是埋头苦干。 李言之从来没想这么想让自己晕过去。 但他就是晕不过去,相反意识还非常清晰。 李言之才意识到,他其实还挺抗揍的。 … … 李言之毫不意外的发烧了。 秦必钲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不对劲。 李言之腿间一片泥泞狼藉,已经昏迷过去。 赵着人还没到楼上,就闻到了血腥味。 秦必钲把李言之清理过,放到了卧室的床上,但是客厅里还是一片狼藉,地毯、沙发、桌子……全是斑斑血迹,更别说这一地的使用过的嗝屁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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