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棫被他这态度惹得很是恼怒,起身将安翊一把拉下。 车里的空间有限,安翊只得顺着李棫的力道向下,结果被按躺在了放倒的座位上。 与他换了位置的李棫居高临下地看他:“再敢拒绝我就把你绑起来!” “要不是老子不好意思,早在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把你绑回家当我的童养媳了……不过正好你也喜欢我,那就听我的话,以我为纲懂不懂?” 作者有话说: 今天迟了点_ 前两天实习的学校在月考,我这一科就要改300多份试卷,好不容易改完又被别的老师叫去帮忙改历史……
第57章 疤痕 李棫伏在安翊的肩上一抽一抽地哭着。 安翊慌张道:“李棫,你会疼的,快停下。” 李棫眼泪汪汪地按住安翊,问道:“为什么进不去!我是不是弄错了?为什么一点都进不去?” 安翊无奈地将他按在自己肩上,拿起车里的一只护手霜,挤了些放在手上。 探出手指,安翊一边打着转轻揉一边说道:“李棫,得先这样。” 李棫又开始抽抽噎噎,吭叽道:“这样就能放进去了吗?那我会流血吗?需不需要找块布来垫着,听说这个血能判断我是不是处男……” 安翊头疼道:“从哪知道的这些乱七八糟的?” 李棫被他揉得止不住喘气,有些打结道:“学委之前给我推过的小说里说的……我好像……我好像也是能生的。” 安翊突然瞥见李棫脖子上的伤疤,眼睫颤动着凑上去亲吻,说道:“给我生,生满一屋子。” 李棫浑浑噩噩地思考着问道:“男人生孩子痛吗?” 安翊诚实道:“不知道,我没生过。” 李棫眼里潋着水光,问道:“那你之前为什么那么确定你不能生……啊!你在按哪?” 安翊凑在他耳边轻声道:“好深啊,李棫。” 李棫红着脸没什么凶劲地凶道:“再乱说我咬你!” 这语气落在安翊耳里倒像是带了些娇意的嗔怪,安翊忍不住地亲他,在他漂亮的锁骨上咬下一口:“李棫,你是我的了。” 这神态是李棫从未见过的痴迷缠绵。 礼尚往来地,李棫在安翊的下巴上咬了一口,然后按着他,直接起身坐下。 两人都愣住了。 李棫是疼愣了,反应了五六秒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疼,继续伏在安翊肩上哭:“你干嘛……干嘛长成这样!我疼……” 安翊忍得额上青筋直冒,就这样努力卡着不动伸手给李棫顺气:“不能这么直接……的。” 李棫呜呜叫道:“但是你太慢了!照你的速度,咱俩后天都不一定能完事。” 胡话一句接着一句,安翊忍无可忍地扣住李棫的腰,方才还能胡言乱语的人顿时捂住肚子再说不出话来。 圆圆和满满找到了胸针,手拉着手走出舞蹈班。圆圆疑惑道:“老师怎么不在呀?” 满满肯定道:“老师又不是人,当然是用了法术飞天上去了!” 圆圆恍然大悟:“对哦——咦?地震了吗?那个车怎么动起来了?” 满满一脸严肃,拉起圆圆的手拖着她跑起来,边跑边说:“赶紧回家找妈妈,都地震了,妈妈肯定不会怪我们偷拿胸针出来了。” 圆圆开心道:“对哦对哦!我们跑快点吧!” 直到半夜时分,车子终于停止晃动。 李棫吭吭唧唧地趴着,浑身汗津津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脖颈、前胸、腹部、腰间以及后脊上全是点点斑红,李棫甚至觉得要不是空间限制了安翊的发挥,他的腿上也会被留下印记。 抽过后座上的一张毯子将人裹住抱起,安翊开门下车,目标很明确地往周舞的舞蹈班走去。 “你知道我住哪?”李棫靠在他怀里,脸上红晕未褪,懒洋洋地撩起眼皮看向安翊。 安翊点头:“嗯。你住阁楼上。” 周舞最近外出旅游,将整个舞蹈班全全丢给了李棫。没有她在,安翊更是肆无忌惮地走进了这间小门面。 反手关门并落了锁,安翊抱着李棫径直往楼上走。小阁楼里配置齐全,走进浴室放了热水,安翊将李棫重新抱起走进去。 这一进去就没能很快的出来…… 幸好明天……今天舞蹈班休息…… 这是李棫撑着浴室的门板昏昏沉沉中最后清醒的意识。 李棫已经睡熟了。 在乍然重逢和高强度欢愉的双重刺激下,李棫即便是睡着也很不安。安翊轻轻抚平他的眉心,细密亲吻他的脸颊。 瘦了好多。一看就没有好好吃饭。 目光凝在李棫的侧颈处,安翊伸手反复摩擦这处肌肤,斑驳吻痕之下是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自侧颈蔓延至右肩,像是鞭伤。不光这里,李棫后脊也有多处这样的伤痕,一道一道纵横在原本光洁白皙的脊背上。 安翊低头亲吻这片脊背,摸出手机慢条斯理地接通了从几个小时前就开始不曾中断的来电。 安父已急得满头大汗,接起电话竟然没有像往常那样盛气凌人地训斥。 “小翊啊,你赶紧去趟疗养院,你姐姐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镇定剂都按不住她……” 安翊心情愉悦,语气却不显:“爸爸放心,我待会就过去。” 安父欣慰说道:“小翊啊,之前我们确实有很多地方对不起你,尤其阿荣……唉……她被我和你妈妈惯坏了。我本来以为她有从政的心思之后会收敛收敛,没想到她竟然变本加厉地滥用权利,差点害了我们整个安家的公司。你妈妈现在每天一睁开眼睛就掉眼泪。我们只有你了。” 安翊嗤笑着挂了电话,又给谭格打过去:“你又给安荣送什么东西了?镇定剂都治不了她的疯。” “哦?”谭格诧异道,“只是一张尹涛的黑白照,她就受不了了?” 安翊:“谁知道呢——宁织还好吗?” 谭格沉默一瞬,说道:“还是没有醒过来。” 安翊疑惑道:“这么久了,她男朋友一次都没来过?” 谭格语气不善地嗯了声:“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看上这样的男人的。” 安翊没什么感情地安慰道:“这不正中你下怀?等她醒了,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你。” 谭格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决定以后每天都要把自己收拾的像是要去结婚一样,好让宁织一醒来就看见自己最好的一面。 天光大亮。安翊却一点困劲也无,躺回床上将李棫搂进怀里,用目光仔细描摹对方的眉眼。 从年初开始,安翊就一直很忙。 最为南区十六中的拔尖生,还多次在竞赛中拿到一等奖,安翊很早就拥有了保送至首都大学的名额。所以他才能得空在李棫走后坚持不懈的找了好几个月。 安荣笃定安翊找不到,任由他在外面找人的同时,自己也在花天酒地。才与过去秽乱的过去割席,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不堪。她凭借着自己父亲托关系得来的高位给自己开了不少后门,只这么短短的几个月,她手上就又多了好几条人命。 她太喜欢谭格给自己的酒了,一开始只是每天都很想喝,后来便再也离不开酒精了,手愈发抖得厉害,甚至握不住办公室里的签字笔。 或许是酒精麻痹了她的大脑,又或许她一直是这么疯起来不懂避讳的人。 安荣性格高调,做事更高调,上级不喜,下级厌恶。这样的人际关系大大刺激了她那颗高傲的心。在第四次部门聚餐没有叫上她的时候,安荣直接带人冲过去把店给砸了,还气不过地放了把火。这是一家很普通的路边烧烤店,原本就是捡漏的小本生意,安全保障做得也并不好。火直接引燃了煤气,当即炸伤了店里不少人。 安荣倒是很无辜的觉得没什么不对。毕竟她只知道,自己不舒坦了就得让别人也不舒坦才对。反正,她的爸爸妈妈那么厉害又那么护着她,从来不会真的跟她生气真的不管她的。她忘了自己此刻还是个公职人员……或者说,安荣从来就不明白公职人员这样的身份在给自己图便利的同时会给自己戴上什么样的枷锁。 别人都想亲近的男孩必须得是她的,挤破了头也不一定能抓住的机会也必须得是她的。安荣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理所当然的病态心理。 彼时,安翊已经在安父的公司里以实习生的身份混得游刃有余了。安荣总是接连出事,安父有时候顾及不到公司就让另外几个公司大股东带着安翊一起处理。 女儿这个样子确实叫他不再对其抱有能将公司托付的期望,与其交给别的股东,不如给这个与自己有着血脉相连的儿子。 这心思自萌发伊始便如溅在草垛上的火星,只要安荣继续疯癫无状着,那整个草垛就会被燃烧殆尽。 可以说,女儿杀人和砸店放火的事情被捅到官方面前时,安父想要划股给安翊的心直接达到了顶峰。 为了能让安荣免受牢狱之灾,安父想尽了办法。事情闹得太大,而且当初安荣直接空降所在部门已经花费太多人力财力,安父一时之间竟有些束手无策,面对妻子整日泪水涟涟的模样,他更是烦躁。 这个时候,遛狗回来的安翊轻飘飘说了句:“伪造个精神失常的证明,姐姐是不是就不用坐牢了?” 左思右想,倒也没哪个办法更好更省事了。 只是没想到,安荣真的被检查出来一些问题。 暴躁易怒且攻击性极强,医生淡然地敲定了安荣患有狂躁症这一事实。并发现她对酒精依赖过高,再一检查,医生推测安荣可能已经患上了酒精中毒性脑病。 所以,最后是安父和安母亲手将这个宝贝了二十多年的女儿送进疗养院的。 安翊愉悦地勾起嘴角。
第58章 周末见 安荣被疗养院医生带走的前一刻还在不可置信:“爸爸妈妈你们为什么要带我来这种地方?” “我没病!放开我!” “我不是你们的荣耀吗?就算我犯了错,你们也不能这么对我!” “妈妈你为什么不说话?!” 母亲的沉默更让安荣崩溃,彻底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起来:“你也觉得我有病是吗?我也这么觉得!我是你女儿你竟然觉得我有病!” 安母只捂着嘴抽泣,直到安荣被扎了针镇定剂才沙哑着声音开口道:“无论你变成什么样都是妈妈的女儿,妈妈会等你好起来的。” 安父重重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安荣睁着眼睛死死盯着安母,自牙缝中挤出道:“等我逃出去,一定会杀了你!” 安母被女儿这样憎恨的眼神惊地连连后退,不可置信地愣住几秒之后几乎是逃着跑了出去。 安翊拧开一瓶水递给浑身发抖的母亲,冷着眼眸安慰道:“姐姐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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