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朝着另一头的楼梯走,边走变摊开手里的画纸。 这幅画是自己上次问学长要的那副《画羽》,是特意跟易郁说过的不要画框,只要纯的画纸。 他比较喜欢自己动手装饰独属于自己的所有物。 吃完饭后,易郁和司马青山来到了电影院。 走进去的时候,易郁只以为是同时间看电影的人太少,没多少人和他们看同一期,可当电影要开始播放时,只有他和司马青山在检票,他猜到了其中的猫腻。 坐到影院的位子上,司马青山跟着坐在身旁,自然地拉起易郁的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手里。 “你是不是包场了?” 司马青山一手替他顺了顺头发,说:“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话,不吵。”你也不会沾上莫名其妙的味道。 易郁“啧”地一声拍掉他放在自己头上的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你要是有这个钱,你还不如直接给我呢,你拿来包电影的场有什么意思?你直接给我,我还能……” 司马青山一下凑近他,嘴唇含着他的耳朵:“还能怎么样?” 易郁的耳朵本来不是敏感地带,可是被司马青山“折磨”的次数多了,那里也渐渐变成一个不能轻易触碰的地方。 “还能存起来,等你以后破产了,就拿来包/养你!” 易郁推开司马青山,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接着说:“到时候,我就是你的金.主爸爸,哈哈哈哈!” 司马青山被易郁推开的手轻飘飘地搭在他的后背,闻言勾起嘴角:“你要是这样想的话,那可远远不够。” 刹时,灯光一瞬间暗淡下来,整个电影院陷入一片黑暗。 紧接着,易郁的后脑勺被人禁锢住,嘴唇贴上了另一张温度比自己还要滚烫的唇,对方的舌头灵巧地撬开他的嘴巴。 虽然知道正在和自己亲吻的人是谁,但他的心还是提到了嗓子眼。 不仅仅是因为环境的渲染,还有诡秘的愉悦感,无一不再对他弱小柔软的心脏使劲敲击,势必要凿出一个大口子。 电影开始播放了,黑暗的地方出现了明亮的光线。 司马青山不舍地松开嘴里的软甜,低声笑着说:“阿郁,每次接吻都学不会换气吗?” 啊!这简直要命!这是致命的诱惑! 易郁想推开身前的人,可他的力气在司马青山面前总是显得很弱鸡,妄想扭过头去看一眼电影,又很快就被司马青山转过来。 那张帅气的脸因为黑色显得深沉几许,黑眸里也看不出其他什么多余的感情。 可易郁不知道的是,只有在黑色里,司马青山才敢对他释放出自己的欲望,偏执和占有,因为黑色会蒙蔽易郁的眼睛,让他看不真切自己身上这些算得上是肮脏的东西。 易郁嘟起嘴唇:“你犯规……我们明明是来看电影的,可你只想着勾引我……” 是的,这人好像知道自己的魅力很大,每次都用那张帅气的脸来迫使自己妥协,而他又只惯吃这一招。 司马青山扑哧笑了一下,“你也可以……勾引我。” “你不是说要和我做情侣之间该做的事情吗?为什么脑海里尽装这些……这些……” 易郁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来,并不是他不知道怎么说,只是碍于面子和维持形象的他不能轻易吐露那些裸骨的词汇。 司马青山这次是真正地放开了他,回身坐的端正,拿过左手边的易郁提前买好的爆米花和可乐,放在两个人之间,把可乐塞到易郁的手里,轻声说道:“看吧,好好看,那我们就回去再继续刚刚没有做完的事情。” 可易郁整个人现在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脸色粉粉红红,那双眼里意乱情迷,红艳艳的嘴唇水灵灵的,就算在黑暗里面,那也是可口的存在。 余光瞄了一眼司马青山,发现他好像真的是在认真看电影。 易郁的眼里出现一小阵的失落。 其实,他想说,他很喜欢司马青山对他做的任何事情,可往往表达出来的意思却是持反向发展。 他也想偷尝禁果,可他的做法却是一个掩耳盗铃的人。 司马青山心里暗骂易郁真就是个小傻子。 面上却依旧装成一副清冷、不谙世事的高贵模样。 是的,他又发现了一个好玩的东西,那就是对易郁使用真正的——欲擒故纵。 他要让易郁自己对他说出他的需求,而不是每一次都靠自己强取豪夺。 小白兔只有勇敢地敢冒出头来到农场偷偷拔萝卜,才能继续呆在窝里继续繁衍生息。 作者有话说: 小甜蜜的一章~ (还算甜蜜吧嘿嘿)
第37章 休息一下 司马青山终究还是没有等来易郁的求爱。 易郁整个人完全投入到电影里去,把他忽略个彻底。 一个半小时后,两个人肩并肩地走出来。 一个面上满是看完电影之后发出的感慨,一个则是面无表情,但那双眼里却充斥着浓浓的黑色。 走出电影院,易郁才敢没有顾及地牵着司马青山的手,靠近他说:“刚刚那个电影真的——反转太多了,那个男主,出乎我的意料,他居然才是坏人。” 司马青山拿着手机给何叔发去短信叫人来接,扭过头捏着易郁的鼻子:“是是是,可真好看,某人完全顾不上我,两只眼睛除了电影还是电影。” 易郁讪笑着说:“哎呀哎呀,咱说是来看电影,那肯定就只看电影,你脑子里整天装的什么?” “装的什么,你挖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话期间,何叔很快就把车停好在他们面前。 回到家,易郁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司马青山直接不管他,嗒嗒地上楼,又嗒嗒地下楼,同时手里多了一件——裙子。 是什么裙子呢? 易郁看看手机里刷的视频,又看看司马青山手里的衣服。 不错,就是当下最流行的那种叫什么“后妈裙”。 司马青山拿着轻柔的裙子,脸上挂着一个温柔又诡异的笑朝着易郁漫步走来。 易郁闭着眼放下手机,一副早已猜到的样子。 等到司马青山靠近,他乖巧地弯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裙子,紧接着头上就被人罩上了一个…… 靠了!假发! “不是,咱这次要玩这么野吗?” 司马青山替易郁分开盖住眼睛的假发,温柔的笑被委屈替代,说:“阿郁,在你家的时候,不是答应我了吗?” 易郁两眼一黑,“你是真……牛!” 司马青山开心地给易郁褪去他身上的衣服,作势就要给他换上那条裙子。 易郁连忙伸手制止。 “不是……我先、先洗个澡!” “反正一会儿也要洗,那就一会儿再洗了。” 穿好衣服之后,司马青山一把拉起易郁。 裙子的布料很顺滑,尺寸也很合身,像是量身定制的一样,他要是身材好点,此刻不得迷死身旁的司马青山。 只不过他一马平川,穿不出这条裙子真正的魅力。 假发是黑长直,还带着刘海。 司马青山理好假发,牵着易郁的手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外面一片灯火通明,像是天上的星星落入了人间久住不走一样。 五颜六色的灯光很美,很漂亮,昏昏暗暗,影影绰绰。 易郁的手被司马青山牵着贴在窗户上,整个人被司马青山从身后完完全全地包围住。 司马青山空闲的那只大手不停地游走在他身上的各个地方。 每一个敏感地带都被人轻易地挑起,然后又不管不顾。 看着在灯光的照耀下那抹洁白的后颈,司马青山始终黑沉的眼眸又加深了几分。 该死,他想…… 他想把易郁变成一个Omega,一个能被自己标记的Omega,一个全身上下布满自己信息素的Omega,而不是一个连信息素都停留不了五分钟的beta。 他觉得自己骨子里的兽性要暴露了,他快控制不住自己身体里的恶魔了。 住在身体里的每一个感官都在叫嚣着让他赶紧掌控好易郁,可千万不能让他从自己的手心里逃走。 司马青山在易郁的后颈落下一吻,原本温柔的动作变得灼重。 易郁砰砰直跳的心里涌现出一股许久没有出现的害怕。 以往司马青山也最喜欢啃咬他的后颈,他觉得这样并没有任何不适,反而也勾起了自己的情欲。 但今天晚上,就现在,他的心底莫名地涌出害怕。 就像是那天晚上被人掖住后颈强行亲吻一样,就连呼吸的轻重都一模一样。 易郁抬眼看向被司马青山捏住的双手,双眼在看到司马青山的那只手之后,猛地挣脱开司马青山的桎梏,转身眼神里带着惊恐地看向司马青山。 “……你、青山,那天晚上,是不是你?” 司马青山脸上的表情充满了疑惑:“什么、是我?阿郁,你在说什么?你背着我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司马青山一边说一边伸手揽住易郁的细腰,把人靠近自己。 易郁伸手抵靠在两个人之间,这个时候感受到的又不像刚刚那样,也没有任何害怕的感觉。 难道真的是自己的错觉吗? 司马青山直接用力抱起易郁,易郁的脚在脱离地面的一瞬间,下意识地就攀上司马青山有力的腰,他惊呼一声,双手用力地挽住司马青山的脖子。 “你、干什么?怎么突然这样?” 司马青山笑着朝前挪动了几步,让易郁的背靠在落地窗上,鼻尖轻轻触碰易郁的鼻尖,说:“阿郁,你不会背着我偷偷找了其他的男人吧?” 易郁气笑了:“你说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司马青山低沉地嗓音里吐出两个字之后,用实际行动来说明他到底相不相信! 易郁又是一个被折磨够呛的晚上。 早晨醒来,易郁被司马青山熊抱着困在怀里,动也动不了。 他伸手轻轻地划过司马青山的鼻尖,转而又去抚摸这个人线条流利的下颌线。 他虽然不是速写的美术生,但司马青山的这张脸真是得夸,长得实在是优越,帅气的同时又很具有个人的特色,特别是这双眼睛,给整张脸添了不少的出彩之处。 司马青山缓缓睁开眼睛,易郁却紧张的缩回手,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满是心虚。 司马青山伸手拉过他刚刚抚摸自己脸颊的手,按着易郁的手摸过自己的喉结,坚实的胸膛,还有一个滚烫的地方。 易郁刷地抽回手,脸红着转身逃避。 司马青山轻易地捞过他继续控制在怀里,语气带着深深地满足,说:“再睡会,多休息一下,昨天晚上,你辛苦了。” 易郁的脸顿时更加通红无比,想起昨天晚上的种种,他羞愧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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