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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0与e1恋爱指南

时间:2024-02-11 00:00:04  状态:完结  作者:麦薯条的龙

  卫樵也钻进后座,跨坐在他身上额头相贴,手指揉着他的耳廓,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屁股上,轻声说:“现在操我好不好。”

  郑冽以行动应答。

  揽着卫樵的后颈亲吻眉心、鼻尖、唇珠和下巴,每一次亲吻心脏都会跳得格外重,手伸入宽松的短裤裤管,隔着内裤抚摸卫樵的性器。

  卫樵也一一回应着,难得凶猛的啃咬郑冽的唇瓣,尖牙磕碰,血腥味弥漫在两人口中,血丝混在不断生出的津液里被二人囫囵吞下。他艰难的蹲在狭小的座椅间,扶着郑冽胀大的性器吞入口中,接吻勾出的津液很快沾湿整根肉棒,抓住郑冽抚摸他的两只手十指相扣,努力抬眼看向郑冽灵巧的舌头将肉棒舔的滋滋作响。

  “樵樵。”郑冽低眉撞入卫樵饱含爱意与温柔的眼眸,封闭的车内已腾起初夏的热气与潮湿,他的心脏就浸在一池温水中,冒血的伤口被缝补起来,在轻柔的水流中慢慢愈合。

  他急需家的实感,卫樵便毫无保留的将一切交给他。

  这场性爱来得匆忙。没给郑冽深喉几次就被拉着跪在座椅上,郑冽来不及与惯爱欺负的臀肉打招呼,沾着津液的手指便拓开了后穴,意图明确地不断抠挖那块微微凸起的穴肉,胀麻感瞬间席卷了卫樵的小腹。

  “嗯...轻一点呀。”卫樵在归途中喝了不少水,刺激前列腺和刺激膀胱几乎没有区别,他不想尿在车上啊。

  “不要。”郑冽一边给卫樵撸管一边指奸他的穴,大拇指擦过龟头的同时手指摁压G点刺激得卫樵接连挺腰扭臀,肉穴也展露湿意。

  要命的手法堪堪停在卫樵射精前,郑冽抵着湿润的穴口用力挺腰,粗硬的大鸡巴快速将甬道撑开,不等脆弱的穴肉适应快速抽插起来。

  车内空间再如何也难以容纳两个成年男人大开大合的做爱,郑冽只能以速度制胜,小幅度但高频率打桩,肉穴被搅得汁水淋漓,肉体拍打声和液体挤压声响彻车内,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刚好停车的人听去。

  “嗯啊!啊,老公,哈,不要一直顶那里,呜啊啊啊太快了。”卫樵被操的浑身冒汗,贴在皮质座椅上的手臂脸颊和小腿热出一块潮湿的水印,本就悬在射精边缘还要被郑冽撞开更深的腔口,他只觉得腹中的尿液像根鸡巴在操他的膀胱。

  “宝贝老婆,再叫一遍。”老公老婆,从称呼上来说这确实是完整的家。郑冽听得鸡巴暴胀,汗液滴落在卫樵发间,忍不住擦掉卫樵背后的细汗如痴如醉地舔舐。

  “啊!啊!呃嗯,老公......老公,阿冽,要射,嗯嗯啊啊啊,不尿,车上。”此时说什么卫樵都依,只想鸡巴再深再重一点。

  “嗬啊...怎么不尿车上?标记了就都是你的,以后再也不载别人,好不好骚老婆?”卫樵快高潮的穴里又湿又紧,车内节节升温空气逐渐稀薄,郑冽的理智也被裹挟得所剩无几。

  “我又不是狗......啊啊啊!。”卫樵难得清醒一瞬,又被肚子里的大鸡巴猛地卡进深处的腔口,他先是大腿不受控制的合拢,膝盖跪不住似的蹬动小腿,然后死死抓住靠背扬起脑袋,小腹快速起伏,一股股精液从黑色的靠背上流下被缝隙盛住,紧接着急促的水声也响亮的打上去。

  “哈哈,骚狗老婆,呃啊小逼也很会喷水,这里都被你弄湿了。”郑冽在小腹摸到一手的水,分不清是汗液还是淫水,只能同归于老婆的逼水咯。他贴上卫樵的后背掰过脑袋亲吻他,手臂横在喉前,下身进行最后冲刺。

  尚在不应期的卫樵要被鸡巴捅烂,本就稀薄的空气被手臂扼得近乎消失,他只能在疯狂的颠簸中寻郑冽的手,喉间发出“嗬嗬”声,在被精液灌满的那一刻身前的鸡巴又溢出淅淅沥沥的不知是尿液还是精液。

  “哈啊,樵樵,宝贝,老婆,我爱你。”郑冽虚压着卫樵,鸡巴还埋在穴里,两人一身的汗仿佛刚从汤池捞出。

  “你也是我,最爱的宝贝。”车内一时间静的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和心跳,前胸贴后背,两颗心在最近的距离同频共振。

  简单收拾一番两人踏上了回家的路,尽管开窗通风半晌车内还是弥漫着情欲的味道,卫樵后知后觉地红了耳尖,被郑冽发现揉了一把耳朵和头发。

  假期无论哪个钟路都是堵的,他们距离家只剩两个红绿灯,偶有不耐的鸣笛响起可车流迟迟未动,此时已降下夜幕,暖黄的路灯、眼花缭乱的车尾灯、街边铺子的霓虹灯交织在眼前,似是光下的玻璃一般绚烂。车内放着玩味的歌,郑冽从背包中拿出三个木雕小猫放在卫樵手心里,指着最显眼的说:“这是豆饼”

  又指向左边那个有些脏最圆润的说:“这是我。”

  最后指向最右边眯着眼睛舔爪子的那个说:“这是你。”

  卫樵轻柔的摸摸三只小猫,在每只猫猫头上亲了一口。郑冽见状指着自己的脸往他跟前凑却被挡了回去,换来的是那只脏脏的圆润小猫被多亲好几口,卫樵弯弯的猫眼闪着这平凡世界缤纷的色彩,精准地跟着音乐一块儿唱起来:“*在爱情最高潮的时候,谁管你这世界的死活......”

  车流动起来,音乐愈发澎湃,三只小猫跟着主人律动,摇摇晃晃就要回家。

  “*我要开花,我要发芽,我回家的时候说爱他。”

  卫樵捏着三只小猫挂在郑冽身上,小区昏暗的灯光藏匿了他们融合的身影,5个月又17天前他们携手过了第一个冬至,也是在这几盏灯下为一张中50元的彩票高兴,现在他们不约而同地数着楼栋和层数。

  看,那是我们的家。

  豆饼已经端坐在门口,见来人亲热地蹭郑冽的裤腿,卫樵也从郑冽身上下来将豆饼抱在怀里,提议道:“咱们拍张合照吧。”

  “好啊,来,豆饼笑一个!”

  豆饼家二楼的墙壁上挂着一张三只木雕小猫并排坐的照片,而两人一猫的照片则挂在了卧室墙上。

  “快点儿,上班要迟到了!”

  “等一下樵樵,我鞋还没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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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震


第40章 番外:19岁和21岁

  =

  “为我们小樵40岁生日一举杯!”

  “为我们小樵荣获H城学科骨干教师称号二举杯!”

  “为我们小樵和小郑结婚13周年三举杯!”

  十三年过去,豆饼家仍在学校对面的街道里,除了外墙张贴了几张年度必吃榜海报之外没有多大变化,室内装修、家具在妥善的保养和更换下也并无陈色。初中毕业10年的孩子回来吃饭时评价道,豆饼家还和新的一样,店长和卫老师也完全没有变老啊。

  两人在爱情的滋养下确实越活越年轻,人到中年反而更有气质了,卫老师和郑老板在XX中学里的风评极好,当属方圆十里最帅的叔。

  卫樵的40岁生日并没有大办,还是他们加上喻刘俩口子,每年不管谁生日什么节都搁豆饼家过,现已成了习惯。

  菜是郑冽亲手烧的,这么些年他也走南闯北学了不少柴米油盐上的功夫。于老爷子如今近80岁早在6年前就彻底回家享清福去了,他很不舍但奈何身子跟不上,只能给郑冽说道经验,分享些人脉叫他去学,好在当初在于老手下学艺的两个孩子争气,传承了他的手艺,也延续了豆饼家的老味道。

  喻永和刘钊远除了健身会所和酒吧还经营了一家星级酒店,现在也算是H城有板有眼的创业模范,母校还请他们回去做演讲,愣是给两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吓得紧急寻求卫樵润笔。

  郑冽和卫樵一同去参加了那场讲座。卫樵坐在报告厅的最后一排看喻永和刘钊远大方得体的模样有些恍然,当初为挂科重修崩溃得上蹿下跳的两个青年,如今作为孩子们的榜样站在讲台上。

  他们真的都在成为更好的自己。

  生日宴散场,喻刘二人第二天还有工作要处理便早早离开,郑卫二人收拾碗筷到厨房清洗,郑冽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把油菜花捧到卫樵面前,认真的说:“樵樵,生日快乐,很幸运能陪伴你走过十三年的时光,希望今后我们也能拉着手一直走下去。”

  卫樵来不及冲掉手上的泡沫接过花亲了郑冽一口,笑道:“一直走到走不动,嗯……哪怕坐电动轮椅也要拉着手并排滑行哈哈哈。”

  郑冽抱着他亲了一会儿,突然说:“老婆,如果能穿越时间回到过去,我真想看看你大学时的模样。”

  “哎呀,那你估计只能看见一个蜷在床上呱蛹的我了,我都不怎么敢出宿舍门。”卫樵大学时作为社恐十级选手除了上课、吃饭很少一个人出宿舍,实在是没有在校园里留下多少足迹。

  “那我们做室友,在一个被窝里呱蛹。”

  “打住打住,你……你还别说,是有点儿刺激。”

  银湖路XX公寓2栋901室。

  多亏了喻刘两位教练传授的保养秘诀,年过四十的郑冽肌肉还是那么紧实,几年前还在大胸肌上纹了一行字:Qiao Only。

  “哈啊,你慢点儿,多大年纪了还来这一套!”卫樵被郑冽抱在怀里可劲儿颠,除了搂住他的脖子唯一的借力点就是钉在身体里的大鸡巴。也许是这么些年被操熟了的原因,卫樵的穴异常敏感,G点这么捣几下就爽的想射。

  “放120个心,你老公我宝刀未老。倒是你老婆,最近越来越不经干了,要不明儿我煲个补汤你喝。”郑冽知道他腰不好也没抱太久,将人放在床沿抓着丰满细腻的大腿根再次顶入。

  “嗯啊,你好烦,我才没有肾虚……你自个儿喝吧。”卫樵一巴掌拍在大胸肌上,手掌和胸肌一接触就像涂了502一样怎么也放不下来,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揉搓郑冽的乳头。

  “好好我肾虚我喝,逼都给你操烂。”郑冽又往噗噗吐水的穴口塞了一根手指,给人撑的不行。

  这场性爱以卫樵被操尿狼狈收场,郑冽清理完抱着人陷进柔软的被中,亲了亲老婆的额头习惯性的说:“老婆晚安。”

  H城江城大学男生宿舍1106。

  上午7点20分的闹钟响起,四张床位的人蛹动半天愣是没人能起来。

  卫樵只觉得拥挤,那么大的床怎么会这样挤呢?

  睁开眼,眼前是一团模糊的人影,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并不在家里的床上,像是在一个盒子里。

  “嗯……老婆。”人影小声呢喃着,原来是郑冽。

  “唰!”窗帘被人拉开,阳光透过床帐照亮了卫樵的视野,这个顶、蚊帐、电插板、带有栏杆的1.9米*1米的床。

  这是……他的大学宿舍!

  “小卫醒啦,今天有早八,赶紧下来洗漱吧!”这是几十年未听过的室友小张的声音。

  卫樵看了一眼郑冽,小声说:“我今天不舒服,可以帮我带个假吗?”

  “啊行,但没有假条他估计不认的。”小张尝试去叫另外两个人,但都昏迷一般沉睡不醒,他只好一个人去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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