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郁年一时无言以对,瞧着梁希牧已经有了醉意,只好顺着他的意:“够意思,特别够意思。” “今儿个,我高兴,我们不醉不归。” “哦,不对,你胃不行,不能喝酒。” “那就……”梁希牧摸着下巴,思考了两秒,“让你老婆帮你。” “我帮你把他灌醉,然后……”梁希牧嘿嘿一笑,笑得很猥琐,“阿年,你得支楞起来,别一直被他压制。” “你到底喝了多少,这前后不到半个小时。” 乔郁年扶正东倒西歪的梁希牧。 “我没醉,还能喝,不醉——不归——” 梁希牧拉着乔郁年到了周言澈的面前。 此时的周言澈抱着一只红酒瓶打盹,压根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乔郁年不想跟醉鬼讲道理,只好挨着梁希牧坐了下来。 “言言老婆,抱抱。” 梁希牧抽回了乔郁年肩上的手,转去抱紧一旁的周言澈。 沈之流也赶到了,一屁股坐在乔郁年的身旁,嫌弃地看了眼抱作一团的两人。 “学长,你俩来这儿干嘛?都没几个人,位置偏僻,害我好找。” “他不寿星嘛,别跟他一般见识。”乔郁年把滚落在脚边的红酒瓶扶正,“阿澈求婚这事,估计他往后做梦都能笑醒。” “换我我也高兴。”沈之流低着头轻笑一声。 乔郁年歪头,一下子凑近沈之流,“怎么,难道不应该是你向我求婚吗?” “这这这,求婚,我我我,” 乔郁年看着沈之流语无伦次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就你这傻子。”还是我向你求吧。 乔郁年不在逗红脸关公沈之流,而是用手戳了蠢梁希牧: “不是喝酒吗?你这就不行了,才几瓶啊?” “喝,我还能喝。” 梁希牧松开怀里的周言澈,伸手拿起面前的两瓶红酒,“沈之流,是男人,就跟我喝。” “喝就喝,我怕你。” 梁希牧的一番话成功激起了沈之流的胜负欲,根本没发现两瓶酒的包装天差地别。 一瓶是度数极低的普通红葡萄酒,另一瓶是高度数的骑士红葡萄酒。 沈之流没有丝毫的怀疑,接过酒瓶,“喝不死你。” 梁希牧也不甘落后,仰头就把瓶子里的果酒灌了进去。 没过几分钟,沈之流就喝上头了。脸上顶着两坨高原红,眯着眼盯着乔郁年。 “别喝了,你醉了。” 乔郁年一把抢过沈之流手里的酒瓶,又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手帕,替沈之流擦了擦嘴角溢出的红酒。 “不要,我还没把他喝趴下。”沈之流指着朝自己挑衅的梁希牧,“我喝死他。” 乔郁年叹了口气,不在阻拦。任由沈之流和梁希牧拼酒。 喝到最后,梁希牧屁事没有,反倒是沈之流喝成一摊烂泥。 时间也不早了,乔郁年便拖着沈之流回了家。 临走前,还把梁希牧他们的位置跟梁父他们说了。 两人还没走到停车场,沈之流便开始发起了酒疯。 “学长,亲一个,mua……” 沈之流圈着乔郁年的脖子,撅着嘴就给了乔郁年一枚香吻。 “别闹,给我老实站着。” 乔郁年顾不上脸上的口水,眉心紧蹙,只希望沈之流别闹出什么幺蛾子。 这一喝醉就疯的毛病,到底跟谁学的。 刚刚就不应该由着他喝这么多。 回去还要照顾酒鬼,纯属没事找事。 嗐,算了,都成这鬼样子了,总不能丢这不管吧。 “学长,你那么喜欢玫瑰,我做你的玫瑰好不好?” “我可以为你收敛锋芒,我也可以为你俯首称臣。只要是你,哪怕去死,我也心甘情愿。” 沈之流整个人都挂在乔郁年身上,倾诉着自己的心意。 他啊,真的离不了学长。就像……鱼离不开水。 乔郁年呼吸一滞,抿了抿唇,“我知道,一直都知道。” 他的玫瑰,在无人区盛开,只为他而开。 晚风袭来,乔郁年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在外面待太久,该感冒了。 乔郁年扶着沈之流来到副驾驶,弯腰打开车门,把沈之流扶了进去。 系好安全带,调整好座椅的角度,确保沈之流睡得舒服。 才关上车门,绕过车头。坐上驾驶位,打燃车子。 看沈之流蜷缩着身子,大抵是冻的。又打开了空调,调到适宜的温度,才开着车驶出了停车场。 沈之流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好像有很多人在耳边说话,又听不清在说什么。 费力地掀起眼皮,望着前方乌漆麻黑的一片,出声问道: “这是要去哪儿啊?还没把老狐狸喝趴下,他人跑哪去了?” 乔郁年轻描淡写道:“回家。” 沈之流迟疑了几秒,才傻愣着回道:“好,我们回家。” “回我们的家,回到温暖的被窝。” “嗯……那些人真讨厌,年宝都名草有主了,还像个苍蝇一样,嗡嗡嗡地乱飞,真烦。” “年宝凶我,还踹我,一点都不疼我。” “……” 这家伙,平时什么也不说,一喝醉就倒苦水。 傻傻的,怪可爱的。
第149章 荒淫度日 “学长,我生气了,你快哄哄我,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 沈之流偏过头,朝着乔郁年撒娇。 到底是谁缠着谁?真会甩锅。 “好好好,我的错,别生气,好不好?” “嗯……”沈之流扒拉着坐垫,“我原谅你了。” “年宝,我唱歌给你听,一般人还听不到呢!” “预备备,唱——” 【微笑再美再甜不是你的都不特别】 【眼泪再苦再咸有你安慰又是晴天】 “哦喔~哦~” 要不是空不出手,乔郁年真想给沈之流录个视频。 “你怎么不唱呢?跟着我一起唱,再来一遍。” 没唱几句,沈之流便睡着了。 乔郁年看着前方的台阶很是头疼,要开车的话还要多绕几圈才能到,直接走楼梯只需要十五分钟。 瞥了眼身旁熟睡的沈之流,乔郁年还是打算绕路回去。 要是把人弄醒,说不定又要闹了。 这黑灯瞎火的,带着一个醉鬼走楼梯也不tai安全。 一到家,鞋也没来得及换,乔郁年就扶着沈之流回了卧室。 把人安顿好,又下楼煮醒酒汤。 煮汤期间,给梁希牧发了个报平安的信息。 那边秒回,还嘱咐乔郁年记得把快递抬回屋。 乔郁年回了个表情包,便转身去门口搬快递。 箱子还有点沉,乔郁年搬完箱子,热出了一身汗。 箱子就这样丢在了客厅里,乔郁年端着醒酒汤,关灯上楼。 一回到卧室,满屋子的信息素,浓郁到发腻。 乔郁年立即打开了排风扇,赶忙走到沈之流的床边。 “沈之流,起来把醒酒汤喝了,不然明天难受。还有你这信息素,收收。” 沈之流侧着身子,正盯着床头柜乔郁年的照片傻笑。 听到乔郁年的声音,翻过身,“年宝,你怎么老是连名带姓的叫我啊?嗯……都不喊我小名,人家想听。” “……” “先把醒酒汤喝了,一身酒气,臭死了。” 乔郁年忍着腺体的灼烧,催促沈之流赶紧喝醒酒汤。 “哦,我听话,马上就喝。” 沈之流手肘撑着床,慢慢坐起了身。 “你喝完先睡,我去洗个澡。” 说完,乔郁年便把醒酒汤塞到了沈之流的手里,逃也似的冲进了浴室。 浴室门关上的那一瞬间,乔郁年发红的眼眶落入了沈之流的眼。 乔郁年喘着粗气,把浴室放的预备抑制剂,取出来,捞起袖子,用力一扎。 随着抑制剂起作用,乔郁年浑身的zao热逐渐消失,神志也恢复了清明。 没一会儿,浴室里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乔郁年洗完澡出来,沈之流已经睡着了。 房间里的信息素也散的差不多了,乔郁年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小心地掀起被子,脱下鞋,很快钻了进去。 感觉到身旁有人,沈之流习惯性地往乔郁年怀里拱。 触碰到到沈之流身上的睡衣,乔郁年才发觉他竟然去隔壁的次卧冲了个澡。 乔郁年眼神柔和,抬手摸了摸沈之流光洁的额头,和沈之流相拥而眠。 清晨的第一缕光,透过云层,形成一根根光柱,笼罩着雾气蒙蒙的青雨巷。 含苞待放的绿樱三角梅立在枝头,椭圆形的叶面上,还趴着细小的露珠。 “叮铃铃——” 闹钟准时响起,乔郁年挣扎着起身,伸手关掉了烦人的铃声。 沈之流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再睡会儿,还早。” 乔郁年看了眼窗外,又倒头继续睡。 两人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从被子缝隙里灌进来的冷风,冷的人汗毛直立。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十一点。 乔郁年挪开沈之流放在自己腰上的爪子,“快起吧,醒了就不要装睡。” “嗯嗯~” 沈之流又把手放回乔郁年的腰上,还有一下没一下的捏了捏。 “再睡会儿呗,难得这么好的天气。” 今天是阴天,还刮风,外面凉飕飕的。 “你不起,我起,把你的腿——” 乔郁年话还未说完,沈之流便翻身在上,把乔郁年压在了身下。 “干嘛?” “我饿。” “饿你就起床做饭,压着我/干嘛?” “我想先吃你。” “你……” 乔郁年羞愤欲死,先前身体就有点不对劲,这会儿已经蓄势待发了。 “昨晚你就想要,碍于我身体不适,没有做。现在,由我来满足你。” “精脑上虫,”乔郁年怒瞪着沈之流,“谁要你帮,这是正常现象,我自己去浴室解决。” “今天又没事干,你就从我了吧。” 说着,沈之流就把乔郁年的手压在头顶,“我们合法夫夫,不违法。” “唔……” 乔郁年挣扎了会儿,便由着沈之流去了。 两股旗鼓相当的信息素,瞬间挤满了卧室。 憋了好几天的信息素浓度惊人,乔郁年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来减轻洪水般袭来的窒息感。 随着交流的深入,信息素逐渐相融。 Alpha的优势在x事上体现得淋漓尽致,至少乔郁年是这么认为的。 卧室,浴室,楼梯,客厅,沙发…… 午饭没吃,直接改吃夜宵了。 乔郁年吸着营养剂,抬腿踹了踹打扫战场的沈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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