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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咬了我

时间:2023-08-16 06:00:25  状态:完结  作者:焦糖冬瓜

  撞门的声音响了起来。

  蝶姐和保安都看向许星然,这个高中学生还是淡然自若的样子,这一切对他而言就像一场游戏。

  “你可以考虑的时间不多了。”许星然说,“错了今天,你永远都拿不到我的aplus。”


第54章 肖宸的易感期

  今天之后, 许星然就会被严密的保护起来。

  他的父亲也不会让他再为了一个同学以身涉险,他的周围将到处都是保镖,警方也会对他施行严密的保护, 如果他真的是那个标记过安澜的alpha,“伊甸园”确实很难再有接触到许星然的机会。

  “让蝶姐带你走。”k说。

  许星然把手机扔回给了蝶姐:“走吧。你的老板在等我。”

  蝶姐立刻把贵宾室的一幅画给掀开, 画的后面是一扇门。

  许星然跟着走了进去, 从这个通道一直通向街尾,那里停着一辆车。

  保安开车, 蝶姐和许星然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车子迅速驶离。

  “你真是个疯子。”蝶姐神色凝重地说。

  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 这样去挑衅“伊甸园”。

  “你不知道吗,信息素浓度越高的alpha,越接近疯子。”许星然回答。

  “为什么不让他变成omega?那样你就能占有他。”蝶姐说。

  “就现代的医学技术来说, 永远标记已经不可能了。离婚的ao夫妻都能凭借离婚证去申请消除标记。要永远占有一个人,最简单的方法不是把他变成omega然后标记他。”

  “那是什么?”蝶姐问。

  “让他成为那只震动翅膀的蝴蝶,改变我的人生。”许星然忽然抬起手, 一把抓住了蝶姐的手腕,她的手里握着一支注射器。

  “抱歉, 我必须这么做。”蝶姐说。

  “我不喜欢被偷袭。”许星然把自己的胳膊伸过去。

  蝶姐将药剂注射进去, 许星然闭上了眼睛,倒在蝶姐的肩头。

  特警冲进了那间贵宾室, 里面已经没有人了。

  队长正在和指挥中心沟通。

  “你看一下贵宾室里有没有电脑,是否有移动存储设备?”

  特警队长走向贵宾室里的电脑,发现侧面插着一个u盘,他晃了晃鼠标, 显示资料拷贝百分之百。

  “有!”

  “把它带回来。”

  这个u盘就是许星然在进入贵宾室之后,插上去的。

  酒吧所有的录像资料全部都被毁掉了, 但是却被这个u盘完整地存储了下来。

  凌晨的时间,安澜虽然歪着头闭目养神,但是他无法睡着。

  隐约之间,他能听见外面似乎有动静,他竖起了耳朵细细分辨,虽然很细微,但是能听见说话的内容。

  “听说血样里aplus浓度太低了……就算抽血抽成干尸也达不到有效浓度……”

  “废话,刚给迷昏了,脑子都没反应,哪里来的aplus浓度?”

  谁?到底是谁被带到这里来了?

  许星然?顾砺羽?还是肖宸?

  安澜的呼吸都开始轻轻颤抖。

  但是这一整晚,房间里都没有任何声音,那个一直跟他对话的人也没有出现过。

  在这样的忐忑和担忧里,安澜很疲倦,当房间的门打开的时候,安澜才意识到已经到了第二天的早晨。

  “我要送一个礼物给你。”

  那个声音终于再度响起。

  安澜手上和脚上的束缚带被打开,被人扣住肩膀,带出了这间房间。

  他们又想要干什么?

  “好好洗个澡,臭烘烘的可不讨人喜欢。”

  安澜心里打鼓,讨人喜欢?他需要讨谁喜欢?

  这个组织的目的就是把beta转化为omega,难不成是有需要omega的人来选货了?

  安澜被送进了一个小房间,押送他的人把他留下就离开了。

  将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摘下来,太久没有感受到光线的眼睛一时之间适应不了,安澜抬起手来遮住自己的眼睛。

  等到刺目的感觉被缓和,安澜才缓慢地放下自己的手。

  这个房间四面都被泡沫包裹着,很明显就是为了防止有人撞墙。

  小房间的中央有一张白色的床,还有另一扇门,门开着,里面是淋浴间。

  床上放着一套换洗的贴身衣物和睡衣。

  除此之外,整个房间里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里的东西越少,就越让安澜有一种不安全感。

  他抬起头,发现头顶上有摄像头,环顾四周的角落里也有摄像头,也就是说自己无论干什么,挖鼻孔抠脚也好,都处于对方的监视之下。

  房间天花板的角上装了广播,那个安澜听了许多遍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别害羞啊。浴室里没有监控。洗个澡,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满脸倦容的样子,会让alpha们心疼的。”

  安澜的拳头握紧,仰起头来:“alpha们?你想把我卖给多少个alpha?”

  “你很特别,不是任何一个alpha都能拥有你的。宝贝,你是非卖品。”

  安澜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至少现在他没有被束缚住了,走一步看一步,一定要寻找机会。

  拿起了换洗的衣物,安澜进了淋浴间,“碰——”地将门关上。

  水流从头顶落下,安澜闭上眼睛整理着思绪,神经紧绷许久的他真的有些疲倦了,他的双手撑在浴室的墙壁上,水流沿着他的脸颊,路过他修长的脖子,勾勒出他流畅的肩背线条,隐入腰部之下,两条修长的腿带着少年的劲力感。

  而另一个房间里,许星然缓缓醒来,他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束缚带给困住了。

  “啧……”

  正在活动手腕想要试探束缚带强度的许星然怔住了。

  眼前是单向镜面墙,墙的另一面就是安澜的浴室。

  安澜的背影毫无遮掩就在眼前,水流和浴室的灯光呈现出一种引人遐想的润泽感。

  许星然睁大眼睛,目光无法从那个背影上挪开,下一秒他就抬起头,寻找着自己房间里的摄像机。

  “你们的爱好还真是低俗啊。”

  许星然侧面的桌上放着一个对讲机,k的笑声传了出来。

  “虽然低俗,但是你很喜欢对吧?眼睛都看直了。”

  许星然闭上了眼睛,冷声道:“你们在搞什么?看起来没什么合作的诚意。”

  “别闭上眼睛,你那么想看他。知道那一刻,房间里信息素的浓度忽然就升高了呢。”

  许星然冷笑了一下:“我明白了,你想要刺激我的占有欲,提高我信息素里aplus的含量。”

  “聪明。所以配合一下嘛,而且你那么想看。”

  许星然低下头,侧过脸去笑了:“我们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克制,现在你叫我放肆,我还有点不习惯了。”

  “同学,此时此刻你有放纵自己的理由,但是等你离开了这里,等你真正长大了,去了大人们的肮脏世界,你要克制的就不仅仅是对心爱人的渴望,还有更多让你觉得恶心的东西。对喜欢的事物装作不喜欢其实很容易,但是对你厌恶的事情装作喜欢,那很艰难。所以拥抱你的本能,如果你信息素里的aplus够多,我会让你好好享受你的小男朋友,过分一点放肆一点都没关系,因为你是为了救他。”

  “那我如果还是放不开呢?”许星然冷声问。

  K的笑声响起,带着一丝癫狂,“那,我就会给你一点处罚,让你恨不得把这面墙都撞穿了的处罚。”

  许星然睁开了眼睛,视线缓慢地挪向浴室。

  安澜仍旧背对着他,这个男孩有多么合乎自己的心意,许星然很清楚。

  从他第一次爬上那扇窗,打开那道缝隙,清浅的竹叶香味安抚了他,许星然就在好奇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他的信息素会这么特别。许星然后悔自己没有抬头看一眼那个人的脸,直到第二天他去上课的时候,安澜把语文作业本递给他,轻轻唤了一声“班长”。

  他的心脏像是被一股力量高高托起,久久无法放下,少年的手腕传来让他想念了一整个晚上的竹香,他对他轻轻笑了一下,然后转头和自己的同桌凑在一起聊天。

  对于安澜来说,爬上那扇窗也许是不足为外人道的小事,但是对于许星然来说……他独自坐在黑暗里等待,压抑着内心的冲动与疯魔,他以为自己得不到解脱的时候,却有人把他从那黑暗的缝隙里拽了出来。

  那个人潇洒地走了,留下许星然一遍又一遍从那些微末的细节里想念着他。

  许星然曾经以为收起自己的欲望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这个世界上想要的东西太多了,没有任何“想要”足够到要命的地步。

  但是安澜不一样,许星然想得要命,以至于每一堂课当他撑着下巴的时候都忍不住看着那个男孩。

  他上课低头在抽屉里玩手机的样子,他哄同桌的样子,他每天晚上一定会把omega同桌送回家,许星然从前几乎没有注意到他,可一旦注意到了才发现他那么可爱。

  他在微信里晒自己的射击成绩,许星然才知道他负伤退出了决赛,那个时候许星然就在想是不是因为爬窗的时候扭伤了?

  许星然把他射击比赛的录像找出来看,就好像新的世界打开了大门,这个男孩儿他有着专注的神情和挺拔的身姿,一枪只有二点五秒,安澜在录像里的镜头从准备到结束可能五秒都不到,许星然可以重复地看上一个晚上。

  安澜,他也有成为许星然对手的能力。

  那天站在教室外的走廊上,许星然建议安澜去做个检查,安澜却反问“万一是个omega呢”?

  万一是个omega?

  这个傻瓜怎么能用这样理所应当的语气问这样要命的问题?

  如果你是个omega,我的犬齿会迫不及待扎进你的后颈,我甚至会不管不顾你的年轻和未来无限的可能性一遍一遍在你最深的地方标记你。

  可你不是。

  安澜就是伊甸园里,被蛇咬在嘴里的那枚苹果。

  而此刻,他毫无察觉地背对着许星然,这是他最原本的模样,每个线条,每个起伏,都是许星然心里最完美的样子。

  手指不断收拢,许星然知道k在观察着他,但是许星然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就这样任凭信息素爆炸,k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就会迅速离开,许星然必须把这个过程拖得越久越好。

  “许星然同学,你好像还是太克制了。我记得你诱惑蝶姐的时候,可是马力全开,完全不是这个水准。那才是顶级alpha的魅力。”

  “那你也应该知道,alpha充满控制欲,但是最反感被别人控制。”

  “啧,好像是这样的。那就给你一点惩罚吧?”

  安澜已经结束了淋浴,拽过了浴巾将自己擦了擦,把衣服穿上走了出去,当他看见那张床上隆起的人影时,停下了脚步。

  “谁?”安澜眯着眼睛,那个人被盖在被子里,没有任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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