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沐辞:“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他脑子里现在全是叶瑄河腺体上的针眼,那密密麻麻的针眼,所以他激素不稳定,所以他昨天晕倒了。 “昨天,不止是于成,于成只是负责将人带到,具体会把孙兴带去哪,是两个壮汉决定的,我赶到的时候,叶瑄河已经跟他们动手了,他快易感期了,怕之后信息素不稳定,赤手空拳的跟人打起来了。最后受了伤,听到你在那边被人围了,马不停蹄的过去了,而你在做什么,你在自暴自弃!你根本配不上别人对你奋不顾身!” “燕沐辞,我想告诉你的是,这件事情,如果被人知道了,传开了,双A是不被世俗允许的,势必被人说闲话的,以他父亲的性格,你知道他会是什么下场吗?” 燕沐辞看着云天泽,这一刻他才明白,他一直觉得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东西,他一直渴望有人能义无反顾的奔向他,他想要的似乎只是一种活下去的意义,至于这个意义是什么,他现在应该明白了,或者是价值感,又或者是归属感。 而叶瑄河就是他的归属感,但是他忽略了一点,叶瑄河也需要。 “你的存在就是在害他,你会让他再次回到这里,你会让他暗无天日,到时候你顾及不了你自己,你更顾忌不了他!而叶瑄河一定会第一时间护着你!护着你这个什么也不是的废物!”云天泽语气越说越狠,眼眸中暗暗的算计隐隐燃烧着。 燕沐辞从头至尾一句话没有说,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空谈,没什么好说的。 等到回去的时候,屋里却没有叶瑄河的踪迹了。 燕沐辞几乎是瞬间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涌了上来,呼吸都乱了。 他瞪大了双眼,焦急的将手机翻出来,快速拨通了叶瑄河的号码。 “嘟——”时间一秒秒过去了,燕沐辞额头沁出了冷汗,他心慌。 直到清冽的嗓音从听筒里传来,“喂!你回来了。” “你去哪了?”燕沐辞很用力的控制自己的呼吸,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常。 叶瑄河道:“我出来走走,屋里太闷了。” 电话那头兵荒马乱的动静,怎么也不像是在散步。 应该是去玩了。 燕沐辞确定叶瑄河是安全的了之后,挪步落地窗旁边的懒人沙发旁边,外面杨柳轻轻飘着,一副安宁的景象。 像极了他父母都在的时候,即使是为了利益的假象,也是安宁了一段时间。 等等!父母!利益。 合同! 对,他还有一份合同! 就在这时,叶瑄河回来了,“我回来了,你买什么回来啦!!” 燕沐辞眼神温柔了两分,他朝他走了过去,发现他衣服上有些许的面粉,“你这是偷面去了?” 一边说着一边给他拍着。 “燕沐辞,你变了。”叶瑄河说道。 “哪变了?” “我甚至觉得你想以身相许。” “我说是,你愿意吗?” “叶瑄河,你是8月的生日,过了生日就可以了。” 燕沐辞眼里的坚定不像是装的,甚至热的灼烧。 “你来真的?” “是啊,叶瑄河,我从不说爱,但是我想问你,为什么会去给我讨公道,你知道的,我不需要人可怜我,这个世界是不允许两个alpha在一起的,但是你为什么接近我。”燕沐辞微微倔强,将叶瑄河杵在了门框上。 他不想不明不白,不清不楚。 他怕,不明不白的开始,也会不明不白的结束。 “我没有那么多的人情味儿,甚至平时很冷漠。” 叶瑄河和燕沐辞之间的距离不过两拳,他比燕沐辞微微高上一点,“昨天想让我上你,今天就求娶了?都给我整害羞了。” “别给我整没用的!” “你想要一个答案,那我告诉你。”叶瑄河试图将燕沐辞抓着自己领口的手拿掉,但是被燕沐辞给打断了,他嗤笑了一声,“我其实之前确实是因为你的信息素可以稳定我,包括之后我会主动靠近你,担心你,我都归结为信息素的影响,但是我现在觉得并不是这样的。” “燕沐辞,你的神情比人更有人情味,忧郁得宇宙,美丽得像自刎。”叶瑄河补充道:“你敏感,你忧郁,你无畏死亡,但这个世界上就一个你,我不知道你是否能理解我的这种描述,我愿意接受且尊重你所有的负面,包括你对死亡的理解。” “也许我早该察觉到我爱你的方式,一直都是任由自己被你打败。”
第二十章 “也许,我爱你的方式一直是任由自己被你打败。” 这句话在他的大脑中至少重复了两遍,灵魂的波动,燕沐辞微微张口,他好像是想表达什么,但是却垂下了他长长的睫毛,说了一句听起来跟之前的行为很矛盾的话,“算数吗?” “你愿意....跟我签一个终身协议吗?”燕沐辞注视着他。 叶瑄河嘴角挂着一抹笑:“我愿意。”叶瑄河反客为主,那抹笑开始邪魅:“燕沐辞…你逼婚啊。” 燕沐辞却字正腔圆,字字铿锵的回了一个字:“是!” “怎么这么突然,想跟我签终身协议。” 燕沐辞松开了叶瑄河,“我也想为你做些什么。” 叶瑄河的腺体抑制贴一角隐约可见,燕沐辞的目光后移。 燕沐辞的表情凝重,仿佛透过那张贴纸,看见了叶瑄河腺体上狰狞的针眼,那么细小的伤口,得是多么频繁的抽取,才会留下痕迹,而这一切却是他的父亲造成的,他其实也好受不了哪里去吧。 叶瑄河不明所以,脑子转了一圈,“你今天为什么会想到这些,不怕我别有企图了?燕沐辞,不要冲动,我为你讨公道不是为了换取什么,你不必这样。” 他一松一紧地捂着燕沐辞总是发凉的手。 其实他是有些心虚的,倒也不是真的没有目的,只是之前的那些事,他选择让其永远沉入水底。 燕沐辞倏地去了客厅找了一信息素贴,然后去了楼上,叶瑄河正在床上等着他呢,看他进来,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快来,哥哥。” 燕沐辞走了过去,将信息素贴递给他。 叶瑄河不知所以,这么严谨?! “换了。” “哦。”叶瑄河乖乖的接了过去,笑嘻嘻道:“你帮我。” 燕沐辞没拒绝,接过了贴纸,“不怕我突然给你一口?!” 叶瑄河笑了一下,随意摆了摆手:“你这张脸最适合勾引人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再说了,你都逼婚了,我还矜持个什么劲儿啊,我迫不及待等着临幸呢!” 燕沐辞拽着衣领把人拖了过来,“风流个屁!”手上的动作粗暴极了,将贴纸放在了手心一掌拍了下去。 “嘶——”叶瑄河疼的一咧嘴,顺势搂住了他的腰,“怎么,昨天没让你舒服啊,那我再——哎呦!” 燕沐辞一脚将人踹倒了床边。 “你现在对我越来越打骂顺手了,我好可怜啊。” 叶瑄河蹭了过来,“燕沐辞,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理理我呗。” 燕沐辞撇过视线,今天的太阳很亮,房间里的窗帘没有拉上,叶瑄河侧于躺在他的身边,单手撑着头,他的身影遮挡了他大半的视线,光线柔和,却将他那锋利的轮廓勾勒的一览无余。 他缓缓开口,“嗯,什么。” 叶瑄河停顿了一下,随后用了一种不怎么正经的口吻问道:“我听说,之前有人骚扰你,你把人打进医院是真的吗?” “你就是想问这个?!”燕沐辞表达着自己眼底的无语,然后盯着面前这个点头如捣蒜的人,“没有,别人瞎传的,我没那么暴力。” “问这干嘛?” “我想了解你的过去,你就不能多说点儿吗?”叶瑄河说着,咳嗽了两声,“但是我,没有被你打进医院,是不是我从一开始就不一样啊!跟那个楚孟秋比,还是我更特别吧!” 燕沐辞侧颈,被问的目瞪口呆的,“确实。”他强颜欢笑了一下,“毕竟,你差点就把我咬死了,要是人人都像你这么特别,我真别活了。” 叶瑄河跟吃了什么药一样,腾一下将燕沐辞压倒在了床上,手摸索着昨天他咬在燕沐辞脖子上的咬痕,那上面被燕沐辞覆盖上了一层抑制贴。 叶瑄河缓缓的将那贴纸撕掉了,那咬痕深深地印在了他的眸中,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一样,心里莫名的窃喜。 他的呼吸在燕沐辞的脖子上游走,燕沐辞被这温热搞得一激灵。 “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了,让你这口醋到现在还没有消化下去。”燕沐辞任由他压着,感受着他某处的身体变化,“我跟他没有什么,你是不是快易感期了。” 叶瑄河没有只听见了他跟楚孟秋没什么,他舔着那咬痕,在燕沐辞的脖子最敏感的地方点着火,然后附耳轻轻的说道:“燕沐辞,你跟他要保持距离知道吗?要是让我发现你跟他走近了。” 叶瑄河说着扯过了旁边的枕巾,绕过了燕沐辞的手腕。 燕沐辞呼吸一滞,“你干什么,绑我做什么!” 燕沐辞挣扎了两下,奈何叶瑄河几乎是瞬间收紧,死死地捆住了。 只听叶瑄河补充道:“要是让我发现你跟他走近了,我就不仅仅是用这个破布绑你了,我会给你打一条纯金的链子,把你锁起来,日日干你!干翻你!” 燕沐辞倒不是害怕,他是惊讶,惊讶于叶瑄河突如其来的占有欲,他从叶瑄河的眼睛中看到,叶瑄河是真的想弄他。 “你现在想干什么,干翻我?!”燕沐辞说道,很镇定的说道。 也许他是喜欢的,喜欢这种极致的占有,让他能偏执的感觉到有人热烈的爱他。 叶瑄河笑了一声,开始了他的动作,“帮我!” 燕沐辞靠近叶瑄河,对着他呼了一口气:“帮你什么.....” “消化昨天的那口醋。”叶瑄河边说边解开了燕沐辞的外衣,“李博士说,只要不弄进去就不会有事。” 燕沐辞轻笑,随后如狂风暴雨般的吻骤然而下,溢之于口的是断断续续的呻吟..... .........(此处省略,但想写)........ 等完事儿之后,天色已经不是很早了。 叶瑄河的身体有些弱,脸色不是很好看,微微有些发烧,家里也没有退烧药。 燕沐辞带着满身的青青紫紫,勉强爬了起来,看着地上整整五个套子:“你是不是不想让我活了。” 燕沐辞捂着自己的老腰,龇牙咧嘴的。 叶瑄河则浑身清爽的看着燕沐辞,“你太销魂了,燕沐辞。” “销魂你妈!” 叶瑄河:“你这样能给我买药去吗?我自己去,你赶紧躺下来!” 燕沐辞:“我能,你就给我在屋里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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