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洄眼疾手快,在半路抓住了喻年纤瘦的脚踝,直接把人拖到自己面前,迫使他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 送上门的omega哪有不吃的道理。 蒋洄俯下身,把喻年抱在怀里,想要吻一吻那块散发着浓郁桃子香的软肉,喻年却在他要碰到腺体的瞬间开始挣扎,一度想要逃走,但这个姿势,喻年退无可退,他眼神涣散充满了防备:“蒋洄!” 话中的含义溢于言表:你越界了。 房间里没开灯,两人在窗外洒进来的月光中对峙。 “别躲,我就亲亲。”蒋洄叹了口气,随手摘下喻年的手环,香甜到甚至带着些刺激的水蜜桃味道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水蜜桃和冷杉的味道搅作一团,迷乱又温馨。 蒋洄早就看穿了喻年的心思,无奈道:“下次提前给我发消息,别乱用抑制剂,那东西对身体不好。” 喻年似乎再也撑不住了,直勾勾的望着他,眼中的氤氲快要溢出来。 蒋洄欺身而上。
第四章 少爷,屈尊盛个饭 两个人在床上足足厮混了两天,期间蒋洄一度想爬起来做个饭,但每次刚离开五分钟,就被喻年甜腻腻的水蜜桃味逼回卧室。 上学的时候,蒋洄也有过前一天晚上通宵上网,第二天上课趴在课桌上睡一整天补眠的光辉事迹,,整天不吃饭是常有的事。 这样的生活作息,蒋洄习以为常,却不代表喻年能习惯。 周五晚上两人闹得太凶没顾得上吃饭,喻年半夜犯了胃病,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找药,蒋洄才看到喻年家里满满一抽屉的胃药。 各式各样,五花八门,品种相当齐全。 这人怕是把胃药当饭吃。 蒋洄家里有负责照顾他起居的阿姨,阿姨厨艺好,蒋洄也不爱吃外面的东西,他总觉得外卖都是油腻腻的隔夜产品。 偶尔遇到阿姨请假回家,蒋洄要么饿着,要么自己去厨房煮面条,时不时研究个新菜磨练厨艺。 但眼下的情况显然不允许他去厨房大显身手,本着人道主义精神,蒋洄破天荒在手机里下了外卖软件,哄了好久才断断续续的问出了喻年家的收货地址,一天三顿按时叫了整整两天的外卖,吃的他有些怀疑人生,一度觉得自己铁打的胃里被强行揉进了一团棉花。 周日下午,喻年的发情期终于结束,他太累了,在蒋洄还在吻他的时候,就彻底睡了过去。 蒋小爷捏了一把喻年微红的脸,替他清理擦干净身体,接着把人抱到客厅的沙发上,换上干净的床单被罩,又把人重新抱到回床上,将一团狼藉的案发现场收拾好,才悠闲的洗了个澡,拿着钥匙,拎着两天的外卖盒子,下楼扔垃圾,还顺路开车去超市买了个菜,来安抚自己被折磨了两天的胃。 喻年睡得也很不安稳,他先是梦到自己马上要被蒋洄按着标记,还没等把人踹开,就忽然从高空坠下,掉到考场里,正要答题,收卷铃响了。 他挣扎着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房间里拉着窗帘,没开灯,喻年抬起手想要拿手机看时间,瞥到自己手上红红紫紫的痕迹,蹙了一下眉,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慢慢在脑海中倒带似的开始回放。 放肆且混乱。 手机被冷落了两天没充电,已经彻底罢工,甚至开不了机,喻年只能先把手机充上电放在一旁。 手机提示的微弱光亮在床头摆着的相框底端投出一片光影,照片上抱着孩子的男人和喻年有几分相像。 喻年看了那张照片出神,这是记忆自己和父亲为数不多的温馨时刻,通常情况下,年幼时的喻年每天刚睁开眼,看到的都是父亲狰狞癫狂的样子。 他过遖峯了好一会儿才掀开被子,慢吞吞出了卧室,起身的时候,他扶了一下腰。 开门的瞬间,喻年愣了愣。 蒋洄还没走,他围着不知从哪弄来的粉色围裙,正从锅里捞东西。 蒋洄听见开门的声音,头都没回,指挥他道:“醒啦,拿碗盛饭。” 这一幕和过往的某些情节重合,喻年一时间竟没能分得清自己此刻是在现实,还是依旧身处刚刚的噩梦里,他僵在原地,生怕眼前的人一回头,是记忆中那张苍白狰狞的脸。 蒋洄忙着做饭,没注意到喻年的异常,他今天下午新学了一道糯米莲藕,此刻忙着切那根被塞满了糯米,在红糖水里被煮的软烂的藕。 他切好藕,淋上桂花酱,发现喻年没动静,才转过身来,蒋洄站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像是救世主,他笑道:“少爷,屈尊盛个饭,免你今天晚上刷碗。” 喻年看见蒋洄那张帅气逼人的脸,仿佛从半空重新坠回人世间,终于挪动了脚步,有些发白的脸色缓了缓,像松了口气似的,走到厨房,弯腰从柜子里拿出了两只碗。
第五章 我那儿还有几张卷子 喻年嗜甜,那道糯米莲藕很好的迎合了喻年的口味,即使没什么胃口,他还是吃了大半盘。 蒋洄吃饭很快,喻年还在喝粥的时候,蒋洄就已经开始拿起手机看这两天没来得及回的消息了。 微信页面的99+看的蒋洄头疼,先忽略掉消息推送,狐朋狗友有的没的闲话,手机里的消息也足够蒋洄看上一阵子了。 蒋洄拿着手机往下滑,看见了曲沐阳发来的十几条消息,曲沐阳懒,平时发消息,能语音绝不打字,蒋洄打开对话框,把曲沐阳的语音消息转换成文字。 “蒋哥,你真不来啊。”这是周五晚上曲沐阳发来的消息。 “暮色今天特热闹,你自己在家多无聊啊,过来一起high啊!” 蒋洄心说自己这周过的远比曲沐阳想象的要充实的多,他笑了笑,正想退出聊天界面,却不小心碰到了下一条消息,曲沐阳毁天灭地的惊叹从蒋洄的手机里传了出来。 “卧槽!蒋哥!我在暮色看见司珏了!他还跟我打听你来着,他肯定对你旧情未” 蒋洄赶紧关了播放了一半的语音,突然自己此刻像极了即将要遭雷劈的渣男。 此时喻年刚好放下筷子,他面无表情的朝蒋洄伸出手。 蒋洄有些意外喻年的反应,挑了挑眉:“查岗?” 话还没说完,喻年指了指蒋洄的左手边,打断他的话:“麻烦递张纸巾给我,谢谢。” 床上和床下的喻年似乎是长着同一张脸,却毫不相干的两个人,蒋洄有一种赶上超市大酬宾,自己被强制买一送一的错觉。 他难得吃了回瘪,干巴巴的抽了两张纸递给喻年,终于闭上了嘴。 喻年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将纸丢进垃圾桶,准备起身收拾碗筷。 虽然蒋洄放话今天不用喻年刷碗,但喻年也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干,毕竟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蒋洄已经做了饭,哪有让人再刷碗的道理,他又不是周扒皮。 蒋洄抢先一步按住喻年,喻年脸抬眼看他,两人沉默着对视了半晌,喻年终于双手抱在身前,歪着靠在椅子上,等着蒋洄说话。 “我那有几张卷子,还没来得及做。”蒋洄说的一脸坦然,笑的不怀好意,仿佛书包里那几张卷子与自己无关。 喻年:“……” 他就知道! 晚上八点,喻年在书桌上一脸木然的看着蒋洄厚厚的一摞白卷,以及赖在他家不走,誓要跟卷子共存亡,此刻却悠闲躺在床上刷手机的试卷主人,气的想要撅笔。 但这人没做完卷子的主要的原因在自己,他深吸了两口气,忍住了想要连人带卷子一起扔出去的冲动。 七中是市重点,从高一就开始实行年级分级制,班级按名次排名,一班是理科重点,十一班是文科重点,喻年是在一班,蒋洄在五班。 蒋洄虽然是逃课大户,但成绩却谈不上有多差,数学单科成绩甚至偶尔能排进年级前十,奈何其他科太拖后腿,实在救不起来。 虽然两人班级进度不一样,但好在一班每次发下来的卷子和其他班级比只多不少,蒋洄给的十几张卷子里,有七八张都是喻年之前做过的。 对喻年这样的人来说,写做过的卷子,看过的题,基本可以闭着眼睛往上面填答案。 但蒋洄的“几张”卷子里,不仅有数理化,还有英语和语文,英语还好一点,喻年扫一眼就能写个七七八八,那两张语文试卷的作文确实耗费了不少时间,做完蒋洄的卷子,已经快要十二点了。 喻年放下笔,看了看自己周五在自习室剩下的两张还没来得及写的化学试卷,权衡再三,决定明天早点去学校把卷子写完。 毕竟蒋洄早就在早就床上拿着手机睡了过去,自己赶作业,别人占着他的床睡觉,多多少少让喻年有些不爽。 事实证明,人永远不能抱有侥幸心理,喻年难得矫情一次,第二天一早,就险些没能从床上爬起来。 他被蒋洄手脚并用,在床上锁死了。
第六章 蒋洄只是一个意外 喻年好不容易从蒋洄怀里挣扎出来,收拾好出门,蒋洄始终都没有要醒的意思,当然,喻年也没有要叫醒他的打算。 反正蒋洄逃课迟到是日常,刚刚手机闹铃的声音那么大,他想起早就起了。 童年阴影,喻年不想和任何一个alpha扯上关系,也不想被alpha标记,骨子里极度抗拒alpha这种生物,蒋洄只是一个意外,两人还是少有交集的好。 喻年第一次发情期结束,两人就说好在校互不打扰,把彼此当做陌生人。 本来喻年在私下也想把蒋洄当成陌生人,奈何开了荤的omega根本磨不过发情期。 折腾了一通,喻年不仅没赶完昨天剩下的两张卷子,甚至还翘掉了早自习,勉强踩着下自习的铃声进了教室。 他走进教室的一刹那,班里翻书、小声背单词的声音瞬间消失,四十九个人直勾勾的看着喻年,眼中满是同情。 据班里为数不多敢在喻年冷着脸的时候凑上来的班长,兼喻年现任同桌丁旺说,早上班主任查勤的时候,看着喻年空空的座位,脸上的表情异常精彩。 如果喻年坐在班上边边角角没那么显眼的位置还好,偏偏上个月月考,一班平均分比上次下降了整整八分,班主任杨慧险些一口气没上来昏过去。 为了让同学们奋发图强,上周五全校大扫除,杨慧特意提前了半个小时出来,将班上平时爱凑在一起说话的同学拆开,又特意把班里的吉祥物——喻年放在全班正中间,那个最显眼的位置上,企图他的灵气能覆盖到班级各个角落,洗涤全班的灵魂。 要不是喻年常年稳坐年纪第一的位置,平时又不给老师惹事,深受各科老师喜爱,杨慧今天铁定要和喻年在办公室聊聊人生。 喻年没工夫搭理丁旺,他看了一眼课程表,第一节 课是语文,翻出化学卷子,还没开始写,身旁的丁旺就起身,将课表上第一节的语文课和第二节的化学课擦掉,并且换了个位置。
73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